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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小郎中-第2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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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白芷寒绝美的身体激起的原始欲望扫得没了踪影。

白芷寒静悄悄坐起身,默默地穿好衣裙,绕过左少阳下了床,轻轻往外间屋走去。

“芷儿”左少阳叫道。

白芷寒站住了,没有回头。

左少阳下了床,走到她身后,怀抱住她纤细的腰肢,吻了吻她的耳垂:“对不起……”

白芷寒微微侧过脸,用温玉嫩滑的脸蛋蹭了蹭他硬朗的脸颊,柔声道:“少爷,睡吧……”

“嗯,”左少阳放开了白芷寒的身子。白芷寒出到帘子外,回过身瞧着他,嫣然一笑,拉上了帘子。

左少阳回到床边,瞧着依旧蹲在桌上望着自己的小松鼠黄球,苦笑,拍了拍床头,黄球轻轻一纵,跳到了枕头边,蜷缩着身子,将毛茸茸的大尾巴卷过来裹住身子,小脑袋冒出个小尖,望着他。

左少阳吹灭了灯,躺下,摸了摸黄球光滑的皮毛,低声道:“小家伙,告诉我,该怎么办?”

黄球大尾巴甩了甩。

“唉”左少阳翻身躺着,两手枕在脑后,感觉的心里很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白芷寒这么绝美的女人,现在对自己又那么温柔体贴,百依百顺的,还有什么不满意的,真想不明白,为什么心中没有娶她的激情。难道是之前的反感太强烈?

左少阳说不清楚,坐牛车颠簸了一天,的确有些累,他到底还是沉沉地睡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亮,两人就起床了,洗漱完,匆匆在客栈吃了早饭,就赶着牛车接着上路了。

天阴沉沉的,走了没半个时辰,就开始飘起了小雨,淅淅沥沥,打在泥土官道上,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扬尘的味道。

左少阳和白芷寒都躲进了车棚里,这耕牛只要不叫停,它自己会沿着官道往前走。所以也不用驱赶。

左少阳盘膝坐在车棚里,白芷寒也盘膝坐在他对面,两人都背靠着车棚坐着。牛车比马车速度慢,但是比马车稳当,也不觉得太颠婆。

左少阳实在不想拿古人的诗词来当自己的作品骗人家姑娘的好感,便道:“不念诗了,我给你说个雨中的故事吧,是有关药材的。”

“嗯好啊。”

“不过,我讲故事,总要有个奖赏吧,你赏我什么?”

白芷寒羞涩一笑,低头道:“奴婢都是少爷的,要什么还不是少爷说了算。”

左少阳听了不禁心头一荡:“要不这样吧,我的故事说得好呢,你就吻我一下作为回报,怎么样?”

白芷寒雪白的脖颈都红了,粉首微点:“少爷说什么就是什么。”

左少阳见她答应了,高兴地轻咳一声,道:“你这名字中白芷两个字,是一味药材,这个你肯定知道。”

白芷寒点点头。

“这个药材有个典故,你肯定不知道。”

“什么典故?”白芷寒歪过头望着他。

“从前有个富商,他有个女儿,每次月事行经就痛不可当,百医无效,她被这折磨得容颜憔悴。她的老父亲很心疼,就赶着马车带着女儿到京城求医,路遇大雨,见路边一个老人背着背篓装着些药材,冒雨赶路,心中不忍,就把老人叫上车捎他一程。老人见这富商的女儿冷汗淋漓,抱着小腹呜呜哭泣,便问缘由,富商说了之后,老人便从药篓里取了一束白芷,让他们用沸水洗净,晾干后研末,炼蜜为丸服用。富商自然不相信山野药农能治好女儿的病,只是随口答应了。”

白芷寒笑道:“人不可貌相,这老富商不该小瞧人。”

“是啊,稍候雨停,老人飘然而去。富商带着女儿来到京城,这个国家京城名叫汴梁,富商满京城求医给女儿治病,都没能治好。无奈之下,便想到老人的方子,照着炼蜜配置了几丸给女儿服下。还真神了,一颗疼痛大减,二颗疼痛全消,之后连续服用一段时间,那以后的月事再没有痛过。富商很高兴,到那一带找那采药老人报恩,却再没见到过。因为这药丸是在京都汴梁炼制的,流传开之后,就取名‘都梁丸’了。成了一付治疗妇科的常用药。”

