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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管那些俗名,你怎么可以又扔下我?」当时她好难过,认为被遗弃了。
「你还没长大呀!老说些孩子话。」黎紫苑看看其他两人哭得令人心酸,于是认命的招招手。
「来个拥抱吧!」
一说完,何水莲和白茉莉立刻激动的冲过来,五个人抱成一团形成人肉柱子,外围的四人哭得浙沥哗啦,中间的人大呼受不了。
黎紫苑有些失笑地发觉身上湿湿的,名师设计的一套十来万衣服全泡汤了,不知能不能洗出一些盐来。
她们以前不是好哭分子,没想到长岁不长智反而退化,个个像是小学运动会场上的参赛者,比看看谁的哭功得冠军,真是要不得的心态,教人为她们惭愧。
「别哭了,四位美女,你们想造成我的心理压力呀!久别重逢不适合感伤。」
金玫瑰愤慨地拍她胸口。「没良心的家伙,回国快半个月不见踪迹,你心中还有没有我们的存在?」
「有,当然有。」黎紫苑不正经地点头,都快打成内伤了,还敢记不住吗?
「玫……玫瑰,人回来就好,你别太苛责紫苑……紫苑了。」忍不住便咽的白茉莉高兴到止不住泪流满襟。
金玫瑰可不这么认为,「茉儿,你要多骂紫苑两句,她就是欠骂,把你的慈悲和善良收起来大开杀戒。」
「大……大开杀戒?」黎紫苑轻笑地要她们别抱了。「玫瑰,你当自己是屠夫呀!」
「去你的,死女人,一走十年无音讯,我早当你死了。」金玫瑰说着气话。
坏脾气女郎。黎紫苑拿金玫瑰没辙。;「刚才哭得最难看的人好像是你喔!把鼻涕擦一擦吧!很脏耶!」
「你的嘴巴还是一样臭。」
金玫瑰破涕为笑,红着鼻头依旧美得惊人。
「还好啦!我一直努力维持它的臭度。」黎紫苑终于逗笑了一个人。
金玫瑰言不由衷地道:「没个分寸,讨厌鬼。」能再见到她,真好。
「女人爱说反话,我知道你爱死我了。」黎紫宛转向一直不说话直笑着流泪的何水莲。「莲花,你愈来愈漂亮。」
「不及你的自然气质。」她抽抽鼻子嫣然一笑抹去泪。「我要跟你说声抱歉。」
「不会吧!她们每个人都想找我拚命,唯有你是真心待我好。」黎紫苑此话一出忙着躲拳头。
「紫苑,请你正色看待我的严肃态度好吗?.我很认真的为十年前那件错事……」
过去的误会黎紫苑大概知晓了,因此故意打断何水莲的话,「茉儿,你没那么内向了吧!还怕男人吗?」
「黎紫苑——」何水莲不顾形象的大叫。
「听到了,莲花,我耳朵没聋。」一转身,黎紫苑又弃气急败坏的愧疚者不理。「香香公主,你最近很红哦!」
过去的事全是一场白云苍狗何必挂怀,她不会怪罪如手足的好朋友,她一直以为自己的退出,莲花的痴心迟早会感动玉蓟而结成连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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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抱着祝福的心情离开,两个都是所爱的人,她起不了怨恨的心。
但世事不能尽如人意,回台之后她才断断续续得知当年她离开后的一切。
不忍一路由中学相扶持至大二的几位好姐妹因她而交恶,在刻意设计下,她寄出三封语意不清却绝对是钓饵的请柬,将散在各地的三人聚集在一起。
并用神秘客身分包下夜蝎清狂,让玫瑰心存疑惑的猜想一番,别有些自娱的乐趣。
「咳、咳!你们叙完旧了吧!该把我的女人还我。」霍玉蓟很不高兴私有主权被侵占。
「「他……怎么会在这里?」四个女人一起发出质疑。
此时,闲聊好一会的女人们才发现室内多了两个男人,一个是霍玉蓟,一个是送白茉莉来此的白向伦,而夜蝎情狂一向是男人止步的地方。
