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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我把全部的事件都告诉你,要不要分手你决定吧。」
我没理会她的话,把她压倒在床上,疯狂地对她施暴,想着她告诉我那一件可悲的遭遇,我从来没想过这种事情会发生在自己心爱的情侣身上,但却真发生了,所以那一晚我像要报复那样,把她干得弄得死去活来。她很平静地承受这一切,可能是觉得对不起我的缘故吧!这件事本来是件悲惨的事,但之后我单独的时候,越想越觉得兴奋,自己可爱的女友竟然被人家凌辱,在重覆想着整件事的时候,身体越发兴奋,结果每次想起这件事都要打几次手鎗才行。
后来,我和女友做爱的时候,也会故意提起这件事,她最初很不高兴,后来觉得我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她的心情也开朗起来,有时还会故意说:「要是那时那个坏蛋把我……」
就会把我的欲望再次激起,再次大战一场。各位色友可能认为我把自己快乐建筑在女友痛苦之上,但其实当你把那件悲惨的事情变成一件平常的事或快乐的事,以往痛苦的伤口就能更快癒合。要是我也觉得很悲惨,可能至今我女友的心里还会有这痛苦的阴影。现在,她已经可能很平和地和我谈那件遭遇,像是别人的事情那样。就是女友向我说出这件入屋行劫事件后,我开始觉得,原来凌辱女友有种莫名的快感,觉得对女友的爱意也升华了。但之后还是停留在想像和幻想之中,有时会想想女友在公车上被好色乘客淫辱一番(情形就像《公车轮奸》那篇色文那样),就已经兴奋不已。直至我和女友之后参加一次本地旅游之后,我才开始进行凌辱女友的行动计划,但那次旅游我绝对没有刻意安排。那次刚好礼拜一是假期,连周末一共三天,我和女友参加一个三天两晚的本地旅游去中部游山玩水,有甚么节目对於我们来说并不重要,我们参加旅游团的目的当然是想找个机会同房,可以无拘无束做爱。
这个旅行团是减价团,多是一些退休的老人或者中年人,最年轻算是我们两个。那个带团的团长叫阿治,也是二十几岁,可能是看到我们两个年纪最合拍或者看到我女友很漂亮,所以经常跟我们谈谈笑笑,他说话很滑稽,经常说一些黄黄的笑话逗我们,才几小时,我们就喜欢和这个被太阳晒得黑乎乎的年轻人一起玩。他带我们到一个大水坝,很多团友都走下水坝去看,阿治则无聊地坐在草地旁,我们也没下去,他说:「这里我已经来过起码十次,没甚么好看的。」
我请他替我们拍一张合照,拍完之后说:「你们有点夫妻相呢,来渡蜜月吗?」
我女友红着脸,连忙摇头说:「我们只是朋友而已。」
阿治哈哈笑说:「男女朋友?小妹妹,你可要小心一些,你给他三分钟,他会给你十个月!」
害得我女友很尴尬,我知道她最怕给别人知道我和她已经有了性关系。下一个景点旅游车要走两小时,车上的人都睡了,我和女友坐在前面,刚好在阿治座位旁边。阿治看我们没睡,就和我们聊天说:「我以前带过一个团,团里有对新婚夫妇,像你们这样,他们来的时候开开心心,恩恩爱爱,但过了一晚第二天就互相不理对方。」
我女友说:「是不是鬼故事,我不要听。」
阿治说:「不是。」
我问:「那他们为甚么…?」
阿治说:「我也很奇怪,到底是甚么原因。於是找机会问问那个男生,原来那个男生想试探一下他的新婚妻子是不是纯洁,晚上要做爱之前,赤条条站在他妻子面前,指着下体问她:「你知道这是甚么?」
