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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着痕迹的抽手,却被他更有力的握住不住。
乔子洵的目光炙炙:“香香,既使长大了,我还是你的洵哥哥,我也希望你有什么事能够告诉我!就算你不想与我独处一室,也可以直接告诉我,我答应过世伯,一定会让你幸福,所以,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
乔子洵放开自己的手掌,任由秦香香抽回手。
他的神情又变回了之前的平静,仿佛前一刻的强势从来不曾在他身上出现过。
秦香香看他的眼神有些迷茫,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子的乔子洵,她对他的记忆一直停留在他11岁那年,最深的印象便是与她订下婚约的未婚夫。现在看来,原来她对他竟然一点都不了解,也对,她与他的相处,甚至没有她与师离的相处时间来得长……
想起师离,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身上诡异的病不知道治好了没有?
秦香香陷入了沉思,与她对面而坐的乔子洵竟然也迷蒙着双眼,思绪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不知不觉间,时间慢慢的流逝,手中温热的茶杯慢慢凉了下来。
乔子洵率先回过神,他放下不知何时又被攥在手里的茶杯,起身道:“时辰不早了,别胡思乱想,我送你回房休息。”
点了点头,秦香香乖顺的从凳子上站起来。也不知是不是坐得久了,站起来的时候她的右腿突然一抽,一时不防便摔了下去。乔子洵侧着身准备出去,没想到她竟然会摔倒,想也不想扑过去扶她,只是一时忘了自己内力被制,堪堪拉住了秦香香的手腕,两人便一起摔倒在地。
他整个人压倒在她身上,手掌只来得及托住她的后脑勺。
四目相对,微显急促的呼吸落在对方的脸上,两人俱是一呆。
正在此刻,三字三号房的门被人大力的捶了两声,门外的人心急的一把推开门来,声音激动的扬起。
“四妹!”
“四妹!”
“四妹!”
三个花枝招展的姑娘争先恐后的挤进房来,笑得眯成了月牙儿的眼睛看清了房中的情况,顿时瞪成了满月,未完的话就这么卡在了喉咙里:“我们来……了。”
“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另一个着急的声音从三人身后传来,他一把将堵在门口的三个人推到一边。
秦香香摔得七荤八素,眨眨眼看向门边,傻傻的叫道:“姐姐?爹?你们怎么来了?”
秦大姐:“这是什么情况?”
秦二姐:“大概是在霸王硬上弓……”
秦三姐:“你们两个傻乐什么,被上的是我们妹妹!”
秦大姐、秦二姐:“闭嘴!这有什么关系,反正霸王是我们妹夫,早晚都要上的!”
一阵杀气猛的从秦老爹身体中散发出来,那张本来就没看出来有多少俊俏的大叔脸一瞬间变得如地府的罗刹一般,他嘴里一个字一个字崩出来:“四、闺、女……”
秦家三姐妹一抖,顿时消了声。
这是个意外,但糟就糟在被未来老丈人看到了。
乔子洵但还算淡定,扶着秦香香从地上站了起来,还关心的问她有没有摔疼,这才扶着她走到秦老爹面前,温文一笑见礼道:“小侄见过秦世伯,世伯何时到的离水城?您也不通知一声,小侄好去拜见。”
秦老爹僵着脸,显然还没有从女儿被人“霸王硬上弓”打击中恢复过来:“无妨,无妨……”
秦香香拍了拍衣衫,视线在秦老爹和三个姐姐身上转了一圈,奇怪道:“爹,你和姐姐怎么都来了?”
一听这问题,秦老爹顿时清醒了,吹胡子瞪眼的道:“还不是因为四闺女你离家出走,你知道爹和姐姐们有多担心你吗?你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见到的人就这么几个,江湖险恶,人心险恶,你什么都不懂,这一个美得花儿似的小姑娘孤身在外会吃亏的!”
看那样子,秦老爹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仿佛自家女儿已经被欺负得不成人样了。
秦香香不服气的嘟嘴:“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哪有你说的这么严重!”
