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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失足成千古恨,装备卖了,有等级在,还能带带小朋友,赚点零花,现在连买药的钱都没了,两袖清风,真是一身轻松。
逛的差不多,把能接的任务都接了,系统提示有私信到,打开一看,是个叫‘朝阳西风’发来的:我是卫晨,已正式确认你就是萧舞,有价值的情报大概你也已经知道了,第一回的交易完成。ps:你身旁的宠物很特别。
何素就奇怪了,路上都没碰到什么人,这人怎么确认她的?
莉莉坐在何素肩头,也看到这条消息,问:“小舞你所说的晨哥就是他?乖乖不得了,小舞啊,你可摊上大人物了,‘朝阳西风’可是三皇中的炎皇,等级只差两级就到满级了。”
何素迅速的在排行榜上找到了他,想查看更多,对方却是隐藏了状态,装备如何不让人见。
“这样的人找你合作太奇怪了,照你的话,他大概早就知道‘萧舞’号被注销了,你再玩等级就是从一级开始。前七的主神是内部管理人员,他们有攻略也足足花了四年到达满级,这四年还是你们外面的时间,按照游戏里的时间算,就是花了十六年才达到满级。当然现在地图,副本,牛逼装备多了,升级可能会容易些,但就算有最快捷的攻略,没个两三年是达不到的。嗯,当然这两三年是你们外面世界的时间。”
何素默默听着,也越来越奇怪,游戏里高手如云,犯不着千方百计的来找她这个只有一级的新手号。
莉莉拍拍何素绷紧的脸皮:“犯不着那么严肃,你当面去问他就是了。现在不早了,你妈妈会担心的,早点回去吧。”
何素戳了戳她的脸,打趣道:“怕寂寞的莉莉,也会想赶人。”
莉莉苦笑道:“都等了四十年了,这点时间,我还能等不了啊,人是会学着习惯的。”
“对不起,我……”何素不知道该如何说了,对于自己是十年时间,但对莉莉,却是等了差不多半个世纪。自己被抛弃,姑且是绝望的心情,但是她还有妈妈和弟弟陪着。没有了她的莉莉,却是只能待在系统内,通过屏幕看着游戏里的世界,这种孤独,又岂是她能了解的。
莉莉突然抬起头,笑道:“欢迎回家。嘿嘿,这句话我很早就想说了,只是不清楚,你会不会常驻游戏,现在看来,你应该是要回来了,那我也要和以前一样,正式的对你说迎接词:小舞,欢迎回家,我一直在等你。”
莉莉天真的笑容刺激了何素的泪腺,遮着眼,何素除了一遍遍的说着对不起,其他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能表达自己的歉意。
莉莉也哭了,但是她还是想用轻快的语调安慰人:“臭丫头,过去了就过去了,你能回来就好。你别哭了,哭起来人都难看了,我可不想半夜做恶梦。乖,不哭,炎皇可能还在用水月镜观察你呢。”
如果有人用道具监视这边,莉莉早就觉察到了,这会儿就不会说是“可能”。
亲人分离伤感,她这个背叛亲人,却还能得到无条件原谅,此时的心情自责多过高兴数倍。
正文004陈年往事
像个傻瓜一样哭了一阵,在莉莉的催促下,何素离开了游戏,醒来时,卫晨正坐在床上喝他那瓶果汁,谢林安也在。
何素摘了头盔,坐起了身。她现在可谓身心疲惫,心情低落的想马上回家睡觉。
但是该问的她还没问,强迫自己打起了精神,望着卫晨,问:“你为何要找我?”
