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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院落的外围也传来了悉悉索索的脚步声,右思心提了起来。脚步声忽然停了,断断续续的说话声传了进来,但是只有一个人的声音,而且相当熟悉。
“尊主,我扶您进去吧?不要?您这个状态我怎么敢让你一个人进去?好好好,我走我走。”语气由疑惑到无奈,最终仍是拗不过主子,走了。
这该死的声音,明明就是轮转。
右思更加烦躁,好死不死,怎么偏生躲在了这里,苏暖这厮虽然醉了,耳朵仍是贼灵。运气真是糟透了,右思苦涩不已,紧张的屏住呼吸,只盼他没有发现自己,直接进去睡了。
“吧嗒吧嗒”脚步声渐远,右思听见他渐渐远去的声音,接着是木制门“吱嘎”打开的声音,她不由的松了一口气。
可是等了很久,也不见脚步声再度响起,不由得抬头望去,一看吓了一大跳。
苏暖灿如星辰的眸子正弯成了月牙儿,笑眯眯的望着她。
“你、你、你……”右思哆嗦的字不成句。
苏暖温顺无害的伸出手,不由分说的将她抱了出来,右思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便被他一路抱进了屋内。
他方才过来,其实是想把门打开对么?右思泪流满面。
苏暖抱着她直接进了里屋,将她搁在铺着软垫的黄梨花木椅上,便退了出去。
右思正被这一连串的突袭弄得手忙脚乱的时候,便听到门“吱嘎”一声关上了,她心里一跳,这家伙,想干什么?手脚立时发麻,慌忙跳下椅子,往门外跑去。
却被一双手温柔的接了个满怀,右思抬头就对上苏暖澄澈无害又关切的眼睛。
回来的这么快么?右思连连叹息。
苏暖将她按回木椅,静静的瞅着她,沉默了片刻之后,忽然开了口。
他拉过她的手,搁在腰上,认真的道:“解腰带。”
“什么?”右思差点咬断了自己的舌头,说话了,那是没醉么?可是这状态不像是清醒啊,而且自己的确亲手灌了他一杯酒。
他用锃亮的眸子的望着她,耐心的道:“解腰带。”
右思急忙摇头,“不。”
苏暖弯着眼睛笑了,他漆黑浓密的睫毛笼着小鹿般纯粹的眼,看上去开心极了。
“那就好,我就是来强迫你的。”
“……”
“你可以说不,也可以拒绝。”苏暖想了想,善良的提出了建议。
“那你就会放开我么?”右思期待道。
“不会。”苏暖一昂头,孩子气的笑了,“我会更开心。”
“……”大变态、王八蛋、衣冠禽兽,右思恨得牙痒痒。
苏暖拉过她的手,放在腰带上,鼓励的看着她。
右思领会了他的意图,头摇的如同拨浪鼓。
苏暖并不气恼,反而眼睛发亮。右思立刻领悟了他的意思“你拒绝,我会更开心”,一张脸红的要溢出血来。
眼见苏暖又垂下头来吻她,急忙左右躲避,却仍是被他吻到了唇瓣,轻车熟路的闯进了她的口腔,逗弄着柔软的小舌。
右思意识又要涣散,他松开了她,又是一副纯良的表情拉着她的手往腰带上放。这张脸配上这个表情,实在是令右思吃不消,她刚要摇头,便瞥见他兴奋的笑容。她寻思着若是左骞回来了,找不到她一定很着急,心里便也焦虑起来。如今苏暖这副状态,道理是断然讲不通了,只能趁着间隙溜掉。奈何他此时头脑简单,凭本能行事,一身武功却半分模糊也没有,依然犀利的令她绝望。
苏暖固执的望着她,单纯的脸孔带着致命的吸引力,表情明显的仍是那三个字“解腰带”。
右思被他逼的没法子,口上便道:“好好。”眼角余光往门口掠去,测算了一下大概,指尖便触上他质料极佳的腰带,丝滑的缎线仿若他毫不避讳的视线,一样的绵密柔情。右思心头一跳,急忙摇头甩掉脑袋里旖旎的想法。
“你不要看着我。”右思避开他的目光,小声道,“你看着我,我、我解不开。”