秦老爹动了动嘴,偷偷瞪了一眼乔子洵,心说:你这不是已经吃亏了!
乔子洵终于乘机插嘴道:“世伯,一路过来一定累了,先进屋坐坐喝杯茶,门口也不是说话的地方。”
秦老爹一拉秦香香的手腕,道:“门口的确不是说话的地方,时辰也晚了,四闺女是姑娘家留在男子房里会被说闲话,世侄我们就先告辞了。”
他闺女怎么可以随便跟一个男人,就算这个男人是他很满意的未来女婿也不行!
疼女儿已经快疼得走火入魔的秦老爹拉着女儿便走,丝毫不给未来女婿好脸色看。
看着父女五人眨眼便走得不见人影,乔子洵只得苦笑一声回房去了。
从清早便开始热闹的悦来客栈终于慢慢安静下来。
夜色深沉。
天字一号房的窗房在一阵轻风吹拂下,幽幽的开了,一道人影鬼魅一般掠进屋内,他四下一看,将目光停在一侧的床边。
卿墨染呆坐在床边没有睡下,桌上的油光不知何时已经灭了,黑暗中,她敏锐的感觉到有人。
“谁!”
她的手指已经探到了袖中的短剑。
黑暗中的人不发一言。
卿墨染等了许久,心中闪过一丝灵感:“毓锦?”
噗的一声轻响,桌上的油灯再次亮昏黄的亮光。
黯淡的红衣,一脸的酒气,光头桃花眼,美貌异常的正是戒色。
“毓锦,你愿意和我一道回去了?”
卿墨染直觉他的表情不对,试探的问道。
戒色从窗边逼近她:“不是……”
“……我想了很多,你的确长大了,我不应该天天跟在你的身后教你怎么做,以后我再也不跟着你了,我只要你记住,千万要照顾好自己!”
戒色突然抱住她:“你终于要彻底抛下我了吗?你终于也要离开我了吗?”
卿墨染叹息:“当然不是,你是我最重要的亲人,我怎么会抛下你,只是我现在内力全失,已经跟不了你了。以后我不在,你要保护好自己。”
闻言,戒色猛的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扔在床角:“这是‘失魂散’的解药!给你!”
“毓锦?”
“姐姐,我什么都不要了,我只要你行不行!”
“……好。”
“姐姐你嫁给我好不好?”
“……好。”
戒色满是酒意的脸抬起,脸上露出一个堪称天真的笑容,他从袖中扔出一块漆黑的小木片,直接扔进了油灯中。木片被点燃,一阵异常好闻的香味从中散发出来。
戒色扶上卿墨染的肩膀,眼中闪过一丝疯狂之色:“姐姐,这晚我们就成亲好不好?把你全部交给我!”
(看一下作者有话说,里面有入V公告)
、不如天算
江湖守则第二十五条:都喜欢装死。
*** *** ***
戒色眼中的清明不再,过多的烈酒已经焚烧了他的理智,他心里只留下一个念头,一个一直被他压在心底深处的念头——得不到她的心也要得到她的人!他那么爱她,她怎么可以不爱他?他那么痛苦,那就拖着她一起痛苦,就算是下十八层地狱也好,他都想拖着她一起!
因爱生恨,恨中有爱,最后只剩下一丝执念,带着他求不得,放不下。
卿墨染只觉得一股香味钻进鼻子中,脑中顿时一阵昏沉,身体渐渐发软,使不上力来。
香味有问题!
她意识到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软软的倒在床上,身体软得如一团棉絮,一股热意从身体里一丝丝冒出来,越来越多,直到占据了她全身,熏红了她的脸颊。
身体里似乎有个声音在说要,但要什么,她又不知道说不出。
只觉得难受,越来越难受。
戒色抚在她肩膀的手掌慢慢滑动起来,先是试探的轻揉着她的肩头,再一点一点往下滑去,手臂、手背、指尖……细细的摩挲着,眼中露出迷恋的神色,眸光渐暗,落在她脸上的眼神炙热得仿佛要将她整个拆吃入腹。
手掌又往上,一边攻城掠地的经过腰、腹,最终落在胸前,他的视线跟着下移,落到那两团饱满的地方,手指一顿,犹豫片刻,终于按了上去。
绵软的感觉传来,这是属于她的触感……一阵战栗之感,一路从指尖传到脑中。
“姐姐!”
