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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敬济听的够瞠目结舌的,因为他并没有留意过自己排泄的东东,说,“四娘,我不知道啊,自己又不会去闻的。”
潘金莲扭脸去望身后的陈敬济,不料看到的却是床下的尿灌,说,“姐夫,你去把尿灌放到床底下面去。”
陈敬济舔的正在兴头上,自然不愿意挪身子离开,说,“四娘,放在那儿好了,又不碍事的。”
潘金莲是半成型的完美主义者,或者可以讲是‘追求完美主义者’,这个在我们生活中比较常见,有些时候喜欢浪漫的我们却无权浪漫,只能够在脑海中做着只言片语的幻想,像理想的追求又有不同。
潘金莲比我们的条件要好很多,不过她依旧算不上‘完美主义者’,一个合格的完美主义者她的眼里绝容不下一粒沙子,潘金莲的这儿只是容不下一个尿灌,倍数增加了很多很多,说,“姐夫,那的确是不碍事的,不过看起来相当碍眼。”
陈敬济无可奈何的下床,把尿灌放到床底下面去,问,“四娘,这样总行了吧。”
两个人重新开始舔舐,不过这一次换成了‘六九’,各自嘴有所动的得到‘充足’,春色更加的了,像‘交接时候’的花开似锦。
潘金莲在舔男人的同时被男人舔着,精神和同时得到升华,不过偷的刺激依旧存在着,问,“姐夫,大姐不会突然的来找你吧。”
陈敬济手心平放在潘金莲的屁股上,五指并拢的用力抓着,说,“四娘,不会的,我出门时候她已经躺床上了。”
潘金莲停止了嘴上的动作,坐直了身子拉了陈敬济在身旁,问,“姐夫,你又怎么欺骗人家的?”
陈敬济抬手挠了一挠头皮,冲着身侧的潘金莲暧昧的眨了又眨眼睛,说,“四娘,我这不都是因为你嘛。”
两个人叽叽喳喳的又是议论了一番,探讨了关于真爱同自由的伟大之处,深情之时脸红脖子粗,引得外面的春梅、春花都支起了耳朵。
陈敬济觉得争辩下去没有意思,粗暴的伸手把潘金莲推倒在床上,伸手抓了她的起来,一直抬到了自己胸口高处,只留了她的脖子和头部在床面上。
这种姿势非常的特殊,并且也是比较的难以运作,男人要有足够结实的体格,女人的柔韧度要求也高,如此的那般之下插起来才会有感觉,虽然算不上快感如潮,但也是可以经久而不消退的。
陈敬济同潘金莲如此这般的‘干将’起来,眼睛可以望见正对面的柜子,左侧能够看到一些窗外的景象,挂在天边不消沉的星星,闪烁光芒的弯弯月亮,如此的这般情况,进出足足有二百下。
二百下的工夫之后,陈敬济渐渐有了发泄的念头,不过由于本着彼此尽兴的想法,他还是忍耐了下来,变幻了姿势继续进行。
人类是充满智商的群体,随便想一想都有那么多的姿势,恐怕那些足够我一辈子写的了,也许一个人的力量还不够,几本书的时间也不够。
这一次的姿势变幻不小,改成了陈敬济躺在床上,左腿直直向前伸着,右腿九十度指向天空,潘金莲娴熟的骑马上轿,斜着身子进行‘埋葬’。
第一卷 【01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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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姿势其实是相当不错,可以足够深的插入,可以足够快的速度,左右的摇摆也完全由女性自己来决定,只道是如此这般的情况之下,潘金莲同陈敬济同登了极乐世界,彼此满足的拥在一团。