也不知苏暖是听懂了还是没听懂,但他终究是有反应了。他转过头,将脸蛋转向一边。
没了苏暖那张脸作祟,右思瞬间觉得压力减弱不了不少,她的指尖摸索上苏暖的腰,不着痕迹的移动着,趁他不备,闪电般的窜上来,快速点了他几处大穴。
苏暖身体瞬时一僵。
右思见他果真不能动弹,便松了一口气,不再停留,往门口掠去。
木制的门板就在眼前,右思的指尖将将触摸上厚实的木头,便觉得脊背一阵发寒,身后不知何时被巨大的阴影笼罩。
她来不及回头,便觉得身子一紧,被紧紧的压在了门上。
“你骗我。”声音里不愠不恼,平淡的仿佛温吞的白水。
右思叫苦不迭,这人功夫也太好了吧,这才多久,就冲开了穴道,厉害的匪夷所思。她转过身子,情急之下,只得用尽力气去推他。
苏暖不再言语,想必是方才说的几句话已经把他的能力耗光了,此刻便进入了往日醉酒的状态。
他捉住右思乱动的双手,拉高过头顶,单手牢牢锁住,低下头去吻她,身子轻易便覆盖住了她。他的吻甜蜜又霸道,仿佛惩罚一般的汲取了她的全部空气。
右思被他吻的几乎窒息,左右挣扎之下,苏暖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她的口舌,但仍然锁着她的双手。
“苏暖。”右思喘着气,看着面前的人,忽然悲从中来,她越想越酸涩,声音里几乎带了哭腔,“你放开我好不好?你只是找乐子,可是我却很害怕。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你放开我好不好?”
苏暖静静的看着她,仿佛瞧出了她的哀伤,脸孔上满是疼惜,他轻轻的凑近她的嘴唇,试探的伸出舌尖,轻舔她的柔软。
右思见他在醉酒毫无意识的情况下如此,心里被狠狠的揪了一下,他明日醒了,便当做一场梦境,可是对于如今的她来说,却是无尽的折磨。
如今他小心的试探,疼惜的爱怜,都不是因为想这样做,只是凭本能罢了。
可是自己,却没法面对这样的结果。右思心口仿佛有什么被捅破了,许久想不明白的东西,终于在此刻明悟了。
原来她是这么在乎他。不知何时,那份埋藏在心里的感情已经发酵成了这般模样。她看见慕云昔在他身边,暗暗的吃醋,她放纵他的胡来,甚至放纵与他相似的平安。原来她的心早就先一步投降了。
只是,那人不过是图一时之乐罢了。
唇上传来一阵阵酥麻的舐咬,苏暖撬开她的牙关,将舌头探了进去。右思受不了这样的甜蜜,鼻子一酸,眼泪落了下来。
这样的自己,究竟算什么。
湿咸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来。
苏暖停下了动作,疑惑的看着他。
右思不争气的哭的越发厉害,她只觉得郁卒难当,心口积压的悲伤不断的涌上来,她想他反正听不明白,索性含着哭腔道:“全天下人都说我傻,是活该。可是我从来不后悔,我就是不想看你这样。”她顿了顿,小声的啜泣道,“我就是喜欢你,一门心思的喜欢你。不知道为什么就喜欢上了你。你不能亲我,不能抱我。”她红通通的眼睛盯着他,倔强的道,“你亲了我,抱了我,又忘记了,我怎么办?我要离开这儿,再也不见你了。”
话音刚落,嘴唇便被猛烈的堵住,喋喋不休的哭诉也尽数被吞进了口舌之中。
右思惊的忘记了呼吸。而苏暖的这个吻蛮横至极,根本不给她丝毫拒绝的余地。他将她压在门上,高大的身躯挤压着她瘦弱的身子,令她紧紧的贴在他怀里,不留一丝缝隙。
片刻之后,右思才回过神来,她慌忙伸手去推他,即便脑子被他吻的无法思考,本能却还是阻止着他的深、入。
寻着间隙,右思猛烈的推开他,艰难的道:“放、开我,左骞还在……”
话音刚落,苏暖便离开了她的身子。
右思身体一轻,下意识的就要拉开木门跑出去,却被再次拽进了熟悉的怀抱。她仰头看去,就对上他晶亮的眸子,他左手里不知何时捉了只酒壶,仰头就灌了一大口。右思暗道不好,尚未来的及细想,便被他捏着下巴凑向了唇边。