“想必是了。”

“这都梁丸我倒没有听说过呢,不过这可是个好方子,少爷能跟我说怎么配置的吗?以后遇到人得了这种病,也好说给人家用,行善积德嘛。”

第332章 肚子美

都梁丸出自宋朝的《百一选方》,汴梁也是北宋京城,身为唐朝的白芷寒自然不可能知道,左少阳便把这方子说了,这药方很简单,就用白芷沸汤泡洗数次,然后研为细末,炼蜜为丸即得。除了治疗经行腹痛之外,都梁丸还能治疗诸风眩晕,血风头痛等。

“行。”左少阳盯着她的软软的潮润的红唇:“你好像忘了一件事哟。”

白芷寒羞答答跪爬两步,到左少阳面前,两手撑住她的肩膀,在他嘴上轻轻一吻。

“敷衍了事”左少阳道,“用心点就像那天晚上在假山上那样。”

白芷寒大羞,只好又吻住他的嘴,把香舌伸进他嘴里任他吸吮个够,这才坐回来,脸泛红潮道:“少爷接着说吧。”

“好,这一次说说我那个喜欢写诗的朋友的故事吧。”

白芷寒奇道:“你写诗的那位朋友?”

“嗯,他有很多故事,其中有些故事是与药材有关的,就选这些说好了。”

左少阳笑了:“他的故事其实很可怜的,我还没那么可怜。”

“是吗?那少爷说罢。”白芷寒漂亮的丹凤眼扑闪着,水汪汪地瞧着他。

“好,我那朋友生活清贫,甚至可以说是穷困潦倒,经常吃了上顿没下顿,家里吃不完的饭菜天热馊了他都舍不得倒,他曾经写诗自嘲,其中有几句叫‘朝扣富儿门,暮随肥马尘。残杯与冷炙,到处潜悲辛’。”

“太长了,记不住,还记得几句,叫做‘甫昔少年日,早充观国宾。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

“是啊,——咦,你怎么知道的?”

“诗里面说的呀,‘早充观国宾”《周易·观卦·象辞》有云:‘观国之光尚宾也’他能自诩观国之光的国宾,后面又活得如此撂倒,自然不是真正的国宾,文采又如此之好,能读书破万卷,应该是遴选而出的赶考贡生了。”

左少阳一挑大拇指:“分析得一点没错他当时就是进京赶考去了,结果名落深山,困在京城十三年”

“不对啊”白芷寒丹凤眼眨了眨,满腹疑窦问道,“我大唐开国至今,满打满算也才十年整,少爷这位朋友怎么会因为进京赶考困在京城十三年呢?莫非少爷这朋友先是参加的隋朝的会考吗?那也不对啊,隋朝末年,天下大乱,已经不举行贡举了呀”

左少阳暗自叫苦,随口一说,说漏嘴了,忙道:“我记错了,可能没这么久吧,反正好些年困在京城。”

“哦,那后来呢?”

“后来,他没盘缠回不了家,幸好还有些达官贵人看中他的文采,经常给些周济,残羹剩饭的聊以维持生计。”

“真是可怜。”白芷寒怜悯道。

“是啊,这一天,他把头天剩下的舍不得倒的稀粥煮了喝了,这粥已经馊了,喝下之后很快就呕吐不止,腹痛难忍,可是他没钱看病,痛得他坐在门口直哼哼。正好一个白发老翁路过,给他诊查之后,采来一把长着白色绒毛的野草,煎汤给我朋友喝下,结果真神,他的病很快就痊愈了。他很是感激,便把这种草药叫‘白头翁”还逢人就说这药治拉肚子的好处。还专门给这草药写了一首诗:‘身本平凡绿野中,清姿岂肯斗俗红。东君有意人间种,好赠白翁救少陵。’”

“真是好诗”白芷寒赞道,“以诗喻人,少爷这朋友肯定有一颗悲世悯人之心,跟少爷一样。”

左少阳感叹道:“是啊,他的诗词深沉忧郁,总是充满对百姓疾苦的深深的同情。”

“这也跟少爷一样啊,或者说,跟少爷、老爷、老太太一样,宁可自家人饿得浮肿,都从牙缝里挤出吃的救济别人。”

“嘿嘿,我可不能跟人家比。”

左少阳当真大吃了一惊:“你知道杜甫?不可能啊”

白芷寒嫣然一笑:“少爷诗词里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前一首那句‘甫昔少年日,早充观国宾”不就已经说清楚了他名‘甫’嘛,只是不知道后一首里‘好赠白翁救少陵’中的少陵,是少爷这位朋友的字还是号?”

