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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又一阵淫笑。
尼惠晖低声吩咐身旁的两人道:「你们四处巡视一下,看看有没有甚 漏子。」
两人应命去了。
风声倏起,其中一人返回后院内,在燕飞身旁两丈不到处掠过,到其中一座仓房去了。
燕飞的心神又回到尼惠晖身上。
门关。
尼惠晖余怒未消的声音在房内响起道:「你是怎么搞的?遇上燕飞却没有杀他,还让他识破姚兴与我们的关系。」
竺法庆不悦道:「你和慕容垂又是怎么搞的?布下天罗地网,竞让燕飞在荣阳城来去自如,完全拿他没法。是否和慕容垂干柴遇着烈火,打得火热,把其它事完全忘掉。」
燕飞听得暗吃一惊,尼惠晖显然在来此途上听过下属的汇报,并清楚知道阴谋败露。如此问题便非常严重,会否是呼雷方在逼于无奈下与他们虚与委蛇,却暗中点醒乔琳呢?
竺法庆「哎?」的叫了一声,接着是衣衫摩擦的响音和尼惠晖的娇喘,看来应是尼惠晖纵体入竺法庆怀中,并狠狠捏了竺法庆一把,而竺法庆一对手却在尼惠晖丰满的身体肆虐。
这对夫妇关系奇怪,又是淫秽不堪。
尼惠晖娇嗔道:「住手!否则我和你没完没了。唔……」
竺法庆「啧啧」连声亲了几个嘴儿,才道:「慕容垂有没有赞你的床上功夫了得?」
燕飞差点想掩耳不听,这对邪人的对话总离不开男女两性的事情。
尼惠晖嗔道:「慕容垂现在除纪千千外,对其他女人再没有兴趣,你再胡言乱语呷干醋,我绝不会放过你。」
竺法庆淫笑道:「那慕容垂便是大蠢蛋,竟不知自己错过了甚么好东西。哈!纪千千,待慕容垂玩厌她后,我便拿娘子去和他交换一晚。哎哟!娘子愈来愈有劲哩!」
尼惠晖又嗔道:「住手!现在是甚么时候,亏你还这么有兴头。现在我最怕的是被这小子看破我们和慕容垂、姚苌三方联成一气,若此事经边荒集传入慕容冲耳内去,那我们整个经精心策划的妙计便不灵光了。」
暗里偷听的燕飞顿时打了个寒噤,心呼好险,更大感不虚此行。
呼雷方肯定有问题,因为他并没有透露这方面的情况。
竺法庆冷笑道:「不论是姚苌得关中,又或慕容垂统一慕容鲜卑族,暂时来说对我们已是无关痛痒,最好是慕容冲被歼后,姚苌再和慕容垂斗个两败俱伤。而我们则尽得边荒集之利,再在南方隔岸观火,宏扬我教。」
尼惠晖不满道:「佛爷怎会是如此短视的人呢?我们当然不会为慕容垂和姚苌着想,可是却不得不为勃勃着想,他现在投靠姚苌,以对抗拓跋珪,此事关乎到我们在北方的基业和发展,绝不可以掉以轻心。」
竺法庆闷哼一声,道:「拓跋珪算甚么东西,他敢进犯平城和雁门,只是自寻死路。他根本远不是慕容垂的对手,有何足惧之处?」
又问道:「你见过姚兴吗?」
尼惠晖答道:「黄昏时大家碰过头,对于提前于今晚突袭边荒集,他那方面没有问题,他的一万羌兵均属精锐,姚兴更是饶勇善战,该可一举攻下码头区。国宝方面顺利吗?」
