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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故事就不用听了;男人有钱就变坏;可以演绎出无数种坏的方式和坏的结果。
比如就像这次;砸二十万;就想往自己老婆头上泼盆脏水;不知道的觉得这种事是笑话;可仇笛知道这家情况的却觉得;孙志君是对症下药;这么折腾长相和身材本身就自卑的老婆;是最恶毒、最有效的方式。
至此;这三对冤家的大致脉络都摸清楚了;果真是一地鸡毛;不知道从那儿下手;最起码连资深的崔宵天也觉得难度不小;单纯的婚姻调查;不可能不涉及**;一涉及**;很有可能引发矛盾升级;这事真不好把怕轻重啊;就马玉娟那脆弱状态;万一喝个药、跳个楼、轻个生;这非常有可能啊;还有那个尹雪菲;倒不怕她轻生;就怕她拎着厨刀砍人啊;她老公孙志君;根本就是一直躲着;每次请律师上门送协议书;都是律师替他挨的打。
至于郝丽丽这一对就更奇葩了;可能是她雇的人出事的缘故;第六天就回京了;让包小三和丁二雷直掉眼珠子的是;又雇了俩人;通过新东方商务调查公司雇的;那公司住址;和专治各类梅毒的老军医在一幢小旅馆的楼上。
没错;肯定是俩烂人;见钱就于。
不过可惜的是;遇上了更烂的对手;那哥俩刚到通州进小饭店吃了顿饭;出门呀一声傻眼:车没了。
不能啊;开了辆破现代;都二十万公里快报废了;这车居然有人偷。
当然有了;前脚得手;后脚丁二雷就去了二手市场;二皮的长相一看就是贼;幸好这里的生意不拒绝贼;门外一勾手指头;墙根下两人一商量;派个人去路上把车开回来。
这头二皮手里钱还没数完;那头车已经开始拆零件了。
车卖给诚信车行了;老板就是候海峰;二皮数完钱一揣朝候海峰直竖中指:“尼马奸商;才给两千。”
“贼赃只能当贼赃卖;你还想当车卖?以后送半夜送啊;大白天就出来销赃找死啊?不是车破成这样;你长成这样;我都不敢收呢。”
候海峰诈唬了丁二雷一通;背着手得意洋洋地回去了。
整整一周七天;过去了。
汇聚到仇笛手里的材料越来越多;而按照这一行不成文的规矩;算顺利完成的;就马玉娟这一桩;其他的;不是没有委托;就是本末倒置;在崔宵天看来希望不大;而且到这种时候就显示出老混子的高明之处了;很简单;剩下的事;他就不参与了。
这一天晚上;坐在接委托的小咖啡屋;唐瑛手指在飞快地拔着上百张图片;几次停手;非常非常惊讶地看着仇笛
“不要用这种眼光看我;我会以为你爱上我了。”仇笛小声道。
“你吓到我了。”唐瑛对着一张两人接吻的照片道;七天;能挖到这么多;怎么可能?仇笛笑笑释疑道:“有高手加盟;我们现在的技术、设备;都是相当先进。”
“吹吧你。”
唐瑛酸酸甩了句;继续翻看着;好半天;不确定地放下了;仇笛顺手收回了。
相视良久;好一会儿仇笛出声问着:“怎么样?有什么指示?”
“好像能做成的;只有马玉娟这一家?”唐瑛道。
“对。”仇笛不动声色道。
“可我为什么觉得……这个钱挣得不踏实啊。”唐瑛真到了这一步;想想马玉娟那样子;有点茫然了。
“你来决定;要么拿二十万……要么;就当没发生。”仇笛道。
这是一个相当艰难的决定;分到手里的钱不会有多少;可做成这一单的意义重大;毕竟是**完成;而且是很好的开端;唐瑛不得不考虑可能发生的不利因素;以及仇笛几人的感受了;好半天;她才嗫喃道着:“你决定吧;我什么也没于;替你们做主?”
