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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位男人带着一位小男孩说要找她?又是谁?
云静初走进了帐内,原本坐在椅子上的小男孩也一脸兴奋的上前,可爱的笑脸朝着她灿烂的笑。
“姐姐,我终于找到你了!”
云静初立刻认出眼前这个小男孩就是莞林那个叫做仲元的小男孩吗?只是他为何忽然来找自己呢?
“仲元,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姐姐,阿租去世了,他临终前让仲元来找你。”仲元说着,从腰包里掏出一封书信。
“这是阿祖临终前给我的,叫我拿着这个来找姐姐。”原来就在云静初和宇文轩离开之后,阿祖就身染重疾死去,仲元为了阿玛的临终遗言,就跟一位叔叔从莞林里走了出来,他们没有见过外面的世界,找了好久才找到了这里……
云静初伸手接过那封信,并未打开,忽然看见那信封上面的莲花标志,心中不禁一怔,这个不是跟她背上的莲花一模一样吗?
“阿祖说,姐姐看到这里就知道他的意思了,而且还要我来告诉姐姐一件事,其实他那时候就知道了姐姐的身份,想说出来,可到了最后他还是没有说,但是在临终前,他想轻松的离开,所以告诉了仲元,让仲元找到姐姐,告诉姐姐,说是东方一族的宝藏其实就在莞林……”
仲元将阿祖说的话全部告诉了姐姐,终于松了一口气,能完成阿祖的遗言,他心里总算是安心了,可却不知道,姐姐听到他说的事情之后,脸色有些深沉……
第二百二十四章
次日一早,当晨光才刚刚露头,透过灰色的云层倾洒在这片充满血腥的大地。
宇文轩一路带着他的军队兵临城下,十几万的士兵分别攻向邯龙国的两大城门,而几万大军则是聚集在正门,整齐列阵,预备攻城。
此时在正门的城墙上,没有一兵一卒,只有站在一名身穿邯龙国皇族服装的男子,此人正是邯龙国的邯龙帝,表情很是冷淡,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向中间,这种气息,仿佛就是个永远是个飞翔在人们顶端的王者,傲视群雄,虽然已经渐入了老年,但是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王者气质。
城下将士抬头仰望,在怔愣和疑惑的目光中更透出了心底的那一抹惧意。
邯龙帝孤身一人,立在城墙的边缘,目光往下一扫,仿若睥睨世间的姿态,淡漠而清冷。
几万大军,黑压压一片,阵势恢弘无比。他皱了皱眉头,竟然没有看见宇文轩的身影,微微抬起一双冷眸,瞥见百丈外一匹骏马坐着一名高大的男子,但是因为相隔太远,他实在不知道那个人是不是宇文轩。
“在下奉了主子之命,如果邯龙帝愿意投向被捕,主子就不会攻进城。”蒙达拍打着马匹走到中央,并未下马。他见整个城墙只有邯龙帝一个人,但也不敢轻举妄动,毕竟主子只吩咐目标只是邯龙帝。
邯龙帝冷眼看了一眼城下那黑压压大军,面色镇定一如平常,缓缓伸出手扬起说道:“寡人愿意随你们而去,只是寡人重病缠身,实在不宜长途跋涉,还请将军代为禀报。”
蒙达面色有些难看,开口回道:“这话还是请邯龙帝当面向主子禀报才好。说罢就要扬手发动进攻。
邯龙帝面色严肃,继续沉声说道:“将军你为何这般着急?”
蒙达抬头望向高处,嘹亮的声音再次响起:“在下也是奉命行事……”毕竟这一次攻打邯龙国那是志在必得,所以他绝对不会放弃这次的机会。
“哦?”邯龙帝严肃的神情就算是加上一些的笑容都会让人觉得深沉,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你们究竟要的是寡人活着跟你们回去?还是让寡人的尸体跟你们回去?”
