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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还要做别的?”方娟不信的问。
方枝气势的插话说:“当然,你家东西都是我家的。以后我们都要拿回来。”
听到这话,观众一片哗然,议论的嗡嗡声又起。
方晴不由得有些火了,看样子不揭穿你们贪婪的假面,以为我是泥捏的,她提高声音,大声说:“为什么?为什么我家东西是你家的?两个多月前,奶奶为了钱,要将我聘给南河村杨橛子的傻儿子,差点将我害死。此事没成,奶奶不知悔改,依然为了银子要将我卖掉。要不是我爹正巧赶回来才将此事拦住,恐怕此时我早就被卖了吧,而我弟也早被奶奶给饿死了吧,我哥沦为你家奴隶了吧,奶奶。即使我爹是养子,你作为长辈,作为一个奶奶,为了银子怎么能这样心狠手辣?这些不说,奶奶为了盘剥我爹娘,竟然朝我爹要三百两银子作为养育费。还不给一分钱将我们赶出来,我爹没有办法只好将银子给了,多亏方家家族收留。我家才自立门户,奶奶,你们为了钱一而再再而三的做着昧着良心的事,难道没有一点羞耻之心?现在又说豆干技术是你们家的,还说我家的银子都是你们。说出这样的话,不觉得心亏?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议论的声音更大。大家了解情况后,矛头一致指向陈氏她们,有恨极的大声说:“你们心肠怎么那么恶毒啊,为了银子什么事都能干出来啊?”
“是啊,是啊,这种人不能让她们在篦子镇居住,得赶出去,省的将风气带坏了。”
“我可知道,这个小丫头差点就撞头撞死了,大夫都让准备后事呢。”
“真狠啊,为了钱什么昧良心的事情都敢做,看样子豆干也不是她家的技术。”
“可不呗,就是眼热胡搅,想着霸占呗,那不,她的孙女都说出来她们全家的心思了。”
大伯母气得拍了方枝后背一下,忙笑着对大家掩饰说:“小孩子乱说的,当不得数,”然后,沉思片刻,怒视着方晴,有些无赖地大声说:“豆干就是我家技术,你在怎么说也是我家技术。”
“请大伯母拿出证据说明,”方晴小脸一绷说:“各位乡亲街坊,大叔大婶,什么话都不能空口白牙的乱说是吧,我请奶奶拿出豆干是她家的证据,这点不为过吧?”
方晴要拉上众人给陈氏她们施压。
大姑方惠香阴阳怪气接茬:“你们能拿出豆干是你家技术的证据吗?哼。”
“能,不仅能拿出证据,还敢对天起誓,你们敢吗?你们敢跟我一起对天起誓吗?”方晴知道古人对老天的敬畏,对誓言的看重,所以她直接打在她们七寸上。
“那你拿出证据来啊?”小姑绕过誓言一项说着。
“证据可以拿,但是咱们都要先起誓,起誓说自己所说的话是真实的,要不是真话,定会断子绝孙,还要肠穿肚烂灾祸不断,人在做天在看,现在老天爷就看着呢,你们敢起这个誓言吗?”方晴之所以说出这样的毒誓,因为她说的都是真话,所以她不怕,同时也将陈氏她们一棍子震慑住,省的浪费时辰做一些没必要的口舌之争。
“”陈氏她们熄了声,这样的毒誓她们不敢接,毕竟心知肚明说的都是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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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5真正目的
“这么狠的毒誓,看样子小女孩说得是真话,豆干技术就是人家家的了。”
“可不,是人家娘手巧,不仅将豆干鼓捣出来,还将豆皮又鼓捣出来了。”
“这个方老婆子真是贪心啊,朝养子要三百两银子不说,这还睁眼说瞎话,明目张胆抢人家的豆干技术啊。”
“是啊是啊,这么张狂,还有没有王法啊?”
“方家小姑娘,她们要是在这样胡说八道,你们就去县衙击鼓去,告她们去!”
“对,对,去击鼓告她们去。”
“老婆子的儿子现在是亭长师爷呢,这不仗势欺人吗?”