戒色猛的一用力,整个身体覆在卿墨染身上,一对薄唇在她脸上、唇上、脖子上胡乱的留下印记,手掌揉动间,蛮横的撕扯她的衣衫。
嘶的一声,外衫被他的蛮力撕破,露出一片雪白的肩膀和雪白的兜衣。
心里排斥着,但身体在他的碰触下却愉悦得她想呻吟,她努力集中精神睁开眼睛,朦胧中只看到他迷乱、疯狂的眼,泪水从眼眶中滑落。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这是她唯一的亲人,是她最爱的弟弟,只要他说,她可以把身体给他,但为什么要用这种手段!
心中逸满的是委屈和失望。
她朦胧着眼,用尽此时最大的力气,重重的咬下舌头。
伴着鲜血和巨痛,卿墨染抓住这一丝清明,使劲的将身上的人推开。
戒色一个不察,被他推了下去,她用力过猛,两个人齐齐从床沿滚了下来。
啪。
卿墨染满唇鲜血,泪流满面,打出的巴掌因为无力落到戒色脸上时,只发出轻轻的一声响。
戒色呆住,动
、禽兽不如
劫色?
谁劫谁了?
余下三人被惊了一跳,还不等她们抬眼去看,一片黑影当头罩来,逼得她们齐齐后退出了房门。
砰的一声重响,房被人从里面重重关上。
虽然看得不太清楚,但秦香香依稀好像看到了里面的人是——杜青玉?!
怎么回事?
卿墨染与杜青玉,这两个八竿子都打不到一起的人竟然在同一个房里,还劫色?
正惊愕间,天字三号房的门开了,乔子洵一袭蓝衣整齐,缓步而出。 他一转头,却见秦家四姐妹面面相觑的站在天字一号房前,也不推门进去。
“发生什么事了,怎么都站在这里?”
他走到秦香香身侧,看了天字一号的房门一眼,低头疑惑的看她。
秦香香不知该如何回答,指了指门外:“我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正在此时,一道声音从身后传来:“大哥,秦四妹,你们怎的全在这里?不下去吃早饭?”
江临、思无邪、姬天香三人面带微笑的走了过来。“青玉呢,怎么不见他?昨晚喝了那么多酒,不会睡死在哪个角落里了吧?”
杜青玉在秦家姐妹推门进来的时候便醒了,他酒量一向很好,酒品也好,难得喝醉了,也从不会发酒疯,只会倒头就睡,第二日醒来也不会头痛,如平常一般神清气爽。
也因此,当他此刻睁开眼的时候,立时便发现了怀里皮肤如羊脂美玉一般细腻的女子。
他被这一发现震住了,他记得昨晚发现天字一号房不对,然后就敲门发现门没关,进来后又发现了一个采花贼,然后与他打了一架,再后来……他便记不得了!
所以当门口处突然传来几声女子的声音,有一个声音很夸张的说“劫色”时,他想也不想便挑起被子挡住门边人的视线,捡起地上的衣衫往身上一披,掌风轻拂,将那几人全部逼了出去,啪的一声用力关上门,锁死。
天字一号房里住的是卿墨染和秦四妹秦香香,床上的女人背着他而睡,整张脸被长发挡得只剩下额角还露在外面,他实在没把握肯定,被他“劫色”的人是不是他的未来大嫂。
如果是秦四妹,他会被大哥打死的吧?!
杜青玉抬了几次手,都没有勇气去撩起她的长发……万一真是秦四妹可怎么办!
可怜的杜青玉此时还不知道秦香香正站在门外对他出现在此地产生出了无数种联想,而且其中,没有一种是正常的……
正纠结间,床上的人醒了,她嘤咛一声,缓缓从床上坐了起来,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