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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若尘。”
上官芸一听这名字,脸上现出了然的表情,直率而欣赏地说:“你笑起来好迷人,比我表哥还迷人呢!不愧是天下第一美男子的儿子。”继而她转向白小龙,见他板着脸不高兴似的,她问:“小龙,你怎么了?”
“没什么,下次小心点,别再伤着若尘了,否则我要罚你的。”他告诫道。
“是啊!总是这么莽莽撞撞的,太危险了。”向鸿祯也不赞同地数落着。
“对不起嘛!人家都不计较了,你们却这么凶。”上官芸委屈地低下头。
向鸿祯瞥见她偷瞄的眼角,“别装了啦!你哦,真拿你没办法。”他轻扯她的嫩颊,口上轻轻地责备,心里也没真的怪她。
上官芸绽出美丽的笑容,“龙若尘,你不会武功啊?”
“嗯。”龙若尘给她一个肯定的答案。
她蹙了秀眉,偏着头忧心地问:“那怎么办呢?不会打架怎么在江湖行走?”
“我不涉足武林。”为了上山采药,他学轻功,先前没来得及自救就让白小龙和向鸿祯给护住了,只是师父要他不可轻易展露,所以他没说。
“又不是你不涉足就好了,你是小神医的儿子,武林中人只要知道你的身分,才不管你会不会武功,涉不涉足武林呢,黑白两道都会找上你的。”上官芸不以为然地看他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连连摇头,接着又想到一些问题,“你不会像你爹一样笨得好人、坏人都分不清,连要杀他的人也救吧?你会医术吧?”
“医者本来就是帮助病人的,只要生病就是病人,无所谓好人、坏人。”
“没救了!”上官芸翻了个白眼,不过眼前倒有事可以请他帮忙,“我堂哥得了怪病,你跟我一起回去救他。”说着她也不等人回应,拉着龙若尘就往外头走。
白小龙和向鸿祯同时摇头,两人对看一眼,很有默契地到客房拿了龙若尘随身携带的药箱跟上去。
上官芸出身于苏州上官世家,是江南有名的望族,不过由于上官芸的母亲出身低贱,不得上官世家的承认,因此上官芸和上官世家中的人感情生疏,倒是和姑姑一家感情融洽,在向家的时间比在上官世家多。
上官芸平时喜欢四处闲晃,对上官家没多少留恋,但上官曜是惟一对她好的上官家人,所以她一见龙若尘,就拉他前来看诊。
龙若尘仔细把脉之后,开了药方,上官曜的病虽麻烦,但还不至于难倒他,和上官家的人解说了一番,上官辉宏请他多留些天,他觉得时间许可也就应允了。
深夜上官世家的西院客房中传来轻声密语,“前院住着的白衣少年,是龙逸尘的遗子。”一个刻意压低的声音道。
“没错,和龙逸尘非常神似,就连性情都像。”另一粗嘎的声音附和着。
“他身上或许有龙逸尘的无形神功秘笈。”
“在这上官世家中不能大意,等他出了这儿再探探。”
趴在屋顶上的上官芸听了这对话,坏坏地笑了一笑,这两个坏蛋想动上官世家的客人,不修理怎行?她悄悄拿开瓦片,从怀中拿出一布袋,倒出白色粉末下去。
“半刻钟后,保证你们哀爸叫母。”轻轻地离开那两人屋顶,上官芸往龙若尘所在的客房去。
推开瓦片,上官芸倏然跳到龙若尘的床前,“喂!你睡着了吗?”
龙若尘坐起身,从容地看眼前的上官芸,她似乎全然不顾礼法,“有事?”
“你知道铁山双雄吗?”上官芸自顾自地坐在他床边。
“听过。”他对武林中人并不特别留意,不过一些个有名的人,多少知道些。
“那两个名满天下的正义之士,想对你不利。”上官芸说得有些幸灾乐祸。
“为什么?”龙若尘不解地看着上官芸。
“还有为什么,当然是冲着你爹的武功秘笈了,你要提防这两个人知道吗?”上官芸好心地说,见他没有戒备的神情,上官芸当他涉世未深地解释道:“所谓的侠义之士常常不是那么回事,你要记得哦!”
