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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胡飞道拜见少主。”当云影坐了下来,胡掌柜立刻上前参见。
“胡总管,我不是说过,不用客气的吗?你怎么还‘‘‘‘‘‘”
“礼不可废,刚才是因为外人没有给少主行礼,现在没有外人,当然要一尽属下的职责了。”
“好,好,礼也行过了,你也应该坐下来和我说话了吧?”云影皱起了眉头,“爷爷不是说过,我们没有那么多的规矩吗?怎么你们都是如此,翠燕居的刘易奇伯伯是如此,你也是如此?”
“几位老爷说的不错,只是这些礼节可不是什么规矩呀?即使几位老爷他们都不喜欢,但是,这是我们对老主的佩服、尊敬和感激。要不是‘‘‘‘‘‘“”好了,好了,我们还是回转话题吧。”云影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胡掌柜笑了起来。“少主,我身为‘惊龙七燕’的七位总管之一,这些事情当然要详细的给你说说了,不然,就算老爷子不怪我,其他几个老家伙也会说我老糊涂的。”
“是,是,是,胡伯伯,你先告诉我我交给你办的事如何?”云影特意将胡总管叫为伯伯,这可是他对“惊龙七燕”几位总管的一致称纬。
“少主,你要我找的这些人究竟是什么人呢?目前,我们手下的兄弟仅仅查到他们前些天和星月堡的人有过接触。”
“星月堡?欧阳世家?他们竟然和陈千重他们有来往?难道他们都是陈有谅的旧部?”云影喃喃的说道。
“少主。你在说什么?”胡掌柜迷惑的看着云影。
“我要找的那些人就是陈有谅的后人,也是蓬莱岛出来的,以你的年纪,大概还知道陈有谅吧?”
“陈有谅?莫非就是哪个与洪武帝逐鹿天下的汉王陈有谅?”胡掌柜呀然的说。
“正是,今天我要你查找的哪个年轻人正是汉王后代,前几天,我会过他。”
“少主,你会过他?那么。为什么还要我们找他?”胡掌柜更加迷惑了。
“我找的不是他,我要找的不是他‘‘‘‘‘‘‘‘‘‘”云影沉重的说,手上刚刚端起来的杯子突然象粉末一样一丝丝的往下落。
“少主,你‘‘‘你没事吧?”胡掌柜看着坚硬的杯子在云影的手中变成粉末,心中大骇。
“没事,没事,”云影知道自己失态了,连忙说着,“我要找的是当年背叛天皇教的‘双星三月’。”
“我还以为少主和那个陈千重有什么过节了,原来当年使古老爷子陷入危境的双星三月几人竟然是陈有谅的的亲信?”
“可以这么说,所以我才这么着急将他们楸出来,但是,据你这么说,他们来到杭州,一定跟星月堡什么勾结。”
“少主说的不错,星月堡是近几十年的才在江南立足的,如果真的如此,也是极有可能的,怪不得星月堡的堡主从来没有和其他武林人物打交道,都是由他的大儿子欧阳不情和其他人出面‘‘‘‘‘‘‘”
“胡老,依你的看法,星月堡有问题么?”
“这个,我不敢肯定,只是有点奇怪,属下一定留意。属下还有一件事情要转告少主的‘‘‘‘‘‘”
“是不是和他们有关的?”云影沉思的头突然抬了起来。
“的确如此,今天早上,有人见到几个类似的人物和欧阳家的大总管欧阳生上了小孤山,可能‘‘‘‘‘‘‘”
“消息是否属实?”云影立刻说。
“应该如此,小孤山是欧阳家的的地方,如果他们真的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除了星月堡,一定会在小孤山的。”
“小孤山什么时候变成了欧阳家的了?以前我随爷爷到小孤山上住了几天,还没有听说是欧阳家的呀?”云影呀然的说。
“他们也是在前年用万两黄金从布政使那里买了过来,现在小孤山已经是他们的寓所了,普通的客人非经他们同意才可以上去。”
“既然这样,我就要去小孤山看看。”
“少主想去那里?如果真的如你所说的那样,你这样贸然而去,打草惊蛇,此举不明智呀。”胡掌柜大声惊道。
“去那里也不一定要惊动他们的。”云影笑了笑。
胡掌柜失声惊道,“少主你要夜上小孤山?那里可是龙潭虎穴呀,白天去也不一定可以全身而退呀。”
“不入龙潭,何来小蛟?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就不信他们可以捆的住我这个人。”云影慢慢的说,一股凌人的气势顿生,一旁的胡掌柜不由面色大变,身不由己的往后退了几步。
过了好一会儿,胡掌柜的才缓缓的开口,“那么,我为少主准备准备。”
“那好,我对小孤山只是管中窥豹,只见一斑,我需要小孤山的一切路径。”云影恢复了原来的语气。
“请恕属下冒昧,不知少主的天龙三清玄功已经达到什么境界?”