蒙达一怔,一双眼眸闪过一丝犹豫,眉头皱了起来,想了想,才开口说道:“这个主子不曾吩咐,不过邯龙帝乃是主子指定要见的人,所以除非万不得已,不然在下绝对不会伤害到你。”
邯龙帝望向远处,似乎想穿过天边到达某处,一眨都不眨,语带无奈道:“既如此,那好吧,我跟你们走吧……”
同一时间,邯龙国的皇宫,戒备森严,五万禁卫军固守城门,准备随时应战。
宇文轩已经带着兵马攻下最后一个关口翰林关,大军将邯龙的军队堵在了中间,两军其实都势均力敌,但是谁也不肯认输。
而此时的翰林关,一名将军一脸惊慌的说道:“公主,如今敌军已经将陛下带走,你还是快离开吧。”
龙钰菲一双美眸中尽是微闪,她心头窒闷,头也不回,对身后的人吩咐道:“传令,全军立刻整军出发。”
那名将军立刻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公主,您也走吧。这里交给末将,末将将竭尽全力,即使拼尽最后一口气,也会力战到底,誓死保住皇城。”
其他的两名副将也立刻跪下,激动的说道:“是呀,公主,您快走吧!”
龙钰菲看着下方的人目光沉下,冷声道:“这是本公主的命令,你们也敢违抗?”
众人一愣,还想再劝,但是将军看见公主面色不可动摇的坚决,只好叹了一口气,伸手一摆,朝着副将照吩咐去做,誓死听从公主的命令。
但是副将眼看城墙上的敌人越来越多,焦急叫道:“公主,您走吧!皇城可以失,但是您千万不能有事,求求您,快走吧!”
龙钰菲苦笑道:“我不走,我誓要与皇城共存……”
这话一落,忽然有名侍卫又走了进来,禀报:“启禀公主,皇城快保不住了……”
***
此时,在军营处,一大批黑衣人将军营包围,只见他们之中,停着一辆黑色的马车,马车前一匹黑色战马,上面的人正是宇文拓,那眼神高傲魔兽,深沉,让人看不明他在想什么,身后是他训练出来的精锐队伍。
当主营中,走出来的竟然只是一名女子,而这名女子就是云静初,穿着一袭雪白的长裙,仿若一株雪莲,高贵清雅,绝色迷人,清秀的小脸在阳光下,竟是那般的耀眼。
宇文拓看着眼前的人,整个人不禁一怔,瞬间低垂下眼眸,但是当他再次抬起头,看着这张朝思暮想的脸庞,一双黑眸中尽是难以置信,但是当对上那双眼,明澈清透,慧光深藏,他便觉得仿佛自己的灵魂都能被那双眼睛一眼看穿。
没有错,是静初,原来她没有死……眼眸中盛满了几种复杂的情绪,让宇文拓的神情变化莫测,实在看不出是悲是喜……
云静初此时也定定看着他,双眸一眨都不眨,语带无奈道:“原来真的是你,派一切都是你做的……”之前她就怀疑是其他人刺杀小傻子,现在看着宇文轩刚带着军队去攻打邯龙国,这个宇文拓就来,那真的证实自己的猜测。
“静初,原来你没死,跟朕回宫可好?”宇文拓快速下马,阔步走到云静初的身边,牵起她的手激动的说道,其实那日刺杀龙傲云之后,便有属下回来禀报说看见一个跟静初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于是他便下令让人时刻留意宇文轩,只要他带兵出来,自己就立刻带人来毁掉他的军营,还有来见见这个长得很像云静初的女子。
云静初眼眸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神色,并未摔开宇文拓的手,而是淡淡说道:“我可以跟你走,但我有一个请求。”
“静初你说,别说一个,就是十个朕也答应你。”宇文拓眼中尽是欣喜,这种失而复得的感觉真的让他觉得开心不已。
“我跟你走,但是请你不要伤害这个军营的任何一个人。”云静初抬起一双美眸,看着宇文拓说道,她知道宇文拓的目的,所以她必须要阻止他。
“这……”宇文拓稍稍犹豫,这次只要毁了宇文轩的军营,那自己在他跟邯龙国两败俱伤的时候,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可是现在静初失而复得,他真的不想再失去,毕竟这段日子真的太煎熬了,他微微思量后,说了一句:“静初,你先上马再说,好吗?”
