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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家不会亲自派人出马,但是却一定会求助身后的人,刘家帮他们这么多,那人绝对会答应,但是,至于结果怎么样,就没有人知道了,云静初嘴角扬起一道浅浅的笑容,在这黑夜里,显得格外的迷人。
“好,今晚我们就来一个将计就计。”云静初冷声朝着吴卫海说道:“走吧,也是时候去一趟天牢了……”
此时,刑部大牢,阴暗潮湿,气味怪异。
刑部的一干官员全站在两边,都不敢吭声,因为,今日,来到这里的人竟然是当今圣上,所有人都不免感到惊讶,他不是应该在处理假遗诏的事情,怎会来到这刑部的大牢里,看这位明日要处斩的女子。
宇文睿皱了皱眉,一脸的厌恶之感,坐在官员临时搬来的椅子上。
只见两个狱卒带着那个跟淑妃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从牢里出来,此刻的她早已经是狼狈不堪,穿着囚服,完全看不出她是当初那个优雅端庄的淑妃,凌乱的头发,脏兮兮的脸,楚楚可怜,她能轻易的入宫行刺,这刑部的人自然就不敢大意,所以将手上和脚上都带着脚链。
来到了皇上的跟前,她才微微的抬起头,这一看,整个人也震住了,皇上怎么会亲自来?
宇文睿阴冷着脸,眉宇间闪过浓烈的寒意,他怎么可能不知道眼前这个人就是当初的淑妃,丝毫没有任何的感情。
“难道真的以为朕不知你是谁吗?淑妃!”虽然自己不曾宠幸过她,但是经过云静初的提醒,那日他也闻出了淑妃身上的香味。
淑妃没有说话,可心里却被皇上的话狠狠的再次震住,他在叫淑妃的时候,并不是问自己,而是肯定,她或许这时才真的明白皇上的意思,她当初在朝堂上故意说她不是淑妃,是要保住他们刘家,毕竟爹当年保家卫国,扶持皇上登基,她怎么也想不到皇上并不无情,可是,她又能说什么呢?这一刻,她什么都不能说。
“如果你在明日之前交代了幕后人,朕自可免你一死。”
“要杀要剐随便皇上,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淑妃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有骨气的人,只是,为了整个刘家,她不能说任何的事情,不然就是好了刘家上下。
一双冷魅的眼神,就像那出鞘的宝剑一样飕飕寒气,又好似冰天雪地中的冰凌,冻彻人的心肺,宇文睿用力的打了一下椅子的扶手,呵斥道:“给朕用刑,直到她招为之!”
似乎宇文睿也被她弄得火冒三丈,本以为他亲自来可以问出点什么,却根本没有用,这个冥顽不灵的女人,这身后的官员都看在眼里,听到皇上的命令,立刻让狱卒上前用刑。
整个空间里顿时发出了惨叫的声音,直到那人晕了过去,宇文睿才抬手示意他们停住,大袖一挥,命令他们将这个女人丢回牢房后,站起身,朝着外面阔步走去,所有的官员都不敢多吭一声,不知道皇上为何会突然发这么大的脾气,这女子反正明日就要处斩了,还要用刑,这结果不都一样吗?
