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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朋友的男朋友哇?”
“为什么这么想?”
莉莉一面愤愤不平一面分析得头头是道:“你想啊,她要是不喜欢他,为什么对他表现出这种独占欲?见不得人家有女友。再好的关系,都懂得别人相好后要避一避嫌,她还时不时的跑到你朋友男友家里。话说,你朋友的男友也太纵容她了~”她顿了顿,又补充道:“但是吧,要说是喜欢其实也不全面。我觉得她应该也是喜欢着她未婚夫的。不喜欢也就不会表现得那么在意吧?可是我从来就不相信一个人可以同时爱着两个人的。这就要看她心里把谁放在更重要的位置了。其实吧,这种女人,也不少见,无非就是喜欢被男人追捧围绕的感觉,要说她爱谁,其实谁都不爱,说白了她最爱的人就是她自己。嗨~白瞎了那两个男人~你朋友的男友就是备胎么?不过话说回来,这几个人里面,就数你那朋友最倒霉了~整个一炮灰嘛~”
待她最后这一句总结陈词,给我下了这么一个定义之后,我就一直处于梦游状态。
可不嘛~简直是一石激起千层浪,一语惊醒梦中人啊!
作为当事人的我怎么就是没有想到这一点呢?果真印证了“旁观者清”这句老话!
我是炮灰。
一路上我脑海里就反复飘过来飘过去就剩这四个大字了.
“我是炮灰我是炮灰我是炮灰……”
不知自己是怎样浑浑噩噩地来到我家楼下的,只是正单元门门口停着的一辆黑色轿车有些扎眼,吸引了我的注意。说是扎眼,倒不是它看上去有多么奢华,只是在它旁边站着俩穿着军大衣放哨的勤卫兵模样的人特别扎眼而已。在绕过去走近了些,我才瞥见车前的“红旗”二字。
这副情形倒不陌生,有段时间各大电视台疯狂热播那些红色年代的电视剧,托我爸我妈的福,我也有幸看了不少,好吧,其实是因为当时我读高中我妈不让我看电视,我就趁着吃饭时跟着挂挂眼科,瞅了几眼。
也不能怪我夸张,只是大约这是我第一次在三次元里看到活生生的勤卫兵站岗放哨之类的,所以特兴奋。
此时我早已把当“炮灰”那事给抛在了脑后,居然还缺心眼推想着,这指定是那个小导演想拍这种年代戏又想节约成本,跑咱们这犄角旮旯里的小区来取景来了。不过也许是人家觉得我们这小区比较有特点吧,毕竟是苏联式的建筑,光是从外面看着还是很有厚重的年代感的。我又仰着头瞧四周各个方向望了望居然没见着摄像机。于是估摸这或许还是个微电影,只需用DV拍摄的那种,不错不错,有点儿意思,这导演还是个知道与时俱进的家伙,低能耗,环保呀!也不知道我这个时候打这经过能不能有幸入镜喂~
我一步三回头的上了楼,上了两层之后,一个趔趄,差点儿搀倒在地上。心突突直跳,眼皮也跟着跳,总觉得怪怪的,一丝异样的感觉席卷而来。直到我上到我们家四楼门口,我又再度顿住了脚步,总觉得门后有什么在等着我一样,既熟悉又陌生。我摇摇头,觉得自己一定是这几天工作太拼命了,外加回来的一路也没顾上休息,才会长生这样的错觉。然后我重整旗鼓,大呼了一口气,拍着门板唤我妈来给我开门。
作者有话要说:
、又一个秘密(2)
我妈并没有给我开门。爬完四层楼梯,我都快累瘫了,心想我家这二老估计不是出去逛公园就是去逛超市了吧。于是只得卸下背包,废了好半天劲才从里层掏出钥匙来打开了门。切,本来还想着可以跟他们撒撒娇的。像他俩这种曾经做得出来逛商场光顾着你侬我侬把孩子搞丢了最后只好找来商场工作人员用广播找孩子的父母果然靠不住哇~
这一推开门我就吓了一跳,我们家客厅紧靠着门的沙发旁站着一个跟楼下站着的勤卫兵身量差不多只着绿色军装的年轻男子是几个意思啊?!
