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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大郎摆了一摆手,说,“看病,那要花多少钱呢,现在的药,价格可都贵着呢。”
潘金莲伸出白嫩嫩的手去摸武大郎的脸庞,回过头冲门口的迎儿别有意味的眨下眼睛,说,“迎儿,你去做饭吧,我要陪你爹好好聊聊。”
这日的气氛又见和谐,人间的关系大体都是如此,时有阴晴又时有圆缺,可惜发生在武大郎身上的却是虚幻,毒药泡制而成的梦。
这几日夜里,潘金莲一直没有与武大郎同房,而是与迎儿睡在了一起,冠冕堂皇的理由是增进母女间的感情,同时让武大郎安静的休息。
迎儿直觉中带丝不安,总觉得此事中有些预谋,可她一个发育尚未成熟的女孩又能怎么办啊,听天由命是无奈之举也是必然。
潘金莲搂着她躺在床上,夜黑的深不见底,问,“迎儿,你喜欢娘吗?”
迎儿自然不敢说‘不’,乖巧的讲道,“喜欢。”
潘金莲看她还算识相,便问,“如果你爹爹死了,你愿意跟着我再嫁吗?”
迎儿可以忍受任何的不公,但她绝不能容忍诅咒亲爸的话语,当时便与潘金莲翻了脸,说,“不会,我要守在父亲的坟前哭上三年,绝不学妇只知道寻欢做乐。”
潘金莲暗自心想,娘做的才不是乐,娘做的是爱,娘做的更是寂寞。
迎儿在武大郎生死观念上不打马虎眼,这可够让潘金莲头疼的,她真想把迎儿卖到妓院里面,让她不听老娘的话,今后有她苦头吃的。
心里虽是这么想的,但别人怎么看的到呢,只见潘金莲伸手搂抱住迎儿,怜爱的小声劝说,“迎儿,生死之事要顺应天理,亡的人离去了,其实是要我们更好的生活,如果你实在不愿意的话,那娘就一直陪着你守寡。”
迎儿心想,你能守的了才怪,轻轻‘嗯’了一声,说,“娘,你实在太伟大了。”
潘金莲抬腿搭到迎儿的身上,紧紧搂抱着她,态度当时相当暧昧,柔声说,“迎儿,娘这么伟大,你以后可要好好听娘的话呢。”
迎儿面朝着墙面,眼睛睁的大大的,但她却什么也没有看到,说,“娘,今后我一定会听话的。”
潘金莲乐的笑出了声,说,“迎儿,实在是太好了,娘的腿也酸、腰也酸,你快帮我用力揉揉。”
迎儿自然是不情不愿,找理由说,“娘,太黑了,我看不到。”
潘金莲早就料到了她会这么说,讲道,“迎儿,娘去开窗子,透着月光就可以了。”
潘金莲下床推开了窗子,在朦朦胧胧中只穿着件素白的,走回来爬到床上,背朝着天说,“迎儿,快去揉吧。”
迎儿已经无话可讲,翻身骑到潘金莲的身上,用力的把脚跟揉了起来,时不是的还用手掌拍打上几下,潘金莲突然间由不得自己,产生了一种莫明其妙的快感。
潘金莲的感觉我们暂先不论,今晚上继续的事情我们也不讲,等到潘金莲下一次有如此感觉的时候,再一块儿进行详细的补充。
当夜过了之后,谋杀亲夫的日子也便来临了,早晨醒来,天下大白,潘金莲不慌不忙的穿了衣,嘱咐了迎儿也赶紧起来,因为她的姥姥要接她去过一日。
迎儿的姥姥是谁?活着的人应该都会明白,其实就是潘金莲的妈妈,这也是潘金莲提前安排好的,免得丫头留在家中碍事。
潘金莲下楼去做了早饭,然后又喊了迎儿下楼来吃饭,吃过饭之后,潘金莲让迎儿坐在屋中等她姥姥,自己去了内屋看武大郎死了没有。
潘金莲进了内屋之后,结果令她非常不满意,武大郎不仅没有死的迹象,反倒有了许多活的。
武大郎享受的躺在床上,工作了如此多的年头,确实也该休息休息了,笑着问,“金莲,你今天就去叫郎中来吗?”