浓烈的酒香扑鼻而来,这酒是有多浓啊。右思只是浅闻酒香,脑子就开始混沌。温柔的唇舌诱哄她张开口,辛辣的酒便源源不断的被哺进了口中。
眼前的苏暖似乎变成了两个,他鼓着腮帮子又朝她低下头来。口腔再度被烈酒灌满。
右思脸上布满红晕,她软软的偎在苏暖胸口,摇了摇头,似乎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等她去做,什么事呢?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苏暖将她打横抱起,向木椅走去。右思只觉得浑身燥热,而他却清凉的仿佛汩汩而过的溪流,她便使劲朝他贴过去。
右思的酒意渐渐泛上来,烧的脑袋里虚无一片,她什么都想不起来,只能凭着感觉去做。
苏暖眉眼弯弯,笑容更盛。他轻轻将右思搁在椅子上,俯□啄吻她的唇。
右思忽然失去他的怀抱,只觉得一阵失落,昂着小脸便要往他身上凑。
苏暖微微远离她,捉着她的手,依旧往腰带上搁。
右思心下着急,小手便哆嗦的摸上他的腰,一把扯开腰带,露出他精瘦的腰身。苏暖俯□,又开始啄吻她的唇瓣、脸颊,颈部。他微凉的吻落在她的皮肤上,说不出的酥、麻,右思体内蓦然窜出一股火,难、耐的呻、吟出声。她朦朦胧胧中只想要沉溺在他给的宠爱中,想要这个男人。
苏暖笑眯眯的用腰带束了她的手,将她两手分开绑在了椅子的扶手上。然后他解开了她的衣衫,含着悄然挺、立的红豆,另一只手则揉、捏着另一团柔软。
右思仿佛被雷击过,脊柱上窜起无法抑制的快、感,她软软喊道:“苏暖、苏暖。”出声唤他,却又不知道想要什么,只知道自己很难受,就想靠近他,更加靠近他。
苏暖抬起她的腰肢,分开她的腿儿,将身体挤进了她的两、腿、之间,衣衫被掀上了腰,私、密、处被瞧的分明。
右思羞囧的要逃,却丝毫都动弹不得,只得任由他灼人的眼神胡来。
苏暖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羞窘的样子,满足的勾起嘴角。手指却趁她不察探、入了她的体内,快速的律、动了起来。
右思拱起腰,口舌仿佛不听使唤,不断的溢出那些羞囧的呻、吟。想伸手,却被苏暖的腰带束缚着,不由睁开满是情、欲的眼睛,直勾勾的瞅着苏暖,满满的水雾氤氲,夺魄勾人。
苏暖被她瞅的无法自制,确认她准备好了,便抬起她的腰肢,用力一、顶,进入了她的体、内。
春、宵苦短,及时欢、好。
苏暖不知何时解开了右思的束、缚,自己坐在了软椅之上,让右思坐在他的身上,他鼓励她一丝一丝的将他吞入体、内。不消片刻,两人便密切贴、合,没有一丝间隙。
娇、喘声、交、合的声响随着皮肤上沁出的汗珠,凝结成股,将内屋渲染的更加销、魂蚀、骨。
清脆的鸟鸣将右思唤醒的时候,她正做着噩梦,梦见自己被巨大的猛兽踩踏而过,四肢俱碎。醒来以后便觉得噩梦成真,因为她觉得四肢酸痛不已,完全不能动弹。
而这个清晨与上一个何其相似,唯一不同的是,野兽这一次,躺在她的身边。
右思意识清明之后,才察觉到搂在自己腰肢的长臂,充满占、有欲的圈住了她的所有退路。她身后的胸膛宽阔厚实,温暖强健。她甚至能听见他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像是在擂鼓。
身后的人将她牢牢锁在怀里,弧线分明的下巴搁在她的耳侧,均匀的呼吸声像是绵长的呼唤,一声一声的撩、拨着她的心弦。
昨晚,右思脑子里忽然蹦出了这两个关键字,昨晚便如同洪水一般将她淹没。右思正在为昨晚羞窘,猛然间如同被雷劈过,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