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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又一个人笑得东倒西歪的,坐在对面的周德,从头到脸,再从脸到脚,黑透了。
起身,薇儿哥们地拍了拍周德的肩:“记得问你爸要买车的钱,姐真的急,好了,我先走了,看在你要买我车的份上,我会把单结了。回见!”
……………………………………
一天一夜没睡,坐在公交车上,薇儿累得一沾座就睡。
到了总站,被司机大叔叫醒,下车,完全陌生的地方。
不过,环境挺好,大冬天里,居然绿树成荫。
大路宽阔,直通向前,远远的似乎还有门岗站哨的兵哥哥。
薇儿怔愣,貌似远远的那地方是那个她曾经跟踪左律时到过的国都公馆耶。
怎么坐到这来了?
挠了挠头,她往相反的方向走,想着还是打辆车回去算了,就这精神状态再坐公交车估计得坐上一整天。
迎面一辆白色奥迪由远而近,近了,车子居然在她身旁停下。
车窗摇下,看见一张俊逸非凡的脸:“宋薇儿,你怎么在这?”
是尹诺枫。
薇儿条件反射地以双手捂脸,转身飞跑。
因为,现在她悲催的一看到他,就情不自禁想起他和那个男人接吻的画面。
当时看着不恶心,可后来一起到是两男的,她就崩溃啊,实在受不了这么前卫的事情呢呢呢。
“宋薇儿!”尹诺枫下车,追了过来,并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臂。
她死命甩手,甩开他的臂,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妈妈呀,和男人抱过的手臂啊,不对,是男人和男人抱过的啊!
真是——要疯掉了啦!
被这个太玄幻的世界给生生闹疯的!
“宋薇儿,我想让自己喜欢你就让你这么讨厌吗?”尹诺枫看着她严重抗拒,甚至连看都不肯看他一眼的样子,挺挫败的。
薇儿垂着脑袋站着,就是不做声。
尹诺枫清越的嗓音里透着无力:“知道吗?我这样做,其实是为了帮你。”
薇儿嘴角抽搐,总算抬起头来:“帮我什么?”
不是要她帮,是想拿她去对付那个对他死缠烂打的男人吧?
不过也说不通,就他尹诺枫,只要在学校招一招手,那扑将上去的妞估计跟长江里的水一样,肯定是一浪接一浪的,前仆后继呀。
“我看得出来,你爱上左律了。可是,那个男人是你无法靠近的,所以,宋薇儿,别再看他了,你看我吧,看着我,你会慢慢发现,其实这个世界上,不是只有他左律一个男人优秀。”
薇儿嘴巴越张越大,眼睛也越瞪越大,他这说的哪国的道理啊?她爱上左律了?
毛!她才没有爱上左律。
她现在想尽千方百计的就是要摆脱左律那个男人好吧,她怎么可能还爱上他?怎么可能……
可是,那她从昨晚开始卯足了劲的难受究竟是为哪般?
一天一夜睡不着是为哪般?
急火急燎地要撇清和他的关系,又是为哪般?
薇儿懵了。
慒得一塌糊涂。
木木地,她望着尹诺枫俊逸若玉的脸,傻不拉叽地说:“可是,我再怎么看……再怎么仔细看……还是爱不了你啊。”
尹诺枫看着她萌萌的大眼睛,禁不住噗嗤一声笑了,无奈而笑:“好了好了,既然说了帮你,就算你无法爱上我,我还是要帮你。”
某女愣:“还帮我什么?”
“送你回家!”他忍不住伸手,揉乱她的短发,“这里很难打到车的。”
“不要!”薇儿激烈拒绝,掉头飞快往大路上跑去。
神哪,谁知道他的车子有没有载过那个妖物男人呢?还有,谁知道他和那个妖物有没有在车里做过什么呢?
光想想就全身长毛啊,不行,老天,赏我一双翅膀吧,我要飞走,誓死不要坐他的车啦!
……………………………………
回到环翠园,豪华的别墅里空荡荡的。
左景尘还没放学,而那个男人,依然没有回来。
一天一夜了,还没回来。
一直和尹溶月在一起吧,他们在做什么呢?
接吻?滚床单?
