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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以前看到电视里这样的情景时,她总是嗤之以鼻:“幼稚!无聊!”
提着保温饭盒,心神忐忑地赶到了帝皇大厦。
高耸入云的大厦像它冰冷的外形一样,高不可攀。
门卫拦住了她,又是要门禁卡,又是问预约,薇儿什么都没有,被他们问询了一番后又礼貌地要驱出来。
薇儿再三表示自己和左律是朋友,要找左律。
正当这里纠缠不休时,一道清冷的嗓音插了进来:“让她上去!”
薇儿愣愣地看过去,一身纯黑西装的左璃双手插在西装裤袋,表情冷漠地走进了电梯,从头至尾,他的目光都没在她身上落过一次,哪怕一秒。
门卫忙恭敬地对着他的背影答道:“是是是!副总,我们这就送宋小姐上去!”
薇儿看着那已经徐徐合上的总裁专属电梯门,紧紧咬了咬唇,才跟着门卫乘坐员工电梯去左律的办公室。
刚刚赶到五十八层的经理办公室,却得知,左经理就在前一步已经出去就餐了。
薇儿这才知道,左律在帝皇,当上了经理。
显然,她要上来的消息先一步被门卫通知了他,他刻意算准了时间先离开了。
知道他是故意,等也是白等。
薇儿只得离开,脚步如灌了铅,心也如灌了铅。
左璃站在六十层的副总办公室,像一具雕塑,面色清冷,看着下面广场上她渐行渐远的孤单人影,就如一粒小蚂蚁在踟蹰搬家。
她失望而难过的情绪,隔着六十层的距离,他仿若都能感受得到。
第二天,她照样在这个时间,提着精心准备的饭盒,一路驱车到帝皇大厦。
如果让左律放手
更新时间:2014826 1:08:36 本章字数:13746
第二天,她照样在这个时间,提着精心准备的饭盒,一路驱车到帝皇大厦。
车子刚在广场停车场上停稳。
就见一场豪华的黑色加长劳斯莱斯从另一侧缓缓地驶到了帝皇大厦的大门口,在它后面,还跟了好几辆黑色的奔驰、奥迪,都是清一色的豪车。
台阶上,昨天还对她千般质询的门卫们纷纷迎了出来,一路小跑地在台阶那里列成了一队,似乎专门为了迎接什么人物瑚。
薇儿站在原地,离他们几十米之遥,远远地看着那车队在那里依次停下。
车门一一打开,先是后面几辆车上下来了好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青壮年,看上去应是保镖一类,一个个训练有素地就立到了劳斯莱斯车旁。
然后,就看到一名老者走了出来,紧接着,是左律和左璃。
薇儿一震,终于又看到他了铄。
依旧是英俊深刻的脸庞,只是高大的身形却似清瘦了些,身上的黯蓝暗纹西装和浅色衬衣应该是最近新置办的,薇儿从未见他穿过这套衣服。
薇儿痴痴地看着他,微微开始泛泪的眸子一瞬不动,生怕一眨眼,他就又凭空不见了似的。
下车后,左律又转过身,一手微掩在胸前,一手拉开车门,优雅而文质彬彬的绅士作派。
紧接着,薇儿看到一名年轻女郎走了出来。
远远的,她都感受到女郎华贵琚傲的气质,优雅恬静的一举一动。
只是她那一头海藻般漂亮的粟色长发,薇儿却似曾相识,她分明记得,在哪儿见过这个女人。
这时,左律已经一手挽起女人,两人神态亲呢,女人颊边似乎陡然落下一束头发,左律伸手,自然而宠溺地帮她拂到耳后,他的脸上,挂着迷人的微笑。
似乎很享受着这样亲密的小动作。
几人有说有笑地朝帝皇大楼走了进去。
后面,跟着大批的秘书、助手、保镖之类。
薇儿看到,郭杰也在里面。
左璃临进去之际,突地回了一次头,刚好与泪眼相望的薇儿撞了正着。
他的目光只在她脸上停顿了一秒,便又冷漠地收了回去,转过身,随着他们一起进去了。
薇儿一直站在原地,广场上那辆劳斯莱斯已经被人开进了停车场,除了来来往往的一些工作人员,再没有其他人。
是另结新欢?还是旧爱复燃了?