就在一阵喧闹过后,大牢又恢复了安静……
牢房内,一片阴冷湿暗,随处可以听见老鼠吱吱的发出的声音,纤瘦的人影倒在在一角落,凌乱的头发盖住了整张脸,全身是刚刚用刑过后的伤口,就像是完全没有知觉一般。
“轰!”的一声巨响,一阵巨大的力量突然传来,刑部的铁门被轰然击飞。
“什么人?竟敢闯进天牢!”这巨大的噪音吵醒了原本熟睡的狱卒,话刚出,两方人马就已经杀到了一处,立刻将其一刀毙命,这些黑衣人的都是高手,个个身怀绝技,不一会儿,大牢里,惨叫声骤然响起。
为首黑衣人很快从一个侍卫的腰间一把扯下钥匙,动作极其神速的打开了牢房,本以为他们是来救人的,就在见到那身穿着囚衣的女人,为首的黑衣人立刻抽出了腰间的利剑,毫不留情的将地上的女子杀死。
为首的黑衣人立刻摆了摆手,示意撤退,这时,数不清的士兵从大牢的各个门涌进来,当下领队的两名男子便是吴卫海,顿时与前来的黑衣人刀光剑影,进行厮杀,霎时间,一片血色,轰然升起。
此刻,另一间干净无比的牢房里,却可以将这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
穿着囚衣的女子双眼瞬间睁大,双手捂着那要随机惊叫出声的震惊,面容惨白,而她的身后,却悠然的坐着一名女子和十足的男子。
云静初幽黑的眼睛十分勾人心弦,嘴唇微微上扬,缓缓地端起一杯茶,送到自个的口中,这还是她第一次在刑部大牢里喝茶,她始终没有说话,而是看向一旁的宇文睿。
白底金纹织锦袍子承托着他英俊绝伦的脸,眉宇间一直紧蹙着,让皇帝在牢里呆着,或许也只有她云静初才敢提出来。
不过这也是自己给她的特权,现在除了静初之外,没有人可以让他做事。
云静初这低沉的声音寒气十足,“淑妃娘娘,刚刚看清楚了吗?”
第一百五十九章
淑妃为之一怔,她怎么会看不清楚,看到他们出现的时候,她不知道昏迷之后,自己醒来为何会在这里,而且还看到了那些让她心痛的画面,期盼着会来救她的人,却是要将她杀死的人,如果不是她在被用刑过后安置在了这里,这死的就是她自己,那一批官员中绝对有他们的人,只要用刑之后,就是伤痕累累,这牢里的女子应该就只有她伤痕累累,这样就能让黑衣人在那个人的透露下更加的肯定这个牢里的人就是自己。
想到这里,淑妃眼中充满了悲伤,抬头看着云静初和宇文睿,当下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失声痛哭。
她哭的什么都说不出,今日所见所闻之后,她才真的明白,在自己选择错误的那瞬间就注定了选择死亡,心仿佛被撕裂,淑妃泪流满面,发丝凌乱,欺骗圣上,刺杀皇上最爱的女人,她死不足惜,只是她却牵连了刘家满门,要知道八岁那一年,她被主子带到刘家之后,爹爹和娘亲就一直待她为亲生女儿,而此刻,爹爹也还在为能救自己,帮着主子做出了更多的事情。
现在,她的生死她不敢奢望,却希望皇上会放过刘家上下。
宇文睿的脸冷若冰霜,看着跪在地上的人,这刘提督一家在先皇在世的时候,护主有功,在自己登基朝政,也是辅佐一旁,他一直都是忠心耿耿,可为何会帮助暗影这个组织呢?
“请皇上赐淑儿一死,这一切都是因为淑儿,跟爹没有关系,求放过刘家吧。”淑妃面色惨白,不断的磕头,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冰冷的声音响起。
“能不能放过,就看你如何弥补……”
淑妃顿时征住,许久才缓缓地抬起头,便见到那双冷冽的眸子,犀利而冷静,冻彻人的心肺,她之前一直以为云静初跟自己一样,只是主子的一枚棋子,可是现在她感觉并不是了,在她见到她的时候,就感觉她与众不同,好像她已经能脱离主子,而且从那双眼睛中看出,她真的会帮自己。
想到这里,淑妃低垂下头,恭敬地开口:“请郡主明示。”
“说出你知道的全部就是弥补。”云静初冷冷的开口,她今天设下这个的目的就在于可以从她的口中得知一些事情,如果她不从实交代这一切,那么刘家便是他们要第一波动手的人,“不如就我来问你吧。”
云静初靠着椅背,开口道:“我曾在惠宁宫见过你,你跟惠妃是什么关系?为何会在她的宫中?”
