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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量好对策,二人休息一天,准备好食物,第二天一大早刚要启程,老褚意外地接到欧阳飞电话,说成都的相关人员在一家超级市场发现了可疑之人,让老褚速去查看。
老褚心中一喜,挂了电话,忙盘膝坐好,运气龙睛,几乎将整个成都市都纳入眼中。龙睛之所以厉害,就因为只要你意念集中,它就会自动找到你要寻找的目标。果然在一家百货商场附近,发现了一个苍老的身影。
那老头一身灰色衣服,身材挺拔,从背后看去,果然与墨守十分相似。老褚真气追袭而去,在他身旁一飘而过。定睛看去,那老头果然神色一变,随即站在那里不动。
老褚心中一笑,忙收回所有真气,静观其变。那老头四周打量着,见并没有任何情况,这才继续向百货商场走去。
老褚收回龙睛,笑道“没错,就是墨守,长一,东西都准备好了没有,尽快出发。”申长一兴奋道“早就准备好了。”老褚站起身,对日炙等人说道“日炙,可儿,你们两人第二批出发,我会随时给你们电话,尽快追上我们。婷婷和星宇你们两人就在这里等候。”
安倍星宇不悦道“我才不要留在这里,我要跟师父一起去。”老褚笑道“我们这次行进速度非常快,你跟不上的。”安倍星宇见老褚脸色坚定,知道自己会拖大家后退,只好撅嘴赌气。
老褚将狮狮装入异界空冥,和申长一出了酒店,一路直奔那家百货商场而去。不时用龙睛搜索,目标一直锁定墨守。墨守似乎也有所感觉,快速卖完东西,直接奔上一辆出租车飞驰而去。
二人也忙雇车追了上去,有了龙睛的跟踪,墨守根本逃不出老褚的视线。道路上车辆穿梭,老褚不敢大意,一直用龙睛紧盯着墨守的一举一动,虽然耗费不好真气,但确实非常值得。申长一将背包紧了紧,淡然道“已经出了快百里了,估计墨守也快下车了。”
申长一话音刚落,老褚便收回龙睛,说道“下车,墨守已经向山中深入了。”二人忙跳下车,一路追踪而去。老褚边走边用电话与日炙联络,告诉他们在那里向山中深入。
墨守此时也知道了老褚二人在后面跟踪他们,虽然背着两袋子东西,但还是健步如飞。别看他年纪苍老,但毕竟在山中生活多年,爬山功夫可比老褚和申长一丰富多了,一路下去,居然还和老褚他们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老褚渐觉有些疲劳,顺手将狮狮放了出来,让它跟着墨守留下的气息追踪。狮狮一如大山,顿时来了精神,抖了抖身上的皮毛,跳跃着飞奔而去。
老褚边跟踪边恢复真气,直到夜晚时分,翻过一座山峰,在另一侧的山腰处,墨守进了山洞。
老褚二人在洞口站住,老褚疑惑道“长一,所谓狡兔三窟,他们会不会从别的出口逃走。”申长一急道“我的大哥,只要咱们跟进去,他们动作再快,也不会出了咱们视线,再说这么大的山,谁直到其他出口在那里。”
老褚点头道“你说的不错,咱们赶快追进去。”狮狮一马当先,一个大跳跃了进去。洞中漆黑一团,狮狮却不在乎,一路矫健地领着二人深入洞中。
很快便来到一个宽阔地带,转过一道石壁,面前陡然明亮起来。抬头望去,只见那个神秘之人果然正盘膝坐在那里,低着头,老褚二人进来他根本就没有抬头。墨守站在他后面,不停地擦着额头的汗水。
神秘人左侧站着一个身材细长的人,脸面瘦削,就如削了根的萝卜一样。一双眼睛滴流乱转。在向后看去,独孤寒等六人就如木头一样,傻傻地站在那里。
老褚轻声道“长一,小心了。”申长一却没有出声,突然迈步向前走去,颤声道“你,你到底是谁?”
