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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笑,你想要凭你肚子里的孩子进纪家的大门,根本就是异想天开。你既然嫁给了我哥,就好好跟我哥过日子,为什么非要让我们祁家丢脸,为你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买单?”
祁颖还是不死心。她虽然不希望祁墨跟这个女人搅和在一起,但是祁墨根本就不会听自己的。
“你哥在我们结婚登记前就知道了我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
丛笑故意咬重了最后几个字眼。
祁颖发现自己在这个女人面前就是一个小丑,无论自己说什么,她都会淡淡地反驳回去。
不过,她从梁孤简那新得了个消息,还没有来得及告知任何人,今天她本来赶着去跟梁孤简见面问得更详尽些,没想到在走到这家店外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于是忍不住进了来。
听到丛笑这么说,祁颖的怒火更是狂窜不已,祁墨这男人真是孬到了极点,这天下的女人还没死光光。
祁颖原先还不肯定阡陌回来对祁墨的影响会有多大,但是现在她却有了十足的把握。既然祁墨连一个有了身子的女人都肯接受,那离婚的阡陌,加上祁墨对阡陌的爱,若是阡陌有意向点头,那祁墨随时都会抛弃眼前的丛笑跟阡陌在一起。
“丛笑,我告诉你,你别这样得意洋洋,祁墨爱的女人回来了,而且她还离了婚。之前阡陌姐结了婚,祁墨没有办法,现在人家回来了,你说我哥还会死心塌地跟你在一起吗?你别吃着碗里瞧着锅里,到最后什么也没得到,得不偿失。我劝你识相的话,最好还是拿了这个孩子,我也不会阻拦你跟我哥在一起。”
祁颖的字里行间,分明是带了威胁的腔调,言下之意若是丛笑还一意孤行,她极有可能会站在阡陌那一边,搅局,做些人神共愤丛笑所不乐见其成的事。
丛笑站了起来,“你已经听到了,我也不愿意重复第二遍。”
她拉起周嵘,结了帐,无视祁颖的存在,大步走了出去,脑海里装的还是祁颖刚才掷地有声的字眼,祁墨爱的女人回来了,还离了婚,叫什么阡陌。
祁墨要跟自己离婚吗?
她失笑,祁颖的话,说到底,多多少少还是给她带来了些波澜。
祁墨现在是自己在A市的护身符,一旦失去了这道护身符,她又该何去何从?她还是希望孩子能够平安地生下来的,若是没了祁墨傍身,祁颖对自己将会更加的肆无忌惮。
这孩子……。
她不得不承认,虽然跟祁墨格格不入,她如今,还是十分需要祁墨的。
但是喜欢吗?
似乎还谈不上,她似乎讨厌他居多,他一向以刁难她为乐,这一点,她早就察觉出来了。
丛笑觉得自己有点卑鄙,祁墨爱的女人回来了,自己应该将他拱手让出来才是,却在担心自己腹中孩子的安全,没有为祁墨的幸福着想过半点。
不过,若是他真的开口提出来,她也绝不会为难他。
毕竟,他并没有亏欠自己,她没有资格让他为自己驻足停留,她心里对另一个男人的爱还没有彻底放下,也没有这个心情在这个时间段去培养另一段感情。
第四十四章 接风宴
第四十四章
好在祁颖没有追上来,不然局面混淆得更乱,周嵘倒是一直默不吭声,亦步亦趋地跟着丛笑。
也不知道两个人漫无目的走了多久,天上的月亮悬挂在半空,似镶了金黄色蕾丝边的弯弯小船,精致而曼妙。
今夜的景致是如此的优美,可惜两个人各怀心事,没有这个闲趣好好欣赏。
“我送你回去吧。”
突然听到周嵘这么说,丛笑忆起了周嵘现在是有车一族,程炯送了她一辆崭新的A4,自己还曾经有这个荣幸坐过。
“好。”
明天还要上班,丛笑想到晚上是应当好好休息,该来的迟早要来,挡也挡不住,还不如顺其自然比较好。
周嵘不提祁颖,想必也是为自己忧虑吧,不过周嵘自己的事情都还没有解决,自己的,她更加插不上手。
“回去美美睡上一觉。”
丛笑莞尔一笑又附和道,周嵘匪夷所思地睨了丛笑一眼,这女人不会是傻了吧,这般淡定,自己都淡定不起来。
丛笑为她解惑,声音轻柔地道,“没必要为一个不相干的人生气,你不觉得吗?”
