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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睡不着的还有胡广胡将军。
封王的旨意刚下时,胡广就收到消息,他怒发冲冠将大帐一通乱砸,依然难泄心中的怒火,他现在才明白自己被赵锡华耍了。
什么要娶贫女为妻,什么救命之恩,这些都是掩饰马鞍马镫这么大功绩的表象,没有马鞍马镫他能娶那个贫贱之女?还慷慨的给了妻位?没有马鞍马镫他能平定云泽州,能被封王?能让自己孙子扬名天下?而这些,比娶个贫贱之女更重要,不就是个妻位吗,以后找什么借口都会让那个贫民之女下堂的,反正王也封了,赵涵的骑兵名也杨了,功劳也立下了,就是自己也会这样做。
而自己跟着傻子似的,还很慷慨的放走那个发明马鞍马镫之人,还嘲笑赵锡华竟与低贱的贫民结亲,其实赵锡华不知怎么嘲笑自己呢吧,这回好了,他名利双收,就是那个贫民也得了五品官衔,配他的儿子也能说得过去,听说还连带着给那个贫民之妻也封了五品诰命,那个女孩地位也随之抬高。
116区别
116 来客
现在赵家是后辈有人了,赵涵的大名在整个华岳传颂着,他代表是一股新生力量,是不可小视的异军突起,即便是赵锡华衰老,皇帝依然要依仗赵家,因为这一战奠定赵涵的威名。
反观之自己呢?
想到这,他眼里闪出厉色,看样子自己的做点什么了,省的赵家头上的光环更多。
爷爷方会全和奶奶陈氏躺在炕上叹着气。
陈氏说:“那个贱人还真能生,这回一下生下两个小崽子,不仅成了诰命夫人还又一下增添双子,不知走了什么狗屎运。”
“你说话注意些,芳草不是原来由着你捏圆捏扁,人家现在是朝廷命妇,要是追究起来你就要坐大牢,以后将嘴巴放干净些,省的祸从口出,”方会全低声呵斥并警告说。
陈氏嘴巴动了动没有说话,但是心里却很憋屈,自己常常拿着当出气筒的人,怎么一下变成诰命,现在自己只能仰望,这找谁说理去。
“芳草坐月子你带着大媳妇去看看吧,最好让老四媳妇也跟着,利用这个机会将关系缓和缓和,芳草是心软的,哄几次定能像原来一般,等玉生回来也好让他帮着玉石筹划筹划,”方会全喟然长叹的说。
“我不去,谁愿意去谁去,我是一个长辈,才不给她低气呢,”陈氏接受不了自己主动上门卖好,怎么说自己也是长辈,也有养育之恩啊。
“什么叫低气?假如要不分开你是不是婆婆?儿媳生孩子婆婆脸面也不露?你是不是想让人戳你脊梁骨啊?”方会全有些生气,都什么时候了还死扛着那点面子。
陈氏赌气的将身子面向墙,扔给方会全一个后脑勺说:“他们不是自立门户了吗?不是跟咱家没关系了吗?他们本来就欠咱们的,还给她花钱,我不干。再说了,哪有女孩在自己娘家坐月子的,一准会给她娘家带去血腥,我才不去沾那晦气呢。”
“你少说这有的没的,那个大院可是方家名头,跟谢家没啥关系,谈不上回娘家好不,再则说了,你当婆婆的不去伺候还不让人家娘家伺候吗?哼,你就找辙吧。玉石的前途你不着急是吧?等以后咱家要是借上玉生光看你怎么说?”方会全觉得这个老太婆真不可理喻,也赌气的将身子转到另一头,不在说话。
这一晚奶奶陈氏失眠了。
第二天方晴起床跟着一起练武时。感觉哥哥有些不对,仿佛一夜之间又长大许多,难道是又增添两个小弟弟,感觉肩膀重担又加重闹得?