“那你先回答,为什么你的帐号没有被注销,等级都回去了,却还有只宠物和把武器,这太诡异了吧。”
“谁知道呢,也许系统出了问题。”
卫晨看着何素,何素也看着他,一时谁也不曾开口,大眼瞪小眼,看谁先让步移开目光。
卫晨笑了,摇头晃脑移开了目光:“真是奇怪的小鬼。你不说我大概也知道一些,定是靠你老爸拿到了比较特殊的帐号。”
卫晨也不过是二十出头的小伙子,何素可以肯定和他的岁数相差最多不会超过六岁,本该是年轻气盛的年纪,话里却是满是沧桑的味道。跟她弟强装起的成熟不同,他的沉稳像是与生俱来。
何素没有否认,再次问:“你为何要找我?明知我才一级,跟你们高手比,我这只菜鸟,能帮上什么忙?”
卫晨沉默了会儿,把空瓶子丢到了垃圾桶里,说道:“说实话,我也没指望你能帮上忙,管理员都是花了四年时间才满级当上主神,就算你有特殊帐号,也不可能逆天到短时间内升上来,《猎神战》是相对公平的游戏,不管是创始人,还是现在的经营者,技术员都不可能允许这种bug存在。”
“那你又为什么来找我了?”
“这个嘛,小安,你对她解释,我尿急。”说着已经套上了拖鞋,向门口移动,开了门,在门口说道:“你不过是我众多种子里的一颗,能不能长大开花,结出果实,就得看你自己的本事。但唯一的一点,如果你想验证主神的真实身份,唯有跟我们合作,在此之前,你就好好升等级搞装备,等你有足够的实力了,我才会再来找你。”
随后从谢林安那里了解到,卫晨并不是这个城市里的人,他现在会出现在这里,是因为他在游戏里接到了一封信,信是匿名寄来,不清楚寄信人的身份。唯独有一点,寄信人对创始人和他的家人很了解,卫晨就是靠着信里的线索来到了这里,又请人调查了创始人一家。
何素也只了解到这些,就被回来的卫晨赶出了网吧,说是深夜会有便衣来查房,未成年留在这里会给他们惹麻烦。
本来谢林安要送她回家,赵崔崔突然喊肚子疼,非要让谢林安送她去医院。虽然何素说不用,最后还是让手下小弟送她回了家。
用钥匙开了门,路灯照到室内,何明静静站在那,没有心里准备的何素被吓了一跳,边关门边道:“这么晚了,你还不去睡,在这里装鬼吓人好玩吗?”
挡住了何素的去路,何明话语间有止不住的担心,难免口气比较冲:“那姐你呢?一个人半夜出门,你以为现在几点了?”
总归是自己理亏在先,不能拿出姐姐的架子压人,也知道这段等待的时间,何明也不好受,何素按了按鼻梁,疲倦道:“我现在不是回来了嘛,乖,姐姐现在很累,这事我们明天再谈好不?”
与何明擦肩而过,何明突然拉住了她的手:“姐,别玩《猎神战》,不管那人说了什么,求你别玩。”
何明传递过来的恐慌,让何素不明所以,问:“为什么?”
“你别问为什么,总之是别玩!求你。”
自个儿的弟弟,何素一直很了解,面上表现再成熟,内在都是个胆小鬼和爱哭鬼,更是个怕寂寞的孩子。但是他从来不是个任性的孩子,对什么事,他总是想做到以理服人,就向爸爸一样。若是对的事,定是要长篇大论,讲到那人理屈为止。
对流氓,他的这套就好比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往往还会让人觉得他烦,而想揍他让他闭嘴。也因为这样,小学时,他没少被同学欺负。
让懂事的他说出这么没依据的请求,这里面一定有什么事,是她不知道。至于原因,看他的样子是想隐瞒着。
何素挥开了他的手:“想让我别玩,最起码要告诉我原因,不然一切免谈。”
她话里的意思很明确,她已经打算要玩,想让她打消念头,没个合理的理由,别想阻止她。何明惊慌喊道:“姐!”
妈妈的房间打开了,看着两姐弟站着,连灯都不开,开了大厅里的灯问:“发生了什么事?”
