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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又瞧了嫣然现在的样子,花儿早已经打消了当年初进侯府时候的念头,做人妾室,纵然得宠生下儿子,一辈子也永居于正室之下。
不过,花儿抿唇一笑:“我啊,可没有嫣然姐姐你这么好的福气。我只要嫁个做小生意的,吃穿不愁就是。”嫣然想取笑她,可又觉得她这话说的对,忍住笑道:“你若想嫁个吃穿不愁的小生意人,何不就在扬州嫁了?”
“不一样的!”花儿正正经经地道:“这扬州总不是家乡,远嫁的话,若是夫婿好还成,若是不好,那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花儿的话让嫣然又发出一阵笑声,两人又说一会儿话,花儿也就拿了赏银离开。
等花儿一走,容畦就进房来:“我早回来了,听的你和人在屋里说话,也就去园子里走了走,都说些什么呢,说这么半日。”
“你是怪我没早些让人离开,打扰你歇息了?”嫣然自从有孕之后也有些发懒,听到丈夫这么说就瞧他一眼。容畦笑着坐下:“不是这样,我只是觉得,你平日也不爱和人说话,怎的今日和人说了老半日?”
“不一样的。”嫣然的话虽简单,容畦却觉出里面的意思,瞧着妻子神色有些抱歉:“倒是我不该说。”
“没什么该不该的。”嫣然瞧向丈夫:“嫁鸡随鸡嫁狗随狗,难道我还能反对不成?再说你在外头,想来也更累。”
“记得我初到叔叔身边时候,大哥二哥都不是这样的。”容畦用手摸一下下巴,若有所思地道。嫣然既知道丈夫重情,也就不想再说这些不高兴的话了,把话题岔开:“大小姐已经写信给世子,说把我爹放出来。”
真的?容畦看着嫣然,嫣然点头:“大小姐是个说话算话的人,而且这件事,还要谢谢你呢。”
“谢我?我又没出力。”容畦摸不着头脑的样子让嫣然笑了,接着嫣然就道:“是姑爷说的,说既和你是至交好友,又怎愿你的岳父继续在他的岳父家服侍,故此才有这么一句。”
“石大哥,的确是个好人!”容畦忍不住叹了一句,接着不免想起另一位大哥来,见他神色微有黯然,嫣然已经明白,拍拍他的手道:“你既已经出力,那要我怎么谢你?”
不该再让过去的事萦绕,容畦笑了笑就道:“嗯,你该给我生个大胖小子来谢我。”嫣然啐他一口:“去,生女儿,难道你就不要了?”
“要,当然要,不管是儿子女儿,只要你生的,我就要。”说着容畦又补了一句:“也只要你生的孩子。”
“你敢和别人生吗?”嫣然白他一眼,容畦把嫣然抱在怀里:“床头养了老虎,怎么敢呢?”嫣然一胳膊肘拐在容畦胸口处:“敢说我是老虎,你啊,是没见过老虎。”
“你就算是老虎,我也认了。”容畦一本正经地说,嫣然面上笑容更甜,两人再没说话,只是看着窗外,偶尔相视一笑。
“奶奶,三奶奶和三爷,真是好的蜜里调油似的。”春日已尽,盛夏来到,常能瞧见容畦陪着肚子渐渐大起来的嫣然去花园里走走避暑。这日周氏也要往花园来,刚走到门口,就有守在那的丫鬟禀报说容畦和嫣然在里面,还请周氏稍等。
周氏停下脚步在那等着,丫鬟忍不住对周氏道。
“蜜里调油似的好,那才最好不过呢!”周氏的话让丫鬟愣住,周氏见她这样就笑了:“傻孩子,你啊,要再聪明些就更好了。”说着话,容畦已经走出来,对周氏拱手为礼:“二嫂好,你弟妹她……”
“谁不是打哪会儿过来的?”周氏一脸我懂的神色,容畦笑一笑也就道:“那小弟也就不打扰了。”周氏浅浅一笑,也就瞧着容畦离去,这才带了丫鬟往里面走:“我们啊,去陪你三奶奶游花园去。”
“二奶奶,这样的话,三奶奶要有个万一,会不会?”周氏瞥那丫鬟一眼就道:“我就说你啊,欠了点聪明,那样明显的事,谁会做?难道当这家里的人都是傻瓜不成?”