“亭长也来了,不会是跟老婆子一道,也想着抢人家豆干技术吧?”
“没准真带着这个意思,要是这样,咱们老百姓还有没有出路了,人家刚刚挣点钱就都惦记上了。”
“不行,要是这样,以后咱们也没活路了,不能纵容这样的风气。”
“对,咱们今天要亭长给个交代,否则,咱们在镇子上还怎么生活啊?”
“是啊,是啊,正好皇帝派来大官在,咱们还不要求换亭长,省的以后被他欺到头上。”
“对,换亭长,这样的亭长就知道欺压百姓,根本不管咱们的死活。”
“他干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了,他的儿子还强抢民女呢,将那家人害得妻离子散的。”
“他不是将老陆家的地侵占了吗?出的价极低,说是买其实就是侵占。”
看样子有人故意将事态闹大,豆干技术已经是小事,整治贪官成了重头戏,方晴往人群里望去,有许多生面孔,而且气质神态都不像普通老百姓。难道这是他的计策?这是他的目的?自己无意的行为正好配合他?
方晴猜想的很对,这里面有许多赵涵安排的人。
赵涵早就估计到,以亭长的为人,定不会轻易放手,借方会全之手,将水搅浑想顺手摸鱼,同时试探自己看对方家关切到什么程度,观察自己对此事怎么做。
可是一个小小亭长,竟然敢有这个心思,赵涵岂能容他。稍使手段就会将他打入地下,永世不得翻身。
手下人正按照他的指令找切入点呢,方晴以谢芳草代言人的形象出现了。而且还很配合着为赢得更多人支持,不断地挑动群众正义之感,赵涵在厅堂听到进来禀报的方家族人所说的话,心里暗暗发笑,看样子小姑娘利用群众的舆论而达到目的的心思跟自己不谋而合啊。
方晴见到人群中那些挑动人心的人。心里不由得感叹,不能低估古代人,赵将军玩的真高啊,他这是想永绝后患吧?
自己无意成了他正要找的切口,一旦打开局面,后面就不是自己要唱的了。大局的主动权就都在他手里掌控。
果然,人群被那些有心人挑动的越来越气愤,开始高喊:“赵将军。请替篦子镇做主啊,为我们清除贪官污吏,还给百姓正义之道吧。”
“赵将军,你是皇帝派来的,一定要严查啊。否则我们没有活路了。”
人群情绪激动,血脉膨胀。开始控诉亭长的恶行。
方晴见此情况,拉着二舅母她们就往旁边的铺面退去,将主角让给那么挥臂高呼的人。
陈氏她们打死没有想到最后结果是这样,看到大家愤怒的表情,她们吓坏了,想偷偷溜走,这时,有人发现她们,大声说:“这几个女人,是亭长的爪牙,尤其是老太婆的儿子,是亭长的师爷,专门给亭长出坏主意的家伙,咱们不能轻饶了她们。”
“对,将她们拿下,不能让她们跑了,要一起审判,一定能审出许多坏良心的事,就连自己养子女儿都要卖,还有什么不敢干的啊?”