「你们都该去检查规力,他们和我一起进来的。」黎紫苑扫视了其他四位好友一眼。可怜呵,三十岁不到就得老花眼。
女人圣地岂可容男人进人,尤其是她最痛恨的霍玉蓟。金玫瑰怒骂道:「姓霍的,你不识字吗?」
「不要挑衅,玫瑰,我可不是来受你白眼的。」他是怕心上人乘机遛走,坚持守着她。
自从两人相逢后,霍玉蓟便寸步不离的跟着黎紫苑,藉商谈RV新车种的推展来行私利。
因此也发现一个令他恐惧的事实,她竟是曼维斯企业的真正总裁,英文全名是卡芮拉·卡登,福特·卡登认定的第一顺位继承人,拥有卡登家族名下企业百分之六十五股份和产业。
这表示她如今的身价已超过霍氏企业上百倍,不再是昔日遭人羞辱即负伤而走的倔强女孩,而是随时有可能放弃一个小小合作的女强人,到时,他该上哪里寻她。
「那敢情好,本店不欢迎你,大门在你后方,不需我来清场吧!」金玫瑰一副不甩他的高傲模样。
「我等苑儿,她几时嫌你烦,我几时带她走。」霍玉蓟自大的走进吧台倒了两杯波本,递了一杯给白向伦。
「谢谢。不过,你太‘随和’了。」白向伦一向不正面和脾气火爆的金玫瑰起冲突。
霍玉蓟前举起酒杯隔空做了个干杯动作。「这叫自立救济,咱们是弱势族群。」
这倒是。白向伦不敢太嚣张,检察官的工作是大胆假设、小心求证,非必要不得罪人。
「紫苑,你不会一回国就和这家伙搞上了吧!」金玫瑰第一个念头是想把他扔出店门口。
霍香蓟开口为兄长助言。「那叫旧情复燃懂不懂,少冠上不雅的字眼。」
「你们姓霍的没一个好人,你们或许健忘,可我记忆犹新,你家那只没毛的老母鸡是用什么下流手段逼走紫苑的。」
「我……留点口德好吗?纵然她有诸多不是,好歹是生养我的母亲。」霍香蓟想怨却不得怨。
「哼!’金玫瑰脸一偏,不愿讨论原不原谅。
「小香,别理她,小心被她传染性错乱,她在嫉妒我拥有苑儿。」
霍玉蓟一针见血地说中她的心事,金玫瑰对女人的偏爱是缘自和黎紫苑的相处,她发现自己的心在变质,逐渐爱上不该爱的人。
她挑女伴的条件是看外表,一律神似心中人影而定案,小娟则是她近期我到有六分像黎紫苑的伴侣。
「我记得紫苑应该是有夫之妇,咱们是否将亲爱的向教官抛在脑后了?」换金玫瑰捅他一刀。
脸色一青的霍玉蓟差点捏碎酒杯,她在暗示两人之间的「不伦」对不起某人。
「他们快离婚了。」
正一正色的黎紫苑十分慎重的说道:「我不会离婚的。」随即她正经的脸孔一换,轻松地继续和其他人谈笑,不去理会斗得你死我活的霍玉蓟和金玫瑰。
风情新型车种发表会
「……因此我们在经过多方审核后,决定和霍氏企业签定三年合的,全力推广两千年RV新车,并在台设立生产线,回馈地方资源……」
亚雷在台上接受媒体闪光灯的攻击,笑容可掬的他看来风趣。沉着,内心却不断咒骂那个不负责任的「大姐」。
什么叫训练他能独当一面,让他在赛车外多一项「生计」好养活自己,顺便出出风头。
说穿了,不过是她故意在整他,不想扯出她真正的身分,他若如她所愿,岂不是逆天和撒旦同往。
中国俗谚不是有句: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非常感谢台湾的记者朋友们,在此我慎重介绍推动此计划的幕后功臣——卡芮拉·卡登,曼维斯企业的总裁。」
「卡芮拉?」
「是个年轻美丽的东方女子耶!」
「她不是特别助理吗?怎么又变成总裁?」
「好美的女人哦!」
「快,快照相,把新闻稿传回报社。」
笑得尴尬的黎紫苑配合的回答记者群的问话,从容不迫的泱泱大度令人激赏,出色的外表迷惑所有人的视线。
「听说你最近和霍总经理走得很近,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决定和霍氏企业合作?」
她微微挑动眉尾。「不,我在台这些日子忙着建厂一事,挑选合作企业全由副总裁去裁定。」
「难道你没有凭借私人关系去影响此合作案?