他的妻子说:「小鸟鸟。」
他很高兴,新婚妻子果然还很纯真。」
我问:「那有甚么问题?为甚么他们第二天又会不恩爱?」
阿治说:「问题就在那个男生以为他的新婚妻子很纯真,就教她说:「小孩子才叫小鸟鸟,我这个要叫大烂鸟,或者用国语叫大肉棒也可以。」
怎知她的妻子说:「大烂鸟也好,大肉棒也好,我看过很多,但你这支真的是小鸟鸟。」」
我听到这里才知道他还是在讲黄色笑话,根本不是真事,他说得很粗俗,我女友听得脸都红了。
在吃晚饭的时候,她悄悄对我说:「他好像知道我们今晚同房会做甚么,人家怕别人闲言闲语。」
我拍拍她的手臂说:「别理他,反正回家后,不会再见到他了。」
但女友还是很担心别人知道我们的超友谊关系,之后,女友就只和我牵手,不和我搂搂抱抱,故意疏远我,表示我们不是太亲。这样阿治就和我们玩在一起,不会觉得会阻碍我们,这也不错,反正他的阅历比较广,沿途会给我们讲很多经历或者故事,蛮有趣的:那里的井水不能喝,因为那条村子的人自杀时都用跳井这个方法;那里的女孩不能娶,因为洞房夜后看到她们卸妆后的样子会吓死;那里的榕树不能站在它的阴影下,因为那榕树整体长得像妖怪,如果自己的影子给它的影子吃掉,那明天就不能醒来。吃完晚饭,他的工作也算是完成,但还特地带我们到酒店旁的一些小商店走走,然后去当地最有特色的「珍品街」
品嚐一下地道食品,他也有稍微招呼一下其他人要不要去,但那个老人家觉得回房间休息更好。「这条街是晚上才有的,白天静得像鬼。」
阿治带我们走进去一条窄巷,两边的食店吓了我们一大跳:全部食店外都有稀奇动物:甚么秃鹰、穿山甲、大蟒蛇、金丝猴、娃娃鱼、龙猫、长尾野鸡……
好像进了一个动物园。阿治说:「这里全都是地下食店,很多动物都是不准吃的,来这里就要吃吃看,别的地方可没有。这些东西都很补身的,男的吃了壮阳补肾、女的吃了滋阴养颜。」
说的语气就像卖药膏那样。
阿治和我们说个价钱,算是昂贵的,我女友不敢吃这不敢吃那,结果也不算太多钱,於是阿治就带我们进去一间和他相熟的店子里:我们点了个炸白蚁、蚕豆炒蚕虫、野鸡燉蛇羹、闷炆龙猫,还有一些蔬菜之类的。那些菜式都是立即立即弄的,我们要在店里聊天大半个小时,才弄出一道菜来。第一道是炸白蚁,我们看那些白蚁都炸得金黄,像肉松那样,吃起来的味道也像肉松,但多了鲜甜,若点了红醋味道吊得更鲜。女友最初还不敢吃,吃完第一口就忍不住要吃第二口。
我们慢慢地品嚐各道菜式,最好吃是闷炆龙猫,肉很黏很香甜,像兔子的味道。
阿治说:「这里都很补身,吃完担保你们今晚睡觉不用盖被!」
说完对那食店老闆说:「蛇胆呢?」
老闆说:「就上来!」
回头要走,又给阿治叫住:「分成三份,加些好料。」
老闆忙点头称是,回到里面弄蛇胆。原来我们刚才吃的蛇羹的蛇胆也要给我们吃,这才叫吃全蛇。老闆拿来三小杯,里面已经把蛇胆混入酒中,酒水还放一些甚么配料,香味扑鼻。阿治说:「来,喝掉蛇胆。」
我女友不敢喝,阿治说:「你真是不懂,蛇胆可清毒,连酒喝,还能把刚才的那些补品封在体内,男人喝了还可以壮阳,呵呵呵!」
结果我们三个都喝了,加了酒和调味料,味道不腥不苦。
我们离开食店已经十点半,足足吃了两小时。我一边走回家,一边感到全身燥热,可能是刚才吃的那些东西很补身吧,看来今晚像阿治说的那样,睡觉不必盖被子,我拉着女友的手,也觉得她的手很热,吃奇珍异兽效果果然显着。回到酒店,阿治问我们:「你们要睡觉了?」