潘金莲讨厌的瞪他一眼,说,“我现在就去。”
此处有一个郎中姓刘,名字叫庆魁,为人耿直端正,街坊邻居看病都是找他,潘金莲这一次找的也是他。
刘庆魁早知武大郎受了伤,心里也颇为的同情,他随同潘金莲来到家中,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说,“问题不大,我来开几副调养的药就行了。”
潘金莲千恩万谢了他,装作贤妻良母的样子,说,“刘郎中,麻烦您了。”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哥哥、干弟弟、干侄子,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0031】
话说潘金莲按刘庆魁写的,去药铺里抓好了药回来,正好见迎儿的姥姥进门,亲切的叫了一声,“娘。”
迎儿坐在屋中见潘金莲回来,同样也是叫了一声,“娘。”紧接着她又看到了姥姥,笑着说,“娘的娘。”
潘妈妈人心地善良,长的也是慈悲为怀的脸,笑着抱了抱迎儿,问,“小丫头,最近过的开心吗?”
迎儿也挺喜欢她这个姥姥的,笑着说,“托您的福,一切都挺好的。”
潘金莲随后也坐了下来,与潘妈妈聊了些家常,然后便让潘妈妈把迎儿带走了,说,“娘,最好让她多在你那里待些日子。”
潘妈妈带迎儿走了之后,潘金莲又去内屋看了看武大郎,这才不紧不慢的关门去了王婆处。
西门庆家离的远,并且有其他事情要办,自然还没有过来。
潘金莲进屋与王婆聊天,说了一大早晨都忙了什么,如何如何的辛苦,真是过够这种日子了。
王婆坐在她的旁边思索了片刻,低声说,“莲儿,你真是画蛇添足、多此一脚,恐怕这计划要改一改了。”
潘金莲听的疑惑不解,问,“干娘为何如此讲呢?”
王婆摆弄着桌上的针线筐,说,“你让刘郎中诊断出的结果是康复中,结果当天晚上便暴病而死这合理吗?而且无端端的牵扯进了刘郎中,你这不是给武松查询的路走嘛。”
潘金莲听王婆如此一讲,悔恨的抓耳挠腮,直说,“该死、该死。”
两个人静下心来另想办法,思来想去还是没有十全十美的,这时候西门庆带着砒霜来了,兴冲冲的往桌上一放,说,“干娘,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接下来就看你们的了。”
王婆扫一眼砒霜撅撅嘴,说,“官人,计划改了。”
西门庆最怕有人中途掉链子,脸带不满的问,“为何?”
王婆低声如此这般的讲了一遭,阴沉着脸问,“官人可有其他办法?”
西门庆热血涌上头去,如同买好了啤酒,找好了小姐,结果深夜看欧冠足球赛的时候掉了网线一样,傻眼的反问,“我能有什么办法?”
潘金莲悔恨的泪水快要流出,出主意说,“干娘,不如一把火烧了得了。”
西门庆听她如此讲,附和着说,“干娘,金莲这主意可行,火可以让我来放。”
王婆皱眉摇了摇头,问,“此火因何而起?”
