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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待他瞧见穆心怜一边的脸颊已是红肿不堪时,棕眸瞬间蒙上暴戾,他正想开口,马却已在一旁咬牙切齿地大骂出声。
「妳这个该死的贱人,也不掂掂自己的斤两,不过是个低三下四的低贱丫头,竟妄想飞上枝头,妳说,妳是不是用了什么狐媚手段迷惑南宫堡主,才会……」
「住口!」南宫煜冷声喝道,「闭上妳的嘴,皓天堡可不是任妳撒泼的地方。」
「我……我……」马被他满含阴冷的眸子吓白了脸色,支吾了半天还是忍不住满腹的怨气,「我教训自己的贴身婢女不行吗?横竖她也不过是你用来暖床的,你干嘛替她出头?」她怨毒的视线直射被抱在南宫煜怀里的人儿。
「妳以为妳还是高高在上的马家庄大小姐?」南宫煜冷嗤道。
马一窒,又硬着头皮辩解,「我知道当初我的逃婚行为是不对的,不过今天你既肯亲自接见我,不就是因为你已经原谅我,想重新接纳我的意思。」自傲的她忍不住又自我陶醉起来,认为没有一个男人能不被她的美貌所迷惑。
「妳真以为我南宫煜会要一个被马夫卖到妓院的妓女?」南宫煜冷冷地睨着她,眼中充满着鄙夷与不屑。
马闻言大惊,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他怎么会知道的?
「而且穆心怜现在已是皓天堡的人了,不管她为奴为婢也都是皓天堡的事,还轮不到妳马来管!至于今日我会答应见妳,无非是想看看马家大小姐在走投无路下来向我摇尾乞怜的模样罢了,妳当真以为我会相信妳的那套说辞吗?」
南宫煜嗤冷又无情的话语,彻底将马心底的算计打碎,她的脸色灰败兼且五官扭曲起来。
「你够狠,南宫煜。」她眼珠子一转,「不过不管你怎么说,穆心怜还是得跟我走,因为马家对她有恩,而我就要她拿一生来服侍报答我。」她阴狠地道。
「痴人说梦!」南宫煜露出嫌恶十足的表情,眼神一肃。「巴彦,把这个女人给我撵出皓天堡,永远不许她再踏入皓天堡一步!」下完令后,他随即转身,抱着穆心怜离去。
心有不甘的马于是在又叫又嚷的情形下,被巴彦硬是拖出皓天堡大门。
南宫煜将穆心怜抱回凌霄院的寝房内,随后取来上好的伤药,仔细的敷在她又红又肿的脸颊上,就在他的手指刚碰上她的脸颊时,她瑟缩地倒抽了一口气,而让他窥见她唇内因破裂流出的血,心中再次燃起怒火,看来他似乎太轻易放过马了。
「以前在马家庄时,她常这样打妳?」南宫煜盯着她敷好药的脸颊,突然出声问道,语气低沉。
穆心怜脸色白了白,嗫嚅道:「只……只要不犯错,小姐是不会随便打人的。」她偷瞥了他一眼,被他严峻的眼神吓得心头一惊,长长的眼睫立即又垂下,感觉一股窒人的气息笼罩住她。
「妳就这么任她随意打骂?」南宫煜紧盯着她垂下的眼,头一次发觉她那富含表情的美眸有一对如羽扇般浓密的眼睫,此时垂下时在眼睑处形成一弧阴影,且微微颤动着,忒是迷人。
「小姐对我有恩。」男性的气息袭来,让她备受压力,她下意识地伸舌润了润干燥的唇瓣,尝到了一丝血腥味,没有察觉南宫煜盯视的目光变沉。
「什么恩?」南宫煜嗤鼻道:「只不过是拿了些银子让妳葬了妳爹,算什么恩?值得妳做牛做马的回报?真是愚蠢!」
难得他头一次对她较和颜悦色,于是穆心怜也鼓起勇气辩道:「小时候我爹曾教过我受人点滴当泉涌以报,我不曾或忘,所以我并不觉得有做错什么。」
「告诉我妳未到马家庄之前的生活情形。」南宫煜迷惑于她温婉柔细的嗓音,心中泛起柔情,下意识放柔了嗓音。