“哈哈,你跟我了这么多年,难道还听不出我的声音吗?”神秘人声音有些嘶哑,将头缓缓抬起。一双眼睛就如利剑一般,在申长一脸上闪烁。
“师父……真的是师父您……您老人家?”申长一双腿一软,普通一下跪了下来。老褚顿时被弄糊涂了,并没有上前拉他。老褚用力晃了晃脑袋,一时间心乱如麻。如果申长一是这人的徒弟,那人会不会转而与自己为敌呢。
现在就狮狮与自己一人,即便日炙与可儿来了,也不见得能对付的来。思来想去,不知该如何去办。的确,事情转换的太快了,快的来不及让人有心理准备。
“师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您老人家为什么要这样做。”申长一跪在那里,满脸的泪水。神秘人冷笑道“褚天翔,你没有想到吧,长一,现在你可以告诉他我是谁了。”申长一点头道“是,老褚,这便是我师父,枯赢。”
枯赢,老褚头脑中迅速旋转,记忆中并没有此人的一点印象,当下只好点了点头。瞥眼看了看申长一,依然跪在那里,目不转睛地看着枯赢。
枯赢面目没有一点表情,说道“长一,这么多年我辛苦将你养大,教你修真。人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是我唯一的徒弟,我一直将你当自己的儿子看待,你说,这些年我有没有亏待过你。”
申长一泣道“没有,没有师父的养育之恩,哪有长一的今天。”枯赢气道“说的好听,那你为什么还要继续与我作对,你起来,把褚天翔给我杀了,我就原谅你这次。”
这……申长一一愣,颤声道“师父,你明知道我和褚天翔已是生死之交,为什么还要我杀他,他曾经救过我性命。您老人家曾说过,人之一生,就要以德报怨,弟子一直按您老人家的话去做。”
枯赢一掌击在面前的案几上,咔嚓一生,案几应声而碎。枯赢怒道“好啊,你现在有了靠山,连师父的话都听不进去了。上次你追墨守的时候,就应该知道事实了,那你为什么还要继续帮助褚天翔来杀为师。”
申长一低声道“师父,弟子从没有见过这个叫墨守的,不过见他修真招式和我一脉相承,这才追了下去,虽然当时有过怀疑,却不敢相信而已。”
褚天翔知道在这样下去,情况很难说定,当下迈步走上前,抱拳道“老人家,虽然这是你们家事,但我和长一是兄弟,也有插一嘴的权利。你老人家能否告诉我将独孤寒变成妖人的理由。”
枯赢冷笑道“小娃娃,你好大的口气,我老人家做事,还需要向你说明不成。”
第一百二十六章媚惑
枯赢叹息道“褚天翔,你不过是运气好而已。如果不是墨守一再延误时机,你根本不会发现金雁的秘密,也就不会有了以后的所有事情。”老褚这才明白,原来这所有的一切,不过是阴差阳错而已。其实都是墨守延误了时机,自己一直以为是他们设置的迷惑之计。
墨守低头不语,他虽然知道枯赢已经饶他一命,但每一次听到枯赢谈及他的罪过,还是忍不住心头一阵颤动。
老褚摆手道“老师父,不管谁对谁错,我今天只想问您,为什么要将独孤寒变成妖人,如果你肯将独孤寒等人交换给我,我保证从此井水不犯河水。”
枯赢冷笑道“小娃娃,如果这么将独孤寒还给你,那我枯赢的颜面何存,更何况独孤寒这几人对我的用处大的狠,我怎么会交给你呢。”
老褚早就知道他不会轻易地答应,现在最得力的助手申长一还处在两难阶段,不知道他到底会帮谁。老褚心中焦急,企盼着可儿和日炙早点到来,这样,起码还有点希望。
枯赢揉了揉额头,淡然说道“长一,外人毕竟是外人,师父抚养你这么多年,你最信任的人就是师父。他人和你相交,都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你才有几年处事经验,当心让人给坑了。”
申长一摇头道“师父,老褚不是这种人,徒儿与他一起经历过生死,我们之间的友情经的起任何考验。师父,您有什么事情不妨说出来,何必一定要兵戎相见呢。”
枯赢怒道“混账东西,你敢用这种口气跟师父说话。师父纵横一生,虽然名气不大,但相术界谁敢不给我面子,我想做的事为何要与别人说。”老褚站在那里,知道今天难免一战,现在即便是申长一与自己为敌,那也要拼死一战了。
当下怒道“我是看在长一的面子才与你好言相劝,既然你执意如此,那就放马过来吧,大丈夫无非一死,能战死沙场,也没有愧对修真一次。”枯赢拍手道“好一番豪言壮语,我虽然痛恨你的傲慢,不过你的脾气还很对我口味。”
老褚在狮狮头顶一拍,狮狮一声怒吼,纵身跳到屋子中间,一双灯笼般大的眼睛杀气腾腾地瞪着枯赢等人。枯赢点头道“好灵兽,比巨嘴强多了。”低声喝道“墨守,你还等什么?”