“首长,小小姐回来了。”男子一眼瞥见我之后,恭恭敬敬地弯下腰用一种不轻不重地声音对沙发上的人说道。
小小姐?这是在说我?
拍戏拍到咱们家来啦?
这时我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原来我家沙发上正坐着一位身穿铁灰色大衣的老人,单从一眼实在是看不出他的具体年纪,因他精神面貌极好,显得神采奕奕,但他头发已是白了大半,外加脸上和握着茶杯的手上又都有着星星点点的老年斑。他并没有杵拐杖,可见腿脚还很利索。关键是我看他还有些眼熟。奇怪,莫非是我妈以前的病人?
老人闻言抬起头来端详了我半晌,随即还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目光中闪过一丝了然的神色,即使是在柔软的沙发上,老人也是身板挺得笔直地坐着,浑身上下透漏出一种不怒自威的庄严感来,但是他望着我的目光却是和蔼的,甚至有一丝亲切,他浑厚的嗓音唤了我一声:“童桦?”
我有些吃惊,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老爷爷您认识我?”
这时我妈也端来一盘刚洗好的杂七杂八的水果走了过来,:“童童你回来啦?还不快跟爷爷打声招呼呀~”
“哦,爷爷您好!”虽然满脑子疑问,我依旧是从善如流。
老人顿时有些激动,眼中竟隐隐约约泛出几许泪意来,连连点头,一脸欣慰地说道:“好好。”
就听见老人感叹了一句“真是岁月不饶人。一晃孩子都长这么大了。”
我妈一屁股坐到紧邻着老人的单人沙发上,拿出一只苹果捏在手上把玩着,却是咯咯笑出了声,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她那笑声跟对着大人撒娇的孩子似的:“爸爸,瞧您说的,我跟少岑都老了,孩子当然也长大了嘛~”
什么?爸爸?谁的爸爸?我去!要不要这么惊悚!
我不禁傻了眼:“妈妈,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我妈歪着头睇了我一眼,说得颇为理所当然:“傻孩子~这是妈妈的爸爸呀~咱们家不兴叫什么外公,你还是叫爷爷的好~免得等你爸回来再教你你又叫混了~”
叫混了?什么意思?拜托!妈妈您能不能说点我能听得懂的话呀~“不是!我想问的不是这个,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我妈却并未回答我,只是瞧着老人笑得无奈:“算啦算啦~爸爸,你看这孩子都还没转过弯来呢~我看这次还是算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还没等我发问,我妈就一句话打断了我正组织着语言的思维:“童童,你先回房间去歇着。妈妈和爷爷还有话要说。”
言下之意是有什么话回头再说,你先有多远滚多远。
呵呵~妈妈你禁锢得了我的心还禁锢得了我的身吗?
当我傻呀,我家就这么几间房,房间与房间之间还不怎么隔音。你以为一道门就能挡住我练就的顺风耳啊~我将门偷偷开了一条缝,既方便偷听,又方便窥视,简直是一石二鸟又多快好省的不二方法呀~
我还特意拿出我八卦专用的“神器”——听演唱会用的袖珍望远镜,连他们脸上每一寸表情都不放过。
只见老人眼神中显出古怪的神色,随即有些责备道:“小钰你从来没有跟孩子说过你和少岑的事?”
所以说我妈也是一神人,面对老人的责备居然依旧还能笑得一脸坦然,还耸耸肩膀道:“爸爸不是总觉得这事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嘛~叫我怎么跟孩子开口?”
什么不光彩的事啊~我都知道啊!不就是私个奔嘛~多大点儿事!我早就知道啦!
老人垂下眼,显得有些落寞:“看来你们还是在怪我啊……唉……我也是为了你好。”
他这么说着,但是很快便恢复了威严的神色,他的目光扫了我一眼,随即坚定地说道:“今天不管怎么说我都要接孩子回去。你妈妈她病得很重,心心念念就想见少岑和孩子。你也不要再和她置气了!毕竟你也是为人母的!”
