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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的忙活,马上就要竣工了,坑早已挖好,房屋架子也已经搭好,现在正往上面铺茅草呢。
茅房茅房可能就是这么来的。
吃完饭,谢芳草跟王婶在西屋炕上开始裁衣,请帖是五天以后,她们要将新衣服赶制出来。
方晴带着三个小家伙来到哥哥的房间,准备在这哄他们睡午觉。
方舒平帮着她给三个小家伙将外衣脱去,然后让他们钻进被窝,方晴问道:“哥,那个考校你学问的人是谁呀?他们都是干什么的?”
“我也不太清楚,只是听他们彼此称呼,那个白胖的大人姓王,是工部侍郎,那个瘦高个的大人姓郝,是户部侍郎,后来又来了两个人,都是工部的,好像叫什么水部郎中什么的,”方舒平也就听到一句半句的,笼统的知道些。
方晴这是第一次接触到朝廷命官,看样子皇帝对篦子镇这个渡口很看重,不仅将工部侍郎派来,同时还派来户部官员,可能要核实码头改建的费用以及督查工程进度吧。
“哥,他为什么要考校你的学问呢?”
“不知道,我也一直在想呢,不过这样一考校,我感觉受益匪浅呢,眼界打开不少,”方舒平意犹未尽的感慨。
“那个赵将军是整个军队的将军吗?”
“不知道,他的话很少,只是抱着强儿在那坐着听,不过对强儿很好,两个人还一起吃糖呢,”方舒平想到一大一小吃糖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
方晴低头看了看强儿熟睡的小脸,也笑了起来:没想到那个家伙对小孩这样有耐心,以后一定是个好爹。
想到这,脸不由得有些发烫,心里对自己连呸几口,暗道:胡思乱想什么?人家是天鹅,你是丑小鸭,永远不可能走到一起,再说,那样的家境一定是妻妾成群,难道你也想成为其中一员?
方晴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算了吧,在边上欣赏欣赏就行了,深陷其中的话,这一生可就完了。
“晴儿,我和小舅还有二表哥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对付刘三媳妇的对策,高大叔还去收豆子吗?实在不行,就让小舅跟着去吧,躲一段时间,是不是那个女人就歇了心思了?”
“嗯,高大叔正说要去收豆子呢,豆皮已经签了千照,定金也是三百两,不过价格是十五文一斤,低于豆干价格,”方晴将这个好消息告诉方舒平。
方舒平小脸立刻露出笑意:“妹妹真能干,咱家又多了这么多的进项。”
“是高大叔能干,不是你妹妹,”方晴笑着说:“我让舒庆哥回小岗村了,跟二祖爷再要几个人,专门做豆皮卖,家里起初觉得大,这回又开始拥挤了。”
“你准备怎么将家里安排呢?看样子又得大动一次了。”
后院住着舒庆他们,正房三间已经占满,只剩下几间厢房可以住。
一进院西厢房两间做了库房,里面装满大豆。东厢房两间作为厨房和饭厅。
二进院房间多,就作为主要生产场地,只有豆腐坊设在后院。
“哥,将豆腐坊搬到你屋子旁边的耳房里吧,冬天也正好可以给你烧热炕,”方晴想了想说。
“不知刘叔身体怎么样了,刘婶她们也不知什么时候能来?”方舒平躺在耀星身边说:“嗯,你这样安排也行,后院就主要住人吧,要不就太乱了。”
“哥,咱们家又有银子了,听高大叔说,马老板消息灵通,估计战火两年也烧不到咱们这里,要是那样的话,咱们是不是再买个小院?咱们一家搬出去住,专门将这个院子做加工房,这样也省得别人戳二舅他们脊梁骨。”
一听买房,方舒平来了兴趣,支起身子说:“是啊,我也是这样想的,人多太乱了,我都没有时间温习功课,对了,咱们还要买些地,还是自家有地心里踏实些,买地后,赁给大舅,也让他们从沟那沿搬过来,耀明就会跟着强儿一起启蒙了,省得在村里乱跑。”
方晴也兴奋起来,从炕上爬起,支着下巴说:“哥,也让二表哥三表哥跟你去上学吧,束脩咱们只当借给大舅三舅的,要是人手不够的话,咱们可以雇人啊,你晚上跟大舅二舅说说吧。”