竺法庆答道:「国宝的二千建康军,已从陆路潜至边荒集南面的密林山区,一切妥当。今回是因祸得福,边荒集的一班蠢材太不知死活了,死到临头仍忙着说甚么仁义道德,到今晚丑寅之交,他们将知道错得有多厉害。」
接着问道:「慕容垂方面有甚么话说?我真不明白在攻陷边荒集后,他的好处在哪里?」
燕飞本已想离开,听到这段话,立即决定多留一会儿。
尼惠晖道:「他唯一的要求,是活捉燕飞送往荣阳去。你说他不智,我却说他是老奸巨猾才真。即使我们得到边荒集,可是当泗水以北的城池尽入他手中,我们敢不与他平分边荒集的利益吗?如此不费一兵一卒,便可得到边荒集,他才是真正的聪明人。」
燕飞作出判断,竺法庆武功虽比尼惠晖高明,才智却及不上她。
竺法庆笑道:「谁是最骢明的人,要等到将来方晓得。无独有偶,司马道子开出的条件亦是要活捉一个人。」
尼惠晖道:「刘裕?」
竺法庆道:「娘子猜个正着。趁还有点时间,我又强忍了百多天,我们不如……」
尼惠晖嗔道:「你忍了百多天吗?我还未曾和你算账,刚才算甚么一回事?」
燕飞正要离开。
竺法庆淫笑道:「娘子大人有大量,我有重礼送给你。」
尼惠晖欣然道:「快给我把宝物拿来。」
燕飞大吃一惊,猜到竺法庆要送甚么给尼惠晖。
高彦来到四人身前,道:「形势和我们预料的有出入。」
刘裕道:「是否在集南发现敌踪?」
高彦一呆道:「你怎能一猜即中?」
卓狂生紧张地问道:「时间无多,不要再说废话。」
高彦道:「入黑后,赫连勃勃的人马开始从鹞子峡走出来,在山区结阵,并开始谨慎而缓慢地向我集推进。照他们现在的情况,在子时后便可到达集西的乎原区。」
宋悲风问道:「是甚么兵种?」
高彦道:「全是骑兵,人数在一万五千到一万八千人间,队形整齐,不似是由匈奴兵和弥勒教徒临时凑合的乌合之众。」
屠奉三沉声问道:「南面的敌人情况如何?」
高彦道:「南面的敌人隐伏在镇荒岗西北的山区,人数不详,应在数千人间,若我没有看错,该是来自司马道子的建康军,亦是轻骑兵。如他们离开藏身处,可在一至两个时辰内攻打南门。」
宋悲风与刘裕交换个眼色,均看到对方内心的想法。既然弥勒教出手对付边荒集,与弥勒教勾结的司马道子和王国宝当然不会置身事外。
屠奉三目光投向刘裕,道:「刘兄是否想到我心里想的事呢?」
刘裕点头道:「如我们盲目地相信乔琳向呼雷方透露从西、北两门攻打边荒集的计划,这一仗我们会输得很惨。」
卓狂生倒抽一口凉气道:「呼雷方会否有问题呢?」
屠奉三道:「这个仍很难说,不过原谅叛徒一向不是我的作风,我们必须先小人后君子,假设呼雷方不肯乖乖的合作,我们便先杀他一个片甲不留。否则如让建康军从南门进入边荒集,与呼雷方的羌帮会合,我们将死无葬身之地。」
宋悲风道:「可是在现今的情况下,我们向呼雷方的人动刀子,会打草惊蛇,令我们没法先一步歼灭集内的弥勒教伏兵。」
屠奉三向刘裕问道:「刘兄对此有甚么意见?」
刘裕心中升起奇异的感觉,屠奉三似在不断考量自己的判断和应变力,究竟他心中有何意图呢?是否要借此机会来试探自己有否资格作谢玄的继承人,还是要摸清自己的底子,好于将来对付自己时更有把握?
