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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多有骨气。
方娟不屑的说:“还姐妹俩一起嫁?男人那么多,干嘛要扎堆出嫁啊?到时还不得打架?多影响姐妹情谊啊?”
贺茜幸灾乐祸的说:“打呗。姐妹间情意值几个钱?我四姐惦记着怎么从滕妾变成正室呢,呵呵。”
“啥叫滕妾?”方枝好奇宝宝似的接着问。
方娟怕自己和妹妹被人笑话,忙说:“滕妾,就是拴在一根藤上的小妾,谁也跑不了的意思。”
贺茜哈哈大笑,不过用帕子捂住嘴:“哈哈,说得好,说得好,就是这个意思,一个藤上的蚂蚱。谁也别想跑。”
“干嘛抢着做藤上的小妾啊?还不得被正妻欺负死?我二姑还没有出嫁呢,就天天琢磨着怎么修理那些小妾们,”方枝很不服气的说。
“你二姑要嫁给谁啊?”这回轮到贺茜好奇了。
“我二姑要嫁给亭长夫人的表弟。”方娟骄傲的炫耀。
“什么?你姑要嫁给我表舅爷?”
“啊?是你二姑啊?”
贺婉贺茜很惊讶的问。
方晴这才想起,到现在自己还没有给她们之间介绍,哎…反正自己也插不上话,这样对上茬口,不更有惊喜?
贺婉贺茜问完后。开始上下打量方娟和方枝,脸上由不屑转为探究。
“你们管我二姑夫叫表舅爷,那你们的辈分就低了,我们可都是长辈了,至少你们也要叫一声表姨,”方枝迅速的排着辈分。洋洋得意的终于扳回一局。
“还表姨呢,你也配?”贺婉气哼哼的说。
“你少在这得意,要不是看在你二姑好生养的份上。我表舅爷都不稀得娶,就你二姑长得那么丑,连表舅爷通房的容颜都赶不上,哼,”贺茜更不给情面。直接揭开老底。
“哼,等我二姑嫁过去。看怎么收拾那些妖媚狐狸,让她们长得好,直接将那骚脸抓烂,看她们怎么浪荡,”方娟提前替二姑扬名立万。
“还抓烂人家脸?真敢胡思乱想,也不打听打听,表舅爷房里的女人多多,要是联合起来,就你二姑,恐怕不出一年,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吧,还容许她有机会动手?真是笑话,”贺婉轻蔑的说。
“我奶奶说了,我二姑是正妻,那些骚狐狸都要听我二姑的,谁敢不听,就直接卖了,最好卖到窑子里,省的四处浪荡,”大人真不能乱说话啊,这不被方娟小孩学来了。
贺婉和贺茜对视一眼,心里都开始有了盘算,将这个消息透露给表舅爷那些女人,一定能得到不少的银子。
就连她们身边的丫鬟也低头盘算,怎么通过亲戚将消息卖出去呢。
方娟和方枝不知道,她们的话已经给她二姑以后的生活,增添更多的艰辛,见贺婉和贺茜不再说话,两个人以为自己的气势已经将她们压住,不由得脸上带着得意和张狂。
这时,陈氏带着大伯母和大姑,脸色愤懑的走出来,后面跟着亭长夫人身边的嬷嬷。
只听嬷嬷说:“方老夫人慢走,老奴就不远送了,以后有时间在聚啊。”
陈氏与进去时的情绪正好相反,连理都没理那个嬷嬷,气哼哼的瘸着腿往外走。
大伯母将火发在方娟她们身上,对方娟和方枝喊:“你们两个小崽子,快跟上,咱们回家。”
路过方晴跟前时,陈氏站在,瞪着她训斥说:“你们别得意,以为有亭长夫人护着就觉得了不起了?哼,她打着什么算盘我还不知道,想过河拆桥,想都别想,咱们以后走着瞧,”说完,就又一瘸一拐的走了。
大姑也瞪了方晴一眼,没说话急急跟上。