毕竟女人是感情的动物,很容易受情绪……」
面对咄咄逼人的美丽女记者,黎紫苑瞧瞧她别在襟上的记者证,默默地记下她的名字。
「于小姐,你好像和霍总交往过,你曾因私人关系而影响报导的公平性吗?」
被反将一军的于佑萱顿时脸色一青,瞬间的难堪让她噤了言,她的确是假公济私,借记者的身分挖出他们是否互有情意。
两年前她被霍玉蓟甩掉后,至今对他仍余清末了,不时希望两人能重续旧情。
由报纸杂志及同行问口头传讯,她得知他仍不改其态的玩弄富家千金的感情和身子,在心痛之余不免有些心安,至少他并不屈于任何女人。
可是根据这几天的消息来源,向来不追求女人的霍玉蓟一反常态和其他女人断绝关系,专心地只执着一位刚回国不久的女子。
传闻中两人出双人对形同半同居,因此不甘心的她刻意利用这场记者会想逼出真相,她要知道自己输在哪里。
「请问你和亚雷先生是何关系,情侣吗?为何你们皆姓卡登呢?你和意大利的卡登家族是否有关联?」
嫉妒的女人真惊人,毅力十足。黎紫苑在心中咋舌不已。「我被卡登家认养,所以恰好和副总裁同姓,一切实属巧含。」
情侣?她瞧见亚雷眼底害怕的神色一闪,一副饶了我吧的表情。
「霍总知晓你脚踏两条船的放浪生活吗?你是否还有其他亲密的情人?」于佑萱一心要低毁她。
黎紫苑赛然眼一沉。「亚雷,买下于小姐的报社,从此哪个报社敢录用她,我保证三天内毁掉雇用她的报社。」
老虎不发成,被当成病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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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在她身上挖洞是自取其辱,她在商界上的铁腕作风可不是浪得虚名,千金小姐眼界窄,不知她在欧美市场的威名。
「你……你以为自己是神吗?」于佑萱不信黎紫苑有这种能耐,报社是她祖父一手创办至今,资产额上亿。
亚雷同情的说道:「她不是神,可是她曾在短短半个月内,弄垮一间年收人数十亿美金的跨国企业。」
他话一送出,一窝蜂的麦克风争相挤推上前,期盼能采访到第一手资料。
而楞忡的于佑萱被挤到外围,心中忐忑不安,眼尾扫到在讲台旁的霍玉蓟,她不由自主的上前一问:「他说的可是真的?」
不耐的霍玉蓟一脸轻蔑。「和你见到男人就像母狗一样张开腿一般真实,你等着看于家破产吧!」
两年前,她以采访为由接近他,而人见面不到十分钟就在移动的采访车上发生关系,由此可见她多随便,那张处女膜八成是重整过的。
所以不到两个月,他就因为她太粘人和满口爱而甩掉她。
「你在开玩笑吧!我们曾经那么亲密。」她还爱着他,但是更在乎三代报业会毁在她手中。
「我看起来像是会怜悯妓女的人吗?你不过是我穿烂的破鞋罢了。」除了心爱的人,他对任何女人一律冷血。
「我……我是真心爱你。」于佑萱强忍着悲伤,说着心底的话。
他冷冷一嗤。「你侮辱我的女人罪不可恕,若她不开口,我绝不会轻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