问的时候还用两个大拇指作出亲嘴的样子,我女友羞红着脸说:「没这么快,我们可能会玩扑克玩通宵呢,你要不要一起玩?」
女友的脸皮真薄,硬是说得像我们的关系很清纯那样。阿治说:「好哇,我一个人睡正闷呢,不过我要先回房洗洗澡,然后才来找你们。」
干!他真的要来,今晚我和女友亲热的两个空间报销了。我和女友进房的时候,我身体的燥热已经传到下体去了,鸡巴肿肿的,好像很有需要,於是抱着女友强吻她,女友全身也热乎乎的,当我吻她小嘴的时候,她也吻回我,我们的舌头也就卷在一起,我的手自然地在她的纤腰上把她的上衣拉起来,伸手进去她身体,轻抚她的肌肤。她推开我说:「还没洗澡,有甚么好摸?而且那个团长说要来我们房间打扑克,快点去洗。」
说完就把我推进浴室,我拉着她一起进来,她挣脱我说:「不要,等一下人家叫门没人应,还以为我们在搞甚么!」
我心里觉得女生真爱面子,明明都和我有性关系,就是不给别人知道。我洗了澡,穿着带来松身睡衣裤,本来很好看,就是下体总是胀胀的,有点难看。吃了那些山珍海味之后,总觉得欲火高炽,心猿意乱。
女友进去洗澡时,阿治已经敲门,他也穿着睡衣裤拖鞋来,我们先坐在床的两边洗牌。女友洗完澡出来时,一阵香味把我们吸引过去,她穿的像日本和服那种左右两襟对叠腰间绑带那种睡袍,左右两襟对叠好像低了一些,形成一个深V字,有点性感,使我睡裤里的鸡巴蠢蠢欲动,而阿治也看得双眼发呆。女友坐在床上,我们开始玩锄大2,输的要给嬴的用扑克牌打鼻子,输多少张就要打多下鼻子。打别人的鼻子真有趣,打的时候还要在他眼前晃了几晃,吓他几次才打下去,虽然被打的人不痛,但看他紧张的神情倒是过瘾。所以女友很快就玩得很投入,打牌的时候很兴奋,常常不知不觉弯下身子,睡袍的深V字立即把她白嫩嫩的胸脯展露出来,害得我要左掩右掩,掩饰自己在睡裤子胀起的鸡巴,阿治没有掩饰,我看到他睡裤里隆起一大块。这样一来,我们两个经常输给女友,她很高兴地欢呼起来,得意忘形张牙舞爪拿着扑克牌向我们扑来,为了避开打鼻子,我和阿治都不约而同地向后稍退一下,她以为我们要耍赖皮,一手撑着床伸长另一手拿着扑克来打我们。但她这样一来,睡袍的深V型敞开了,里面米黄色的乳罩只能掩住半个乳房,两个大大的北半球像快要抖出来那样,连乳晕也露了出来,害得我的鸡巴差一点从睡裤里刺出来,一股色欲使我很想立即抱着女友好好亲热一番。
女友却不知情,对阿治也同样地扑过去,我看到女友在打阿治时睡袍都宽开来,我想她的奶子也是像我看到那样在他面前晃动。我心里没有醋意,只是性欲越来越旺。阿治输得最多,被打完鼻子之后愤愤地说:「我一定要报仇。」
我女友得意洋洋说:「我不怕,尽管放马过来。」
我看到大家脸色都红红的,不知道是刚才那小酒蛇胆酒或者是补品的功效,大家都兴奋得有些失态。这一局打了之后,我和女友竟然只出一张牌,结果给阿治双炒(就是剩下十二支牌子每人要打24下),我当然乖乖就范,女友给阿治打了三下鼻子之后就开始后退。阿治扑上去又打她三下,她笑得倒下去捂着鼻子说:「嘻嘻嘻,我不要打了……」
开始耍赖皮,阿治不给她逃过,硬拉开她的手打她的鼻子,她更用力捂住鼻子,我在旁边也笑得弯下腰来。阿治拉不开她的手,便说:「你女友耍赖皮,我难得才嬴她一次,她不给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