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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伎小倌恋缠绵-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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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花盼只觉得再这样下去,她可以不用在这流水楼当□,直接女扮男装为国效力,出头的日子会更早一些。

这也是有证明的。下午,顾星湛似乎铁了心要追到她。在那窄窄的走廊上夺命狂奔。她按着手里的水桶和抹布飞快往前跑,上下楼梯,又穿过了凌乱的厨房,再一次穿过紫衣的床经历烈焰绝技,又在阴暗的地下室转了几个圈,顾星湛依旧没有能追上她。她气息顺畅,连水桶里的水一滴都没有溅出来。
她现在已经比男的都跑得快,是最好的证明。

想了一想,她觉得有些奇怪,虽然顾星湛跑得确实很快,只是跑不了几步路,他的速度就明显慢下来。大概是他也并不怎么想见到她吧。她这样想着,一回头,却正对上了顾星湛的脸。

他双手撑着墙,气喘吁吁,额头上已经渗出了大滴大滴的汗珠。只有眼睛里依旧是要吞噬一切的焰苗。
“我……看你……你往哪跑。”很凶的语气。只是断断续续的语调将那凶气削弱到零。
她沉默着,心里烦躁不安。她应该有骨气一点,不要再心软。
他既然已经说过了讨厌见到她,她就应该远一点。不去再想他。无论这个男人高兴火生气,都与她没有任何关系。可是她为什么

可是只是看着他气喘吁吁的模样,她就想去帮他。她在心里纠结了许久,看见那眸子里的倔强神情。她终还是双手扶着他坐在旁边的矮榻上。
心里的不安愈发强烈。她惴惴不安地看了顾星湛一眼。
顾星湛的嘴角又扬起来,“就知道你不会放着我不管。”
她的手一僵,全身都烧起来。
果然吗?他也这么想。她就是一个廉价到极点的人。

她颤抖着用手帕给顾星湛擦了汗,又焦虑不安地踱了几步,僵着声音,“我走了。你先好好休息。”

刚跨出两步,后面便是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然后是男子沉重的脚步声。跌落的竹竿被踩得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祝花盼,你究竟想怎样?”
“……”
他依旧喘着粗气,“不就是语气凶了一点吗?你怎么那么小气?”
她找不到辩解的语言,只得低声,“我……我走了。”

飞快地往前面奔了一段路,后面似乎又有脚步声,可是终于还是停了。
本来也没什么。她也没不会弱智到再去期望什么。
只是有一点点不甘心,为什么她倾尽所有的付出,依旧只得到可笑的结局。
和项城也是。和顾星湛也是。

早上清醒的时候,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怔了好久。直到蝴蝶气急败坏地冲进房间,拉着祝花盼要她去打扫房间时,她才清醒过来。
她昨晚居然睡着了,而且还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正午。

她每天清早□点开始清扫,才可以勉强完成所有的清扫工作。现在已经十二点了,怕是有些房间都来不及打扫了。
跟着蝴蝶冲进房间,房间里果然一片狼藉。柔软的缎面软被扯在地上,被洒满了青色的酒液。蝴蝶昨天接的是大盐商金富贵。金富贵做生意的时候精明到让人恐惧,只是进了青楼,就喜欢胡乱砸杯子砸碗,跟土匪没有两样。每次他过夜后,床单或家具之类的也几乎要全换新的。好在他有的是钱,又喜欢蝴蝶毫不掩饰的媚色,所以这间房短短半年,已经换了十多次家具。

勉强将那房间打扫完,祝花盼只觉得骨头都要散架了。昨晚就那样在地板上躺了一晚,本就腰酸腿疼。
痛苦地揉着腰,机械地进房间打扫。当推开一扇有些熟悉的房门时,她也没有注意到,只是机械地走进去打扫。
一手按着腰,另一手还在不停地移动手中的抹布。按现在这个程度,她就算一秒钟都不歇,都不一定能把这些工作做完。

