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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无关紧要的人巴结,关键人物她却冷嘲热讽,真不知道她脑子长哪里去了。
丛笑漫不经心地道,“那再好不过了。”
她也不想再见到这个处处给自己下绊子的安茜,安茜明显是不屈服,她的歉意,对自己而言,道不道歉,已经无所谓,梁孤简既然这么说了,那自己也就给他一个面子,他不是一个不分轻重的人。
可怜的是这个安茜,她楚楚可怜,没有博得在场任何一个男人的同情跟怜悯。
安茜还是没有道歉,哭着跑了出去,梁孤简没有追上去,只浅浅抿出了一个嗤笑,“晦气。”
然后他坐了下来,替代上了安茜,大伙又跟之前一样搓了起来,男人经历了这一变数,没有回去谈天说地,而是各自站到了自己女伴的身后,指点起江山来。
丛笑总觉得梁孤简是故意的,总打给她想要的牌,赢得她都快不好意思了,身前的筹码越堆越高,周嵘那艳羡的表情,让丛笑忍不住也放了她几张牌。
顾芊芊一贯保持镇定,她身后的男伴只看不点评,不过看向顾芊芊时,那男人平淡无波的眸中兴起的浓浓宠溺跟柔情,掩饰不住。
这里头,顾芊芊,应该是最幸福的人儿。
程炯跟周嵘到底还没有走到最后,门不当户不对的婚姻,还不知道能否得到程炯家人的赞同?
祁墨回来的时候,看到丛笑面前堆积起来小山似的筹码,略微吃惊,还不忘取笑道,“你不是不会打吗?”
丛笑无语,选择沉默,她今天的手气不错,加上梁孤简故意放牌,她是不想赢也难。
祁墨回来,丛笑于是站起身来,把位置让给他,她可不想梁孤简再讨好自己了,他先前的歉意,自己已经接受了。
刚才发生的,她也不会跟祁墨说,梁孤简过虑了。
祁墨倒是没有推迟,坐下来之后,丛笑说出去透透气,很快就回来,一个人走了出去。
隔壁的包厢里,飞龙集团的CEO正举着高脚杯,站起身来,向坐在对面单人沙发上的人敬酒。
“纪总,合作愉快。”飞龙集团的高管们也一一站起身来,态度恭敬。
单人沙发上的人西装外套已经脱去,搭放在沙发的边上,上身着浅蓝色的衬衣,领口微微敞开,慵懒惬意地斜靠着椅背,双腿舒展开来,只是随意地坐着,却有一副浑然天成的气势。
灯光下,他俊美的脸庞像是完美的雕塑,引人注目,那狂傲的气势宛若雄狮一般,充满了侵略性,却又令人不由自主地着迷。
幸好这一群高管都是男人,没有被他给迷得分不清东西南北。
对于来人的敬酒,他优美而性感的薄唇轻轻一勾,随意散漫地拿起身前黑色锃亮茶几上的水晶高脚酒杯,轻轻地与飞龙集团的CEO杯身相碰,很轻地擦过一般,没有发出声响,不留痕迹。
细细酌了一口杯中琥珀色的液体,他便疏离地放了下来。
手机适时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是闵倩打来的,闵倩被他派出去出差视察C市的分公司去了。
一般而言,她不会在这个时候打搅自己,应该是那边出了什么状况,他蹙了蹙眉,礼貌地站了起来。
他不动声色地道,“失陪一下。”
出来得太过匆忙,丛笑忘记了带手机出来,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沿着二楼包厢的走廊一路逛过去,刚才来的时候,并没有刻意去欣赏这内部的装潢,发现大堂的装潢跟包厢内的富丽堂皇又别具一格,另有一番宜人的味道。
丛笑猛然一怔,那个安茜,居然还没有走,在一楼大堂的沙发上抹着眼泪,极尽委屈,身边多出了一个人,影影绰绰,那个人的五官逆着光,她看得不是很分明,应该是个女人。
能够一眼认出安茜,还是根据安茜今日的发型和衣着,还有模糊的五官辨明的。
丛笑还是有略微的近视度数,虽然不深,但若是离得远了,她还是看得会有些吃力。
安茜在,丛笑所以不打算下楼去,免得又起纠纷,她苦笑,她也没有得罪这个安茜,不知道她为何会对自己深有敌意。
自己是祁墨的女伴,又不是梁孤简的,难不成安茜暗恋祁墨所以刻意为难自己?