祁颖是个跳梁小丑,的确,周嵘显然也是这般认定的,不过,周嵘的心里头还是有疙瘩的,没有这么快解开。
“你是可以淡定,我一想到程炯他妈,我就淡定不起来,只要拿下他妈,他爸就不是问题了,程炯家还是他妈是圣母太皇太后。”
周嵘又烦心起来,丛笑幽幽地叹了口气,“抗旨不尊的后果是杀无赦。”
周嵘于是便有了这样的表情,有些踌躇,有些无奈,可又淡淡的带着惆怅。
“要不你陪我去喝点?”
周嵘很快又建议道,却被丛笑一口否决,“逃避不是解决问题的根源所在,何况借酒消愁愁更愁,何必多此一举,糟蹋自己的身体呢?”
“那如何寻找他妈的突破口呢?我总觉得他妈无坚可催,无孔可入。”
周嵘抛开了所有,绞尽脑汁想要对付程炯他妈。
女人为了所爱的男人,真的是伤尽了脑筋。
“我觉得程炯若是爱你,肯定不会让你太过为难的。”
丛笑接的干净利落。身为旁观者,她觉得若是要彻底解决他妈,还是需程炯下手,周嵘做什么,在程炯他妈眼里,只会落得个什么都不是,偏见已经生成了,根深蒂固,不是那么容易消掉的。
之前听周嵘提过程炯没听家里的安排自己独自出来上班,也是没有得到他妈的同意,跟家里差点闹翻,最后还不是家里妥协了。所以,一旦程炯下定了决心跟周嵘在一起,那么他妈便拆不散,若是程炯没有那么铁的心,那么周嵘跟他,危在旦夕。
丛笑分析得十分透彻,周嵘又岂会不知道,她也是不忍心看着程炯左右为难,夹在自己跟他妈之间吃力不讨好,两边都不是人。
*
同一时间,本城最好的会员制俱乐部,阡陌回来,群里的一帮发小为她举行了一个接风宴。
不知道她离婚的具体原因,为了不刺激到她,梁孤简规定大家都单身赴约,不准携伴参加。
他们呆的还是平日里经常去的包厢,经理特意为他们留的,这帮高干子弟,背景强大,经理向来对他们都是毕恭毕敬,礼待有加。
阡陌姗姗来迟,谁知道祁墨来得更晚,梁孤简一帮人还以为祁墨是跟阡陌一块儿来的,没想到是阡陌来了半个小时候他才出现。
他一推门进来,发现包厢里极为热闹,一副和乐融融的场景,大家男女不顾,玩得很HIGH。
倒是自己的出现,让喧嚣的场面僵滞了下来。
阡陌站在光线寂寥的角落里,看着门口站着一个高大的男子,侧脸的线条深刻俊朗,是那般的熟悉,洌洌的钻进人的心里,她看着有些发愣。
阡陌有瞬间的犹豫,似乎拿不定主意要不要上前。
谁知道,他踏进包厢,直直地朝着自己走来,在自己面前站定,平静地扫了自己一眼,只见他嘴角幅度很小的勾了勾,“阡陌。”
只一个名字,就让她屏住了呼吸。
祁墨侧头看着她,眸色明灭之间,似乎流淌着一些亘古遥远的往事,历历在目。
眼前的这个女人,原先一袭及腰的波浪长卷已经不见,理了个利落干净的学生头,让他以为是错觉,回到了高中时。
不过,她脸上变化莫测的神色,还是昭然若揭物是人非,他们已经不再拥有青春年少了。
他轻轻笑了笑,她的打扮年轻了不少,可是,几个月不见,她还是让他感觉到了陌生。
时过境迁,再次面对她,他惊诧地发现,自己已经能够坦然面对她,心里平静,拿得起放得下了。
原来,放下,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困难。
他唯一想不通的是她回来,这次是为了什么?