“连看都不想看我一眼么?”
少年侵略感十足的声音让她一惊,一回头,却听到了一阵瓷器碎裂的声音。她惊恐地看向地上的碎片,心里猛地炸开。这瓷器价值连城,连紫衣都没有用过。只是不知为何会出现在顾星湛房里。
她脸色惨白,伸手要去捻起已经破裂的瓷片。
碎的很彻底,不可能粘好。在这流水楼,摔坏了东西都是要赔偿的。想到要赔偿的数目,她觉得天都黑下来了。

“喂!你有病啊。”
她茫然回头,看着一脸怒气的顾星湛。
“手流血了也不知道躲一躲。”
“啊。没事”

“这破罐子摔了就摔了,我早就看它不顺眼了。”
“可是……这个很贵重。”
顾星湛不由分说地扯过她的手,“多贵重?能有你的手贵重。”
“……”她的脸慢慢的红了,耳朵也烧起来,“我自然没有这瓷器重要。”

“你果然是猪!”顾星湛把她拉到桌边,又用毛巾擦掉那手指渗出的血液。伤口很深,血液染红了大半条毛巾,还没有止住。他的眉皱起来,大步走到床边,拿起了那件还没有穿过的红衣。
“你……要干什么?”祝花盼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
撕拉一声,那件名贵的衣服就被顾星湛撕裂了。
“你……”她倒吸一口冷气,说不出话来。那件衣服是流水楼为他初夜穿的。因为是第一次,所以料子都很好。只是……这料子很好的衣服已经成了一条条的破布。

她呆滞地看着顾星湛攥住她的手,然后那长长的布条在手指上缠来绕去。
绕了好久,手指已经有了拳头般的体积。祝花盼很认真地想,若是用这手来拿筷子,估计和熊猫吃竹子的造型差不多……
顾星湛气愤地说,“所以我叫你小心一点!看现在包起来多麻烦!”
“本来不……”她吞回了那几个会让少年暴跳的字,又小声道,“不用包这么多。”
“不包这么多,看你脸色白得跟鬼一样,再多两道伤口,你的血就要流光了。”

少年的目光让她有些不自在。她忙得起身,走向那个木桶。手刚碰到水,立刻听到一声吼叫。
她的心脏险些被吓得跳出来,胆战心惊地问道,“怎么了?”
“你手都弄残废了,还碰那些东西干什么?!”
“没有……残废啊……明明只破了一道口子。”
顾星湛怒道,“还没残废。你是想死啊。看你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你真是要把自己累死才甘心啊?!”
“……”
“所以说你少给我乱忙了。给我好好坐着。对了,这个……你给我丢了那破抹布!!!”

她低声说,“可是……时间已经不够了。”
“不够了就不够了。管它干什么。”
她只得站在原地,只是顾星湛拉了好久,她依旧停在原地。两人僵持了许久,天色愈来愈晚,她想到还有许多的房间,又想到这样混乱的自我,只觉得越来越烦恼,眼圈都红了。
“我要打扫这些。”
顾星湛怒气又上来了,“你受伤了还动什么动。”
她低声却倔强地执拗,“我要打扫这些。”

两人僵持了许久。最终,顾星湛泄气一般地重重甩手,坐回圆桌旁,狠狠瞪着她。
她也不在意,只是把那团布紧了紧,又用拧干的抹布在柜子上擦拭。
房间里是极端的安静。
在扫帚与地面轻轻摩擦的声音中,只剩下两人此起彼伏的呼吸声。

房间很快便被收拾完了。顾星湛松了一口气。她看了他一眼,带着水桶走到了门边。
顾星湛有些气急,“你又要走了?”
“我……还有很多房间要打扫!”
他紧拧着眉毛,“还有多少?”
“三层楼。”

祝花盼也不知道事情如何发展的。只是进了另外一间房时,顾星湛便攥了扫帚开始扫地。她小声地提醒他,他这样把垃圾扫到房中央,其实实在给她添乱。
刚说完便被狠狠瞪了一眼。她认命地回过头,准备接下来更大的善后工程。只是擦完家具时,地面也扫得差不多。
房间里也干干净净的。连被子都叠好了。唯一的不好是……

垃圾都被顾星湛扔进了那个硕大的古董花瓶中。

祝花盼一个头两个大,“这个很贵的。”
“怎么?给它装垃圾是它的荣幸!!”

