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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腰上一紧,庄昱珣接住她了。依然微笑:“真想对我投怀送抱也不用这样罢,我是说过我对孕妇没兴趣。只是,如果你执意,那我也不介意,只好……”
总是让她上当。宓瑾这次小心推开他:“无聊!我会当什么也没有看到,你可以回去继续享乐。”宓瑾视线扫过那扇门,又回到庄昱珣的身上。
“你在吃醋?”庄昱珣靠近宓瑾,邪魅地笑着。如果这个女人不是宇文瑜晨的女人,他倒是可以来追求她,至少这个女人不像他此时拥有的那些女人一样无趣,或者时间长点,让他爱上这个女人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是没事干?吃醋?怎么可能,少自恋了。我要回去了,告辞!”宓瑾从庄昱珣的身边擦肩而过。
他的声音再次从宓瑾的身后响起:“你不好奇吗?”
好奇?他指的是什么?要是他说的是屋里面的女人她是没兴趣的。不过能用来吸引她的事情,至少他不会想的是这个,所以,应该是……
“你指的是什么?”宓瑾回过头问道。
庄昱珣满意于宓瑾的表现,绽放笑容:“那盆花的事!”
“你会告诉我?”宓瑾反问。很是好奇他为什么要对她提起。
这花一定不止是有好看的功能。否则宇文瑜晨也不会对她费尽心思了。现在好像是在贤妃那儿,贤妃到底是何许人。她似乎没有见过贤妃。在脑海里搜索了半天也不曾忆起谁是贤妃。宇文瑜晨的女人太多了,虽然她是皇后,不过和挂名的没有什么区别,在后宫什么也不管,她闲得自在。
“如果你想知道,我又为什么不告诉你?”
“你以前怎么不说?”
“你又没有问我。”庄昱珣作无辜状。
“……!!”
“有兴趣吗?”庄昱珣又试着勾起宓瑾的好奇。
“你想害我?”宓瑾斜睨着庄昱珣。
“此话怎讲?”
庄昱珣不解地样子让宓瑾忍不住想笑,是没想到她会犹豫吗?
“耗奇害死猫。”
庄昱珣一愣,随后明白过来大笑:“你,哈哈……你考虑太多了,有时候你让人看不懂,似乎每次你都能给人带来惊喜。”
“是吗?你也不赖啊。”
庄昱珣尴尬了,不过也没有多在意,还乐了,继续话题来掩饰刚才宓瑾看见的:“这么说你是有兴趣了?”
“随你!”宓瑾无所谓地说着,其实心里也好奇那花背后的故事。
庄昱珣原本还想和宓瑾再聊一番,这女人是在有趣极了,不料被一女声打断:“主上……”
屋内的女子已经穿戴整齐走出来,宓瑾凭女人的直觉,这女人对她的目光不友好。
“你还没走?”庄昱珣不悦地冷声说道,和刚才对宓瑾的态度判若两人。此刻,他陌生,冷漠。
在宓瑾的印象里庄昱珣从来都是一副轻佻的样子,特别是对女人,如今庄昱珣正对着一个女人的行为不满皱眉。
“是,属下现在就走,属下告退。”女子带着委屈无奈地怯声道。
在庄昱珣回头看向宓瑾时,女子怒视地恨宓瑾一眼,待宓瑾反应过来人就消失了。宓瑾只是淡淡的一笑。宓瑾对于这个陌生女人莫名的敌意觉得好笑极了,她没做错什么,用得着第一次见面就恨她?
