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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胸女顿时明白了,瞅了旁边兵士一眼,笑道:“行啊,外面黑,雪地里冷,宽衣解带的当心着凉哟”说着话,嘻嘻笑着扭着腰姿往大殿走去。
兵士贪婪地盯着她曼妙的腰姿,咕咚咽了一声口水。
这时,老者和丁小三也从禅房出来了,塌鼻女忙凑上去,对那丁小三媚笑道:“哥哥,奴家想去小解,可这夜黑风高的,怪怕人的,你能不能陪我去一下啊?”
丁小三涨红着脸道:“姑娘……这个……”
兵士一拍胸脯:“我陪姑娘去好了”
“不用这位小兄弟陪我就行了”说着,塌鼻女一把拉住丁小三的胳膊:“走嘛,奴家求你了。”
丁小三涨红着脸,逃也似的跑进了禅房。塌鼻女扭着身子一跺脚,重重地哼了一声,这才扭转身回大殿去了。
兵士提着刀走到对面的一棵大树下,装着小解的样子,左右看看没人,闪身躲进了树后。院子里便静了下来。
了禅在禅房收拾好碗筷,跟那对夫妻打了个招呼,便端着一盆的碗筷出了门。
大胸女从大殿里推门出来,见了禅端着一盆碗筷出来,忙迎了上来伸手去接:“哎哟,这些人也真是的,吃了饭连碗筷都不管,还要等人家大师来洗大师,让我来吧”
“不不女施主你们来到小寺,便是小寺的客人,如何能让客人洗碗呢,老衲来就是了,老衲年岁虽高,却还没到动弹不得的地步。女施主尽管回去安歇吧。”说着,端着一盆碗筷进了厨房。
那大胸女便扭着腰姿回大殿去了。
过不多久,禅房门一开,那**的丈夫出来了,东瞧西望看了看没人,蹑手蹑脚来到大堂,从门缝里往里一看,只见那大胸女解散了头发,正拿着一面铜镜端详着梳理秀发,那秀发跟瀑布一般,从头顶倾泻下来,飘过后背腰间,发梢一直垂到了地上,随着她皓臂梳头的动作,而左右摇摆,像一个翩翩的少女,在婆娑起舞。
那男人瞧见大殿里就那大胸女一人,先前那瘸腿男人和他妹子,还有那塌鼻女都不在,不禁心中大喜,拉开门进去,小声道:“姑娘,我来了”
大胸女似笑非笑瞥了他一眼,继续梳着头。
男人跪在她身后,从后面试探着伸手绕过她的纤腰,去摸她的丰乳。
大胸女腰身一扭,咯咯笑着躲了开去,嗔道:“旁边就是菩萨,外面就是你母亲子,也不怕丑”
“见到你,我魂都不要了,还怕丑吗?来吧我的心肝,你不就等这个嘛,把我欲火都撩拨起来了,还装什么,赶紧快活要紧”搂住她将她扑到在地铺上,一张嘴在她脸上乱啃,一只魔爪盖在她硕大的丰乳上不停揉搓,就好像小孩子搂着个大冬瓜。
大胸女快活地呻吟着,在他身下扭动着,伸出手去揉搓他胯下那早已经不听话的小兄弟。
男人心肝宝贝叫着,去扯她的衣裙。大胸女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嗔道:“你想要我的身子?”
“你这不废话嘛,宝贝,我都耐不住了”
“我清清白白的身子让你糟蹋,有啥好处?”
“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快点宝贝”
大胸女抓住他的手,柔荑在他中指的玉扳指上摩挲着:“那好,把这个给我就成了”
“嘿嘿,你胃口还不小嘛,这玉扳指可值五贯钱呢”
“不乐意算了”大胸女拍开他的手,便要挣脱他的搂抱。
那男人被这女子一对胸器撩拨得欲火浑身,哪里还顾得这个,再说了,他以前也算小康之家,只是想不到这场战争会导致粮荒,家中粮食吃光了,不得已才逃了出来,他也是花丛老手,没少为女人花钱,这玉扳指虽然比较贵,却还是舍得拿得出来。便脱下玉扳指,道:“我给你——不过,在山上这些日子,你可得夜夜陪我睡?”