旋又推翻这个想法,因为屠奉三对边荒集的忠诚像卓狂生热恋边荒集般,是无容置疑的。从这角度去看,屠奉三确有背叛桓玄之心,所以自己一旦成为北府兵的最高领袖,或许可得到屠奉三的全力支持。任何想在边荒集混的势力,如没有集外的势力支持,会是非常吃亏的事。
想到这里,再不犹豫,沉声道:「现在最重要的事,是要弄清楚呼雷方真正的立场。」
转向高彦道:「敌人不但低估了边荒集,更低估了我们首席风媒高彦小子的侦察能力,高彦你现在须全力搜索颖水束岸的区域,如呼雷方确是口不对心的人,那姚兴的大军,肯定藏身于束岸某隐蔽之处。」
卓狂生皱眉道:「姚兴的人也可能藏身西岸,因可以省却渡河的麻烦。」
高彦动容道:「刘大哥确是出色的探子,我的想法便如老卓般以为若有敌人,肯定是在西岸某处,所以集中人手搜索西岸,束岸则是应个景儿。」
屠奉三欣然瞥刘裕一眼,露出赞赏的神色,道:「高彦你可以码头区为起点,遍搜两个时辰马程内所有东岸山林荒野,出动的探子须是最有本领的,万勿让敌人发觉。」
高彦领命去了。
卓狂生摊手道:「探子确非我的本行,好了!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刘裕与屠奉三交换一个会心微笑,然后从容道:「我们现在可作出判断,敌人该于两个时辰后方可以发动全面的进攻,既然我们仍有时间,应该耐心静候我们小燕飞的好消息,他从来不会令我们失望的。」
燕飞探手从怀里掏出心佩,紧握在手里。
心佩热得差点烫手,那种热力是发射性的,一阵一阵的,令人生出她在跃动着的古怪感觉。
尼惠晖的娇呼传入耳内道:「你在干甚么?堂堂大活弥勒爷,怎可以跪在地上呢?」
燕飞已无暇取笑竺法庆的私房丑态,心忖天地佩果如刘裕所料,是密藏在盒子一类的东西里,所以直至此刻,对方仍未发现天地佩因心佩而起的异常情况。
不过若一旦给这对妖夫妇发现天地佩温热起来,后果颇难预料。天晓得他们是不是早从奉善处逼问出所有关于天地佩的秘密。
就在此时,脑际灵光乍现。
竺法庆一本正经的道:「闺房之乐,在乎无所不用其极,收起所有羞耻之心,重现人的真情真性,如此方能尽兴。本佛爷现在向佛娘献上道家异宝,希望娘子收礼后,忘掉本佛爷所有过错,只记得本佛爷的好处,在大开杀戒前与本佛爷修练欢喜禅功,我憋得很辛苦哩!」
来自丹劫的火热真气,输进手内去,把心佩紧裹其内。
正如燕飞能封闭自己的心灵,他的真气亦该有同样的异能,可把心佩与天地佩神妙的感应隔绝。
燕飞心中求神拜佛的当儿,心佩果然开始冷却起来。
盒子掀起,发出「?」一声的清响。
尼惠晖「呵」的娇呼,赞道:「果然是不世奇珍。噢!你在干甚么?」
竺法庆淫笑道:「你以为我在干甚么呢?当然是为娘子宽衣解带。」
尼惠晖颤声喘道:「现在是甚么时候哩?」
竺法庆冷哼道:「你当我竺法庆是甚么人,竟不知是杀人的时候吗?现在我神功大成,与你修欢喜禅,是要助你在武功上作出突破,待会杀得更痛快,你要依我的吩咐去办,作我最乖最听话的心肝宝贝。 」
尼惠晖颤抖着的昵声道:「我的弥勒佛爷,你要奴家怎么办便怎么办吧!一切全听佛爷指示。」
燕飞心想如要偷袭竺法庆,这不失为千载难逢的机会。
可是此刻身负传达敌情重任,只好连忙悄悄离开。
刘裕凝望东大街的方向,道:「我敢肯定姚兴的人马在东岸处。」
屠奉三点头道:「如不是姚兴的人马参与今夜的行动,呼雷方便不用隐瞒来自建康的敌人,更不用对我们说谎。」
卓狂生叹道:「真可惜!可是我到现在仍很难接受呼雷方是这样一个出卖兄弟朋友的人。」
屠奉三淡淡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当日他和我们共抗大敌,义无反顾,为的是利益。现在他也是为利益,只不过为的是他族人的利益,而非边荒集的利益。」
卓狂生摇头苦笑,道:「我们能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