这女人这样就恨她了,那呆在庄昱珣的身边岂不是一直气结,怎么受得了。说不定庄昱珣的女人不比宇文瑜晨少。
宓瑾再次无奈地笑笑,被人很无辜的当成假想敌了。
“不介意我们进屋聊!”庄昱珣开口邀请,宓瑾也没有反对地跟着他进了屋。
一进屋就看见凌乱的床,宓瑾不好意思的红了脸低下头,庄昱珣不以为然,故意坐在宓瑾的面前挡住宓瑾的视线。她也不想在他的风流韵事上浪费时间。
和庄昱珣聊完以后庄昱珣好心地送她回家。在回家的路上宓瑾很艰难的扯出一个笑容,所以一路上都很安静,庄昱珣也出奇的没有讲话。
第69章(殇异星)
回家后也没有看见慕容宇澈,宓瑾独自回房,在房里静想。妖冶的奇花会有如此神奇的功效是她不曾想过的。
“得异星者得天下”不断在她的脑中盘旋。没错,那盆花的枝干是银色的,当她用血饲养到一定程度变成红色时便能显示出异星是谁。
宇文瑜晨是个皇帝,她早就应该想到统一天下也必定会是他的夙愿。现下才能让自己清醒去面对这个现实,毕竟她再次被宇文瑜晨利用了,然而跳动的心随时提醒自己对宇文瑜晨的荒唐的情意,即使宇文瑜晨的种种行为让她无数次的失意。自己上辈子欠了他么,这辈子注定遭受宇文瑜晨给她的苦果。
如果有一天她真的能放弃宇文瑜晨,不爱他了也许是一种解脱。那个时候会是什么时候。“有舍才有得”那个相士的话又浮现在宓瑾的脑中。可是她现在是真的没法参悟透。因为她放不下,是因为孩子的关系吗?一个他不愿承认的生命。宓瑾暗自苦笑,替自己把脉,摸索到喜脉时还是有难掩的激动,证明了孩子的存在。
“你今天去哪儿了?我找了你半天,万一你出了什么事怎么办,你身上还有伤。”慕容宇澈站在宓瑾的门外,喊了几声没人应他,他就自己进来了,进去之后才发现那丫头一个人不知道在想什么,神情有些恍惚。
“对不起。”宓瑾小声道。原来慕容宇澈没有回来是找她去了。
“你怎么了?”他的声音变了调,关切的来到宓瑾的身边。
“没什么,对了,爹娘是怎么知道的?”宓瑾问。
慕容宇澈为难,似乎不想说。
“不想说就算了,寒烈琰是你的真名吗?”既然他不想说也有他的道理,问也问不出来什么。
听完宓瑾的话,慕容宇澈愣住了,惊愕,不可置信的看着宓瑾:“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呵呵,听不懂吗?你为什么要囚禁我?”慕容宇澈的囚禁让她陷入了窘境,或许他是无心,却让有心人抓住了她的小辫子。
“你到底在说什么?”慕容宇澈的脸色依旧平淡没有一丝惊讶的波澜闪动。
“够了!我讨厌别人在我的面前演戏,你不觉得演戏实在是累吗?”宓瑾突然失去了耐心,想到宇文瑜晨之前对她的温柔让她觉得此刻慕容宇澈的也很讨厌,厌恶极了演戏的人。
“是,我承认是我骗了你。你终究还是知道了。我就是寒烈琰。那又怎样。你不是已经爱上他了吗?你不是说你进宫是为了慕容府吗?现在,你还敢这么说?问问你自己的心。你是爱上他了吧。当初你不是说得很凛然吗?我是想永远囚禁你,让你永远也不能回皇宫。你不也和庄昱珣串通好了逃走了。当我得知时,我只想冲动地把你再次抓回来,亲自看守。我想不通,为什么你会爱上他,和我在一起不好吗?”慕容宇澈的眼神满是受伤,似一只受伤的困兽。
“我不想和你谈这个。”宓瑾别开眼,不去看他那双随时都会变成紫色的眼眸。
慕容宇澈双手抓住宓瑾的肩,让宓瑾正对着他,冷笑:“不和我谈这个,那你又想谈什么,你肚子里的孩子是可以打掉的,你为什么不这么做。难不成你早就想怀上宇文瑜晨的孩子了?舍不得,是吗?”
“你抓痛我了!!”宓瑾想要扳开慕容宇澈紧捏着她双肩的手,一边抱怨。
“痛?你知道吗?我的心更痛,你为什么偏偏就不是我的女人?!”说完,未及宓瑾明白,一个热辣辣的吻带着报复性的味道朝她袭来。
“唔——”
这人怎么老是喜欢强吻别人。宓瑾无意间瞥到窗外,一抹身影似刚离去。宓瑾一慌张,一口咬了他的唇,一股血腥味自口中慢慢散开。慕容宇澈不舍地留恋于宓瑾的唇角,最终离开。冷哼一声:“就那么不喜欢我吻你,还是说你希望吻你的人是宇文瑜晨?”