她欲哭无泪地把那花瓶中的垃圾倒到垃圾筒中。顾星湛又一脸愤懑地把花瓶里里外外地擦了一遍。
如此反复几遍,顾星湛的速度明显快起来。到最后,祝花盼只需擦完一个柜子,顾星湛已经把其他的都打扫完了。当然,摔碎的花瓶个数忽略不计。顾星湛美名其曰,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他是绝对好心,这东西太旧了,一点也不好看。
可惜了这些古董,居然因为‘太久了’,就这样葬送了性命。
祝花盼只觉得,在那好心的背后,绝对有一只恶魔在张牙舞爪。

接下来的事情,好像都有点乱了。
在顾星湛‘打扫卫生’的宣告下,房中人嘴张成了o型。然后顾星湛还面无表情的问,“房间里有什么要打扫的么?”
“恩……啊,没有,没有,怎么会要劳烦顾公子你来打扫卫生呢?哈哈,一定是哪里出错了……呀,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啊……月亮啊……”
然后顾星湛不由分说地拖着她往前走。

这样以来,他们几乎只打扫了两三间房间,就扫完了两层楼。

站在紫衣房间前的时候,祝花盼甚至觉得轻松起来。




、燃情

她刚要敲门,门便被少年大力推开了。
“打扫卫生!!”顾星湛大嚷着,拖着硕大的整理箱进了房间。

精致的黄杨木桌旁,紫衣和一个眉目清秀的男子相对而坐。那男子的手,正在紫衣的脖颈处磨蹭。
顾星湛惊倒,“大白天的,你……”祝花盼忙上前两步,重重捏了一下顾星湛的手。
顾星湛眉头皱起来,“你捏我干什么?!”

紫衣满脸尴尬,手指也在发青。
祝花盼忙扯着顾星湛往外走。少年虽然万分不满,却也甘心被拽着往外拖。
他还有些不甘心,嘀咕道,“那这间房就不要打扫了吧。”
“你进房的时候敲一下门啊……我真是怕了你了。”
少年古怪地瞥了她一眼,“明明是我怕了你……”

“呵呵。”祝花盼看了外面明媚的太阳,僵笑道,“现在白天的月亮越来越亮了。”
“你发什么疯?”顾星湛不满地拽紧她的手,“我是怕你又躲起来。我忍道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
“……不知道刚才大喊大叫的是谁……”
顾星湛一脸严肃,“我刚才大叫了吗?”
“……”
顾星湛愈加严肃,“我本来就尽量耐心了。”
“额……你确实很耐心,也没有大叫。”

虽然说了违心的话,可是看见少年脸上得意的笑容,心情竟也慢慢好起来。
被顾星湛拖着往前走,第一次觉得,打扫也可以这么有趣。

“迷焰公子,请留步。”
门里传来的声音似乎是在叫他们。祝花盼却想不起这名字,只觉得仿佛在哪里见过。顾星湛更是恍若未闻,大步向前走。
突然传来了紫衣的声音,“祝花盼,请等一下。”
祝花盼硬扯住不断向前的顾星湛,疑惑道,“什么事?”
紫衣却只看向顾星湛,轻声道,“迷焰,客人想和你谈一谈。”

看着少年僵硬的神色,她终于想起来,顾星湛在流水楼用的花名就是迷焰。
顾星湛一脸不耐,“什么事?”

紫衣说,“项钰公子想让你过去坐一下。”
顾星湛不耐道,“什么鬼项羽,就算是刘邦来了我也懒得动。”
“那个,是金字旁加宝玉的玉,不是项羽……”
顾星湛挑眉,“和我有关系么?”

只要有足够的钱,便可以在流水楼当皇帝。项钰一进门便砸了一堆黄金,老鸨便主动让头牌紫衣过去陪客。纵然顾星湛几万个不愿意,最后还是被老鸨威逼利诱进去了。
然而只是简单的谈话,却几乎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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