老谢家一大家子人,没有一个认字的,这不能不说是个悲哀。
大舅思想比较传统,方晴的话根本不听,只有方舒平说才能将意见采纳。
“你的主意太好了,要不二表哥三表哥都给耽搁了,大舅要是搬过来,让姥爷姥姥也搬过来,帮着照应家里,沟那沿的地就让姥爷赁出去,省得那么大年纪还跟着受累,”方舒平继续安排着。
“姥爷能同意吗?姥姥还好说,这群人都在镇里,她一定在家呆不住,呵呵,”方晴想到姥姥那护着孙子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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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要上架了,感慨颇多,只是盼望朋友们接着支持,女人会努力更文的O(∩_∩)O~
066二姑的婚事
“呵呵,大舅母和姥姥来了,你和娘都能轻省些,姥爷肯定舍不得沟那沿的地,不过只要将大舅他们拉过来,加上姥姥想孙子,姥爷也就只能过来了,呵呵,”方舒平想到姥爷那一脸的无奈,就跟着笑起来。
“那咱们就这么定下,我下午就让高大叔去找房子,对了,我也想给高大叔一家买套房子,省的让他们心里感觉没根似的,咱家再买一辆马车,来回出入也方便些,你说呢?”方晴觉得高大叔这样高级人才,怎么也得配房配车吧,何况自家也要用啊,不像现在,出去的话还得现租车。
“那强儿一定最高兴,不知买一匹马多少钱?”方舒平说到马,脸上也绽放不一样的光彩。
古代男孩都喜欢马,前世没有马,但是男孩都喜欢车,看样子无论什么朝代,男孩喜好都没怎么改变。
下午高大叔来了后,方晴将这些想法跟他说了。
高大叔皱眉沉思一会说:“晴儿,也许你还年龄小,考虑不多也是可以原谅的,大叔说一些不同意见你听听啊。”然后脸色郑重不苟言笑接着说:“大叔就是崛起太快,才引起别人眼热而倾家荡产的,你们方家虽没挣多少钱,可也让一些人眼热,以大叔的意思,咱们千万不能那么张扬,否则后患无穷,虽然方家现在有皇家封号你爹是仁勇校尉,可是这些都鞭长莫及啊,毕竟手里没有实权,你爹又不在身边,要是有人打主意恐怕咱们无力防范啊。”
方晴汗颜,自己一把年纪想得怎么这么不周全呢,是啊,自己家虽是官眷。但毕竟爹爹不在跟前,孤儿寡母的,这要是有人起了歹意,可就麻烦了。
高大叔见到她脸上表现的了然,心里很欣慰接着说:“买院子咱们就先别买了,太惹眼,咱们现在这个院子还能说得过去,毕竟曾是坐牢家的院子,风水不好,又是官家往外处理的。所以,大家即使是妒忌,可要是让谁买。一般人家也不会要的。”
“铺面多亏有朝廷军队使用,就是有人找茬,也不敢这会在老虎屁股上拔毛,所以大家只能看着,现在大叔最担心的是豆干技术。此项一定会有人想打主意,别的不说,你奶奶她们不是已经来过吗?难道她们真的就这样罢休?”
高大叔见方晴没有说话,又按照思路说:“土地可以买一些,因为要起战事,人心惶惶的。土地价格一定便宜,不过,尽管马老板说。战火两年都不会烧到咱们这里,但是你跟家里人都好好想想,要是战火起来,这银子可就打水漂了。”
方晴见高大叔说话很诚恳,一心为了自己家考虑。就点点头说:“还是大叔想的周全,看样子我和我哥都因为挣了点银子有些激动。找不到东南西北了,谢谢大叔,”说完站起,认认真真施了一礼。
这个礼仪还是高婶教她的,原来很少施礼,也就见到娘施礼几次,笼统学了个样子,经过高婶培训,她现在施礼也算是有模有样了。
高大叔笑呵呵的说:“晴儿越来越懂事了,我高保全走南闯北,还是第一次遇到像你这样的孩子,聪慧能干跟大人一样的懂事,还有你哥哥,从小沉稳成熟,以后定不是池中之物,就凭你们兄妹俩,你家迟早要发达啊,呵呵”
方晴也展眉笑着说:“谢谢大叔吉言,我家一定会发达起来的,不过,要发达可离不开大叔呢,大叔咱们一起发达好不?”