眼前的这个女人,对于她所想要的,从来都是目的性极为明确的。
阡陌难得露出了恍惚的神情,眼前的他与自己,面目清晰,清晰可见。
她澎湃了一晚的心情略微平复,时隔几个月,他不再是那个将她捧在掌心呵护的祁墨了。
从梁孤简断断续续的口述中,她已经得知他跟别的女人结婚了,很闪,跟自己当初有得一拼。
当初嫁给彼得,也有着一时的怨气。
她,其实还是深深爱着这个男人的。
其实,只要他在举行婚礼之前,说一声,“阡陌,嫁给我吧。”
她就会停止这一切,这所有的,她跟彼得早已商量好,达成了默契,但是他没有。
她没有将他的心声给逼出来,倒是把自己给逼近了死胡同。
彼得爱自己,容许自己胡作非为,这几个月,她想了很久,还是决定离婚回国来,她还是无法对彼得生出男女情爱出来。
“墨。”
她比他小一岁,但是从来都是直呼其名,无所顾忌,他其实以前也想叫她“陌”的,但是怕错乱了,两个人的名字是同一个音。
说到底,还是她高估了他对自己的感情。
心底里的苦涩一丝一缕地不停冒起了泡泡,她以为,说到底,这些都是她的以为而已。
在她嫁给彼得后,所有的发小都不理解,曾经他们是那么的要好,他们估计也都以为自己跟墨结婚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没想到,却闹出了这么大的一出乌龙。
离婚的原因,她并没有跟任何一个人提,她想第一个应该知道的是他。
这一次,她肯定会主动争取。
只是,这一次,她的把握,比上一次不知道少了多少成。
第四十五章 自取其辱
第四十五章
“你们许久不见,肯定有很多话要说,站在那让我们全部的人引颈注视是怎么个回事啊,还是坐下来,大家好好聊聊。”
梁孤简宏亮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有人充当了一种叫做救世主的身份,也暂时解了祁墨跟阡陌之间不大不小的尴尬处境。
“小梁子。”
阡陌的笑如同一朵绽开的玫瑰,每一个花瓣都带着一股子性感和娇艳。
梁孤简的适时出声,帮了她一个很大的忙,她还没有理清思绪如何让祁墨重拾起往日的美好来,几个月不见,两个人已经有了隔膜,而如今的他,比起以前深沉多了,变得让她感觉到了陌生。
她倏然不知道的是以前的祁墨因为爱她,所以在她面前真情流露出最真实的自己。
而当她选择跟彼得踏上那神圣的红地毯后,他的内心变得漠然了,自然再也找不回原先的那股热络劲了。
阡陌尾随在祁墨身后,他高大的背影挡住了她面前所有的视线,她忽然觉得一个人的心,隔着一层一层,细细剥开会疼。
他对自己不再怀有原先的热情时,她对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俨然后悔到了极点,可惜天下没有后悔药卖,不然她倾家荡产也要去买回来。
她原本还想在他身边落座,没想到他选择了包厢里唯一空着的那张单人沙发坐了下来,她表情一僵,随即强颜欢笑开来,坐到了梁孤简旁边的空位,跟祁墨面面相对。
她的眼睛很大,特别是她很认真的对着某人时,那眼睛就饱含泪水似的,仿佛可以瞬间决堤。
祁墨有点不自然地偏过头去,他这一细微的动作,让阡陌逐渐流失的信心,又在转瞬之间回了来。
他对自己,还是有感情的,还是在意的,不是所表现出来那般无所谓。
程炯看着这两个人之间的氛围,叹了口气,其实生活真的很简单,是人将其复杂化了。
看着这两个人,他不由想到了自己,悲哀,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母亲大人那般僵持不下,迟迟不肯退让半步,而自己又舍不得让周嵘委曲求全,最近真的被逼的整个人成了一枚定时炸弹般,随时都有粉身碎骨的可能。
他一贯不怎么跟祁墨打交道,祁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