“我听到外面有开门声,所以出来看看,就见何明要出去。过来看看才发现他梦游了,刚关了门,要领他回房间,他就从梦里惊醒过来了。”又笑道:“可能又梦到我把别人家手指咬断的那幕了吧。”
那声满是惊恐的“姐”妈妈也听到了,拉过何明,摸着他的额头,并没有发烧,“又犯病了吗?心理医生不是说,你已经不介意这件事了吗?你还是在意?要不明天再去咨询下那个医生?”
两年前何明送进医院抢救,不仅是他发烧还隐忍着,后来严重到差点变成肺炎,还有个就是被何素干架的场面吓到了。那一架惊动了全城,警察来了,才止住了事件再次恶化,为此何素差点要进管教所。
一同生活了十几年的姐姐,虽然有时出口成“章”,市井之气不输给那些大叔大妈,但是何明很清楚,这都是生活所迫,何素是身不由己。并且私底下何素的性格,那才是她的真性格,是善良的,温柔的好女儿,好姐姐。
但是那天何明见识到的姐姐的彪悍,是嗜血的,是疯狂的。
手脚被人架着动不了,何素张口就咬上近处人的手指,狠狠的咬下去,不管那人如何挥拳打她的脸,她终究是没松口,直到口中的血流出,有她的血,也有那人的血。
那人拔出手,是以断了两根手指为代价,当时,闻讯赶来的何明和何妈妈看到就是这场景,和围观的人一样,除了震惊到当场,连脚都迈不出去。
当何素张口吐出手指,那满口鲜血的嘴,如吸血鬼一般,心理素质差的人,当场就吐了。架着她的人也吓的松开了手,何素趁着这个机会得以还手。
当警察赶到时,被围在中间的还算清醒着的只有何素。当时她刚好把一个人打趴下,头发披散着她,发丝粘着脸上的血,嘴里还滴着血,连见过世面的警茶都被震住了。慢了几秒才上前压制了何素。
不过说是压制,当时何素只是站着,根本没有反抗。
那天那个偏僻的小巷,大概是它至今为止接纳的唯一一次这么多人。
警茶痛斥围观人为什么不上前制止,大多人都说是不敢,看到女孩那样,怕是疯子,连他们一起咬了。
也就是那时何明晕倒了,口吐白沫,一度休克。幸亏急救车刚好到,在医护人员的急救下,缓过了气,立马送上车,送到医院。经过抢救才得以保住命。
那段日子,何妈妈不仅要担心儿子,女儿也在医院里待着,虽不是局里,却并不表示没有事后的刑事责任,何素虽是未成年人,只会减轻,该罚的还是要罚。为了两子女的医疗费,何妈妈到处去借钱,心力交瘁下一夜间苍老了许多。
有好心人捐款,往日里针锋相对的邻里,也伸出了援手,但还是凑不足何明日后的医疗费。
何素当时是重点看护对象,与世隔绝的她,只知道妈妈每次来送饭,是精神一天不如一天。她并不知道何明出事了。
知道何明出事是在她出院之后。
经过调查,是嫌疑人乘人不备把何素拖进了小巷,本是打算给她的教训,又见色起意,何素属于正当防卫。
但何素做的太过,本是要教育一番,想想她家出了事,就免了她的罚,让她回了家。
听到何明出事,就是在她被接出去之后,妈妈去给她买吃的,她从旁人那听说了家里的情况——何明昏迷不醒,家里负债累累。
默不作声的回到家,上游戏,变卖了全部家当,把钱藏在了以往爸爸藏钱的地方。以前这里也是有钱的,被她偷偷拿出来贴补家用了,拿了几次也就空了。
暗地里引妈妈发现了那个地方,看着妈妈发现这些钱如释负重的神情,又是流着泪囔囔着:“老何啊老何,我以为你已经忘了我们了。”
何素走开了,去了医院。
在病房里看着白的像是要消失的何明,她终是哭出了声:“对不起,对不起,一切都是我害的,如果不是我意气用事,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