看样子屋里谈判不欢而散,不知里面是什么情形,不过通过陈氏所说,也能估计到,必是亭长夫人为了得到娘的好感,处处维护,将陈氏打击够呛。
由于大伯父在亭长手下当师爷,奶奶陈氏自然不敢发作,只能唯唯诺诺的听命,受了一肚子的委屈不说,还找个由头将她们赶出来,不知心里多憋屈呢,只好对着方晴宣泄一下。
081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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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陈氏她们送走,那个嬷嬷嘴角轻轻的撇了撇,眼光带着蔑视,不过只是一闪,随后满脸温和的笑着说:“几位小姐,亭长夫人请您们进去呢,转悠一会定是累了渴了吧,快进去歇歇喝杯茶。”
由于自己家没有仆人,本来端茶倒水的事是由高婶来做的,可是亭长夫人为了表现亲近,就让自己的丫鬟承担起来。
走进屋,感觉气氛有虚假的和谐,还有一丝的怪异。
谢芳草的表情没有太大变化,变化最大的是坐在主座上的亭长夫人,只见她眼神变换着,肥胖的双颊有些抖动,不知是因为生气还是激动。
高婶依然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见到她们走进来,淡淡的笑着,嘴上却热络的招呼着,看样子高婶应对这些游刃有余,亭长夫人并没有达到目的。
“你们几个一定谈的很投机吧,要不怎么说咱们有缘啊,你看看,这几个孩子在一起都这样投缘,”亭长夫人睁眼说着瞎话。
几个小女孩都低着头施礼,不约而同的轻微撇嘴,就连那两个小丫鬟也没有落下。
谢芳草没有那么多的弯弯绕,看到贺婉贺茜两人,表面上谦和温柔,所以羡慕而又真诚的说:“我家女孩少,晴儿跟哥哥弟弟们学的。都没有一点女孩样子,你看看亭长夫人的孙女,多懂礼貌多贤淑啊。”
“呵呵,过奖过奖啊,我这两个孙女也就是在外人面前这样,回到家就成皮猴子一个,哪有你说的贤淑啊,呵呵,”亭长夫人谦虚地说。
还真是,是不是皮猴子不了解。但是跟贤淑一点也扯不上关系。
高婶看了谢芳草一眼,正想将这个话题扯开,就听亭长夫人话题一转亲热的说:“我的孙女多。虽有时关切不多,但家教很好,不仅懂礼,还识文断字,我们可没少费心思培养。我敢说,要是娶了我孙女那可是家族一大助力呢。”
就这,还用心培养?要是不用心该成什么样子了?方晴偷瞄了一眼还在大言不惭、滔滔不绝说着的亭长夫人。
“芳草啊,我觉得咱们两家以后可得好好走动走动,多让孩子们来往来往,下次我带我几个小孙子来。也认识一下你的长子,年轻时候结下的友谊就是不一样,等以后平儿走上仕途。也多一些人帮衬,省的单打独拼的没个照应。”
就你那些孙子还帮衬?别将我哥带坏就算是好的,家风不正怎么能养育出好苗来。
“平儿也快十岁了吧,再过两年就开始考童生了,回头我让亭长帮着张罗张罗。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好的夫子,帮着指点指点。这学习好赖啊,关键就是夫子,有了好夫子,定能培养出好学生的。”
谢芳草被忽悠的有些上道,刚要说话就见到高婶的眼色,硬生生将到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
亭长夫人脸色一沉,嘴里有些不忿的说:“怎么?小琴还怕我害了平儿不成?”
