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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冤死了。
不行,今天不能再由着她了,再这样下去,他就要成了柳下惠了,而她也要跟着性冷淡了。
上来之前,特意叮嘱过王妈,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千万别来打搅他们夫妻,他们夫妻有要事要协商,他说得可是郑重其事,王妈忙乎着肉肉,应该也没空来。
如此良好的机会,岂能错过?错过了这一次,下次巴巴地也不一定能够等得到?
祁墨可不是笨蛋,装可怜,他使出了绝招,一边咄咄逼人,一边装可怜,把丛笑最终搅和得投了降,乖乖地让他得逞了。
事后,他笑得餍足,丛笑脸上的红晕还没有褪去,刚才的运动,真的是太激烈了。
他们之间,很久没有鱼水之欢了。
这一回,他真的是什么羞辱的姿势,都让她给做了,就知道他说的一下下没有那么快,老是说一下下,结果这一下下成了没完没了。
她精疲力竭,不过同时,也算是浑身通畅。
她那副娇羞的模样,他爱死了。
不过今天就放过她了,很久没做,这一次时间耗得也挺久,他知道她在这方面还是保守的,刚才自己让她做的那些姿势,让她脸上都能够红得滴出血来。
适可而止,不然下回他无论怎么哀求,八成她都不会上当了。
他们两个人,并没有做任何的安全措施,她怀上肉肉,已经是上天对他们的恩赐了,再怀上的机率是零点几了,这是司仁贵三表姐说的,所以祁墨觉得根本就没必要采取任何的措施。
第一百二十四章 机场接机
第一百二十四章
事后的温存,比一次耐力比拼还持久。
祁墨最后抱着她进浴室,在浴室里好好为她服侍起来,贴身服侍,将她从头到脚给清洗了一遍,动作无比轻柔,羡煞人也。
等到将丛笑抱回床上后,他自个儿冲了个凉,用冷水将浑身的热度给降下来,给她洗澡,真的是一种既甜蜜又痛苦的折磨。
摸着她娇嫩的肌肤,却不能狠狠地占有,为了她的身体着想,只能苦了自己。
等到他出浴的时候,丛笑已经穿好了睡衣,惬意地窝着床上,半眯着眼睛,不知道在思索什么还是正沉浸在神游当中。
“笑笑,在想什么,是不是在回味刚才啊?我不介意再来一回,哪怕你榨干我的体力跟精力我都不会怪你半分的。”
这人,说起这种羞人的话来,还真不要脸,脸皮厚得足以媲美铜墙铁壁。
丛笑还是被他这么一揶揄,不争气地脸又红了大片,她的声音绵软,明明是要喝斥的,不知道为何,出了口,有了一种别样的欲语还羞的滋味。
“你别发骚,行不?”
祁墨却一本正经地回道,“我对我老婆发骚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谁敢笑我,又不是对着别的女人发骚。笑笑,你应该感到荣幸才是,这样也会激励我多次发骚。”
丛笑这下彻底无语,这人真的是连脸皮都不要了。
论唇舌功力,她的确望尘莫及,政客的嘴巴都是牙尖嘴利的,极少的人能够说得过他们,他们可是凭着一张嘴吃饭的。
当然,祁墨在没有从政之前的嘴巴,就已经让丛笑望而却步了,现在他的功力,早已更上不知道几层楼了,根本就没有可比性跟对比性了。
祁墨又嘀咕了几句,见丛笑没有理会自己的意图,于是不得已作罢。
他又紧挨着丛笑爬到床上躺了下来,“笑笑,你觉得在草坪上举行开放式的婚礼怎样?”
虽然婚礼的具体事宜都由自己着手,还是他还是想要征求下她的意见,毕竟婚礼的主角除了自己,还有她。
最重要的是,这个婚礼,他根本就是为了她而办的,尽管她本人不想出头。
“挺好的啊。”
电视剧上也有这样的场景,尤其韩剧里居多,丛笑是觉得挺浪漫的。
“就挺好的啊,没有别的建议了吗?”