“优柔寡断;犹豫不决;怪不得你混多少年了;还没攒够嫁妆。”仇笛笑道。
“这和嫁妆有什么关系?你乱扯。”唐瑛不悦了。
“咱们这样;除了公司给你的提成;在剩下的钱里;也有你的份如何?你做决定。”仇笛道。
“这个……”唐瑛眼睛亮了亮;想了半天还是一脸委曲的表情道着:“还是你决定吧;我……”
“下不了手?”仇笛凑上来;悄声问。
唐瑛怪异的表情;点点头;像不甘、不愿、可又确定了点了点。
“又想吃羊肉;又怕吃了嘴膻;跟你没法搭伙了;算了;我自己于吧。”仇笛装起手机;似乎很失望。
“哦哟;你让人家真难为啊。”唐瑛侧着头;像撒娇一样;嘴嘟的老高;看看仇笛不为所动的表情;又让她不敢忤逆了;十分不情愿地嘟囊着:“那…那…我去说;我……真不想于这事;那马玉娟有多能哭你又不是不知道;女人眼睛软;我怕我说不出来。”
在仇笛严肃的表情面前;唐瑛莫名地觉得有点心虚;甚至站到老板面前那种心虚还强烈;她吞吞吐吐还没说完;仇笛却是被她那犹犹豫豫的样子逗笑了。
“笑什么?事实就这样啊;要根本就不认识也就罢了;可认识;这事好像就……”唐瑛道;美目眨着;征询着仇笛的意见。
“那我决定;你听我的?”仇笛问。
“嗯。”唐瑛点点头。
“我来两件事;一是知会你一声;这两天请天假;去陪陪马玉娟;具体方案我随后告诉你。”仇笛道。
“嗯。”唐瑛点点头;一指仇笛道:“知道你有想法;想给我挖坑;最终证明我智商是硬伤?”
“这个不用讨论;你一直就伤着呢……二是我要出趟远门;得两三天;征用你的车。”仇笛伸着手。
唐瑛好郁闷的表情;把车钥匙扔给她;明显有点心疼;叮嘱道:“你小心点啊;我那车都没怎么开。”
“放心吧;我会很温柔地对待你…”仇笛拿着包;起身;等唐瑛瞪眼了;后面的两个字才迸出来:“……的车
“不调戏我两句;能把你憋坏?”唐瑛不悦地道;明显不喜欢这种非暧昧的调侃方式。
“那是因为你生气的时候;更漂亮;绝对一等一的美女。”仇笛回头一笑;唐瑛哼了声;得意地侧脸;那是相当自傲的表情。
不过她马上听到了仇笛在和认识的服务生说话:“两瓶饮料……去找她;墙角那位孤芳自赏的美女一起买单”
噗;气得唐瑛有拿勺子砸人的冲动;一愣间;仇笛早出了门;驾着她的车一溜烟跑了;对着微笑的服务生;她又悻悻然笑了………
第150章 舍利取义好人当
第九天,仇笛出现在河北境内的顺平县城。
一个很小很小的县城,就仇笛开辆奥迪、穿身休闲装的样子,在当地差不多就到牛逼哄哄的水平了。不过也就表像牛逼,出门难办事、出门矮一辈的原则四海通行,一张口不是当地话,问什么打听什么,估计都得兜好几个圈子,更何况像仇笛根本没啥身份的,甭想通过正当渠道办事。
他等在县城水务局的门口,看看快到下班时间了,又摸出手机看了看影印件,手指拔弄着,唯一能得到的只有通过非正常渠道查到的郝丽丽的离婚判决书影印件,这是非保密内容,可要一跨地域、跨行业,真要查个清楚,还真没那么容易。
这是郝丽丽的故乡,找的是她前夫,王策马。就在水务局当小公务,人的境遇是个奇怪的东西,有些人的生活变化星眼花缭乱,而有些人却永远一成不变,比如这里。
离下班还有十分钟,陆陆续续的职工开始离开了,步行的不少、骑自行车的居多、偶而有几辆都是普通车,而王策马属于普通偏下的那类,出办公楼仇笛一眼就认出他来了,有点佝偻,两手插在口袋里,像被押解的俘虏一样,步态踹跚,慢慢吞吞的。
是个蔫货,蔫到走路你都替他着急的程度,本来就蔫,被女人伤过之后,就成现在这样了,被收卖的门房大爷热情的喊着:“小王,你有朋友找。”
谁呀?王策马抬头,漠然地看看仇笛,然后走向他,也不说话,就站那儿,用表情告诉对方,俺不认识你。
“认识一下,鄙人仇笛,京城律师。”仇笛递着证件,有点小兴奋,二皮那货的手艺不错,这征件绝对无懈可击。
想岔了,人家看都没看,扭头就走,仇笛追着:“嗨、嗨、怎么还没说句话就走?”
