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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8少儿不宜
“娘,浴桶又大水又深,我怕看不好弟弟,给他淹到,”方晴嘟着嘴说着,本想着好好享受一番自己磨来的福利,可不想被这个臭小子搅和了。
没等谢芳草说话,强儿边奋力撕扯衣服边抢着说道:“姐,没事的我会泅水,你要淹了我还能救你呢。”
外面又是一阵大笑,方玉生奇怪地问:“强儿什么时候学会泅水的?我怎么不知道?”
方舒平笑的喘不过气来说:“他应该是在奶奶那大木盆里练的。”
“是啊,我在大木盆里泅的可好呢,”强儿已经将上衣脱掉,又开始扯裤子,由于裤子肥,拽了几下小屁股就露了出来。
谢芳草笑着快步走进来,一看到两个孩子这样,埋怨地说:“哎呀,你瞧瞧,这么冷的天在冻病了,”说完,急忙将方晴抱起放进浴桶里,然后又开始帮着强儿脱裤子。
方晴蹲坐在浴桶里,久违的热水刺激着全身的神经,她舒服的情不自禁呻吟一下,可还没等享受,强儿就被放进来了,紧跟着一阵欢呼声,然后就被他弄了一头雾水…
在忙乱和玩耍中,方晴不仅将自己洗干净,也把强儿洗得很干净,被谢芳草用旧衣服包裹好,将姐弟俩直接塞到捂好的新被子里。
新被子柔软暖和,还带着淡淡的香气,屋里的油灯已经吹灭,哥哥他们去了东间,方晴摸着黑,在被窝里穿上干净的小衣,然后围着被子,开始给弟弟和自己擦头发。
方玉生在外面炉膛帮着烧水,谢小亮则帮着往外倒脏水,浴桶靠近底部有个木塞,放水很方便,只要用一个大木盆接着就行了。
大家开始轮流洗澡,等方玉生最后一个洗完,强儿已经睡着了。
方晴躺在炕上没有睡意,她要快些琢磨出豆腐干是怎么做的,毕竟前世从没有接触过,只是知道豆腐干有好多种口味,五香的麻辣的还有卤汁的,可是这些都怎么做呢?
屋里很静,只有强儿发出轻微匀称的呼吸声,远处不知谁家养的狗,一声声的叫着,由于大家都睡着早,所以整个篦子镇已经沉静下来。
其实现在的时间也就八九点的样子,方晴拽了拽被子,翻身看了看自己这一世的娘亲,那坐在黑暗中的身影:娘会做豆腐,能不能通过自己的只言片语将豆腐干研究出来呢?应该跟做豆腐的程序差不多吧?
谢芳草坐在炕上,摸黑用布巾擦着长长的头发,娘的发质很好,乌黑浓密亮泽顺滑,也不知自己的头发长大后会不会这样,方晴正心里嘀咕着,就见爹爹走进来,将房门关好,快速来到炕边将娘紧紧抱住。
娘低声轻呼一声,然后紧张地小声说:“快放手,孩子还没睡呢。”
方晴吓得急忙紧闭双眼,恨不能一下就熟睡过去。
方玉生放开她轻声说:“谁说没睡?要是没睡早就折腾上了,还能这样安静?来,给我擦擦头发,”说完,就坐到炕边,让娘给擦头发。
谢芳草手里用布巾开始给方玉生擦头发,嘴上却轻声的喊:“晴儿,晴儿,睡着了吗?”
方晴小脸有些发烫,悄悄的翻了个身,给娘一个后脑勺,然后将呼吸调匀,就开始全力的装睡…自己怎么也不能这样没眼力价吧,这时候打破这对难夫难妻难得的温情,看样子后面还得有少儿不宜,希望自己能在他们有动作之前先睡着了。
谢芳草见方晴没有应声,这才轻轻的舒了一口气,小声说:“他爹,我心里老是不踏实,这段时间我发现,晴儿自从醒过来之后就感觉不一样了,说出话来一套套的,跟读过书人说的似的,她原来没有这样爱说话,也没有这样聪明,你说不会有什么事吧?”语气中带着怀疑和不确定,尤其是最后一句话,声音有些颤抖。
方晴紧张的握紧拳头:看样子娘还是对自己有些怀疑,也是啊,六岁能懂这样多,谁都会有些想法。
方玉生倒是没有多想,安慰她说:“我看晴儿现在挺好的,确实比原来活泼聪明多了,可是这样不好吗?要是照你说的,聪明活泼的都有事的话,难道老实傻的却是没事的?”