大胸女一把夺过那玉扳指,爱不释手翻来覆去端详着:“你放心,只要我们还在山上,我的身子都是你的”
“那就来吧”男人又扑了上去。
“等等那瘸腿两兄妹还有那塌鼻子的女人可能就要回来了,还是换个地方”
“没事,那瘸腿兄妹一看就不是真兄妹,肯定是一对狗男女,此刻也不知躲在哪里快活呢那塌鼻子女人,看上了那小家伙,说不听又去找他也钻树林风流去了,一时半会回不来的咱们动作快一点就没问题了,就算撞见又有什么?不怕”
“你不怕我怕这是佛堂你不怕佛祖怪罪我还怕呢咱们到大殿旁边的屋檐下去,哪里安静,也没雪。”说着爬了起来。
“外面好冷的……”
“怕冷你别来呀嘻嘻嘻”大胸女摔着一对丰乳,扭着纤细的腰姿钻进了帷幔往大殿后门走去。
“你这小骚货”男人低声笑骂了一句,乐滋滋跟着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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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佩兰搀扶着左少阳回到大殿。却没看见人,弓箭也不见了,觉得有些不妙。但又估计可能是谁拿去防身去了,想着第二天就要下山,也懒得去找。
左少阳道:“饱暖思淫欲,各有各的事情。咱们也做咱们的事。”
苗佩兰俏脸红了,搀扶他坐下了地铺上。寒冬腊月的,又是借用的寺庙的被子,也不好脱衣服睡觉,便和衣而卧躺下,苗佩兰帮他盖好铺盖,自己坐在地铺上,脱了鞋子躺下,盖上被子。
两人的床铺紧挨着,供桌上的油灯光线本来就很昏暗,加之长长的帷幔垂落下来,挡住了大半的光线,两人睡的地方,成了一个昏暗的角落,只能看见对方的轮廓。
两人静静地躺着,外面风雪肆掠,刮得呜呜直响,仿佛一个隐形的妖魔,在夜空里煽动着翅膀吹着法螺,让人毛骨悚然。
左少阳低声道:“兰儿”
“嗯?”
“我冷”
苗佩兰想也不想,起身道:“我把被子给你”说罢要将被子拿过来。
“不被子给了我,你盖什么?”
“我不冷,我经常晚上不盖被子的”
“啊?”苗佩兰终于明白左少阳的意思了,顿时脸颊跟火烧一般,心里怦怦乱跳,明明知道大殿里一个人都没有,却还是忍不住左右看了看。
“快点啊,没事,不会有人看见的”
“可是……”苗佩兰又看了一眼旁边盖着黑绸的佛祖,诺诺道:“这是佛堂耶……”
这一句“夫妻”把苗佩兰的的矜持打破了,心中一软,跪趴起来,把自己的被子盖在他身上,又左右看了看,这才掀开被子,跟小鱼儿似地钻了进去。
一进被子,苗佩兰立刻像只冰水里的虾米,蜷缩着身子一动不动。左少阳的手摸到了她的膝盖,顺着往上摸,摸上了腰肢和强直的后背,不禁哧地一声笑了:“你是睡觉还是打架,这么紧张做什么?”
苗佩兰唔了一声,稍稍放松了身子。
左少阳故意打了个哆嗦,牙齿咯咯打颤。
苗佩兰忙抬头:“是不是很冷啊?”