她被他低沉的嗓音吸引住心神,不由自主地道出深藏在记忆中从未曾向他人说过的往事。直至她说至父亲因失去爱侣而沉迷酒国,最后也过世时,泪珠终于滚落脸颊。
但南宫煜却有不同的看法,他冷哼道:「妳爹根本就是一个没有担当的懦夫,妻子死了又怎样,难道他忘了还有一个女儿需要他的照顾?!」
「不是的!」她急道:「爹是太爱娘了,所以才会承受不了娘病逝的打击。」
「爱?」他冷嗤,「妳们女人就是喜欢在嘴上嚷嚷这些无聊可笑的话。」
「难道你不相信哪天会有一个女人全心全意地只爱你这个人,而不是你身后附加的那些权势富贵?」穆心怜忍不住问出心中的疑问,眼神似乞求地看进他的眼,布满柔光。
「不相信!」南宫煜断然道,他不屑的眸光突然转变,邪佞地问道:「难不成妳说的那个女人就是妳自己?怎么?爱上我啦?」
「不……当然不是……」她大惊,原本苍白的小脸红如火烧,语气结巴。
「真的?」他挑眉,「没有最好,如果妳妄想在我身上找寻那种无聊的东西,那妳就找错对象了,我身上没有那种可笑的东西。」他冷冷一笑地警告她,似也是警告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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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需要一个以索爱为名实则虚荣算计的女人,即使是当她否认爱上他时心中浮现了莫名失落感,他仍是不愿深究,也不愿承认自己的确在乎她。
听着他绝情冷然的话语,小脸蛋上通红的颜色快速褪去,眼睫也再次垂下。
「我明白了。」她低声应道,心中怅然地泛起酸楚。
「明白就好,只要妳在床上好好顺从服侍我,我不会亏待妳的。」他狠下心再下重话,坚定自己的信念。
「嗯。」她轻应一声,突然又想到一事,眼睫轻颤,怯怯地开口,「煜,我可以问你一件事吗?」
「嗯。」他冷哼一声,有些恼怒的盯着她小心翼翼的态度。干嘛?他是豺狼虎豹吗?看她一副他会将她生吞下肚的样子。
她偷觑他一眼,看他不像有发火的样子,急忙趁着勇气尚存时问道:「刚刚小姐曾说马家庄已毁,是……是真的吗?」
「是真的,马家庄已易主,商场上也不再有马良仁这号人物。」他坦承。
「你……怪他?」
「没错,没有人能在欺瞒得罪皓天堡之后,还能过着安稳的太平日子,我只不过是给他一个小小的教训罢了。」轻描淡写的话语中隐含着狂傲霸气。
这么说,他对她的予取予求、狂肆掠夺,就是要她为代嫁之事所付出的代价,而并非真的看上她、喜欢她……
美眸底涌上深深悲哀,她喃喃自语着,「那么……小姐什么都没有了……」
耳尖的南宫煜闻言,眼一瞪。「妳还想着要离开皓天堡?」
穆心怜眼神一凝,半晌才幽幽地开口,「马家庄已毁,你已经讨回公道,气也应该消了,可是小姐却什么都没有了,也许……也许我……」
「妳休想!」他暴怒地打断她的话语,「我早已说过,如今妳已经是皓天堡的人,也上了我的床,没有我的准许,妳休想打着离开皓天堡的主意!」
「你……」穆心怜被他语气中不寻常的怒气所骇,只能讷讷地说:「为……为什么?你已经得到我了,也报复了马家庄,我的去留应该没有什么影响才是。」
「是没有影响,妳以为妳有多重要?能影响我?」他讥笑道,沉冷的看着她受伤的神情,「不过,目前我还没腻了妳,只是妳也别高兴太早,等我玩腻了妳,妳依旧得留在皓天堡为仆,此生,妳别想要离开皓天堡半步!」他狠狠地撂下绝情之语。
苦涩、伤害、悲哀满满地充盈在穆心怜心中。为什么他就是不愿施舍一丝温情给她,却总是要以着如此残忍的话语打击她?