有些事情是迫不得已的,潘金莲很想要陈敬济留下来陪自己睡,但是时间已经不早,再不离开危险就真的无处不在了,陈敬济当然也是不想走动的,刚刚才登了皇位现在又要做奴才,穿好了衣服慢腾腾的离开,双腿一撇一撇的不太自在。
此事情如此这般的记载,只道是偷的总有不够爽快的一面,刺激却不够平稳,这个一直是一个比较大的话题,正如夫妻生活平淡却没有激情一般。
日子在走,风声陪伴,扭脸间又是一天,拐弯处的风景更加的了,既然生了孩子,起名字自然变成了迫在眉梢的事情。
人活一世,虽然不一定能够留名,但是关于名字却是绝对不会忽略的,我知道有人起个名字要用一年半载的,这个倒是不能怨他,毕竟有那么一份心情摆着。
西门庆觉得这东西不应该叫特外人来起,毕竟家里有才学的不止一个,即便是女人们没有能耐,自己也完全能够应付,几个字而已搭配就ok。
月娘觉得起名字不应该太华丽,可以‘小猫’、‘小狗’的先叫着,比如‘二狗’、‘娃子’就是不错的名字;李娇儿觉得名字听起来应该带歌声,那样子才会给人接触的美感,比如‘潘安’、‘宋玉’这玩意儿;孟玉楼觉得名字应该借古人的,可以是历史上比较显赫的人物,比如‘孔子’、‘晏子’、‘洞子’之类的;潘金莲暗想名字应该有意义,可以是父母两个的合体,也可以根据当时出生的场景,比如叫‘晚月’、‘庆瓶’就很柔和;李瓶儿自个儿没有主意,通常这种事情都是皇上不急太监急,躺在床上看众人忙活。
其实这玩意儿想需要很久,决定只要不到一分钟,西门庆手指挠着头皮,把名字从牙缝里面掏了出来,名字没有过多的炫目辞藻,短短的三个字‘官哥儿’。
有那一日,乌云压顶的阴天,孟玉楼正在房内写东西,临窗看着外面的雾蒙蒙,没有噪杂的声音,只有‘人’‘文’相守的宁静。
潘金莲迈着小步子往里面去,看到孟玉楼是‘美的像花、靓的流油’,走到身后伸脖子看纸面上写道,人来人往的街头,谁会看到我的孤单,多少人有着多少寂寞,谁在乎我的悲伤,灯火阑珊的城市,谁看到我的无奈……孤单的人总说无所谓……自己选择的路,跪着也要走下去……
孟玉楼放下手中的毛笔,轻轻微微的咳嗽了一声,说,“金莲妹妹你来了,瞧我又在抒情呢。”
潘金莲柔情的捏下孟玉楼的肩膀,她的那儿还是比较丰润的,说,“玉楼姐姐,那是上半身孤独、下半身寂寞喽。”
孟玉楼再次轻微咳嗽了一声,把指甲里面的灰尘捅出来,翩翩的修长是弹钢琴的料,说,“金莲妹妹,貌似有本书就是这个名字。”
潘金莲猛吸了一口气,牙齿处发出‘抽风’的冰凉声音,问,“玉楼姐姐,你又感冒了?”
孟玉楼摇晃了一下脑袋,耳环安分守己的带节奏摇晃,说,“金莲妹妹,我感冒压根就没有好过,尽管我不流鼻涕已经很多年(改编自不做大哥很多年)。”
潘金莲被逗的笑出声音,拿了孟玉楼的墨宝到旁边的椅子上面涂鸦,天上开始往下面滴雨,不过‘小布丁’似的看不清楚,被风吹着带着微微的倾斜,还好窗户上面有遮挡的盖子,免了雨水进到房间地板上。
孟玉楼对生活并没有太过于满意,她是一个相对苛刻的人,而生活却总爱来些差强人意,这儿舒服了、那儿又不爽了,如同待在鸟不拉屎的地方,突然是有鸟了,屎却全拉头上了。
孟玉楼如此这般的把椅子调了位置,腿搭到潘金莲身边的凳子上,说,“金莲妹妹,官人给孩子起的名字叫官哥儿,听起来感觉好俗啊。”
潘金莲觉得反正不是自己生的,叫个‘卵哥儿’也无所谓,说,“玉楼姐姐,你管他呢,叫个‘巴鸡’也无所谓。”
孟玉楼揉了揉眼圈,扭脖子伸了一个懒腰,说,“金莲妹妹,我没有只准阳春白雪,不准下里巴人的意思,其实我他妈也是低俗的。”
潘金莲听的‘哈哈’笑出声音,把手指头搓的暖和发红,在白纸上面勾画了一个‘巴鸡’出来,说,“玉楼姐姐,谁一周还不低俗上那么几次啊。”