人们将她们围住,用手指着声讨,方娟她们吓得大哭起来。
正乱着,就听有人高喊:“赵将军,小的冤枉啊,求赵将军救救小人女儿吧,”听到这样的喊声,人群让出一条路来,只见一个大伯瘸着腿,带着老婆孩子满脸泪水走进来,然后对着方家门口跪下,接着喊:“赵将军,小人女儿被亭长长子强抢为妾,还打断小人的腿,将我的大儿子关入牢中,求赵将军救救小人一家,救救我儿子吧,”说完,就开始磕起头来。
他的妻子和孩子也哭着磕头。
紧跟着,又来了几个人,也是拖家带口的,不是被强抢耕地就是被霸占财产,还有一个商户,被霸去店铺的。
诉讼和揭发亭长恶行的大会正式开始。
方晴一看就知道,这些人都是赵将军早就让属下准备好的,换亭长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难道是为了自己家以后更安全的生活?方晴不敢往下想,怕太过自以为是。
大家越听越愤怒,女人流下同情泪,男人因怒火而红了眼眶。
这时,人群又分开,走进来两个大官,方晴一见是工部侍郎王大人和户部侍郎郝大人,看样子结论马上就有了。
果然,赵将军随即带着方家长辈走出,在三伯爷身后,哥哥瘦小的身影出现,看样子方家长子很有地位也很受重视啊。
再往后,是一脸灰败的亭长,只见他身躯有些发抖,眼珠乱转,看样子很是惊恐。
走在他身后的大伯父也是一脸的忐忑,不时用袖子擦着额头上的细汗,小腿打着颤。
爷爷方会全气色更是难看,现在他是不是正在后悔,不该为了豆干惹出这样的大事,亭长有罪,大伯父也跑不了,虽上任不长时间,但定会被牵连,而且还得罪方家族长,方家人不会维护他了,这次机关算尽真算是栽到家了。
有人进里通报,大家这是出来迎接两位大人。
双方见礼后,齐齐望着跪在地上的几家喊冤的百姓,黑脸郝大人开口说出定论:“欺压百姓,仗势欺人,这样的地方官不可堪用,必追究其罪责,以还篦子镇这片朗朗乾坤。”
王大人也附额说:“此时最忌讳民心不安啊,咱们怎么也得替皇上分忧,阿和,去拿我的帖子,请壶子县的田县令来,就说这里有冤假错案需要他审理,”说完,又对赵涵说:“还请小将军帮忙,先将这些人等看管,待田县令来了后一一审问。”
听到这话,亭长坚持不住了,“噗通”跪倒高喊:“王大人,属下冤枉啊。”
大伯父也急忙跪倒说:“王大人,不关我的事,我刚刚做师爷十来天啊。”
爷爷和奶奶陈氏也跟着跪下喊冤。
大伯母和大姑她们吓坏了,哆哆嗦嗦的跟着跪下,哭啼起来。
赵将军没有说话,手一挥,只见外围立刻出现大批军队,将这里团团围住。
看热闹的群众也吓了一跳,自发让出路来,士兵们排着队,整齐的走进人圈。
奶奶陈氏吓得噤若寒蝉,哆嗦成一团。
这时,二祖爷带着大伯爷和三伯爷以及方氏族里的老辈人,上前跪倒说:“几位大人,老夫还有个不情之请。”
“哦?请讲,”王大人眯着眼打量着二祖爷说。
“方玉石是亭长师爷,虽担任时间较短,但今天纵容其父母争夺其弟妹的豆干技术行为,实在是为人所不齿,同时其父方会全为了利益,使用离间之计,想让方家家族分崩离析,造成内讧实在让人心寒,所以,在朝廷惩治他们之时,我方家也不肖有这样的子嗣,老夫在这禀报大人,方会全一家现在就被方家除族,以此事警示后人,”二祖爷今天被方会全所做之事气得不轻,所以,立刻做出这样的结论,大声的宣布出来。
方会全听到这样的结果,一下瘫坐在地上,陈氏要跳起,被旁边的士兵踹倒,可是她不甘,用手指着二祖爷大声咒骂着:“你个老不死的东西,你这是落井下石啊,你是将我们全家往死路上逼啊。”
站在她身边的士兵怒喝:“住口,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
大伯爷冷笑说:“方会全纠集一小撮方家人前来争夺豆干技术,既然敢为,就该想到这样的结果。”
赵将军亲自上前将二祖爷扶起说:“这样的败类族长除族是对的,省的将子嗣都带坏,咱们请二位大人一起做个证,将豆干转让技术交接完,您看如何?”
二祖爷有些激动,连连施礼说:“赵将军所言极是,还请二位大人一同做个见证。”
亭长和方会全他们都被押走了,陈氏大伯母她们毕竟是妇孺就没有被追究,她们相互搀扶着在众人谩骂声中,灰溜溜的走了,不过,后面的事情够她们一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