男女在一起,一天一夜,除了做这些,薇儿真想不出他们还能做什么。
可是,可是,滚床单啊!身材那么好的左律,和别的女人滚床单啊啊啊!
他为什么要给自己看他的身材呢?真是要命。
薇儿难受得在床上、地上翻滚、扑腾,心情还是糟得要命。
想到今早景尘看的报纸,她又想看了,爬起来,顶着一头滚得乱糟糟的鸟窝毛,踱到客厅,发现沙发、茶几那里还真是干净,一张报纸都没有。
看样子是景尘刻意都扔了。
她又趿拉着拖鞋到处翻垃圾桶,终于在景尘卧室旁卫浴室的垃圾桶里找到了撕成一截一截的报纸,还好,拼起来还能看。
真的好配!
男才男还有貌,女貌女还有才,一应俱全啊!
死找虐真的好帅,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男人呢?他生下来就是为了气死别的男人而存在的吗?
还有尹溶月,怎么就生得这么美,还这么温柔,丫生下来纯粹就是为了气死我的吧?
把报纸用透明胶一一贴好,心里苦得像在滴黄连汁。
起身,从左律书房偷了酒窖的钥匙,跑到地下酒窖乱七八糟地抱了一堆红的、白的上来,边喝边继续欣赏美女和王子浪漫婚纱照一样的精彩接吻画面。
仔细想想,死找虐其实挺好一人,会做饭,会赚钱,还有点小善良,看到她这样的无名小卒被欺负都会来救,真挺好一个男人。
这么好的男人,确实得要一
个好女人来配。
尹溶月,干得好!生得这么完美真是太好了!要不然,要到哪里才能找到一个配得上左律的女人呢?
杯子都懒得拿,启开盖,端起瓶子就开灌,不多时,地上已经横七竖八倒了好几支或透明的,或深红的,或淡红色的酒瓶子。
“尹溶月,真想和你喝一杯,可你这样的淑女肯定是不喝酒的吧?告诉你,跟你比,小爷估计什么都挺挫,可唯一这酒量,绝对杠杠的,没几个人能拿得下小爷……哈哈……天下第一……”
“死找虐,你怎么还不回来?一天一夜了……做人怎么可以这样,连个气都不吭的?……我想……我是想你了……”
“毛!小爷才不会想男人……不会……”
“嘻嘻……只有男人想我……宋之明那个禽*兽想……他想得要死……想和我上*床……他说我漂亮……像我妈……他要弄我……”
醉了。
真的醉了。
明明知道自己已经醉了,可手还是无意识地拿起酒往喉咙里灌,如火一般,烧得喉咙发疼。
不知何时,已是泪流满面。
人喝醉了就一定流泪吗?
是生活太煎熬了吧?要不然,幸福的人哪来的泪水?
“左律先生……你……你听好……我会尽快把你的债还清……然后我会彻底离开你……我这人太霉黑了……太不祥了……不能搅黑你的幸福生活……我会走的……会的……一定……”
‘扑嗵’她栽到地上。
小脸贴到一双锃亮的黑色皮鞋面上。
不过她倒没看清是鞋面还是地面亦或是地毯,迷蒙蒙地只是闭着眼咂嘴:“嗯……好喝……小二……再来一瓶……”
满面疲惫的左律看着栽倒在自己脚上的某只醉鬼,浓眉紧紧皱起,俯身,将她圈进怀里抱了起来,往二楼她的卧房走去。
让尹和书帮忙查找帝皇漏洞是一方面,另外,左律还在暗下里让郭杰领导了一批心腹强干人才在暗地里收购帝皇股份。
小头的股份一直进行得很顺利,另有好几个帝皇大股东的不好弄,这次收购帝皇除开左家人的主股外,另外那些股份左律是势在必得,他不计较采用一些黑暗的非法手段获得。
一位何姓股东已经答应圣诞前与郭杰商谈股份转让的事宜,可一直至昨夜之前,对面一直都不再在公共场合露面。
郭杰从多方面探知,这位何先生是个硬刺头,手上握帝皇近1o%的股份,暗下里死活不肯转卖或转让。
他不敢与左律对着干,更不敢将左律收买转收股份的事情告之左龙腾,帝皇所有股东都知道,除了左璃这个儿子外,左律也是左龙腾的亲生儿子。