孟玉楼拍了一拍巴掌,跺着脚的偷乐,说,“金莲妹妹,老是谈抵制低俗,干脆把自己也抵制了得了。”
潘金莲捂着自己的肚皮,笑的难以根治、难以控制,说,“玉楼姐姐,这个涉及敏感内容,我们还是莫谈的好。”
事情摆明了还要继续的进行,两个女人谈过了家事,自然还要谈文学方面,讲过了文学方面免不了又要唱歌。
潘金莲手握着毛笔记载孟玉楼的吟出的诗,手指拽着耳侧的头发,道,“日照臭坑升黄烟,遥看厕所在前边;飞流直下三泡屎,一摸口袋没有纸。”
诗歌如此这般的发挥出来,引得两个人对着笑,如此这般的情况之下,月娘带着李娇儿一起过来,身后还跟着丫鬟玉箫。
玉箫手里提着一篮子的水蜜桃,进门放到了饭桌上面,说,“三娘、四娘,新摘得,正新鲜呢。”
几个女人围成一团而坐,水蜜桃拿在手里、放在嘴旁,一个个的都是花容月貌,配着如此新鲜的水果最合适不过。
月娘小嘴巴轻轻开启,半片的水蜜桃含在嘴中,道,“玉楼妹妹,来的时候正听见你吟诗,不妨继续吧,让我和娇娇妹妹也欣赏欣赏。”
孟玉楼把耳侧的发卡拿在手里,另外一只手里拿着水蜜桃,说,“月娘,灵感全让你吓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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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金莲脸颊上带着深不可测的笑容,酒窝里面可以含上几滴露珠,说,“众目睽睽之下,灵感逃之夭夭。”
众女人相视着俯身弯腰笑,地面的纸片被风吹了起来,有蚂蚁在墙角里出现,不过不是成群结队,而是孤零零的那么一个。
李娇儿拿眼睛带深情的看,她是一个多愁善感的女人,对于一些无名的东西,常常会有些莫名的感觉。还有另外的一件事情,由于她已经在外面吃过了一个,所以她吃了几口就不想吃了,说,“玉箫,你替我吃了吧,我不想吃了。”
玉箫伸手接过李娇儿的水蜜桃,觉得这玩意儿的名字特妩媚,似乎可以拿来形容女人的,放在口中大咬上一下,水水的果然很蜜。
李娇儿‘心怀菩萨’的慈祥看着玉箫,人肮脏到了一定的程度就会变的纯洁,正如人坏蛋到了一定程度就会变成好蛋,问,“玉箫,好吃吗?”
玉箫也是在西门宅混了N久的丫鬟,嘴巴自然也沾染了一些臊气,正如跟着B社会出不来A,说,“好吃,上面有二娘的味道。”
一句话逗的众人纷纷笑,潘金莲坏笑的碰翻了墨汁,墨汁洒在地板上,黑黑的一大片污迹,夏荣无可奈何的去取抹布,跪在地面上擦了干净。
夏荣拿着黑色抹布出去,准备去池塘里清洗干净,迎面却碰到了陈敬济同西门大姐,礼貌的打了招呼。
陈敬济手里拿着账单找月娘报销,他们小两口新换了床,柔柔软软的‘席梦思’,在当时市场上的价格非常昂贵,此事情不多提,无非是月娘签了名,陈敬济拿着报销单外面去,脸上带着容光焕发的微笑。
月娘其实非常不乐意看别人奢侈,这点倒是像我个人,当我看到某明星写手臭显摆的时候,我恨不得把尿射他嘴里,问,“大姐,你们的床还那么新,怎么又要换啊。”
西门大姐羞涩的挠着头皮,几乎大部分人类不好意思了都这样,用来缓和绯红的脸颊,那些潮红像了一般,说,“娘,活着要学会享受,人生在床上,死也是床上,欲仙欲死还是在床上,不换床哪里能行。”
一席话逗的众女人更加的疯了,孟玉楼慌忙去护桌面上的墨宝,害怕潘金莲全部给掀翻了,潘金莲倒真是笑的率真,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