潘金莲的脑子似乎好用了,人也仿佛变聪明了,说,“干娘,我要熬药给武大郎喝,火就因此而生如何。”
王婆听她讲完,拍了拍巴掌,说,“可行、可行。”
西门庆低下头来与潘金莲亲了个嘴儿,柔情的抱抱她,说,“金莲,辛苦了,你自己也要小心。”
毒计已经商量好了,潘金莲自然想要得到点满足,西门庆恰好也有这个想法,两人热烈的激吻了片刻,然后就缠绵着到了床上。
之事日日有,明日更比今日狂,只见西门庆把潘金莲平放,高举起她的双腿,前俯着身子去亲潘金莲的嘴,潘金莲仰面躺着,两条纠缠在一起,开的是如此的灿烂。
此事暂不多聊,只把后事儿继续,白天的光阴略掉,时间过的很快,扭头摆脸的瞬间天也就黑了。
潘金莲并没有急着为武大郎熬药,而是坐在窗前把步骤好好熟悉了一遍,确保了此事万无一失,才慢慢腾腾的移步到内屋去。
天边的晚霞还在,几只未睡的老鸟捕食归来,带着几丝欣喜的欢声叫着掠过,气氛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武大郎面带微笑的看着潘金莲,说,“金莲,你今天打扮的真漂亮,我做鬼也不会忘记你的。”
此话讲的有几分慎人,潘金莲禁不住后背冒了冷汗,训斥道,“你瞎说什么呢。”
武大郎傻呵呵的看她,却不知道自己的死期已经来临了,说,“金莲,我都好些日没见到你的身子了,你快点上灯给我看看吧。”
潘金莲也觉得自己有些毒辣,心想,临死满足他的愿望吧,走出内屋关严了房门又下了帘子,拿了油灯端进了内屋,点燃火之后慢条斯理的脱起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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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大郎两眼四直的看她,充满了急切的,可他仍旧是硬不起来,人世间总有另人悲伤的事情,阴晴阳缺、生离死别、阳痿早泄。
在武大郎的角度望过去,潘金莲像一盆娇嫩而艳丽的牡丹花,在绽放的瞬间还会带着雨点,皮肤如同常晒着日光浴,完美的无懈可击。
武大郎看的入了迷,嘴角流了一大摊的唾液,说道,“金莲,箱子里有用的小石人,你来搞给我看吧。”
潘金莲听他如此讲,恨不得当场就给他一耳光子,家中有小石人你为何不早讲呢,早讲了还能有这些事吗?我之所以要杀人完全都是你的错。
潘金莲心里这么想着,去翻箱倒柜的找了小石人,虽然白日里小洞已经被喂饱了,可她觉得做好人就应该把好事做到底,二话没有多讲,勤劳的坐下来动用起了小石人。
这边龌龊的事情暂时不讲,先把西门庆那边的事情提,西门庆觉得自己的美事要成了,吩咐厨子做了好酒好菜,让两位娇妻陪着他吃喝玩乐,一起等待着结果的揭晓。
事关机密,西门庆自然没有告诉娇妻有何喜事,月娘觉得奇怪,不过她也没有多问,她心里明白,问多了问题只会招人烦。
李娇儿没有她的聪明才智,但她有轻挑的技术,莽蛇般缠着西门庆,问,“官人,有什么高兴的事情?”
西门庆只是笑并不多话,原来他派了平贵、平富出去,那边火光之后的结果定会准确的送来,这人是兴灾乐祸呢。
月娘见西门庆不回答,笑着说,“娇儿妹,你就别缠他了,他要是会讲,屁早就蹦出来了。”
西门庆伸脚碰碰月娘的,说,“还是月娘知我心呢。”
李娇儿沮丧着脸蛋坐在旁边,说,“我笨呗。”
西门庆看她斗了气,低下头来亲她的嘴,说,“我们的娇娇才不笨呢,你看,我把舌头都送给你了。”
李娇儿轻轻咬下西门庆伸出来的舌头,说,“好大一根,我要给你咬掉。”
西门庆垂下手去摸她,笑着说,“别着急,晚上就给你吃。”
月娘完完全全被冷落了下来,只能够举起杯来,说,“官人,虽然不知道你的心愿,但我仍祝你心想事成吧。”
李娇儿也可爱兮兮的举起了酒杯,笑着说,“我的祝福也在酒杯里呢。”
西门庆含笑着举杯与她们碰碰,说,“二位娇娘子,不用祝福了,直接改祝贺就成。”
三人快活的饮过酒,各自拿筷子吃菜,香喷喷的红烧肉,西门庆还时不时的夹起一块赏给身后的丫鬟。
在灯光的照耀之下,屋内是喜气洋洋,但转脸去看窗外,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半空中虽有月亮却不明亮,真可谓是月黑风高好办事,一家欢喜一家忧。
在等待的并非只有西门庆一个人,王婆又岂能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