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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抱来就是了。”恨兮催促着念娆。
念娆平日很乖巧,也很温顺,就是问题也比较多,让恨兮颇为头痛。
“禀报桃花夫人,斗班在外面求见。”外面突然有人来报。
“快叫进来。”恨兮招了招手。
“哎,走算来了。”欲进寝殿的念娆哀叹了一声,才快步走进寝殿。
恨兮瞪了一眼念娆的背影,这个小丫头,被她宠坏了,真是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斗班参见桃花夫人。”斗班来到恨兮的院内,就要参拜大礼。
“哎,这就不必了。”恨兮连忙摆了摆手,她最讨厌这些繁芜的礼节了。
斗班抬头看了看恨兮,笑了笑,省去了礼节。
“斗班,你还真是比楚文王还要难请啊。”恨兮靠在摇椅上看着斗班。
其实楚文王根本就不需要派人去请,便会每日光临一遍,只是楚文王来到这里,却从来都不见斗班的身影。
“斗班最近事务繁忙,还请夫人见谅。”斗班弯腰向恨兮点了点头。
恨兮本想说你能有什么可忙的?可是看了看斗班的肤色,恨兮便将话语咽了回去。
斗班原本虽然不算白皙,但是也属正常的肤色,可是现下在这里呆着这些日子,却明显黑了两层,可见事物还真是繁忙。
想是斗班近日都是在外面办事,恨兮轻轻叹了口气道:“那我们到寝殿去聊吧。”她实在不能见斗班在黑下去了。
“夫人,这……”
斗班还没有将话说完,念娆便抱着小小的熊艰走了出来。
“夫人,小王子还在睡着呢。”念娆的声音很轻,生怕扰醒了熊艰。
斗班见了念娆抱着熊艰从寝殿内出来,下意识的退后了一步。
恨兮看着退后一步的斗班,有些不快,道:“你退后作甚,我儿子还能吃了你不成?”
其实恨兮也是一半不快,一半的玩笑话,却见斗班看了眼恨兮,低下了头。
恨兮看着斗班的动作,皱了皱眉,又到:“斗班,你过来。”
斗班没有向前,却眼神闪躲的向后退了一步。
恨兮闻到了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药草的味道,察觉到有些不对,恨兮的神色立刻严肃了起来,转头对念娆到:“将熊艰抱回殿中,你在殿中看护一会吧。“
念娆也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她怯怯的看了一眼斗班,又看了一眼恨兮,忙应道:“是,夫人。”便抱着熊艰,闪进了殿内。
见念娆进了寝殿,关上了寝殿的门,恨兮才转过头对斗班道:“过来。”
斗班抬头看了看恨兮,却没有动作。
“我叫你过来。”恨兮板起了脸,声音也提高了几度。
斗班低头思忖了一下,才缓步来到恨兮的身旁。
恨兮抬头凝视着斗班几秒,才缓缓的道:“这味道是哪来的?是不是你焚了草药?”
斗班沉沉的道:“是。”
“那是苍空叫你这么做的?”恨兮向后靠了一些,让自己完全靠在了椅背上。
斗班抬头略带惊讶的看着恨兮,道:“是。”
恨兮轻叹了一口气:“斗班,你知道这草药有什么作用吗?”
“这草药本身没有什么作用。”斗班平静的答道。
“看了苍空已经跟你讲的很清楚了?”恨兮抬头看着斗班。
斗班点了点头:“斗班知道,那草药如是与夫人房间的草药味道长期闻到,便是毒药。”
恨兮思忖了一下,淡淡的道:“楚文王不是待你挺好的吗?”
“楚文王不是待夫人更好吗?”斗班没有回答恨兮的问题,而是淡笑着将问题扔了回去。
是啊,楚文王待恨兮算是很好了,可是这又怎么能跟履薄相比呢?她与履薄是两情相悦,并且打算长相厮守的,而楚文王,却是那个打鸳鸯的大棒啊。
“他们又怎么能相提并论呢。”恨兮无奈的摇了摇头。
“对夫人如此,对斗班也是如此。”斗班说着,眼眸中闪过坚定的神色。
恨兮回头看了看寝殿的门,在门中,有熊艰,有履薄的孩子,为了她和熊艰能与履薄早日团聚,她该认同斗班此刻的做法吗?