见她一脸世故的样子,觉得她挺可爱的,他淡淡地笑,“我知道了,谢谢。”
上官芸一脸失望地问:“你怎么不会害怕?”她多想看见他文弱害怕的模样。
“怕什么?”龙若尘不明白她为何一脸的失望。
“坏人啊!那披着羊皮的阴狠之狼把你当猎物耶!”上官芸加重威胁的语气。
“生死有命,有些事怕也没用。”龙若尘对外界的纷扰看得很淡。
上官芸彻底失望,本来是来吓他的,没想到他一点都不知厉害,自然也不会害怕了,人没吓成,她对他倒是起了兴趣,目不转睛地看着龙若尘。
“芸妹妹,你不该这么样坐在男人床边盯着人看的。”龙若尘对上官芸了解不多,只知道她开朗热心不拘小节,他是不会误会,但多少要让她知道轻重才好。
“唉,叫我芸儿啦!你好看我才看你,有什么该不该的!”好看的东西本来就是给人看的,哪来那么多该不该?她从小跟着父亲四处流浪,父亲过世后,就跟着姑丈、姑姑,从他们身上只学到了重情义,对那些个繁琐礼节全视为无物。
龙若尘愣了一下,淡淡一笑,看来这芸妹妹是有自己的行为准则,不必多说。
“你真的不会武功吗?”上官芸好奇地问。
“这重要吗?”龙若尘反问道。
“当然,你一点都不知道你爹是武林中响叮当的名人吗?身为这样传奇名人的孩子,不会武功很危险的。”上官芸努力地说服他该为自己的处境感到害怕。
“很多事并不是用武力就可以解决的。”龙若尘对外面的世界的确是不了解,但他很清楚自己不会因外界而改变什么。
“那你得相当聪明才行,你认为你够聪明吗?”上官芸挑衅地问他。
龙若尘依旧笑而不答。
上官芸挫折地说:“你别总是笑啊,你再笑我都快被你迷昏了,你要害怕知道吗?”恐吓不成她改用命令了。
见龙若尘丝毫不受影响,上官芸觉得没趣,“我走了。”话毕人也跳到屋顶上头,再把瓦片盖好。
龙若尘仍旧躺回床上,静静的回想她的举动,芸儿是个热心又爱玩的小丫头,喜欢帮助人,也喜欢看热闹,所以帮人的同时也耍弄人,他得了这么个结论。
没几天就把上官曜的病医好七八分后,留下药方,龙若尘即离开上官家,前往拜访他父亲生前的左右手,也是他的义父母龙绿竹和龙蕙兰,信步走在山路上,看见药草就采些进药笼中,顺便欣赏风景。
在爹未过世前,带他上义父母家几次,他还记得路,只是年少时看的景物和现下有很大的不同,曾经觉得高耸入天的大树,现在看得见顶,深不可测的水渊,目前测得出水深,没有爹在身边的日子,他学会了许多,自己走在山径想起了爹。
就在他感觉怅然若失时,前方有块暗影,路被挡住了,一把剑横在他胸前。
龙若尘抬头看着站在上方的人,是铁山双雄,“两位前辈有事?”
“世侄,我们和你爹是至交,曾经将一本秘笈托你爹保管。”姚力故作和颜。
“不知是什么秘笈?”龙若尘神情自若地反问。
“无形神功。”姚强马上答道。
“两位前辈,无形神功从来就没有秘笈,先父只是悟出上乘的武功心法,能以意御气,并不是真有无形神功。”龙若尘坦白地解释道。
“那你一定知道那心法喽!”姚力心怀戒备地问。
“气之奥妙,要在神会,虽在父兄,不能以传弟子。”他一脸的坦白。
“那么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姚力举起剑,突然由剑柄射出异物,贯穿姚力握剑的掌。
龙若尘只觉身子被往上一提,上官芸娇俏地站在他身边。
“怎么样?我这招厉害吧!”她得意地看他一眼,然后转向铁山双雄,“喂!老头,活得不耐烦啦!连上官世家的恩人也敢动。”
“可恶!”姚强见兄弟吃暗亏,提刀欲砍,就在施力同时,刀柄旋出长针数枝,也是直贯他握刀的手掌。
“笨哦!前车之鉴也不懂,你们应该叫铁山双愚才对。”上官芸讥讽道。
两人被激得怒火上升,同时也感到胸口闷痛,“妖女,你下毒?”
“哟!功力不错,发现啦,很好,想活命的话,扒光了衣服睡在地上滚下山吧,将全身皮磨破,和上我洒在这山路的解药及黄泥,就死不了。”上官芸幸灾乐祸地说着。
“芸儿,别这么绝,给他们解药吧!”龙若尘于心不忍地替他们求情。
“喂!别这么妇人之仁,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上官芸瞪他一眼,暗骂不上道的家伙,这是替他除害耶!哪里绝了?
“世侄,救命啊!”铁山双雄跪在地上哀求道。
“芸儿!”龙若尘看向上官芸。
“不想丢人的话,自己把手砍了,大量的血流出就没事了。”上官芸不屑地看着两人,要她出手救这种人渣,门都没有。
龙若尘见劝她不听,于是蹲下身,试着解他们的毒,他身上的药材有限,一些解毒良药都赠给鸿祯和小龙及芸儿了,看样子也不可能和芸儿要一点给他们用,他只好用些克难式的方法,“两位身上的毒已经没有性命之忧,下山后到药铺合这些药内外服用,就可以全解。”替两人包扎好后,他交给他们一张药方。
“多谢!”两人悻悻然地离开。
“我说吧!那种人死了算了,你救他们,他们也不会感激的,下回见到仍会要你的命!”上官芸不高兴地数落他。
“芸儿,得饶人处且饶人,断了他们的手,他们积怨必然深,没事别和人结怨,明白吗?”龙若尘收起自己的针药,重背上药笼。
“所以说你妇人之仁,你知道他们那双手害了多少人命?你怎么不可怜那些被害的人?你今天救他们,以后会有多少人被他们所害?”
“芸儿,如果人可以因某些理由杀人性命,那么为了正义和为了私利不过就是名义的不同而已,杀人只要有理由就可以,要找理由还不容易吗?没有任何人有资格可以杀害他人的,除非在生死关头,不得已出于防卫,不然不该取人性命。”龙若尘把他的想法说出来,芸儿性子太激烈,戾气太重不是好事。
“算了,说了你也不懂,人心险恶不是你这种从小深居在山林里的好命少爷可以理解的,我的话你记着就是了,过些年你自然就懂了。”上官芸不想和他多说。
她伸手想卸下他的背笼替他背,龙若尘却拉住了背带,“我自己来就好。”
“不识好歹!”上官芸白他一眼,也就随他了。
龙若尘对她的责骂回以一笑,觉得芸儿直爽好心,就是性子太烈些。
“别一直对我笑,我把持不住会被你迷去的。”上官芸不高兴他那怡然的态度,暗骂,笨!被骂了还笑得这么迷人。
“不放心我一个人走山路?”龙若尘猜测她的心意道。
“你知道我姑姑当年曾经奉命暗中保护你爹,而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