“怎么敢有这个心思?亭长夫人可冤枉我了,我是怕给亭长大人增添麻烦啊,您想的亭长大人日理万机,怎么还让这样的俗事叨扰呢?”高婶抿嘴一笑,体贴的说道。
“这有什么麻烦的?以后咱们成了亲家,他帮着孙女婿那不是应该的吗?”亭长夫人又向前逼了一步。
贺婉贺茜两人都为之一震,双方对视一眼又匆忙低下头,但是身体紧绷、眼珠都在乱转,显出她们心中的忐忑和紧张。
“亭长夫人的好意我们真是心领了,刚才她奶不是说了吗?孩子的婚事还是等到玉生回来再说,孩子们年岁太小,提这些尚早,等玉生回来再议不迟,”谢芳草很直白的说出自己的心里话,并不是有目的的拒绝。
这点方晴和高婶都知道,此话接的很有水平,只是外人不知道谢芳草说的是大实话,以为是婉转拒绝呢。
亭长夫人就是这样想的:这个乡下粗鄙村妇,还挺有心机,抓到稻草就成了挡箭牌,还真会利用啊,不过,都怪那个陈老婆子,好好的计划被打乱了,咱们以后走着瞧。
看样子奶奶陈氏已经将这场戏搅和乱了,亭长夫人没法往下唱,不过等爹爹回来的借口找的真好,亭长夫人不敢说:方玉生要是回不来呢?要是这样说,恐怕娘立刻站起赶人。
听到谢芳草的话,感到最高兴当属贺家姐妹了,方晴看到她们紧绷的身子松了下来,小脸都带上轻松的笑容,是啊,几年以后不知变成什么样了,未来的事,谁说的准啊。
“玉生还不得两年以后回来啊?可别耽误孩子的婚事,先定下来也行啊,”亭长夫人依然不死心的说。
谢芳草有些不愿意了,丈夫不在家,自己不跟丈夫知会一声,就给孩子定亲,这像什么事?再说了,平儿还不到十岁,又不是二十岁,等不及?所以,她脸上带着不耐的说:“还是等玉生回来再说吧,我一个妇人家,这样的大事怎么能不跟夫君商议一下就做主呢?”
亭长夫人生气的心里诅咒:你那个短命的夫君要是死在战场上呢?难道你家的孩子就不结婚生子了?可是这样的话不好说出口,只好暗自咬牙,开始调整战略:“呵呵,你家长子婚事自然得等玉生回来做主,不过,我就想跟你家做亲家,你不妨考虑一下,将晴儿嫁给我孙子如何?”
这回轮到方晴惊恐了,她大眼圆睁望向亭长夫人:为了夺取这点技术,不会这样大动干戈吧?怎么还将我也稍进去了呢?
方晴发现,贺婉贺茜都幸灾乐祸的望着方晴,不用多想,亭长孙子没有什么好样的。
高婶有些着急,正想婉言拒绝,谢芳草郑重地开口说:“亭长夫人,关于晴儿的婚事以后还是不要再提了,她奶将她聘给杨橛子家,我到现在还心有余悸呢,我要好好留晴儿几年,这个孩子为了婚事差点丢了命,都是我做娘的没护好,一想就扯心的疼,所以,不打算在她这样小年龄再一次触及婚事,何况,那件事在她心里也留了很深的疤痕,多留她几年也好让她去去心病。”
谢芳草直白拒绝让亭长夫人乱了阵脚,按照场面,就是拒绝也要讲究个委婉,怎么就这样直呼呼的说出来了?
高婶不由得长出一口气,谢芳草这事说的心里话,只是亭长夫人不能理解罢了。
方晴没有想到娘会这样为自己着想,顿时感到心里暖暖的。
果然,亭长夫人脸色青白交替,有了些怒容,高婶忙婉转安慰说:“亭长夫人的好意我们都不知说什么好呢,我妹子说话直,但是说的都是心里话,晴儿那件事让她们娘俩的心里都受了重创,所以,一提婚事难免情绪有些激动,还请亭长夫人多多体谅,再说,孩子还小,满打满算才七岁,过几年再议不迟,”高婶使出缓兵之计,毕竟父母官,全家还要在人家手里讨生活,不敢得罪狠了。
“亭长夫人还请多谅解,我一个粗人,只是说出心里所想,并不是故意拒绝亭长夫人的好意,等玉生回来,咱们两家在好好坐坐,”谢芳草的意思是等方玉生回来在商议婚事。
可是亭长夫人等不得啊?她要的是现在豆干豆皮技术,等过几年黄瓜菜不都凉了?
看样子还得重新做打算,不过今天也不算白来,既然认识以后就有好多地方可以拿捏的了,亭长夫人想到这才展颜,皮笑肉不笑的说:“好好,咱们就等着玉生回来再议,你瞧瞧,我都一把年纪了,还跟小孩一般的毛糙,让你们见笑了。”
高婶立刻接话说:“亭长夫人真是太谦虚了,您瞧瞧您,再看看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