墨守得到旨意,对独孤寒等人一挥手,大声喝道“给我杀了他们。”独孤寒六人猛地转过身来,呼啦一下将老褚两人围住。申长一忙拉住老褚的衣服,急道“老褚,不要动手。”老褚气道“你傻了,这种情形还由的了咱们吗,你快闪到一边去。”
老褚知道申长一暂时不会加入任何一方,当下抓住他的衣服,用力向外掷去,将申长一扔出了包围圈。申长一腰板一挺,半空中站了起来,稳稳地落在地上。看着老褚,又看了看师父,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狮狮一声低吼,一下跃起,将扑上来的楚小英扑倒,张口就咬,老褚忙喝道“狮狮,不要咬,这些人身上全是毒。”狮狮不能张口去撕咬,反而一时间找不出用什么方法来弄死她了。
楚小英趁狮狮发愣之时,突然伸手就向狮狮的脸抓去。一人一兽距离不过一尺,伸手便是。老褚吓了一跳,想救都来不及。狮狮不愧是灵兽,踩着楚小英的双腿用力一蹭,楚小英一下被蹭了出去。
老褚轻嘘了一口气,狮狮要是受了伤,那自己要杀出去可就太难了。取出铜钱剑,瞥眼见追风扑了上来,铜钱剑在他手腕上一点,右腿踢出,一下将追风踢了个跟头。独孤寒双眼发出凶狠的目光,双臂一合,向老褚抱来。
其他四人则从另一侧围了上来,老褚见势不妙,纵身高高跃起,径直跳了过去,随即挥手一剑,一道剑气嗤一声砍了过去。追风刚从地上爬了起来,剑气便射了过来,忙向斜侧里躲去。
但剑气速度太快,就在他躲闪的一霎那,还是将他的左手齐刷刷地砍了去。追风已经是妖人,根本不知道何谓疼痛。挥舞着留着黑色的血液又冲了上来。
狮狮见五人同时向老褚扑来,一下窜了过来,对准五人,呼的一声吐出一口火,将五人包裹住。独孤寒毕竟功力高深,身体跳到半空中,一个翻身向老褚胸口抓来。
老褚现在虽然功力比独孤寒高出不少,但毕竟不能近身,而独孤寒则肆无忌惮,即便损失胳膊腿的,也不在乎。而他只要将老褚抓伤一下,老褚就无法在战。
老褚心里一怒,将真气集结胸前,用力向外一吐,正击打在独孤寒的手腕上。咔嚓一声轻响,独孤寒的手腕被搅碎。
正在激烈交战之时,日炙和可儿冲了进来。老褚心中一喜,大声喝道“可儿,接住了。”随手将玄天镜扔了过去。老褚身体如闪电一般飞驰着,同时趁机将金罗盘取出,将真气化做先天无极气。
金罗盘顿时洒出一团柔和的光芒,老褚双手翻转金罗盘,光柱向可儿手中的玄天镜照顾。玄天镜将金罗盘的光芒反射出去,两道光芒形成一个夹角,正好将独孤寒六人包裹其中。
老褚喝道“日炙,过来帮忙。”日炙瞥眼见申长一傻傻地站在那里,并不帮忙。心中疑惑,来不及询问,忙纵身跳到老褚身旁,从他手中接过金罗盘。
老褚腾出手来,从怀中取出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