祁墨觉得她这不算回答,顶多算是敷衍。
“能有什么建议?”丛笑忍不住白了他一眼,“我对这方面又没什么深入的研究。”
她瞧得出来他对自己所言并不满意,于是附加了一句,“我觉得两个人真心实意就好,两颗虔诚的心,能够合在一起,比一个盛大轰动的婚礼更值得人怀念跟渴望。”
祁墨若有所思地品着她这句意味深长的话,觉得越听越中用,心里美滋滋的。
“两颗虔诚的心”这几个字怎么听怎么舒坦,真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在丛笑嘴巴里听到甜言蜜语,真的是超级难得,祁墨可从来没有想过还能尝到这样的甜头,害他又有点忍不住想要狠狠扑倒她了。
“笑笑,你以后要是多说些这样像样的话,我肯定会快活得不行。”
这下,祁墨变本加厉起来了,丛笑就知道这人的秉性,老是这样,狗改不了吃屎。
在自己面前,他整一个衣冠禽兽,正经一会儿,就忍不住又原形毕露了。
两个人在床上躺到了将近中午,直到王妈来敲门说她有点事,肉肉还给丛笑照顾,这两夫妻才下楼。
祁墨难得今天在家,王妈让厨房准备了较为丰盛的一餐,难得的,祁舜天也不请自来来报到了,他是个大忙人,从来没有在中午时刻来过此。
他的到来,着实让在场的老少都震惊了一回。
不过还是招呼他坐了下来一起用餐,肉肉对他可是黏糊得不得了,这又让所有在场的人除了丛笑心里头十分不是滋味。
幸好,祁舜天呆的时间不久,他公务繁忙,也是趁休息的时间想过来瞧下肉肉而已。
丛笑看着这样的场景,不由叹了口气,再过几个月,她打算跟肉肉一起回到县城去。
到时候祁舜天跟祁老爷子见到肉肉的机会不多了,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因此抓狂,他们是真心疼爱肉肉,这一点,毋庸置疑。
祁舜天一走,没想到肉肉哭得不成人样,祁老爷子抱着肉肉转了很多圈圈,她才消停。
老爷子于是将自家儿子给狠狠咒骂了一通,无缘无故来冒泡,无端地将肉肉给惹哭了,害他心疼不已。
没过几天,丛笑接到了罗柯蓝闺蜜的电话,说要来A市,前几天她去了香港进货,然后班机是从香港那边直接过来的,让丛笑去A市的机场去报到接机。
丛笑对她那些幽默诙谐的言语没有什么抵抗力,再说人家头一次来A市,自己在保胎那段时间享受了不少她的照顾,于是便欣然前往接机。
肉肉她交给了王妈照顾,自己开车前往机场,有阵子没开车了,车技都不怎娴熟了,差点跟一辆车间接来个亲吻,真险。
过了一会儿,总算是找回了点感觉。
到机场的时候,那家伙的班机还没有到,自己来得早了点,还有将近半小时那班机才着落到A市的机场。
丛笑于是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安安静静地等待起来。自己来得早也是怕那家伙在这里没有熟人,人生地不熟的,难得有自己这么一个不怎样的朋友,若是自己迟到来迎接让她在机场孤独地等待,有些过意不去。
何况,A市的交通拥挤是出了名的,她一般有事都是提前出门,再说她这人有个习惯,不喜欢让别人等自己,宁可自己等别人。
在这一点上,祁墨说她一点也没有做女人的自觉,不过瞧得出来,他还是颇感骄傲的,不知道是为她还是为他自己。
眼看时间差不多了,丛笑从手机游戏里抬起头来,望向了入口处。
机场的入口处,远远地,她看到了一个高大英挺的男人,贵气逼人,被五六个人簇拥着过来,似乎正朝着自己所坐的方向走来。
那个男人,很显眼,那张俊美无俦的冷酷面孔,没有人估计会认错,那是一张能让所有女人为之尖叫的面孔,轮廓很深,刀削一般。
那是纪无忧,她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没有见过他了。