她突然想起,他那天说的话,这些日子以来,她还一直以为只是他气头上说的假话、谎言,所以一直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想将它们彻底忘记。
可是,这时,那天的话却一句一句地又清晰地跑进了脑海:
不过是我临时宠幸的一个暖床物……
对,他是亲口说过,她只是他的暖床物,原来,只是暖床物吗?
薇儿不懂,为什么爱情会经受这么多的心酸痛苦,比身体上挨打还要痛,痛得心都要撕裂了一样,却又死不了。
她只是想好好地爱他一场而已,真的有那么难吗?
她不是跟他说过,什么都不奢求他的,只要待在他身边就好,即使是暖床物又怎么样呢,肾都不在乎了,还在乎名分吗?
可是阿律,为什么你看都不看我一眼,知不知道,哪怕一眼,我才会有继续坚持下去的勇气啊,你为什么那么吝啬?
车子如蛇一般穿行在车来车往的马路上,薇儿只觉得脑袋一阵阵椎刺一般的疼,突然之间,她想起左璃所承受的痛苦,是不是就和她此时的一样?
原来,这样的痛,都是由心而发的。
难怪他说无法根治,是心伤啊,又怎么治得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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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景尘隔段时间回环翠园取换洗衣物,刚走进门,就进薇儿躺在客厅的地毯上。
离夏天还远,地上仍然很凉,他皱眉走过去,这才发现,她根本不是自己自愿躺在地毯上,而是晕倒了。
身前散落一地的保温盒、保温桶、冷饭、冷菜。
“薇儿!”左景尘迅速跑过去,蹲在她身上,拍她的脸。
一向活灵活现的黑眼睛此刻紧紧闭着,脸色苍白得可怕。
“醒醒,宋薇儿!”他急得大喊大叫,她依然静静地侧躺着,一丝生气也没有。
景尘吓得慌手慌脚第一个时间打通老爸的私人电话。
薇儿醒过来的时候,只见周围一片雪白。
她缓缓睁开眼睛,就看到一个模糊的高大背影正往门口走去。
她本能地伸手唤道:“别走!阿律,别走!”
可是,那个身影却一秒都没有再停,毅然绝然就走了。
她想起来了,好多天了,她一直进不到他的那个办公室。
只有今天,她进去了,可是就在门口。
她看到她的阿律和那个拥有着漂亮海藻长发的女人一起坐在办公桌前,那个女人分明看见了从门口走进去的薇儿,可是,她却俯身,轻轻地吻了左律。
很奇怪,阿律居然没有推开她。
她起床,拔掉手上的针头,就往门口追去。
景尘焦急地跟上来:“你做什么?”
可是,门外根本没有那个人的身影,刚才只是她的幻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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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薇儿送到医院,她还没醒来,左律只嘱咐了景尘几句,便先行离开。
酒店大堂,余诗诗坐在大堂休憩厅的真皮沙发上,涂着黑色指甲油的长指轻敲玻璃茶几面,双腿相叠,雾般的褐色眸子似漫不经心地看着门口进进出出的人。
心中其实已是等得焦急。
尹诺枫执固地坐在她对面,紧抿着唇,眉头深蹙。
良久,余诗诗收回定格在旋转大门那里的目光,蒙胧月光一般的眸子随意瞟向对面沙发上的尹诺枫:“枫,请你离开,我这里暂时确实不需要你的帮忙。”
尹诺枫看着她身后笔挺耸立的黑衣保镖,语气带着无奈:“在国都,单身女人住到单身男人家里是需要理由的,你懂吗?你身边跟着这么多人,住在酒店不是更方便吗?要是你嫌这里住得不习惯,我帮你另外联系酒店怎么样?”