杀敌一千止损八百的事,只有傻子才做呢。周氏自觉自己可不是傻子,笑吟吟地带着人走进花园。
荷池之上,荷叶初生,嫣然正坐在荷池边的亭里,旁边秋兰在打扇,听到周氏的脚步声,嫣然起身相迎:“二嫂来了,我都和他说过多少次了,让他别陪着我,可他偏生不听。”
“这也是常事,你们新婚小夫妻,你又有了孕,他不陪着你,这才怪呢。”周氏上前两步把嫣然按下,见嫣然把点心碟子举起。周氏急忙阻止:“我自己来,我们都是一家子,你这么客气做什么?”
嫣然也就把手放下,两人说几句闲话。周氏又笑着道:“上个月,我和大嫂去观音庵求了一道符,本想约三婶婶的,可又怕三婶婶懒得动,也就没约。听说那符……”
周氏话还没说完,就见嫣然抬头看了眼,周氏不自觉地把后面的话给咽下去,笑着道:“总是三婶婶生长京师,像我们,生长在这些地方,难免深信。那师太还说,心诚则灵,总要多做些善事,就自有后代。”
嫣然也就顺着她的话和她说几句,两人在亭中吹着小风,吃着点心,谈谈说说,瞧着倒十分惬意。
容畦离了花园,想着往外面书房,寻几本书来给嫣然解闷,刚走过拐角,就看见初兰提了个食盒往这边过来。容畦晓得她是容老爷的贴身丫鬟,急忙要往旁边回避。不过初兰已经上前来给容畦行礼:“三爷安。”
既然初兰这样礼数周全,容畦也还了一礼就匆匆往外边去。初兰不由咬一下唇,容二爷的嘱咐还在耳边,可是这都两个来月了,和容畦碰见的次数不少,但每回容畦都只是匆匆离去,多余的话都不肯说一句。这要怎么办才好?
初兰想了半响,也就提着食盒继续走,走进容老爷房里放下食盒,打开里面是壶酸梅汤,那壶周围还用冰块围着。初兰把壶取出,又从底层拿了碗勺,倒了碗酸梅汤放在托盘上端进去。
容老爷正靠在窗前,天气热,他没穿外衣,胸口也敞着。见初兰端了酸梅汤进来就皱眉:“不过一碗酸梅汤,怎么这么慢?”初兰走到他跟前把碗递给容老爷才道:“想着别人不仔细,这是奴亲自去厨房吩咐他们做的,又冰了许多时候,才送上来。”
容老爷接过碗喝了一口,低头见初兰腕白如玉,手上戴了枚镶鸽血红的戒指,越发显得那宝石如血一样红,那手如玉一样白,不由心念一动,摸着初兰的手腕道:“我记得,给过你一个羊脂玉镯,怎不见你戴?这玉镯,恰好配你呢。”
自从容老爷要纳初兰为妾被朱姨娘反对之后,容老爷也很有些日子没碰过初兰,特别是去年从京里回来之后,更是没有碰过她。此刻初兰心里升起的,并不是羞涩和喜悦,而是害怕。急忙道:“那玉镯太贵重了,我,我怕……”
话没说完,容老爷已经丢下碗把初兰一拉,初兰整个人就进了容老爷怀里,容老爷的唇已经在初兰耳边:“不过一个镯子,就算打碎了,老爷我还有。”说着容老爷的手就往初兰腰上来。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又不会起名字了。。。
第113章 定计
那乱蓬蓬的胡子;那脸上的皱纹都能夹死苍蝇,初兰很想推开容老爷;可又怕容老爷发怒,只得用手推着容老爷的下巴:“老爷;还大白日的。”
“这怕什么;谁敢进来?”见初兰竟不主动宽衣解带;偎到自己怀里,容老爷已经有些生气。听到这句漫不经心地说,手里一扯,初兰的衣带已经被扯掉,前襟立即松开,露出一片美景。
果然还是嫩些的好;容老爷不管初兰想什么,把初兰抱的更紧。初兰心里的恶心感觉更重,可又不敢推开,只得闭上眼,任由容老爷施为。