“嗯……冷死了……”左少阳故意连身子都在哆嗦。
“我的身子冷,刚才爬山顶,可能凉着了,好冷了,唉,上次咱们在山坡上遇到敌军包围,那时候你搂着我,我躺在你怀里,真的好暖和。现在想想,真是怀念啊……”
第273章 雪夜凶杀
苗佩兰听他这话,想起当初自己脱了衣衫,赤裸抱着他,将他的脸搂在自己怀里。终于知道他想做什么,娇羞一笑,低声道:“那次是为了救你,可是现在……咱们还没成亲,又是在佛堂里呢,断不可那样的……”
左少阳叹了口气:“唉,算了,没事,这样反正冷不死的。”
左少阳顺势搂住她的娇躯,把脸贴在她丰满而负有弹性的双乳上轻轻蹭着。然后把手从她短衫下摆慢慢伸了进去,抓住了她那坚挺而无处躲藏的丰乳。
苗佩兰低声喘气着,呢喃道:“哥,不要这样,这是……是佛堂哩……”
“我就这样,再不动就是……”
刚说到这里,就听见大殿后面传来一声男人的惨叫,随即响起一个女子惊恐之极的尖叫。两人大吃一惊,苗佩兰一骨碌爬了起来,从旁边背篓里取出柴刀,紧张地盯着后殿。
这时,又传来那女子尖声惊叫:“救命啊快来人啊”
左少阳急道:“不好出事了,快去看看”
苗佩兰略一迟疑,将手中柴刀交给左少阳,从背篓里取出药锄,箭一般冲出了大殿后门。循着声音冲到了大殿左侧。
风雪比先前更大了。借着雪地的反光,她看见侧边廊下,大胸女赤条条光着身子,用衣裙掩在高耸的胸前,惊恐地蹲着靠在立柱后面,望着远处漆黑的夜。在她几步远的地方,面朝下趴着一个同样赤裸的男人,后脑赫然插着一支利箭
苗佩兰惊叫一声,下意识地涨红着脸急忙扭头回去:“怎么回事?”
“凶手杀人了,凶手”大胸女人指着黑夜惊恐地叫着。
苗佩兰飞身跃出侧殿,追进黑夜里。
大胸女叫道:“小心凶手有弓箭”
苗佩兰立刻想起他们失踪的弓箭,一闪身,躲在了一棵大树后面。这一片是菜地,只有稀稀落落的几棵树,视野比较开阔,虽然大雪飘飘,但借着积雪的反光,能看出十数步远,但再远的地方,便被黑夜和风雪掩盖了。
苗佩兰先观察树上,并没有人,然后用大树做掩护,快速向前移动,紧着心一直来到篱笆墙处,还是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便在这时,就听到身后传来左少阳焦急的声音:“兰儿兰儿快回来”
苗佩兰这才又用大树作掩护,跑回了大殿侧旁。
廊下,了禅提着一盏灯笼站在左少阳身边。很快,老者、丁小三都从大殿正面跑了过来,惊恐地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蹲着的大胸女已经将衣裙穿裹在身上,抱着肩蹲在地上呜呜哭着。
左少阳将拐杖和柴刀放在旁边,蹲下身检查那赤裸男人的尸体,见这利箭正中后脑,心中一沉,后脑中箭,生存的机率几乎没有。伸手摸了摸他的颈动脉,果然已经没有了搏动。
他站起身,瞧见苗佩兰从风雪里跑了回来,赶紧一把拉她过来,挡在自己身后,低声问:“怎么样?”
“已经死了。”
“是谁?”
“先我们来的那对夫妇的丈夫。”
了禅抬头望了一眼风雪,沉声道:“我去瞧瞧”提着灯笼走出廊下,往大胸女所指凶手逃逸的方向走去。
苗佩兰道:“我去掩护大师”抢步出来,跟在了禅身边,紧张地四下搜寻着。
左少阳道:“小心注意寻找地下的脚印,还有树上”
“好”苗佩兰再次仔细搜寻树上和地下。
丁小三从地下拣了一块石头,跑上去跟着搜寻。那老者迟疑片刻,也拣了一块石头,跟了上去。
便在这时,那**从前殿冲了过来,瞧见地上躺着的赤裸的尸体正是自己的丈夫,咕咚一声跪倒,抱住尸体哀声痛哭起来。
又过了一会,那兵士才慌慌张张跑了来,手里拿着单刀,惊慌地四处张望:“怎么了?我听到有人惨叫,出了什么事了?”
“这样啊,去当然要去”兵士跨步出了廊下,又站住了,伸手拔刀,扯了两下,扯不出来,骂骂咧咧道:“这该死的破刀,偏偏这个时候锈住了,耽误老子上阵杀敌”
左少阳拿起柴刀递了过去:“喏,先用这个。”
“你有柴刀怎么不去……?”兵士见他拄着拐杖,没好气一把接过柴刀,走出廊下,一步一停,缩头缩脚地远远地跟在了禅他们几个后面,东张西望做好随时撒丫子的准备。
了禅他们提着灯笼,在风雪中沿着山寺篱笆墙搜寻了一遍,不敢去的太远,生怕被敌人调虎离山,搜完之后,没有任何发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