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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里不是嫉妒这惠妃,平白无故的就得到皇上恩宠。
娴妃感觉心中一阵舒畅,喝了一口茶,优雅的拿着手帕擦了擦嘴角的茶水,不快不慢的也开口了:“皇后娘娘圣明,这奴才就应该要管教,绝对不能让他们忘了自己的身份。”
惠妃也端起一杯茶,还是选择没有说话,但是心里如波涛般汹涌,这个司徒嫣真是欺人太甚,想着,轻轻抿一口,就将茶杯放下,根本没有任何心思去品茶。
司徒嫣看着依然沉住气的惠妃,黛眉一拧,便再次看向跪在地上的云静初,再次冷冷问道:“本宫还是劝你将整件事情说出来,以免再受皮肉之苦,说吧,那份回礼是不是你私藏起来了?”
真是假仁假义,不过现在的司徒嫣是皇后,掌握这后宫的一切,她的确不能挑战她,想到这里,一阵寒意顿时席卷至全身,云静初紧紧握住拳头,咬着牙继续应承的说道:“奴婢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司徒嫣这一刻已经彻底被激怒,冷声吩咐道:“真是冥顽不灵,来人,把这个奴才给本宫拉下去杖责。”
顿时,整个凉亭一片寂静,众人都屏住了呼吸。
很快,香菱就带着两名太监上前,正准备要将云静初带走,却看见一抹白色的身影狂奔而来,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
“你们谁也不能欺负姐姐。”随着一道清亮的声音响起,一直大手忽然伸出,隔着袖子压在了她的手上。
云静初浑身一震,她缓缓转过头,顺着拉住自己的手那只手臂望了过去,明媚的阳光里,宇文熠一双眼睛灿如星子,眼神坚定、纯然,满满都是紧张,好似一神抵美男,从波光里破层而出。
这个傻王爷,额头上满是晶莹的汗水,却在看见她被人欺负之后,立刻飞奔到她的身边。
莫名的,就在刚刚那一瞬间,她感到一阵窒息。
宇文熠这张俊美的面容,在这一刻都深深刻进了云静初的心里。心中的激动无声涌出,云静初坚冷如冰的心里,又缓缓的渗入了一丝温暖。
当所有人都在质疑她,怀疑她,甚至想将她处之而后快的时候,这个傻王爷竟然义无反顾的站在她的身边。
宇文熠快速的拉住云静初的细手,这一刻,他才发现姐姐的手好小好小,莫名的心中一闪过一种前所未有的想法,他想一辈子牵着这只手,永远都不要放开。
一道温暖从他的手中源源不断的传递过来,然后,刚刚的寒冷瞬间烟消云散。
是的,她绝对不会因为现在她皇后,而自己是宫女而放弃,她要的,是步步为营!
这一刻,云静初的神情,坚定而不带一丝感情,可是眼睛里,却隐隐有一种晶莹的泪光,一瞬间,让人不敢逼视。
这时在场的人也快速从震惊中回过神,司徒嫣一愣,但是连忙站了起来,恢复以往优雅的模样,盈盈走到宇文熠的身边,轻声的说道:“王爷,您怎么来了?”