他似乎也极为低调,报纸杂志上很少见到他的身影,不过还是隐约地听人议论说纪氏今年的业绩有了大幅度的提高,纪氏的掌舵人纪无忧功不可没,年纪轻轻,独当一面,压倒了不少的商界前辈。
他的地位,更加稳固了,没有人敢触及他的逆鳞。
他比以前,看上去更加冷酷无情,浑身那凌厉的气势,让人恨不得跟他保持一段距离。
簇拥他的人,看上去个个小心翼翼,他偶尔出口几句,那些人便紧跟着面色发青,估计是不好的话。
曾在一个场合听到几个老头扬言说要把自家的女儿嫁入纪家,说只要靠上纪家这颗大树,大树底下好乘凉。
有纪无忧这个女婿,那公司就不用愁资金紧缺跟没业务。
纪无忧在第一眼便看到了丛笑,他也不知道为何能够在这么多人中第一眼就看到了她,或许是冥冥之中的心灵召唤。
他唇角的弧度微微上扬,这一牵扯唇角,整张脸,顿时看上去更加好看了。
他不知道跟簇拥着他的几个人说了些什么,那些人很快一一散去,最后走得就剩下他一个人了。
他朝着丛笑走近,一步步,再一步步,很快就到达了她的跟前。
“好久不见。”
他竭力克制着自己激动的内心,发现插在裤兜里的两只手的十指还是忍不住握成了拳头。
见到她,他根本就做不到无动于衷。
曾经,在她让自己死心的时候,他告诉自己,是要死心了,她所选择的男人是祁墨,她不会再回到自己身边来了。
自从那个时候后,他一直刻意不去关注任何与她相关的事情,但是祁墨是怎样的人,祁家又是怎样的家庭,她的事情还是多多少少会传到自己耳里,哪怕他极力去忽略,去漠视,还是不行。
听说她辞职了。
听说她去了祁墨任职的那个小县城。
听说她生了孩子了,生了个女儿。
听说她跟祁墨相处融洽,没有丝毫的争端。
……
太多的听说了,听说得多半是她跟祁墨过得幸福,他一点也不想听到这些,他发现自己嫉妒祁墨,无比的嫉妒,想要听到不好的,这样他才有去争取的余地,才能理所当然地出现在她的面前。
而她跟祁墨过得越好,自己就越插足不了。
因为,她不会容许自己破坏她好不容易得来的幸福,会鄙视他的恶劣行径。
他想笑,可是发现唇角很涩,面对着她,他发现自己无法笑出来。
他那墨色的瞳眸,一瞬不瞬地打量着她,贪婪地注视着她,想要将她给完完全全看个够。
为什么一直不够?
总觉得看不够,她看上去比以前更加丰腴了,没以前那般看上去弱不禁风,她的气色也很好。
看得出来,她在祁家过得很如意,被养得很不错,身上那股淡淡的忧郁,也没了,是因为祁墨的影响吗?
虽然纪无忧很不想承认,但又不得不承认肯定跟祁墨有关,是那个男人改变了她,让她变得快活,不再压抑。
自己毁了她的前半生,那个男人给了她更多的弥补。
“好久不见。”
丛笑依旧坐着,没有站起来打算跟他寒暄的意图,她没想到会在这儿碰上纪无忧,还真的是好巧,他应该也是刚下飞机,不知道是从哪里回来。
他的脸色,看上去略微憔悴,但是他的眼神,还是极为清亮。
他是个工作狂,从来都是,他对工作的认真程度,一般人及不上,他能有今日的一切,并不值得人家艳羡,而是跟他的付出成正比的。
纪无忧在她身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他知道自己此刻讨人嫌,她并不欢迎自己,但是难得碰上,他还是做不到掉头就走,哪怕有一分钟相处的时间,他也不愿意走开,想要霸占这宝贵的一分钟。
如果跟她相处的时间,能够用金钱来买,他哪怕倾家荡产,也甘之如饴,绝不后悔半分。
可是,他明白,哪怕他捧出大把大把的来,她也不屑一顾。
他很想问,“你还好吗?”
可这句话到了嘴边,又被他给咽了回去,很明显,她过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