正想着,恨兮却突然觉得莫名的恶心,干呕了两下。
“夫人,怎么样了?”斗班急忙上前一步,但想起身上还带有草药的味道,便又退后了一步。
因为让恨兮闻到斗班身上的草药,会比恨兮干呕更为糟糕。
“没事。”恨兮摆了摆手,却又干呕了两下。
“我去请太医。”斗班有些担忧的看着恨兮。
恨兮捂着嘴,点了点头,却是应该叫太医来看一下,她虽然自己懂得医术,却不甚精通。
斗班正走到门前,却遇到了前来恨兮寝殿的楚文王。
“斗班参见楚文王。”斗班只是点了点头,没有施大礼。
“本王还想着你到哪里去了,原来是来探望桃花夫人,你这么急匆匆的,又是作甚?”楚文王看着斗班,却没有丝毫的不快。
“夫人身体不适,斗班去请胡太医前来为夫人诊治。”斗班说着,便要走。
“身体不适?”楚文王问着,连忙向恨兮走去,走了两步,却突然停了下来“胡太医告老还乡了,去请朱太医吧。”
“是。”斗班应着,急匆匆的出了寝殿。
不出一会,斗班便带着太医来到恨兮的寝殿。
楚文王正坐在恨兮的摇椅的一侧,见太医来了,连忙起身为太医让了位置:“快为桃花夫人看看,是怎么了?”
“是,文王。”太医不紧不慢的在恨兮旁边坐了下来,拉过恨兮的手腕。
太医诊了半晌,轻轻的放下了恨兮的手腕。
“怎么样了?”楚文王连忙问向太医。
“恭喜文王,桃花夫人是有喜了。”太医连忙站了起来,向楚文王施礼。
“有喜了?”文王看了看恨兮,又将视线移到了恨兮的肚子上,忽然笑了起来。
有喜了?恨兮听到了这个消息不由得一愣,看来熊艰满月的那一晚她不是在做梦,是真的有人在她的房里,只是她那时是在是太糊涂了,那到底是履薄,还是楚文王呢?
恨兮转头看向了斗班,而斗班则是低下了头。
难道真的是履薄吗?那日履薄真的来了吗?恨兮的心颤抖了一下。
可是,楚文王又为何如此的高兴呢?记得当时恨兮坏了熊艰的时候,楚文王并不高兴的啊?
恨兮还是有些迷茫,但是这个答案,只有履薄能告诉她,不知道答案,她会觉得不安,恨兮再次抬头看向斗班。
“斗班,从今以后,你便不要再来这个寝殿了。”恨兮淡淡的说着。
恨兮这样做,是为了都办好,毕竟斗班是每天都要焚烧草药的人,他身上的草药的效力最大,如果他经常来到恨兮的草药,闻到恨兮草药的味道,也是对身体极其的有危害的。
“是,夫人。”斗班只是恭敬的应着,没有再作声。
其实斗班又何尝不知道,恨兮这样做是为了他好呢?而他这样冒险的做,也是为了履薄和恨兮可以早日重逢。
正笑着楚文王不着痕迹的收起了笑,转身向太医道:“赏。”
太医连忙叩谢楚文王。
第一百零七章 魂归何处兮
更新时间:2011116 19:00:14 字数:3026
在楚国的时间,虽然不是快乐的,却也如流水一般,匆匆的就去了,转眼,已经到了恨兮来到楚国第三年的春天。
楚国的境内,桃花神庙香火鼎盛,并且无论是在楚国的宫内,或是在楚国的民宅旁,全部都种植者大片的桃花,到了这个时节,淡淡的粉红色,弥漫了整个楚国的城内。
进入楚国,便犹如进到了仙境一般,整个楚国的百姓都赞扬,楚国的夫人,桃花夫人,乃是天神降临,使得桃花开的比从前艳丽许多,可是谁又知晓恨兮,多么期待自己有这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命运。
在楚国的皇宫内,恨兮正躺在寝殿外的摇椅上晒着太阳。