余诗诗突然笑了,浅浅的笑意妩媚而又朦胧:“枫,作为一个男人,你真的不够绅士,请你尊重女士的选择好吗?如果,你执意再纠缠不休,我想,以后你想再见我一面,恐怕都不会太容易。”
说着,她缓缓往他面前凑了凑,精致的脸上满是淡漠:“相信我,我一向说到做到!”
尹诺枫定定看着她,嘴唇嗡了嗡,站起身:“至少告诉我,你会投靠谁?”
她果断作答:“你已经猜到了!”
尹诺枫转身,双手在身侧紧握成拳,她一向傲慢得紧,不管曾经在国外,还是现在在他的国都,他依然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起不了作用。
“再会,诗诗!”冷着声,冷着脸,他与她道别。
虽然她有英文名,可她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却偏意于汉文名,任何时间,任何场合,不管见什么人,不管参加哪个国家的宴会或聚会,她都只准别人称她的汉文名——余诗诗。
这是她的一个怪好,她自己,也从不称呼别人的英文名,似乎她情愿自己就是国都人一般。
尹诺枫走了一阵,左律才匆匆赶来。
“抱歉,临时出了点事,久等了。”他的西装外套随意挽在臂上,看得出来是紧赶过来的。
余诗诗站起来,释然地说:“来了就好,走吧,我东西都收拾好了。”
临时住的这栋别墅还是几年前左律特意买下的,却没怎么住过,因为这里毗邻左龙腾的地盘,买下这里,当初,左律为的只是争一口气。
把余诗诗安顿在这里,左律正准备离开,却被她叫住:“你不是住在这里吗?”
刚进来,她已经看到玄关处的男式皮鞋,分明是他这几天一直穿的几种款式。
左律顿步:“我有其他住处。”
余诗诗也不拦他,只是双臂环胸,在他身后,缓缓地说:“我以为,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的意思是两个人都住在同一栋别墅里,难道在国都,这句话的意思我理解错了?难道,同一个屋檐下的意思不是住在同一栋楼里?”
看到他僵住的背影,她浅浅地笑,在乳白色的沙发上坐下:“我没有趁人之危的意思,到国都来,也确实是因为投资的意向,我以为,你能懂我,我一个人只身来到这里,本是想,与你住在同一处屋檐,有什么事彼此也好作些商量,就比如,这次买下帝皇烂尾楼准备重建的项目,我以为,你可以给我提供更多可靠的信息。”
左律徐徐转身,看上去很是轻快地耸了耸肩,看着她薄唇浅弯:“你说得对,这房子确实够大。”
余诗诗挑眉,优雅微笑:“对呀,真的很大,如果刻意避开,我想,估计彼此见面的机会也不会频繁。”
“你想多了。”左律走到左边一处卧室门前,推开门,将自己的西装挂进里面的衣架后,走出来,“我住这间,其他的房间随你挑,楼上也有。”
偌大的房子,只有两个人,余诗诗很喜欢这种独处的感觉。
保镖和助手帮她把行李送过来后,便被她差回了酒店,来之前,她就只退掉了自己一个人的总统套房,其他人的房间一间也没退。
她站起身,走到落地窗边,赞叹窗外万紫花开的美景。
然后,她转身,似是无意地问:“律,刚才你匆匆忙忙接了个电话就跑了,是出了什么事?”
正从冰箱里拿纯净水的左律动作顿了顿,淡淡答:“一个朋友临时身体不舒服,我送她去医院。”
“什么朋友?”余诗诗何其聪明,仍然摆一幅漫不经心的样子,“是这些天中午天天要送饭到你办公室来的那个女孩吗?”
左律已经拧开一瓶水,眉头在水瓶后面不经意皱了皱:“嗯。”
“那次在新加坡,是她吗?”
“嗯。”
“……哦。”她再次转身,将视线落到窗外,然而脸上的笑却再也无法假装的一点一点地冰了起来。
她还记得,那次为了救她,左律失魂丧魄的样子,这么多年相遇相识以来,那是唯一一次,她看到这个男人极度受挫、仿若一颗心全不知丢到了哪里的样子。
左律看着她的背影,眸子凝了凝,重新打开冰箱拿了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