宓瑾怒瞪慕容宇澈:“不关你的事,你马上给我出去!”宓瑾下逐客令,一边擦嘴。
“出去?我为什么要出去?你爱他,他却不相信,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宇文瑜晨根本就不相信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而是——我的!”慕容宇澈邪魅的笑了。
“是吗?他不清楚,那你不是很清楚这个孩子是谁的吗?你的消息可真是灵!”宇文瑜晨极力掩饰的事他都清楚,现在用“极力掩饰”这个词是不是特别的好笑,可悲,孩子本来就是他的,他却要掩饰成是他的。
“你就不怕你保不住孩子?宇文瑜晨一旦达到目的,也就是说你的孩子的死期就不远了,你还是愿意呆在皇宫吗?瑾儿,你终究还是在期待宇文瑜晨能对你有所回应,即使他爱着别的女人……”他苦笑两声,看似潇洒的离去。
宓瑾又向窗外望了望,什么也没有,是她太紧张了出线幻觉了吧。这里是慕容府又哪里来的人。这两天总是怪怪的,她总是感觉有双眼睛在窗外驻足。宓瑾摇头,兴许是伤口未好产生了错觉。
关上窗户,脱下衣服一层一层的纱布隔断了伤口,宓瑾小心地撕下纱布凝视自己狰狞的伤口发呆。
慕容府外,宇文瑜晨阴郁的沉着脸望向府内,心里一阵矛盾,更多的是愤怒,十指紧扣成拳,似要将慕容府外的墙凿出一个洞,她的魅力果然够大,凌绝宫的宫主都拜倒在她的裙下。早就怀疑慕容宇澈不简单,当初出宫遇见她与慕容宇澈接吻的那次就是来查探慕容宇澈的身份的,不巧却让发现更为惊人的一幕。
探子回报说他可能是凌绝宫的宫主,凌绝宫,江湖上无不畏惧的暗杀组织,只因为没有他们杀不了的人,也能看出慕容宇澈投了多少心思进去了。他的目的恐怕不是想要在江湖上树立威名那般简单。
今日,他鬼使神差地来到慕容府,连他自己也不明白来这儿的原因是什么,一来就看见慕容宇澈与她相互拥吻。他实在受不了,又不能冲动的进去。心里的怒火就是发泄不了。是因为慕容宇澈吻她吗?他是在吃醋吗?一个念头闪过,宇文瑜晨就立马否定了,这是他想过的最可笑的事,这也是永远不可能的事情。
在他离开之时,他看见她将目光移向窗外的自己,于是他快速闪开,不愿意更不能让她知道他来过。哪怕他只是来看她死了没有,他只是怕影响了计划而已。对,一定是这样的。他不断地为自己的反常找借口。
“皇上是刚出来还是打算想进去?”一个声音自他身后兀自的响起,充满了嘲讽之意。
他独自懊恼,然离自己这么近都没有发现,还陷入自己的沉思之中。是否有一天再出现这种情况,被人偷袭了都不会有警觉。只要遇到她的事情他就乱了。该死的女人,现在定是留不得她来影响自己了。
“你想说什么?”他冷声道。对于宇文曦然这样的语气他也不会先软下来。他知道曦然还在怪他。自那次以后他就再也没有唤过自己一声皇兄,改口叫皇上了。因为慕容纤羽让他们兄弟之间的关系在不知不觉中起了变化,谁也没有说明而已,大家在心里都清楚。就因为这样他有了加快计划的决心,意外的他自己有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异样滑过心底的最深处。很轻,犹如微风抚过细叶般的震颤,却让他有种快窒息的感觉。他不解,就是在以后想起时,才会觉得曾经的怪异是伤痛的根源,今日的根深蒂固铸就来日的肝肠寸断。
“臣不敢说什么,看着皇上每天都夜访慕容府,臣觉得有些不妥而已,以前也不知道皇上对慕容府有这等的上心。臣在想,皇上定是不放心慕容丞相,是想来证实一下而已。既然免了丞相的早朝,就一定想查出来吧。不过,这次臣就不明白了,皇上一天公务繁忙,要早朝,批阅奏折,还有——陪菱妃,怎么还要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