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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闵锡哲无奈的弯起嘴角,他妈这是翻脸比翻书还快。
“我还是先陪你去复检吧。”
“不用了,我自己能去,你赶紧去给我好好守着若兮,别让她出事了,我看她刚才挺伤心的。”
梅若棠推着他,“去啊,再磨蹭,她都走远了。”
“你自己真的可以去?”
“哎呀,你妈我连看病都不会了?放心,我自己可以。”
梅若棠笑着,闵锡哲这才放心的迈步追去,可惜他追上去的时候,若兮正好坐上了公车。
她选择一个靠边上的位置。
望着窗外一闪而过的建筑物,她强忍的泪水再也压抑不住的往外掉落,她努力的睁大眼,泪水还是一个劲的往外冒。
头皮阵阵发麻,她伸手稍稍整理了下头发,竟然抓下一大把毛发……
酸涩涌上心头,却有苦说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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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曼君找到了江一诺的办公室,她只是想过来看看,随便问问他,看看能不能套出一点口风。
可是,江一诺却不在办公室。
她推开门,径直走了进去。
到处走走看看,都是一些医学上的东西,她看也看不懂。
突然,他的传真机响了。
苏曼君好奇的捻起传真的文件,都是属于麦琪的。
看来,江一诺对麦琪的病情很上心。
想到此,苏曼君暗自咬下唇,为什么每个男人都围着何若兮团团转?何若兮到底有什么可了不起的?
突然,有一张被夹在中间的文件被她发现。
她抽出一看,整张脸都惨白了。
怎么可能?
双腿一软,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一般,她颤抖的捻着那份文件,不知道这份文件是谁给江一诺发的。
纸张上写着:父女关系。
难道,何若兮在五年前就认识以琛?
她一直以为,何若兮是通过自己介绍,才认识以琛的,看来情况比她想象的要复杂。
“你在干什么!”
江一诺一回来,便发现自己的门敞开着,而她站在他的办公桌边。
苏曼君一愣,赶紧将文件夹放在原处,僵硬的笑着,“我、我是过来看看。”
江一诺面色清冷的走进来,“这里是医生的办公室,我的办公室放着很多病人的资料,难道你不知道私自进入别人的办公空间是违法的?”
倘若是商业,就可以控告她窃取商业机密了!
他的态度一点也不客气,完全没有因为她是叶以琛的妻子而有几分悦色。
江一诺坐了下来,“你找我?”
苏曼君微尴尬的笑了笑,“我不知道事情这个严重,我只是看你不在,就打算在这里等你。”
“对了,我来是想问你,以琛的情况。”
这是江一诺听过最好笑的借口,他抿唇看着她,“以琛的病情不是我负责,你是不是找错人了?”
“啊?是吗?我还以为是你负责呢。”
苏曼君佯装吃惊的笑了笑,“不好意思啊,打扰你了。”
“没事,我现在很忙,你没别的事情就回去吧,如果以琛有什么问题,我会联系你们。”他低下头,打开自己工作文档,显然是送客的意思。
苏曼君碰了钉子,只好离开。
此时,江一诺整理文件,才发现他上午让小王将那份文件的详细信息都传真过来……
那刚才,苏曼君站在这里,是不是在看这份文件?
顿时,他想到了她惨白的脸色,如此看来,她一定是知道小麦琪的身世了!
SHIT!
他一拳重重的打在桌子上,惊吓了外面的小护士。
小护士推门进来,“江医生,怎么了?”
江一诺脸色铁青,劈头就是一顿暴怒,“谁让你允许陌生人进我的办公室了!”
小护士委屈的瘪嘴,“我、我有拦她,她说她认识你。”
“江医生,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出去!”江一诺烦闷的松开领带,背对着小护士阴冷的下着命令。
这件事情,最不该知道的人就是苏曼君!
小护士被他愠怒的样子吓得委屈极了,瘪着嘴,眼泪汪汪的退出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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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曼君双腿发软的回了病房,坐在那儿发了好久的呆。
怎么可能?
他们是什么时候有孩子的?是在她出国以后?
算算麦琪的年龄,正好是五岁,五年前……
她猛然想到了五年前那一夜,心顿时慌张起来,不可能!不可能!
“不,绝对不可能!”
她紧张的叫了起来,安秀丽用力的推了她一下,“什么不可能?你在想什么呢?我叫了你多少遍你都没反应。”
“啊?妈,我没想什么。”苏曼君的手止不住的颤抖起来,额头上冒出冷汗。
“你怎么了?”安秀丽见她唇色惨白,不停的冒着冷汗,抓住她的手,“曼君,你是不是生病了?”
“你要是累了,就回去吧,这里有我看着。”
“我没事,妈。”
苏曼君勉强的笑着,逼迫自己要镇静,她看了眼还在熟睡的叶以琛,“妈,我们让以琛回去休息好不好?你看,在医院住着也不方便,回去了,让李医生每天来给他检查就行了,医生不是说以琛没什么大问题吗?”
“可是……”安秀丽犹豫着,苏曼君赶紧打断她,“你想想啊,万一那个女人又过来找以琛怎么办?”
她现在好怕,好怕江一诺过来找叶以琛。
然而,此时门口却传来一阵敲门声。
说曹操,曹操便到。
江一诺敲了敲门,站在门外,看见安秀丽在,便礼貌的颔首,“伯母。”
“呵呵,是一诺吧。”安秀丽上前,“几年没见,现在都一表人才了。”
“你过来看以琛吗?”