“不行!”我妈喊出这话时声音都有些破音。空气中弥漫着剑拔弩张的气息。
我妈有些气急败坏,尽管在我印象里她也经常发脾气,可是这样焦躁却是第一次:“她不是我妈妈!我妈妈姓夏!爸爸你别忘了当初她知道我和少岑在一起的时候是怎么对我的!她说我们丢尽了家里的颜面!是她叫我们滚的!”
“小林你先出去一下。”老人面色平静,只是吩咐了一声一直默不作声站在身侧的勤卫兵。待那个年轻男子走后,才缓和了语气,低声说道:“那都是气话!她从前对你怎样你又不是不知道!何况多年前我们就已经说开了~”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妈妈这次异常坚决。
“那我能问问原因吗?”父母与子女吵架,最终妥协的往往还是父母。老人显然已是做出了让步。
我妈停顿了几秒,像是想了想之后说道:“童童她从小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的,这个爸爸您也看到了。反正我不希望她沾染太多那些与自己格格不入的东西。”
老人很快又反问道:“你既然这么想,为什么又要安排她和周家那小子相亲?”
我妈显然没成想爷爷会这么问,像是绞尽了脑汁硬搬出理由来一样:“那不一样啊~我一早想过了,我和人家妈妈关系好,童童嫁过去又不会受委屈~周家那孩子我也看过了,和一般的高干子弟不一样,还是挺有上进心的。再说了,最后我不是还尊重了我们童童的想法嘛~她要是不愿意我也不会逼着她呀~”
我这个爷爷显然比江姗姗还要适合在辩论队待,抓住我妈话里的要害,一针见血道:“那你又怎么知道她不愿意跟着我回去呢?”
我妈闻言蓦地怔住了。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啊!
他们这番对话,其实还真没有避讳我的必要,因为我早在一旁听得一头雾水,只是捕捉到这样一条信息:这个爷爷也是认得周睿的,或者说是认得周睿的家人。也就是说认识周睿的妈妈是我妈嫁给爸爸之前的事,那周睿的妈妈一定也知晓这些事情的来龙去脉吧?
我妈终于绷不住了,只好让步:“那我等少岑回来再和他商量一下呗。”
爷爷斩钉截铁:“不必了。在来这里之前,我和少岑见过一面。他和你说的一样的话。毕竟孩子已经成年,有些事情还是要和盘托出的好。或许这孩子没你们想得那样弱。我家的子女从来都是最优秀的!我看那孩子天性纯良得很,也许你们当年做得对,没有杂七杂八的东西沾染,你们把她教得很好,你要她和周家小子,我看他还配不上我孙女呢!只是我还是那个观点!趁着我和你妈妈都还健在,我们还是想尽可能多的为孩子们做一些事。尽管你和少岑可能觉得没多大帮助,可是这是我们老人家的心意。我们都老了,总是不想在离开人世的时候留下什么遗憾的。”
一听这话,我妈也急了:“爸爸……您别这样说……你们都好好的,肯定能长命百岁呢~”
爷爷又是叹了口气:“爸也不指望什么长命百岁,只希望你们安好,我们能儿女绕膝,其乐融融地走完这人生的最后一段就够了。”
“爸爸,您真狡猾!我同意了还不行嘛~我等下就跟童童说。其实我刚刚都是哄您的,童童这孩子别的我不说,听我和她爸的话却是第一个,我跟她说要她跟着你回去,她指定不敢有意见的。” 说这话时我明显感觉到我妈咬了咬后槽牙。
爷爷再度感叹道:“儿大不由爹娘啊。我孙女以后对你只要不像你和少岑对我和你妈就算你们的福气啰~”
我妈一脸骄傲:“那可不~我女儿肯定比我懂事孝顺。不过爸爸,您一直孙女孙女的叫都喊错了,明明是外孙女才对呀~您怎么能老是随着少岑叫呐~太不公平了啊!”
老人似是想到了些什么,有片刻失神,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