练完武,耀先悄悄在她耳边说:“晴儿。我们师娘昨天下午哭得可伤心了,不知发生什么事,我猜一定是那个小妾给气的。”
“你们师娘哭应该是在后院吧,你怎么看见的?”方晴不相信耀先的八卦回问道。
“昨天下午蒋夫子让我去给他拿书,结果书在后院放着,我跟着丫鬟去后院拿。在院里看见的,夫子两个女儿也站在旁边跟着哭呢,”耀先唏嘘说:“你说的不能纳妾真对。你看被小妾欺负的,师姐师妹都跟着伤心。”
不知发生什么事情了,难道是那个小妾仗着自己生了儿子耀武扬威,利用蒋夫子之手欺负正室,哼。这个蒋夫子就是个糊涂虫,让自己原配委屈还是个人吗?方晴触目伤怀的想。要是以后自己这样可怎么办?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直接抢孩子,让她骨肉分离让她痛苦万分,想让自己哭没门。
方晴被自己这一想法吓了一跳,怎么?自己还没有嫁过去就已经开始动心思准备内斗了。
耀先八卦后急急往前院跑,去洗漱准备吃早饭去了。
方舒平他们上学去了,方晴带着一群小不点来到东屋,探望娘和两个弟弟。
刚出生的小孩很丑,满脸红红的皱纹像个老头一般。
耀星用手指触了一下其中一个婴儿说:“这是壶儿还是锅儿?”
“长得一样分不清,要不咱们就叫他们壶锅儿?”耀明也用手摸了摸。
方晴翻了翻眼睛心想:糊锅还锅糊呢。
强儿没有看两个弟弟,而是借机爬上炕,依偎在谢芳草怀里,以解没有被娘抱痛苦之结。
听到他们这么说,有些不愿意的问:“娘,弟弟叫什么名字啊?真叫茶壶和锅儿吗?”
“对啊,韩师奶昨天就说好了,带把的就是茶壶和锅,”耀星抢着说。
“可我不愿意让弟弟叫茶壶和锅儿,”强儿揪着谢芳草衣襟望着她说。
“你弟弟的名字要等你爹爹起,壶儿锅儿只是小名,”姥姥端着一个托盘走进来,闻着味道应该是红糖小米粥。
强儿撅着嘴低声嘟囔说:“我想叫他们马儿和驴儿。”
方晴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谢芳草也笑着亲了亲强儿说:“这两个名字还不如壶儿和锅儿呢。”
姥姥笑着将小米粥和鸡蛋放到桌子上说:“强儿是不是喜欢马和驴啊?”
强儿点点头说:“大马跑的快,驴儿跑的也不慢。”
“可是不能叫驴,韩师奶常常说坏孩子是活驴,”耀星觉得驴这个字不好,但又说不出怎么不好,只能用实例来说明。
“姥姥,活驴是啥?”秀荣问。
“活驴就是不懂事没有规矩没有礼貌的小孩,所以咱们不能成为活驴知道吗?”姥姥借机教育说。
“弟弟也不能叫驴儿,省的变成活驴,”耀明郑重的警告说。
屋里一片笑声。
差点成为活驴的两个家伙被吵醒,起哄般的大哭起来,声音嘹亮底气十足,方晴心里感叹:底子这么好,长大不知怎么闹腾呢,哎…看样子自己未来有的忙了。
姥姥将一群小孩赶了出来,方晴正要带着小家伙们去上学。就见一群女人走了进来。
大姨和大舅母走在最前面,她们的身后跟着蒋夫人和一个丫鬟,丫鬟手里拿着礼盒,看样子是来探视谢芳草的,大丫鬟后面跟着高兰和两个蒋家小姐,微笑的望着方晴,但没有像以往那样高声喊,而是老实的跟在大人身后,规矩的像个大家闺秀。
三个秃小子就跟变个人似的,齐齐站成一排。然后很周正的施礼,喊道:“弟子见过师娘,两位师姐。大姨,大伯母(大舅母)。”
方晴不由得刮目相看,刚才还跟着野小子似的,怎么一见师娘就成了儒雅小公子了?
方晴拉着秀荣也跟着施礼说:“见过蒋夫人,见过大姨大舅母。兰姐好两位蒋小姐好。”
蒋夫人上前亲热的将她拉起说:“好孩子快起。”
大姨笑着说:“晴儿,还没到送弟弟去学堂时间吧?等两位蒋小姐看完你弟弟后,你跟兰儿陪着她们转转啊。”
大舅母说:“你大舅在呢,一会让他送小的去学堂,方晴和兰儿就陪着两位蒋小姐玩吧。”
方晴点点头,然后看着一众人走进东屋。心道:贫民和富家人区别很大,虽自己家已是五品官眷,可是依然朴实的跟贫民一般。别说其他就是丫鬟都没有一个,不知这样好还是不好?