宇文熠看着司徒嫣,漆黑的眼眸中尽是坚定,固执的说道:“皇后娘娘若是要欺负姐姐,便请欺负我吧。”
这话一落,有顿时让所有的人震惊,都难以置信的看着宇文熠,心中都在猜测,这个云静初跟这个傻王爷究竟什么关系,他竟然这般求情。
惠妃一颗七上八下的心也总算稍微平复了起来,这个傻王爷出现的倒是及时,上次在祭天那一次就看出这个傻王爷特别紧张静初,相信静初这一次已经能化险为夷。
司徒嫣愣了愣,丝毫没有料想到宇文熠会这样做,美眸打量了一下宇文熠那认真的神色,心中暗暗思量着,宇文熠在怎么傻也是一个王爷,根本不是后宫中的人,她根本无权去对他怎么样,但是云静初这个眼中钉,她非除去不可,她一定要惠妃知道,谁才是这后宫的主人。
想着,云袖下的细手紧紧握住,但是绝美的小脸依旧是优雅的神色,看着宇文熠耐心的解释道:“王爷,这位女官她私藏本宫给惠妃娘娘的回礼,本宫也是按照宫规办事,还请王爷不要为难本宫。”
原本以为宇文熠会懂得分寸,立刻放开云静初,可是他的手根本没有松开,反而握的更紧,一双清澈的眼眸通红了起来,泪像离了弦的箭,簌簌之下……
看着这样的画面,四周又是一片寂静,寂静的有些诡秘。
“这究竟怎么了?”一道威严的女声划破这诡异的寂静。
只见太后一身雍容华贵的打扮,在莫雅的搀扶下气势十足的走了进来,一脸严肃的扫视了众人一眼,最后将目光停留在云静初的身上,似乎要探究些什么。
所有的人都快速的跪下,齐声恭敬的说道:“臣妾给太后请安。”
“都起来吧,这是怎么了,哀家有些看不明白。”太后皱着眉头,瞥了一眼司徒嫣,最后将目光落到宇文熠的身上,发现那张漂亮脸上的泪痕,不由惊呼道:“熠儿,怎么了?怎么哭了。让母后看看,是谁欺负你了?”
宇文熠这回终于松开云静初的手,扑进太后的怀里,哽咽的说道:“母后……”
“说说看,母后给你做主,谁欺负了母后最疼爱的熠儿,母后必定不会放过他……”太后轻拍着宇文熠的背,眼眸中尽是心疼,轻声小心的安慰道。
这话一落,身旁的司徒嫣身子抖了一下,脸色顿时有些苍白了起来。
云静初看着司徒嫣,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其实她在前世的时候,太后对宇文熠一直都很好,当时她就有猜想,或许是因为宇文熠对宇文睿毫无威胁,加上先皇十分宠爱宇文熠,所以太后就爱屋及乌。可是现在先皇已经病逝,而宇文睿又已经登基为帝,可是这太后竟然还是这般对待宇文熠,这不禁让她有些费解。
“是皇后娘娘。”宇文熠伸手一把抹过泪痕,毫不做作的伸出手指指向司徒嫣,咬着下唇,可怜楚楚的说道:“皇后娘娘欺负静初姐姐,还欺负我……”宇文熠头一次在姐姐前面加上了她的名字,就是希望太后知道这个名字。
太后当下沉了脸,看了看云静初,知道她是惠妃宫里的人,便瞥了一眼惠妃,随后朝着司徒嫣说道:“皇后,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太后虽然为人严肃,却从未发过这么大的火气,众人齐齐打了一个寒颤。
司徒嫣脸色有点发青,但是还是硬着头皮将整件事情向太后禀报,毕竟这么多人看见,也实在不好遮掩。
太后听完整件事情之后,心中太该也有了自己的想法,便看向云静初,开口问道:“云静初,这件事情可否属实?”
忍受着司徒嫣的诬陷,云静初握紧拳头,终究垂下眼睛,柔顺道:“回太后,皇后娘娘所说并非属实……”
第八十九章
顿时,所有的人都因为云静初这句话而震惊,都沉默不语,都难以置信云静初会这么回答太后,心中都在暗自猜想着云静初接下来会说什么。
“当时皇后娘娘并未将什么回礼给奴婢,所以奴婢又哪里来的私藏?”云静初抬起双眸,鼻腔内吸入冷冷的空气,平静着身体里的燃烧着的火焰,看着太后继续说道:“奴婢猜想皇后娘娘应该是忘记了,所以才会这么说,刚刚奴婢一直不说,就是怕连累惠妃娘娘,更何况奴婢相信皇后娘娘是个明事理,宽宏大量之人,断然不会因为这等事情来处置奴婢,所以才会隐瞒着。”
这话一落,司徒嫣几乎被云静初气的吐血,僵立在原地,竟然一时不知道该做何反应,但是依旧掩不住目光中的阴冷。“太后,静初的人品臣妾是知道的,相信整件事情都只是一个误会。”惠妃这时也盈盈站了起来,跪在云静初的身旁,继续说道:“还请太后明察,不要让惠宁宫的人承受不白之冤。”
太后看了一眼司徒嫣,心中早已经跟明镜似的,上前将惠妃扶了起来,“这丫头几次护住,哀家也看在眼里,所以也相信她绝对不会做出让自己主子为难的事情。”说完,她便看向司徒嫣,犀利的眼眸闪烁着光芒,冷声说道:“皇后,你再仔细想想,是不是记错了?”