这个荒谬的念头一闪而逝,让丛笑自己都觉得忍俊不禁,自己的联想能力,还真丰富。
她打算绕着走廊走上一圈就回去,没想到楼梯口,看到了一个站着拿手机正在讲电话的男人。
走廊天花板上的零星璀璨灯光投射到他的身上,落下浅浅的光辉,他是背对着自己的,颀长挺拔的身影是那般的熟悉。
哪怕是在梦中,她也不会错认。
纪无忧,没想到在这里,她还会阴差阳错遇上他,这上天,还真会捉弄人,似乎就是不放过她。
他站得蛮近,而给她的感觉却十分遥远。
她应该立刻离开这危险的地方的,但是却来不及了。
他似乎察觉到有人在看他,敏锐地转身,他狭长的凤眸深邃冷凝,犀利的眸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纪无忧下意识地抿紧了薄唇,他没料到会在这儿碰上她。
这样的灯光下,那个人,似乎宁静得过于淡然,她脸上的震惊,还没有悉数散去,她应该没有设防在这样的氛围下碰上自己。
也是,他也没有预料到。
这家俱乐部是会员制的,她应该不是单身一个人前来的,她周遭也没看到熟悉的身影,应该是她单独一个人走出来的。
她的眼睛特别亮,她静静地站着,连迈开一步都困难,而他正朝着她一步步走了过来,手机被他给放入了裤兜。
她用了足足十几秒才反应过来,而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站到了她的面前,他强烈而浓郁的男性气息,无孔不入地钻进她的鼻腔,让她想要忽略也难,他的存在感是这般的强烈。
脑子里像是有一台搅拌机,将她所有的思绪绞成一团,怎样也梳理不起那团凌乱来。
“你跟祁墨一块儿来的?”
他的声音冷得不带一丝温度,却一针见血地道出了事实,这就是纪无忧的本性,他总是能够恰到好处地拿捏住她人的软肋。
丛笑轻轻嗯了一声,她不想说谎。
她总觉得今天的他,有些不一样,但哪里不一样,却又说不上来。
这个男人,她想在内心深处留一块地方锁起来,永远不重见天日,可是为何却那么难。
每回见到他,她的内心总是会起波澜,无法彻底冷静下来。
他冷不防伸手捏住了她的下颔,离得近了,她身上若有似无的沐浴露香味,十分的清雅怡人,很独特的味道,不像别的女人,身上不是香水味便是脂粉味。
她下颔的皮肤细嫩光洁,又透出微微的热度,在他感受着她肌肤的熟悉感时,丛笑也闻到了从他身上传来的酒味,淡淡的,不浓郁,他应该并没有喝很多。
这个会员制的俱乐部,进来的非富即贵,她并不想在这里跟他有过多的接触,引起旁人的注意,祁墨——她的新婚丈夫还在包厢内,极有可能会出来寻她。
而眼前的这个男人,她曾经一心一意恋着的男人,跟自己,已经是时过境迁了,她没必要还对他留有余情,不该贪恋属于他的一切,因为他的所有的一切,都跟自己毫不相干。
“放开我。”
她冷冷地道,板起脸来,刚才那些细微的情绪,都收敛起来了。
第三十三章 暧昧
第三十三章
他非但没有松开,反倒捏得更紧,她的下颔隐隐生痛,纪无忧喷薄而出的气息,是如此的强烈,能够乱人心扉。
他是一个强者,向来施号发令惯了,哪有乖乖遵循他人的旨意的?