面对他这明显敷衍的回答,云静初也不恼,面上依旧带着微笑,不急不燥……
宇文拓不知不觉地抬起了头,对着云静初淡淡的柔和的笑容,他微微一愣,厉眸中燃起一丝怀疑,心中暗暗猜测着云静初这么做的原因。
云静初在他的注视下,逐渐敛了笑,黛眉染上轻愁,唇角含着哀伤,她叹息一声,“也罢,只是……静初怎么说也打扰了宇文轩数日,总不能连招呼都不打一个,就这样擅自离开。”
宇文拓一双黑眸深不可测,俊脸看不出任何思绪,淡淡的问道:“那你想怎么样?”
云静初转过身子,神情凄楚哀伤,让人看着便心生不忍,她幽幽说道:“我只是想留封书信……”
静初一向聪慧,所以自己对于她还是有些防范,但是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也会有心软的一刻,宇文拓眸光几转,思虑过后,便点了点头,沉声说道:“好,但是必须在朕的面前写。”
“多谢皇上成全。”话落,在接过侍卫拿上来的纸跟笔,便当着宇文拓面写下了一行字:“我离开了,谢谢你赠予最珍贵的礼物,勿念!”
宇文拓看着上面的字,觉得并未有任何不对,便将那封书信交给了宇文轩的人,而云静初则是十分配合的走上了一辆马车,她必须离开,因为小傻子还重伤躺在军营中。
宇文轩,对不起了……
***
宇文轩在皇城不远处,与蒙达汇合之后,便立刻带着邯龙帝快马加鞭的朝着军营赶回去,只是回到军营却不见云静初的身影,没有人知道她去哪里,只知道是被宇文拓带走。
“主子,这是云姑娘给您留下的书信。”一名侍卫边快速将书信呈上,边将刚刚发生的事情一一禀报。
宇文轩伸出大手,接过书信看着上面的文字,一双桃花眼中竟是激动,恍惚感觉到自己体内的血液在迅速凝固,顿时一言不语,他眼底盛满焦虑,神情暗藏慌乱,像失了心魂般一动不动。
这孩子何尝不是自己最珍贵的礼物,可是她现在却为了保护自己的军营,还有宇文熠牺牲了自己。
蒙达这个时候也一怔,毕竟云静初竟然为了保护军营,牺牲自己,这真是让他有些刮目相看,叹了一口气,上前劝慰道:“主子不用担心,云姑娘一向聪慧,相信一定没事的。”
宇文轩将手中的书信紧紧握着,过了一会儿,突然沉声命令道:“将邯龙帝带上来……”他现在必须快点解决这件事情,然后立刻去救出静初,还有他们的孩子……
第二百二十五章
在侍卫奉命退下之后,整个军营中只剩下宇文轩一人,只见他快速转过身子,走到边上的布袋中拿出一个木盒。
缓缓地将木盒打开,里面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只有一封信件和一块精致的玉佩。
轩儿,有朝一日,你能将那邯龙帝抓获,就将此木盒打开。耳边响起父皇这句话,宇文轩便拿起里面的信件看了起来,看着上面熟悉的字迹,他的手莫名的有些轻颤,这是父皇的字迹,他再熟悉不过……
轩儿:
父皇的年纪越来越大,真的担心自己实在撑不下了,虽然在朕的心中,你并不是最有才能的儿子,但是确实朕最信任的儿子,所以朕才会告诉你皇宫的密道,还有给你兵符。
轩儿,其实朕真的很没有用,朕明知道她的心中只有另外一个人,可是朕却还是用尽了一切的办法将她强留在自己身边,甚至还用她肚子里的孩子威胁她,逼她不能离开朕,甚至连死都不能死,不然朕一定不会放过她的孩子。
是的,那个孩子并不是朕的亲骨肉,而是她与之前邯龙国的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