容老爷毕竟年纪大了,也没有一盏茶的时候就气喘吁吁,把初兰推开。初兰只觉得全身油腻,恨不得赶紧烧起一锅香汤去擦洗干净,把身上那些气味洗掉。但还是要忍住,拢好衣襟系好衣带,走出去让人打些热水来,端了水进来伺候容老爷擦拭干净。
容老爷半闭着眼,任由初兰在那服侍,等初兰服侍完了,给容老爷换上干净衣裤,容老爷这才道:“你也去换换衣衫,换下来的,若不想要了,扔了就是。”
初兰应是退出,等回到自己房里时候才捂住嘴哭出来,刚哭了两声,就有小丫鬟在门外喊:“初兰姐姐,老爷让我们送热水来。”初兰忙用帕子把泪擦掉,这才开门去接水。
小丫鬟已经羡慕地道:“初兰姐姐,老爷可真宠你。”宠?这个字又让初兰一阵恶心,宁愿他不宠自己才是,谁要个老人星的宠爱?想着方才的事,初兰真恨不得赶紧把这身上的,全都擦掉才是,面小丫鬟笑笑,初兰就关上门。
小丫鬟见初兰把门关上,鼻子不由一皱,果真这被宠过了,就是不一样了。小丫鬟摇头晃脑地走了,初兰已经在房里把衣衫换了,身上擦拭干净,又重新用了脂粉,这才长出一口气。不行,这件事,一定要和二爷说,求二爷早日把自己要过去,不然的话,实在是……
方才的事又翻起来,初兰觉得喉中发呕,干呕两声什么都没吐出来。喝了口茶压了压,眼中闪出光,一定要和二爷说啊。
“我不是和你说了,把这件事办好,我一定把你接出来,到时也不说你是什么姨娘,就在外面给你置办个宅子,置办几个丫鬟婆子,我日日在那和你住,你说好不好?”容二爷听完初兰的哭诉,心里已经有厌恶,但面上还是在哄初兰。
“二爷,你要把我当外室吗?”初兰不料自己听到的是这样的话,声音已经带上哽咽。容二爷把初兰搂过来:“傻瓜,什么外室?你想,你在你二奶奶身边做个姨娘,总要受你二奶奶的管束,可你要在外面自己一个人住,谁敢管你,到时我让人都叫你二奶奶,好不好?”
容二爷的话让初兰心里痒痒的,虽是外室,可若一辈子见不到正房的面,谁敢说自己一个不字。到时也没人和自己争夕,怎么不好?想着初兰就伸手搂住容二爷的脖子:“自然是好,可是……”
“你放心,就算勾不上,难道还不能……”容二爷的声音低下去,在初兰耳边轻声说。初兰想反对,可要紧处被容二爷摸的痒痒的,身子早已软成一滩水,只巴不得容二爷赶紧和自己行云布雨,自然是容二爷说一句,就点头一句。
“羞人答答的,怎么做呢?”等容二爷说完,初兰捉住他放在要紧处的那支手,声音极低地道。
都和自己偷了那么多次了,这会儿倒要说害羞了。容二爷心里鄙视一句,手指却已在要紧处按了几下,初兰登时嘤咛出声,望着容二爷的眼都滴的出水来:“好二爷,我,奴,今日刚侍奉过老爷。”
这会儿还假撇清?容二爷怎不明白自己怀里的女人想些什么?咬住初兰的耳垂就道:“就是刚侍奉过,我才想问问你,我和叔叔,谁更好些?”
“自然是爷!”初兰早已神色迷离,手已早已放开,容二爷的声音听在初兰耳里十分诱惑:“那么,爷这样强的,就该做家主,是不是?”
“是!”初兰的唇张开,容二爷把初兰的耳垂放开,已经来到初兰别的地方:“那,你就听爷的,别害羞。”
好,初兰不晓得自己说的那句好,到底是答应什么,容二爷面上笑的越发得意,这些事,自然是要手段百出,以为自己无愧于心就可以得到认可,做梦。
等初兰跌跌撞撞从屋里走出,容二爷还没收拾好自己,床后的一道门已经打开,从里面走出周氏,满面酸涩:“你啊,实在是……”
“我怎么了?”容二爷躺在那里,瞧着自己妻子:“别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