这蔫货看看仇笛,脚步没停,也没开口。
“你知道我为什么来的?”
“我有必要知道吗?”
“为什么不听我解释一句呢?”
“有必要听你解释吗?”
“我来确实有重要的事。”
“对不起,没兴趣。”
那蔫货吭了几句,老噎人了,头也不回的慢慢走着,仇笛停下了,时间宝贵,可没想到这么个三棍打不出个屁的累赘。
毛了,仇笛又追上了,直道着:“看来你知道我是为郝丽丽的事来的。”
“她把你毁了是吗?毁得你有苦难言。”
“你到现在还没结婚,是有心理阴影了吧?”
“你听我说,她还在坑别人,难道你就坐视,有人和你同样的下场?”
怒了,那蔫巴货翻了仇笛一白眼,没理会,又走了。
“嗨,王策马,你下面还能硬起来吗?”仇笛急了,大喊了一声。
立时见效,表情狰狞,咬牙切齿,四下看看,然后在路边拣块水泥疙瘩,嗷声冲向仇笛,仇笛掉头就跑,这蔫人不蔫了,发足了力追,咚……一家伙砸出去,仇笛闪身躲过,笑着对他说:看来我猜对了,是硬不起来了……这把蔫人刺激得,继续拣块石头蛋追,奈何仇笛跑得太快,追出半条街,进小胡同时,冷不丁他被仇笛一个锁腕动作,扭着胳膊勒着脖子,这蔫人情急张口就要咬。
“等等,一会儿再咬,我告诉你,我是她现任丈夫雇的,要起诉她……”
“难道你不想看到她遭报应?她纯粹就是骗婚,骗了不止你一个。”
“你要就准备一辈子忍气吞声,那算了,当我白来了。”
连劝几句,王策马不挣扎,仇笛慢慢地放开他,然后这个七尺爷们,靠着墙,蹲着,呜呜地哭了好一会儿,那委曲得不像被骗婚了,而像被强暴了。
“看来,你不准备和我说点什么……那我走了。”
仇笛出了胡同,下意识地走得很慢,果然,后面那位,很快跟上来了,那样子不是第一回哭了,眨眼已经把眼睛抹得干干净净。
这天中午,两人在街上一家饭店,连吃带谈,花去了两个多小时。
出来时,连仇笛的心情也跟着不好了,把王策马送回单位,驱车驶离县城,马不停蹄地到下一座城市,寻访郝丽丽下一位前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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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一天珊珊来了……
这一天清晨,李洋像往常一样准时起床,下楼买回来了早餐,看了看baby,匆匆吃完早饭到公司去,也像往常一样,驶出小区的时候,一回头,就能看到窗户上向他招手的妻子。
是招手,可能心情不太一样,马玉娟在房间里焦虑地踱步着,一直没有消息,她心里都有点虚了,真要面对的时候,她有点害怕、有点犹豫、甚至有点恐惧,看看童床上熟睡的baby,她觉得自己仿佛做了一件错的离谱的事,如果真是那样,难道就这么散了?
她眼光落在两人的结婚照上,闭目时,浮现的都是曾经的花前月下,甜言蜜语,还有两人曾经含辛茹苦的经营这个来之不易的家,连家里的装修都是两人亲自动手的,为了这个家,成功地把曾经有美术家潜力的丈夫变成了装修工人,变成了装饰公司老板。
好是一闪念,下一个闪念,直觉告诉她,丈夫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恨不得把她捧在手心、含在嘴里的人了,有时候酩酊大醉、有时候彻夜不归、大多数时候对她视而不见,连夫妻间起码的亲昵也没有了。
如果在这种一点爱都没有的环境里再过几十年,她倒觉得不如马上结束。
就在她纠结、彷徨、摇摆不定时,手机铃声响了,孩子在同一时间哭了,她抱起孩子,边哄着边接了电话,是唐瑛的,已经到她门口了,她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