谢芳草还想说什么,方玉生转过身搂住她轻声问道:“别多想了,什么鬼附体那没影的事,别信,你想啊,为了护着一家人,她小小的人儿忙前忙后的,真是难为她了,”他感叹一声接着说:“我没有想到,我方玉生这样有福,有两个聪明的孩子,这么小就开始帮衬护着家里,今天早上在她爷那,你不知道,晴儿坐在我的腿上,我都能感觉她浑身紧绷,眼睛瞪得老大,紧张的望着她爷她奶,那个样子像要准备争斗的小公鸡,然后思路敏捷地一步步帮着他哥,在她爷面前据理力争,那时我就知道,这孩子自从有了那次遭遇,就清楚地知道一家人的处境,同时她心里是真的怕了,她怕再一次被卖或是被送走,她怕她哥哥为了干活上不了学,她怕弟弟由于过于饥饿有什么三长两短,她怕一家人有一天被迫分离,”说到这,方玉生有些哽咽,谢芳草则开始低泣。
方晴的泪水也无声的滑落在枕头上。
“我感觉咱们还不如两个孩子看得通透,这人心哪,有些人可以暖,可有些人你就是掏心掏肺他也不会眨眨眼的,孩子提出离开是对的,就是再难也能保住一家人的性命,也能一家人团圆在一起,没想到,爹娘做事越来越…她爷她奶那现在只能这样,等我回来后,在想办法报答养育的恩情吧。”
“他爹,你可一定要平安回来啊,咱们不要什么功名,只要一家人能在一起就行,”谢芳草小声的嘱咐着。
“我知道你的心,放心吧,我会平安回来的,你不知道,这三个月我可想你们了,想几个可爱的孩子,想你的笑容想你身上的味道…芳草,想我了吗?”方玉生说着说着,呼吸就沉重起来,然后就听到悉悉索索的脱衣音。
谢芳草轻声的呢喃:“我也想你”
怎么说着说着就少儿不宜了呢?方晴越着急睡却越睡不着,反而越来越清醒,她不仅脸上火烧火燎,感觉全身都血脉膨胀,这新被子怎么这样厚啊,浑身都要闷出大汗一般,可是她不敢动,怕惊到这对鸳鸯。
动情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犹如按装扩音器一般,清晰的响彻在方晴的耳边,那粗重的呼吸声,吮吸的声音,陶醉的呻吟,让她不自觉的在脑海里勾勒出不该有的画面。
“”我的老天啊,怎么什么事都让俺遇到了呢?她悄悄的将耳朵用手指堵住,又将头埋进被窝中。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少儿不宜的声音终于结束了,方晴跟着长出一口气,慢慢探出头吸了一口新鲜空气。
谢芳草下炕去用盆打水,两个人都洗了洗,然后躺在被窝里相依在一起说着话:“他爹,咱们这么多年来什么都忍了,不就是想着报答养育之恩吗,还真像你说的,再怎么做也难将她们心捂热,自从你走后,我就感觉她奶更不对劲了,越来越刁难我们娘几个了,看样子,没有你挣银子给家里添项,她们就不将咱们当亲人了。”
方玉生叹了一口气说:“让你和孩子受委屈了,这些年,我也一直琢磨,为什么小的时候对我还好,后来爹出了一趟远门回来,对我就开始不好了,不仅开始打骂不说,有时还不给饭吃,那时,我就想问问我的出身,就想离开那个家,可是这个口很难开,又怕被人唾骂忘恩负义,今天早上,二伯爷说,方家能这样富贵起来好像跟我有关,当时那个情形又不好问,我明天就要走了,真想弄明白这里面到底有什么事。”
“明天祭祖分支门户后,你有时间悄悄问问二伯爷,看能不能套出一些话来,这么多年他爷从来没有提过你的身世,就是将你抱回来也得有个由头吧。”
“哎…说是我爹娘遇上匪患了都被杀了,路边只留下我一个婴儿,他们路过的时候捡了我,然后抱回家来。”
“那襁褓里可有证明你身份的东西吗?”