原来云静初那日真的认出自己,这就说明她早已经不是主子的人,因为如果是主子的人,现在绝对不会供出惠妃的,而且她当时也是听命主子,原本已经离开了皇宫,但是不知道为何,主子又命令她回到了皇宫。
“在我假死之后,就听命主子,留在皇宫中,刚好惠妃那里缺人,我就趁机混了进去。”
“主子?”宇文睿微微说出这两个字,而云静初则是缓缓站起身,蹲下身子,脸色阴森冰冷,看着淑妃,嘴角轻微的扬起一道弧度,开口问道:“你所说的主子是谁?是几个王爷其中的一个吗?”
这话一出,不仅是淑妃震惊,宇文更是睿震惊不已,俊容僵住,静初她怎么会……
淑妃为之一怔,脑袋有些嗡嗡作响,脸色也越发惨白,她有想过主子可能的身份,但是却不曾想到会是当朝王爷其中一个,但其实是不是,她也无法确定。
沉默了片刻后,这才缓缓地开口:“自从我去到刘家之后,主子会派人前来传达消息,其实我根本就没见过主子,也根本不知道主子是何人,有怎样个面貌。”
其实云静初知道她口中的主子就是慕白,至于是不是其中的一个王爷,也是她的猜测,所以她才想开口查起。
“派给你消息的人是谁?”
“是内务府总管海公公。”
海公公?这个人云静初还是有印象,刚搬到昭阳殿的时候,就是这个海公公自己安排的宫女和太监,本以为他是受皇上的吩咐而对自己如此照看,看来事情就是这么联系起来,他替人在暗中肯定听命于慕白,而那些送过来的宫女和太监肯定也是他们的人。
“吴卫海,立刻带人去将海公公抓来,朕要亲自审问。”
“是,皇上。”吴卫海恭敬的说着,便快速转身带着人匆匆离去。
宇文睿霍然起身,脸色早已经阴沉不定,真的会是几个王爷其中一个吗?宇文拓已经是个残废王爷,而宇文澈又被自己送上战场,至于宇文熠则是一个傻子,这几个人看似都不可能,但是似乎又不能忽视。
“静初,今日你也累了,不如早点回去休息吧。”宇文睿将心思收回,看着云静初,继续柔声说道:“至于海公公,朕审问之后便告知你他的一切招供。”
宇文睿终究还是藏着心思,只可惜,按照慕白的行事作风,相信此时的海公公在还是不在都还是一个迷,想到这里云静初心中冷冷一哼,表面还是柔顺的说道:“那静初先告退了。”
话落,云静初便转过身子,朝着昭阳殿走去,进宫几日,她都不曾安心入眠,都不曾感觉到困意,但是今夜却感觉特别累,真的想好好休息了……
***
夜更深了,昭阳宫寝室,装修陈设十分雅致,绣幕罗帏,地铺五彩锦花绒毡。
帐内一片寂静,床上的云静初难得的睡得很熟,就连一抹身影身影走了进来,她都没有警觉。
慕白静静地站在床边,看着那沉睡的容颜,陷在雪白的枕头里,灯光辉映着她清丽的五官,他不禁想伸手去触碰,突然想到她要成为宇文睿的皇后,他的手中却停在了半空中,整颗心都在揪紧,有把火在燃烧。
许久,面具下的脸微微一沉,一双眼眸闪过一抹温柔,最终手还是缓缓落下,抚摸云静初的的头发,指尖的发丝漆黑而柔软,这样的睡容他从未见过,嘴角有一道浅浅的弧度,安静,却看上去安逸,只是她为何突然会答应要成为宇文睿成为他的皇后,难道她已经选站在他那一边?
这时,云静初感受到触碰一下,慢慢张开眼睛,那清澈的眸子,却透着一抹疑惑。
她像是看到什么很震惊的画面,立刻闭上眼睛,希望一切都是幻觉,可当她再次张开时,那个人,是慕白,不是幻觉?
这里不是昭阳殿?他怎么还会来这里?
慕白正在沉思,忽然看到那张开的眼睛,立刻收回了思想,眼中闪过一丝温柔。
“你醒了?”慕白嗓音沙哑低沉,比浓浓的酒香还要更醇几分,伸手预扶住要坐起来的人。
云静初却冷冷的挥手推开那伸过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