丛笑有些着急,他分明是故意跟自己杠上。
身后传来的脚步声,让她也不知从哪里兴起一股冲动,高跟鞋的鞋跟一脚踩到纪无忧光鉴可人的意大利黑色手工小牛皮鞋上,还在他鞋尖的部位,狠狠的辗转了好几下。
刹那,纪无忧脸上的漠然终于被打破,那双凤眸中阴霾深沉,幻觉般地掠过丛笑的眼前。
他还是会痛的,他还是个有血有肉的人。
他一时的不出声,她又觉得空气凝结着压抑起来,大大地吸了口气。
此时,他大概因为刚才吃痛下意识地松开了对她的桎梏,等到她回过神来,他还没有故技重施。
“纪无忧,我跟谁来都与你无关。”
丛笑飞快地往前走了几步,还不忘回过头重申道,“看在我当了你三年床伴的份上,希望你以后看到我当我是个陌路之人,我已经感激不敬。”她的言语中,含了浓浓的自嘲。
望着那一抹毅然转身的纤细身影,纪无忧第一次露出了深思的神情。
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何要招惹她,每回看到她,都做不到视而不见。
这还是从她逃离自己身边后,他意识到了过去的三年里,她的的确确是个称职敬业的床伴。
丛笑转身之际,微微拧起了眉头,心头烦乱。
没想到走到包厢门口,祁墨居然倚着栏杆,一脸的似笑非笑。
她恍惚间,意识到自己刚才跟纪无忧所僵持的地方,在祁墨所站的这个角度,一目了然,不知道他何时出来,又看到了多少。
她没觉得有这个必要跟他解释,再说,他未必有这份闲情雅致聆听这些细琐繁碎的杂事。
纪无忧的出现,已经让她无法思考了,她没有那个心情再跟他在包厢门口瞎掰。
丛笑牵强地扯了扯唇,逸出几个艰涩的字眼来,“里面结束了吗?”
祁墨很自然地朝着她走近,低头附着她的耳朵,若有所指地低声道,“你透气透了好一会儿,我怕你闹失踪出来瞅下,没想到还能窥探到狗血的一幕。这个纪无忧,还真是阴魂不散,走到哪里都能碰上他,不知道我应该说你狗屎运好还是差。”
他强行搂着她推开了包厢的门,没给她回答的机会,就掺合进了包厢内的一片嘈杂中。
周嵘看到他们进来,不怀好意地笑了笑,仿若刚才他们出去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丛笑进包厢内的卫生间的时候,才从镜子中看到了自己乌青的下颔,纪无忧刚才那一捏,还真是没有控制过力道,也是,他从来就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
她掬起一捧冷水,狠狠地冲了一把脸,觉得整个人狂乱的那颗心,总算是苏醒过来了,才出去。
包厢里的长城已经没人玩了,一帮人都坐到沙发上谈天说地,丛笑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梁孤简正说着他们小时候大院里的事情说得起劲,当然不乏吹嘘的成分,不过男人们带来的女伴们还是听得津津有味。
身边卓尔不凡的这些男人,以前也是跟众多调皮捣蛋的小男孩一样闹腾过的,并没有什么特别。
梁孤简的口才不错,绘声绘色地讲着,口渴了还不忘停下来适当灌上一口茶,又继续。
祁墨听到梁孤简讲到自己,眉头也没有皱一下,所以梁孤简也放大了胆子将祁墨小时候所干下的那些滔天丑事给说出来。
有些还是这帮男人自己也不清楚的,听着很是新鲜,女伴们的表情,更为生动。
丛笑听得七零八落,主要听着听着,跟自己的世界脱离了太遥远,她对不上号,于是忍不住神游去了,回过神来,发现又错过了好大的一段了。
结束的时候,已经很晚了,男人们去车库取车的时候,丛笑被周嵘拉到了边上,受教育,“你刚才出去透气,是不是被祁墨给强了?”
丛笑忍不住瞪大了水漾的眸子,这到底是什么回事?
给强了?
这周嵘老是看那些离奇古怪的片子,老是动不动将别人带入那些狗血的情节里去。
她只是下颔青了点,至于被强吗?衣衫也没有凌乱啊,就是领子稍微有点变形,那也不是被人给扯出来的,是那衣服本来的设计就是这样的,真是天大的冤枉啊。
“没有的事,快把你脑子里那些不干净的东西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