这句话虽然听起来是在询问,但是其实是在命令,司徒嫣脸色难看到极点,知道自己不能太后拧着,笑容变得僵硬,但是还是故作恍然大悟的模样,一声惊呼道:“我想起来了,瞧我这记性,当日真的没有将回礼给她……”
太后瞪了一眼司徒嫣,便不去看她,亲自走到云静初的身边,扶起云静初,“你这丫头还真是忠心耿耿,瞧这脸都肿了,晚些让御医过去瞧瞧。”说完,她将手中的一串珠子褪下给云静初戴上,继续说道:“这后宫说什么也不能委屈了忠心耿耿的宫女。”
太后的一句话,很快就将整件事情盖棺定论。
看着司徒嫣那憋屈的样子,真是爽气,长长吁出一口气,云静初恭敬的再次跪下,低下头说道:““奴婢谢过太后赏赐。”
“好了,起来吧。”太后对着云静初说着,便转身看着宇文熠,笑着说道:“熠儿别难过了,看着母后心疼,走,陪母后走走……
“嗯……”宇文熠点了点头,不舍地回头看了一眼云静初,便跟着太后走了。
云静初看着宇文熠临走时的神情,心里莫名升起一种感动,与其说宇文熠是傻子,不如说他是单纯的孩子,这样单纯的孩子却是这么真诚的对待自己,让她有了前所未有的动容。
等太后走远之后,司徒嫣阴着脸,这件事情她绝对不会这么算了,瞪了一眼云静初,又凝视了惠妃片刻,便决绝地带着人走了。
而娴妃和德妃感觉自讨没趣,以免惹祸上身,也快速带着人离开。
等所有人走后,惠妃才上前拉住云静初的手,说道:“静初,委屈你了。”
“奴婢没事,娘娘不要担心。”云静初摇了摇头,看着天空那耀眼的阳光,眼睛里却跳动着清冽的光芒。经此一役,她已经明白,要打倒司徒嫣不难,但要打倒皇后娘娘,一定要剑走偏锋,步步惊心!
***
御书房内,龙袍加身的宇文睿倍显英俊,潦黑的眸子不离手中的奏折,听着开关的门声和那轻盈的脚步声,也没有将眼眸抬起,而是拿起笔批阅,继续聚精会神的批阅着奏折。
“臣妾给皇上请安。”司徒嫣优雅的福身请安,却得不到宇文睿的回答,她也不等,直起了身子,抬眼看向了高高在上的宇文睿,继续柔声说道:“皇上为何突然让臣妾来御书房?”
“听说你今日打了惠宁宫的女官?”浑厚的声音顿时响起,可他的眼睛始终没有看向司徒嫣。
没有想到这件事情传的这么快,司徒嫣虽然心里很慌,但是表面依然保持着冷静,抬起精致的小脸,柔声的说道:“皇上,你不要这样跟臣妾说话好不好?”
以前宇文睿从未用过这种语气质问自己,这种感觉真的让她的心里觉得不是滋味,何况今日发生的事情已经让她够心烦的了。
宇文睿缓缓地将笔放下,这才微微的抬起眼眸,看着眼前的司徒嫣,一身明黄的凤袍,裙摆绣线五彩凤凰,闪闪发光,随着她轻微的动作显现无数耀眼的光芒,眉如远黛,墨玉般的青丝绾着高高绾起的五凤朝阳髻上对称的插着鎏金凤簪,肌如白雪,杏圆般的美眸中蕴藏着,举手投足间一股无法忽视神韵。
这样的司徒嫣还是让人美的无法将目光移开,只是不知道为何,他却总能将目光移开呢?宇文睿一双黑眸微眯,瞪着危险的光芒,薄唇紧闭,沉默不语。
看着宇文睿这样的神情,司徒嫣顿时泛起一丝恐慌,但是脸色尽量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