“娘亲,那里有一个鸟窝,艰儿想上去看看。”小小的孩子穿着一身的华丽衣衫,站在树荫底下,白嫩的指着树上。
这个小孩,就是当年出声的熊艰。
“那个是小鸟的家,你不能上去破坏人家的家园。”恨兮说着,用指尖捻起一块桂花糕,放在了口中,品尝了起来。
最近恨兮闲得无事,嘴便叼了起来,异常的想念小翠和冬雪做的点心,只叹她们都没有在身边,念娆便接下了这个重任。
念娆是一个很细心的丫头,做起事来有板有眼,这糕点自然也学得快,但是每一个人做出来的东西风味都是会不一样,虽然念娆做出来的桂花糕很是美味,却完全不似恨兮原来品味过的那番滋味。
“艰儿没有要去破坏小鸟的家,艰儿只是想与弟弟一起上去看看。”熊艰说着,抽了抽鼻子,看向一旁坐在树下容貌与他有些相似的看书的下孩子——熊恽。
“你自己上去看吧,我还要看书呢。”熊恽头也没抬,只是淡淡的道了一声。
熊恽的样子看似深沉,可是声音却是完全不搭调的稚嫩的可人,让任何人看了,都要笑上一声。
恨兮也不知道这两个孩子怎么差距这么大,一个活泼好动,一个简直就是履薄的翻版,才刚会说话,就每天一副深沉的样子,进来更是迷上了看书,虽然看的都是一些带图的书,可是一个三岁多的小娃娃,又能看得懂什么呢?莫非这就叫做命运?
恨兮抬头看了一眼熊恽,摆了摆手,道:“你应该学习学习哥哥,快去玩一会。”
这可是孩子美好的童年,恨兮从来不压制他们,却没想到熊恽却是天生如此。
看来履薄的性格也不是完全可取的,恨兮撇了撇嘴,这还没有在履薄身边让履薄教导呢,就成这个样子了,如果是在履薄的身旁长大,怕是性格还要更沉默许多吧?
“娘亲,师傅说过要哥哥与恽儿学习。”熊恽将书侧到了一旁,从书中露出头看向恨兮。
“那是师傅开玩笑的,你要跟哥哥学习。”恨兮循循善诱着熊辉,她不希望她的孩子能做什么君王,只要他们生活的快乐就好,更何况,现在熊恽还这么小,她不想让他们浪费了如此美好的童年。
“娘亲是说师傅在骗恽儿吗?”熊恽皱起了小小的眉毛。
虽然熊辉的性格深沉一些,但是毕竟还是个稚嫩的小孩子,几句话就让恨兮弄的有些糊涂,他也不知道谁说的是对的。
“他没有骗你,他只是逗你玩的。”恨兮笑了笑。
对于小朋友来说,恨兮不想让他们太早接触到欺骗这样的字眼。
熊恽歪起小小的脑袋,做苦思冥想状。
“娘亲,那艰儿现在可以带弟弟上去看小鸟了吗?”小小的熊艰仍旧站在树下,眼神恳切的盯住了恨兮。
小孩子有坚持是好的,但是也不能坚持在这个小事上啊?恨兮皱了皱眉毛、
“艰儿想上去可以找父王啊,父王来帮艰儿上去。”外面响起了一个浑厚却有些衰弱的声音。
不用看,恨兮便知道,来人定是楚国的君主,楚文王。
自从熊恽出生,楚文王便每日都会来恨兮的寝殿看孩子,顺便与恨兮闲聊一会,尽管大部分下都是楚文王在自言自语。
“父王”小小的熊艰一头冲了过去,扑进了楚文王的怀里。
话说也很奇怪,自从熊辉出生,楚文王便怀疑熊辉不是他的儿子,因为熊辉虽然弱小,但是一举一动都无比的像履薄,让他不得不怀疑熊辉是履薄的儿子。
但是反观熊艰,虽然楚文王知道这个绝对是履薄的儿子,可是性格却极其的外向,跟他异常的亲近,导致他自己都没办法不去喜欢熊艰。
“艰儿可是有乖乖的听娘亲的话?”楚文王一把抱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