“你是不放心我?”云影笑了起来,“双虎可以接的住我五成功力。”
“少主的天龙三清玄功已经进入了‘龙化玉清’之境?”胡掌柜惊声说道。
“那你该放心了吧?”云影微笑着看着满脸惊喜之色的胡掌柜。。否则不许转载
、第五十五章 夜探小孤山(一)
“属下一定按照少主的吩咐,属下这就下去为少主打点一切,请少主休息休息。”胡掌柜行礼告退,急忙下去准备一切。
孤山地处西湖之上,风光秀丽,古迹名胜多不胜数,因孤处湖中而得名,东与苏堤相通,西有西泠桥与岳庙相连。北麓更是北宋名士林和靖隐居之地,“梅妻鹤子”流传民间。
南宋皇帝理宗兴建的太乙宫依然巍巍挺立在孤山之上,欧阳家也将这里作为他们的别院,孤山碧波环绕,山间花木繁茂,亭台楼阁错落别致,其景色早在唐宋已闻名遐尔。难怪唐诗人白居易有“孤山寺北贾亭西,水面初平运脚低。”之说。
夜色如墨,天上几颗繁星伸着懒懒的眼睛,丝丝的牛毛正抚摩着看着这个柔弱如水的杭州睡美人。
伴月楼后院,突然飞起了一条与夜色相配的人影,瞬息不见,这个黑影当然就是云影了。就当黑影离去不久,后院又飞起了一条纤细的黑影,追着绝尘而去的黑影而去,瞬息也消失在漆墨般的夜色中。
入夜的西湖,是一首诗,一幅天然图画,一个美丽动人的故事。夏日的西湖里接天莲碧的荷花,蛙声一片,更有那烟柳笼纱中的莺啼,细雨迷蒙中的点点灯火难怪苏东坡诗云: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
两条一前一后的身影在夜色中慢慢的打破了这个和谐如画的西湖。前面的身影毫无顾虑的飞上了湖中的小孤山。后面的黑影一看,飞奔的身影看着面前的小孤山,犹豫不前,突然好象下了什么决心的,心中暗说,“我就看你究竟和欧阳家有什么关系。”身法展开,立刻也朝着小孤山上绝尘而去。
云影闪身飞入小孤山内,远远就看到一片通明的灯火,在地处湖心的小孤山增添了几分生气,小小的灯火透过一排排的树木,一层层混乱无章的枝叶,透出了一丝丝的金针,远远之处还有整齐的步伐在缓慢移动。
“果然有守卫之人,看来要格外小心了。”云影整理一下自己的装束,展开轻功绕着一棵棵的古木向前迫近,走不了几丈,就看到一排守卫沿着大道走来,每个都是精神抖擞,眼观四方,耳听八方,生怕有人混了进来。
云影立刻爬到树上,利用浓密的枝叶将自己的身体都遮挡住,更是屏息不动。
突然,其中一个守卫抱怨的说,“他妈的,白天巡逻不算,到了晚上还要,简直就要了老子的命。”
“不错,妈的,就不知道堡住怎么想的,这些天来,不仅加派人手在这个孤岛来回巡逻,连晚上也要咱们走来走去的。”另一个也插嘴了。
“你们给我好好盯着,不要罗嗦,你以为老子想呀?咱们这些小脚色就是这个命。”带头的突然回头说道。
“老莫,你在这里摆什么架子?你他妈的也不是一样?就来了几个名不经传的武林人物,以前那些鼎鼎大名的武林高人来访,星月堡也不见得如此为之。”
“摆架子?你以为老子是什么人?会摆架子也不会和你们一起在这里走来走去的,怡红院的小翠还等着我去为他舒服舒服呢?可是,欧阳大总管吩咐下来,一旦出了什么差错,我们的脑袋都要人头落地。”为首的一个怒声道。