“不知道,这些年我对于这个问题难以启齿,怕爹娘多心,好像我总惦记生身父母不知感恩养育之情似的。”
“那你明天就问问二伯爷,不过也别强求,等你回来后咱们再慢慢了解,现在搬出来了,做起事来方便许多。”
“是吗?做什么事都方便吗?那我就在做一回,”话音刚落,就又响起亲吻声。
“咱们还说正经事呢,你怎么”
“难道这不是正经事?生儿育女繁衍后代怎么会不是正经事?”
“唔”
方晴在黑暗中翻了无数个白眼后,终于在一波波的热浪中睡着了,在闭眼熟睡那一刹那,她很佩服爹爹强壮的体魄,更担心娘瘦弱的身体能不能承受这一次次的攻击,哎…真是操心命啊,睡着可真不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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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8拜祖
天还没有亮,方晴就被娘从被窝里挖了出来,她知道,这是准备去小岗村去拜祭祖先,其实心里很不情愿,但也不敢在面上表露,有了不拜祖先的念头就是罪大恶极的不孝,尽管她作为一个女孩没有资格进祠堂,尽管她去不去都不会影响到什么。
吃早饭的时候,她偷眼观瞧爹娘的气色,也许是光线朦胧的缘故,并没有发现爹疲乏娘憔悴,反而觉得他俩比原来更精神更神采奕奕了,果然,爱情的力量是无穷的。
当天蒙蒙亮的时候,谢小亮跑进来喊谢芳草娘几个上车,方玉生已经将借来的驴车赶到街口了。
还是那次坐过的驴车,深褐色布篷有些褪色,平平的篷顶堆积着一层的尘土,同色的车帘边上有些抓拿的痕迹。
强儿吃完早饭又开始打盹,谢芳草用小被子将他裹好,把他抱上车,方晴跟哥哥随后也上了车,车里有些拥挤,因为车里面还堆着昨天买的礼物和祭品。
今天一家人都穿戴很整齐,虽不是新衣服但是很干净整洁,毕竟要去拜祭祖先,这样的大事不讲究些就是蔑视先祖。
谢小亮带着谢耀宗看家,还要将豆子挑出来泡上,明天就要开始卖豆腐了。
走出镇子,各种鸟的叫声在晨曦中越来越密,此起彼伏的吟唱着,在清凉的微风中让沉寂的大地变得生气勃勃。
去小岗村要走一段官道,官道不宽也就能并排行进两辆马车,路两边都是浓密的树林,荡着晨间的薄雾,微风将树叶轻抚,细碎的沙沙声响起,更显神秘和幽静。
走着走着,东方由鱼肚白慢慢泛出金黄色,初生的太阳给万物希望和温暖。
这时,驴车后面响起隆隆的马蹄声,方玉生知道这是马队来了,急忙将毛驴车往旁边赶,给马队让出道来。
由于驴车没有窗户,所以方晴并没有看见,跑在前面的几个侍卫就是她们昨天见到的那些人,只是今天车队周围,又增加更多的护卫,同时马车也多出四辆来。
车队行进的很快,加上都是好马良驹,跑起来很稳健,从外观看,宽大的马车并没有显得颠簸摇摆。
一会车队疾驰过去,卷起厚厚的尘土,飞扬在空中,将前面的道路变得视线模糊。
驴车来到一个小路口就下了官道,开始行进到乡间小路上。
车子更加颠簸,方晴有些困乏,倚在哥哥的身上打着盹。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方舒平将它摇醒:“妹妹,到老宅了,该下车了。”
方晴揉揉眼睛,迷迷糊糊的往外张望。
只见车帘已经挑开,娘抱着弟弟已经下了车,正跟两个女人说着话。
方晴急忙钻出驴车,被爹爹抱下车,哥哥方舒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