“是,我找他有重要的事情。”他必须尽快,当面告诉叶以琛这件事情。
闻言,苏曼君浑身一愣,惊吓的望着江一诺,“以琛还在睡,你有什么事情找他?要不,你先告诉我,我待会帮你转达?”
“是啊,以琛可能是太累了,等他醒了我们再告诉他就行了。”
安秀丽也觉得苏曼君说的有理,此刻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打扰她儿子休息。
“伯母,这件事情很重要,我还是等他醒了,再过来吧。”
江一诺微笑着,道别后,转身就走。
他刚走到楼梯口,苏曼君就追了上来。
“江一诺,江一诺。”
“我们谈谈。”
江一诺沉下脸色,“我们有什么可谈?”
苏曼君深吸一口气,“我知道那件事情了,可以跟我谈谈吗?我很认真。”
他深思了一番,“好吧。”
“我们到楼下谈吧,那里比较僻静。”
苏曼君走了下去,到了医院存放旧物的仓库室,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并没有发现跟随他们身后的萧乙,本来打算去看望叶以琛的萧乙,正好看见苏曼君急急忙忙的追着江一诺走出来,便好奇的跟了过来。
“你想谈什么?”
突然,苏曼君跪了下来。
江一诺一愣,斥声道,“你这是在干什么!”
“一诺,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不要告诉以琛,我真的不能没有以琛的,你知道吗,如果以琛知道麦琪是他的孩子,他一定会跟我离婚的。”
江一诺冷笑,“你马上起来。”
“不,你不答应我,我是不会起来的。”
望着地上眼泪汪汪的苏曼君,他偏过头,冷冷的勾起嘴角,他真为以琛感到心寒,身边竟然会有这样的女人。
甚至还娶了她。
“苏曼君,我希望你能马上起来,念在我和以琛是好朋友的份上,我尊重你,也请你尊重我!你这一套,在别的男人也许有用,但对于我来说,没有用!”
“如果你没有做什么亏心事,以琛也不会对你做出太绝情的事情!”
他重重的甩开苏曼君的手,转身,抬步就走。
苏曼君愤恨的盯着他的背影,死死的咬住唇瓣,几乎是潜意识的,她拿起身边的输液玻璃皮,大步的靠近他,毫不犹豫的砸了下去。
一阵猛烈的疼痛传来,江一诺根本没料到她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他始料未及的被玻璃瓶砸了后脑勺,玻璃瓶破碎了,苏曼君依旧握着瓶颈口,指着他,偏激的叫着,“江一诺,是你逼我的!你为什么这么冷血无情,我都跪下来求你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看着她一边流泪一边极端的辱骂自己,江一诺第一次萌生了女人也很可怕的念头。
她的样子,就像一个有很严重心理疾病的患者。
他捂着后脑勺流出的血,急忙走向门口,苏曼君冲了上来,抓住他的衣服,“你别走,别走!”
江一诺用力的抓着她的手,甩开,岂料她用力的将手上的碎玻璃瓶,往江一诺的胸口插去……
刹那
……
白色的长白挂染上了鲜红的血迹,鲜血从胸口处不断的溢出,江一诺无力的跪倒在地,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受伤的胸口处……
苏曼君惊慌失措的退了几步,被眼前的一幕吓得说不出话来。
她杀人了?
她是不是杀人了?
她瞪圆眸子,看着自己手上的鲜血,还有那凹凸不平的碎玻璃上染着的鲜血,颤抖的丢了玻璃瓶颈,险些惊叫起来。
此时,门突然被推开。
萧乙错愕的看着眼前混乱的一幕。
眼看着江一诺倒在血泊中,再不拯救就会毙命,可是,如果他救了江一诺,就等于是将苏曼君推入深渊!
苏曼君害怕的上前,沾满鲜血的手抓住他,“萧乙,怎么办,怎么办,我不想杀他的,都是他逼我的!”
“你救救我,我不想坐牢,萧乙,你救救我,我不想坐牢啊。”她用力的揪着萧乙的手臂,不停的摇晃着他,然而他的胸口一阵刺痛,脑海一片空白。
江一诺捂着胸口,由于失血过多,昏厥过去。
伤,正好在心脏的位置。
倘若再继续失血,他会死!
作为这么多年的朋友,他怎么能看着他去死?
萧乙觉得自己走到了一个人生最艰难的时刻,老天为什么要让他来选择这么残忍的事情。
他的双眸猩红,浓眉紧皱,耳边是苏曼君的求救声,他才发现,自己难以做到对她袖手旁观。
倏然,他握住她的肩膀,艰难地开口,“曼君,答应我,以后要好好的做人,不要再做这些事情了。”
苏曼君频频点头,“我答应你,我一定会做个好人,萧乙,你救救我。”
他将她揽入怀里,紧紧的抱着,“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如果警方找你,就说你什么都不知道,知道吗?”
苏曼君依偎在他的怀里,不停的颤抖着,脑海里一直盘旋着,她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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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江一诺被推入了手术室,萧乙销毁了在场的所有证据,并报警自首,而苏曼君却成了唯一指正他杀人的证人……
法庭上,她望着穿着狱服的萧乙,强忍着泪水,说出了违心的话。
“请问苏小姐,你是否亲眼看见萧乙先生用玻璃瓶企图杀害受害者?”
“……”
律师看向她,“苏小姐?”
“是的。”
她紧紧掐着手心,说出违心的话,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