将三个小子交给大舅,方晴拉着秀荣又回到二进院,这时高兰领着两位蒋小姐从东屋走出。
方晴刚要上前打招呼,两位蒋小姐先给她施礼说:“叨扰方小姐了。”
“没关系。两位蒋小姐太客气了,”方晴有些手忙脚乱的还礼说。这就是差别,看样子自己得慢慢转变,要不以后嫁到赵家岂不被别人看低。
与两位蒋小姐见面相交的机会很少,人家毕竟是有规矩的人家,女孩是不能常在外抛头露面的,不像方晴她们顶着贫女之名,为了生存顾不上讲究那么多,可以满大街乱窜。
高兰由于基础好,所以应对起来沉稳有度,举手投足有张有弛,方晴不由得羡慕,看样子大姨要给自己找个教养嬷嬷真对,否则自己去了豪门岂不受鄙视?
方晴在前面引着,带蒋家小姐游览自家大院,只是她们身后跟着的丫鬟不时皱眉,方晴顺着她们的眼光往下望,原来两位小姐的长裙被自己家黄土地面沾上灰尘。
见到此情况,方晴只好将她们引到后院的厅堂里,分宾主坐下。
一个穿着粉色衣裙的小丫鬟说:“方小姐,茶水房在哪?奴婢去沏茶。”
方晴有些汗颜,没等说话,秀荣开口说:“我家没有茶水房,只有厨房,在前院,我带你去。”
由于是夏天,只有前院厨房烧水做饭,二进院的耳房已经停了火。
那个小丫头点点头,然后跟着蹦蹦跳跳的秀荣往前院去了。
蒋梦荷今年十岁,是蒋夫子的长女,跟蒋夫人气质很像,也是一身的书卷之气,说话细声细气笑不露齿,教养很好,不知大家闺秀是不是也是这样?
蒋梦莲今年七岁,虽外观有些跟蒋夫人一般,但实质上却很好动,对什么都好奇,满眼探究,对于方晴这样自由自在的生活很羡慕。
她笑着开口说:“方小姐,你的两个弟弟名字真好玩,为什么叫壶儿和锅儿呢?呵呵”
蒋梦荷也好奇的等着答案。
不知你们要是听到强儿说的马儿驴儿的名字,脸上作何表情?方晴对于这个问题有些不好回答。
高兰抿嘴笑着说:“昨天我韩师奶说笑的话,就被这些人当真了,大家都觉得好玩就喊开了。”
毕竟带把的这个话粗俗,小姐们不好说出口,所以高兰用这话搪塞过去。
“你们家是五品官眷,为什么没有仆人?地为什么不铺上石砖?”蒋梦莲接着好奇询问。
“我家人多,不需要仆人,”方晴不好解释,只是应付的说。
“你家为什么要跟你姥姥住一起?我娘回家想多住几天都不行,我舅会代表我姥爷将我们送回来,”蒋梦莲羡慕的说。
“为什么?”这次轮到方晴好奇了。
“女子出嫁自然是婆家之人,怎好在娘家常住,这于理不合,再说,只有被休的女子才在娘家常住呢,”蒋梦莲仿佛看白痴一般看着方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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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女孩们
方晴心里有些憋气:切,这个烂规矩不学也罢。
高兰在一旁解释说:“我姨夫上战场家里没有人照顾,姥姥她们岂能袖手旁观,不像蒋小姐家是高门大户讲究多些。”
“这样好,这样觉得亲近,”蒋梦荷不知是真心赞成还是客套应对。
“要是我们也能像你们似的就好了,”蒋梦莲小声的说出自己心里愿望。
是不是对自己爹爹很失望啊?才会有这样的想法?
正说着话,秀荣急急的跑进来说:“晴儿姐姐,方娟她们来了。”
“啊?”方晴不淡定的站起,如临大敌一般问:“她们跟谁来的?”
“跟大伯母和四婶来的,说是来看方婶,”秀荣紧张的说。
高兰也站起说:“她们一会就会过来,晴儿,小心点方枝,她愿意动手。”
蒋梦莲忘了当小姐的矜持,兴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