左少阳这才明白,笑道:“是号,叫少陵野老,因为他住的地方在长安陵墓旁,所以叫这个号。他的字叫子美,因为姓杜,所以我们平时都开玩笑叫他谐音‘肚子美’”

左少阳犹豫了一下,自己现在穿越到了唐初,是这个时代的人,而杜甫却是差不多一百年之后的中唐人,这样算自己比杜甫的年纪可要大得多,只能支吾道:“嗯,算是吧。”

白芷寒奇怪地瞧了他一眼,心想年纪大就是大,小就是小,哪有什么叫“算是”大的道理,又道:“少爷的朋友自诩‘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如此才华横溢,我怎么没听说过呢?”

左少阳见她目光炯炯,有些心虚,笑道:“你没听说过的能人多了,这有什么稀奇的。好了,你该做你该做的事情了。”说着噘起了嘴。

白芷寒脸又红了,情不自禁看了一眼低垂的车帘,听着外面沙沙的雨声,四周静悄悄的,只有小松鼠黄球蹲在车棚角落里瞅着他们,这才又跪爬过去,抓住他肩膀,吻他,还是伸出香舌让他吸吮。

这一次左少阳却没有再客气,将她一把揽进怀里,上下其手,直摸得白芷寒喘气嘀嘀,自己也差点抑制不住,这才停了手。

白芷寒跪坐着整好衣衫,含羞带怨白了他一眼:“少爷就知道欺负奴婢,哼这次你得说三个故事才能抵数”

左少阳道:“我说累了,你文采这么好,念一首你写的诗给我听听吧。说得好我亲你一下”

“啊?”白芷寒作了个鬼脸,“我写的诗不好,跟你那位朋友没法比。”

“干嘛要跟人家比,你自己写出来的诗,是自己的劳动成果,不可妄自菲薄嘛。”

“嗯……那好吧。”白芷寒点点头,想了想,道:“我念一首我去年写的吧。”

“为啥要念去年的不念今年的?”

“今年?今年我是你的奴婢,又赶上饥荒,哪有时间吟诗作赋啊?”

“嘿嘿,说的也是,等将来你嫁到我们左家,当了奶奶,就有时间了。”

白芷寒似笑非笑瞧着他:“那时候有了孩子,忙孩子的事都忙不过来,就更没时间了。”

“可以找个乳母嘛”

“我不我的孩子我自己带……”

想着有一天会跟左少阳生儿育女,白芷寒心中怦怦乱跳起来,感到脸上跟喝了二两烧酒似的,忙掩饰地撩起车帘往外眺望,外面的雨越发地大了,哗哗的,起了一层薄雾,在盘山官道上飘飘洒洒的,好象仙女在此沐浴脱下的白纱衣衫。

左少阳也是心情激荡,从挑起的车帘缝隙吹进来的雨丝,凉凉的,不知怎的,让他想起了苗佩兰的眼泪。山坡上,自己身负重伤的那个生死之夜,苗佩兰脸颊上的泪花,便是这样凉凉的。

他心中慢慢升起了浓浓的柔情,就像飘进来的雨丝,绕着自己周身,抹也抹不去。

为什么总在分离的时候,才会格外的思念呢?

当初在鬼谷峰绝顶,去水井边挑水,想着的却是桑小妹,只因为那时候苗佩兰就在身边,而正印了那句话:“只有失去的时候,才知道她的珍贵”吗?现在离开了兰儿,便时时刻刻总想着她,什么时候,自己会这样想着白芷寒?莫非是要等到与她分离的时候?

想到那可能的分离,左少阳心中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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