而一个如此绝情残虐的男人,为什么她就是无法对他断情,反倒是在一回又一回的相处中,更加将自己的心沦落。
穆心怜眼中不经意流露出的哀痛,令冷眼看她的南宫煜心中猛地一紧,说不出的闷疼涌上心口。
「怎么?不服气吗?否则为什么要露出那副表情?」他漠视心中真实的感觉,语意冷冽。
「我……我不懂,马家庄既已不欠你什么了,为什么你不肯放过我?难道就因为我代小姐出嫁?」她难以压抑心中涌上的痛楚,艰涩的问出心中不解的疑惑。
「妳要这么想也可以。」她执意想离开的念头再次激怒了他,冷冽的话语中隐含着暴戾,他只知道,他绝不放她走!
穆心怜怔怔地望着他,实在不能理解他心中所思及说变就变异于常人的行为。
南宫煜从不觉得自己将她视为禁脔有什么不对,既然他还要她,她就得乖乖地顺从,而且不论他想对她做什么,她都没有反对的余地!当然,她更不能在有他在身边时还视他如无物,神智远扬如同此时!
她竟敢无视于他的存在,当着他的面发起怔来!南宫煜俊美的脸庞顿时黯沉,大掌突伸攫住她小巧的下巴,眼带戾色地望入她乍然清醒且浮现骇色的眼眸里,狠声道:「妳再怎么想,也休想让我答应放妳走!」
「我……我没有这么想……」她惊惶失色于他突如其来的怒气,努力地由颤抖的唇瓣中挤出话来。
她的话语稍稍止了他心中的怒焰,不过她轻颤的唇瓣却引发他另一种焰火,他毫不迟疑地覆上她粉嫩的唇,舌硬是强蛮的撬开她的牙关,探了进去,将她的香甜小舌卷住,又吸又咬,他要她将注意力完全放在他身上
良久,南宫煜才放开她饱受蹂躏且又红又肿的唇,粗嗄地命令道:「脱掉妳的衣裳!」
穆心怜惊魂未定,倏地全身一震,不敢置信耳中所听到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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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她惊疑犹豫地抬头望着他,却被他眼底那簇熟悉的火焰骇住。
「妳没听错,别试探我的耐性!」他不耐地斥道。
「可……可是……」他到底把她当成什么了?穆心怜羞愧难当地迟迟不敢响应,但是一想起自己的身分,终究还是将僵硬的小手伸往自己的衣带。
素雅的绸衫、襦裙落了地,直待她浑身只剩下一件肚兜与亵裤时,她的清丽小脸蛋已是通红似火。
「不要停!」眼底那簇火焰已燃烧成大火,她僵硬迟缓的羞怯动作,成了他眼中撩人心魂的挑勾行为。
在他炯炯光亮的眼神与低嗄浑厚的嗓音命令下,她屈服的将小手伸往颈后肚兜的系带处,挺翘的乳房随着她的动作更加凸显出优美的形状,而那因惧怕而凸起的乳峰,更加魅惑了他的眼。
再难等待的南宫煜大掌一伸,瞬间剥除了她仅剩遮体的两件衣料,随及迫不及待地脱去自己身上的衣物,俯下身重重将眼前白皙柔嫩的娇躯往床榻上压倒,大手熟悉地探入她女性私幽处,粗大的手指刺入她紧窒窄小的甬道,转动、搔刮地抽送起来。
她尖锐地倒抽了一口气,反射性地夹紧双腿,却仍是逃不过他强肆掠夺的手指邪恶无情的刺探。
紧绷的男性再也无法等待,他快速地撤出手指,下身猛地一挺,巨大肿痛的男性毫不迟疑地没入她体内,一双大掌则握住她小巧的臀部,狂肆地律动起来。
「啊……不……」突如其来的侵入,强硬地撑开她女性甬道内的细致肌理,造成极度的不适,尤其又是在她尚未充分湿润时,她只能无助地呻吟娇喘。
比以往更加强烈的欲火充斥他的全身上下,他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