“这么严重?我看也不会吧?你看看,我们在这里已经有一头半个月了,从来就没有什么人不知死活的上到这里来,星月堡的威名如此响亮,就算吃了豹子胆的人也不敢来,堡主也不知道为什么,在星月堡里头,既然安排他们到这里,足以见他们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你懂个屁,这叫出人意料,这可是用兵之道,你哪个猪脑袋怎么明白?‘‘‘‘‘‘”声音渐渐的原去,云影将脑袋从密叶中探了出来,看看远去的守卫,露出了一个迷人的微笑,低声说“我看你们这些都是猪脑袋,有人进来了也不知道‘‘‘‘‘‘”人也如淡烟一样轻轻的向山顶的太乙宫飘去。当他刚刚离去的一刹那,离他隐身那棵大树几丈远的一棵大树上也有一个黑衣人低声笑道,“我看你比他们也差不多,本姑奶奶注定要揭开你的真面目了。”说完,也随着云影离去的方向慢慢前往。
云影潇洒地飞腾在丛林中,很快地消失在茫茫的夜色里。
太乙宫殿宇沉沉,飞檐崇阁,果然是庄严宏丽,气象万千,不愧为江南第一丛林,云影一路攀升,终于看到了太乙宫三个大字在两盏大红灯笼柔和的灯光下闪闪发光,门口有一对石狮子,栩栩如生。旁边一排排的古梅林立,犹如护卫般守着这个孤独的太乙宫,云影飞上了一棵枝叶较为茂密的古梅上,借着宫中隐隐透露出来的灯光,游目四射,来回看着宫中的每一个地方,院落一重重,亭、台、楼、阁都已经改变的很多,依旧飞檐,依旧狼牙,偶而还可以听见一两声风铃声。
只是,除了偶尔露出的光芒,其他的地方漆黑一片,肃穆的气氛慢慢的浓重,古板而无聊的走来走去的守卫给这里增添了无数的杀气!
云影在数上思索了一会儿,然后突然飞身射了进去。这当儿恐怕也只有他这种人敢进去,没有人敢如此轻狂的蔑视欧阳世家。
因为这不是一般弃废不要的宅第,也不是一座普通的宅院。即使是大白天也没人敢轻易进此宅,何况是这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但是云影进去了,而且是轻狂潇洒地飞进去的!
云影进了宫内,缓步地往里走,一面走,他一面暗凝内功,用他那敏锐的耳目四干搜索。
他想从这太乙宫找出一点儿的端倪,找出欧阳家重金购买这座小孤山的端倪,没有一个家族会无聊的将金钱白白用掉,他更想从这里得到欧阳世家的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甚至,和陈王后人陈千重有关的秘密,和蓬莱岛之间的秘密。
他认为,他如果能找出一点端倪,锲而不舍,当能明白知道陈千重他们到这里来得目的,虽然,永乐皇帝已经解除了查找蓬莱岛的意图,但是,他们到这里来无非是带着一点目的而来的。多少可以找出一点眉目。
他避开巡逻的守卫,缓步往里走着,即使他之前来过这里,胡掌柜也给他详细的介绍过这里的方位,也使他有身入“大观园”之感。
现在满眼都是纷香芳草,但任何人都可以从这些美丽如画的情景中看出欧阳家的豪华,看的出以前孤山的风华。
想想这里已经成为欧阳家的别院,不知道有多少的文人墨客因之丧魂落魄,大叹往日不再,这和荒草依依,断壁残垣那样的凄凉有何分别?
有道是:“狐眠败砌眠败砌,兔走荒台,尽是当年歌舞之地,露冷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