两厢为难之际,所以他准备夜里暗下潜逃至国外躲一段时间,这消息不巧就被郭杰知道,并在机场将其硬行阻下。
何先生躲无可躲,于是提出与左律当面相谈。
左律这一夜一天都耗在他那里,从开始的公式化商谈,到酒桌上见分晓,再到后来的把酒言欢,本来去的时候已是半夜,这一谈,就谈到了天色泛白、日头挂天。
早上在何先生家吃了个早餐,两人便一起到左律私订的地方开始了秘密的转卖股份协议签订。
一番繁忙,以至于现在才回到环翠园,本来也没指望有热茶饱饭等着,可怎么也没想到,等着他的却是一只小醉猫。
将她身上的粉色毛衣外套脱了,塞进被里,又为她腋好被子,左律回房,洗澡换衣。
洗完澡,准备补眠的他只穿了酒红色睡衣,不放心那只醉猫,便穿着睡衣来到她的卧室。
谁知,床上空无一人。
房间里也没人。
墨眸沉了沉,他走出来,从二楼栏杆看下去,刚才还被他塞到床上的丫头,此刻居然又在楼下捧着酒瓶喝得正欢。
左律既好气又好笑。
缓步下楼,斯斯朝她走过去,站在茶几边。
他双臂环胸居高临下看着跪坐在地上的她,冷哼:“宋薇儿,看样子,你把债务一事又忘到九宵云外了!”
薇儿抬头,晃头晃脑的,一张小脸红艳如娇滴滴的鲜玫瑰,水晶一般大眼睛此刻迷蒙成雾,被酒水打湿的唇色润嫩得诱人。
看着眼前模模糊糊的高大人影,薇儿眯起一双大眼,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他的脸,辨认了近半分钟还是没认出是谁,甩了甩脑袋她继续开喝。
这种超没存在感的感觉真的很糟,左律伸手,一把将地上软绵绵的酒鬼拎了起来,顺势压在了宽大的沙发上。
她惊呼一声,然后看着他俊冷的笑,嘻嘻地笑了。
满嘴酒香,撩人***。
俯首,他重重吻住这张酒香四溢的甜唇,大掌紧扣住她小巧的后脑勺,让她的小脑袋瓜紧紧贴着自己。
薇儿喘不上气,两手大力拍向他的厚背,努
力挣扎,想逃开近乎窒息的感觉。
见她难受得紧,他猛地放开她,无法安放的***让他的嗓音暗哑一片:“不是说了不准喝酒抽烟!这是惩罚——”
他复又吻下去,两臂一用力,将她整个人抱进怀里,大步往楼梯走去,霸道的深吻,一路不断。
薇儿只觉得被人掩住了口鼻似的,闷得好难受,可是嘴里一股淡淡的陌生气息却又也让情不自禁沉腻。
到了他的卧室,一脚踹开门,进房,门被踢关上,软成一团的她被摔到宽软的大床中央。
薇儿摔得头疼,皱着小脸爬起来,几秒之内,眼睛突然瞪得老大。
死死注视着左律身上的一套酒红睡衣,大大的水眸里腾地燃起熊熊火焰。
血!眼前好多的血!
艳红的血!
她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不复刚才的醉态,也不复先前的软弱,整个人都似进入了一种魔怔状态。
左律愣了一下,伸手正准备抱她时,谁知,她突然如一头矫健的小豹子一般,咻地就朝他直冲了过来。
左律一愣神,本能一闪,她整个人便腾空冲出老远,在半空中,直线下坠。
眼看就要着地,他身子迅捷一旋,双臂一张,稳稳将她接在了怀里。
还不算完,她在他怀里一个鲤鱼打挺又翻身落地,顶着脑袋又朝他的胸膛直撞过来。
那阵势,简直和西班牙斗牛场里的犟牛似的。
左律不敢再躲,再躲估计她得一头撞进墙壁里去。
伸手将冲劲十足的她直接接进了怀里,她用尽了力气,撞得已经作好准备的左律都禁不住闷哼了一声。
一个不留神,她又在怀里疯了似的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