“呵呵,要是我将我爹的遗嘱完成,你就是赶我走我也不走了,呵呵。”
“那咱们就一言为定,”方晴真的很喜欢高大叔,不仅有能力还人品没的说,难怪那个人也想起了收揽英奇的心思呢。
“马车咱们还是租用吧,现在形势混乱,朝廷正不断的在民间征用牲口呢,而且现在牲口价格也高,马车更惹眼”
方晴明白高大叔的意思,就像前世一样,要是谁家买奔驰或宝马,一定会引发一些人羡慕嫉妒恨的,不管在什么时代,大家心里这点龌龊想法都表现一样,随即点点头说:“高大叔,我明白了,是我想的不周全,有些操之过急了。”
“好孩子,真聪明,咱们还是原封不动的好,奠定一些基础之后,等形势稳定了,咱们再置办不迟。”
“大叔,我知道了,多亏有大叔在身边提醒,否则等祸事当头晴儿还不知道呢,”方晴越想越觉得可怕,是啊,为什么国人削尖脑袋争权夺势呢,看样子传统观念和文化从一早就形成,自古就不讲什么依法治国,都是以权势地位来说话的。
哎…自己还是缺少经验啊…
高大叔了解地价去了,方晴边带着睡醒的三个家伙在后厦玩,边想着事情。
这时,就见韩师奶匆匆走了进来,脸色不太好看,跟舒庆堂嫂她们打招呼,也有些心不在焉。
发生什么事了?
谢芳草和高婶正在西屋忙着做衣服,听院里舒庆媳妇她们跟韩师奶说话,就迎了出来。
几个人寒暄后,一起走进西屋,方晴本想去偷听,可是又不放心身后的三个家伙,就说:“谁还要吃饴糖。”
“我要吃”“我要”“表姐还有我。”
“想吃饴糖的不需乱跑乱动,必须在厅里坐好方给饴糖。”
三个家伙一起点头。
方晴带着他们回到厅里,让他们坐在小板凳上,然后往他们每人嘴里放一块,低声说:“不准大声乱喊啊,好好吃糖,一会我给你们讲故事。”
三人嘴里被饴糖塞满,只能很高兴的点头,方晴这才放心的跑去西屋门口偷听。
“蕙兰定亲了,是老严家帮着做的媒,听说亭长夫人表弟身子骨不太好,命格也硬,将前妻克死想找个填房。老严家为了攀附亭长,就将她二姑说了过去,没成想方家老爷子竟然同意,大家都说呢,他们是拿二闺女换大儿子的前程啊,果然,亲事一定,玉石就要去当差了,虽说是个师爷,没有品级。可是给亭长当师爷,那也一般人不敢惹啊,你们可要小心了。那个老货这回尾巴都翘到天上去了,说不定又该打你们的主意呢?”韩师奶忧心不已。
“她爷爷真二姑的婚事换大伯的差事啊?”谢芳草很不能理解,很吃惊的说。
“就那老家伙,满肚子的算盘,就是这样想的。”韩师奶无比鄙视的说。
高婶沉吟一会说:“我看,即使当了师爷,也不一定就立刻得了亭长的看重,也要磨合一段才行,我想她们还不至于表现的太过。”
韩师奶有些不同意她的看法:“可是蕙兰不是与亭长家结亲了吗?怎么说也得向着她们吧?”
“这个亲事不一定能起太大作用,怕只怕亭长夫人对豆干也起了占有的心思。到时可就麻烦了,”高婶语气也沉重起来。
高婶的担忧很对,陈氏贪婪倒是不可怕。怕就怕官吏的贪婪,他们可以利用手中的权利,以莫须有的罪名而强取豪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