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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不知突然哪根神经冒出的想法,发神经的开口问道,“嫂嫂为何一直未孕呢?”
潘金莲没有预料到武松会突然来这么一句,慌慌张张的抬手挠了下耳根,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说,“命苦呗。”
这话咋听起来不甚合理,实际上是话中有话,未孕和命苦有什么关系呢,听我慢慢把事儿道来。原来武大郎自从前妻死了之后,孤零零的独睡一床,又没有钱去青楼里逍遥自在,但人的来了怎么办,因此只能靠打飞机过日子。时间一久,他竟然打上了瘾,多的时候每日打上几次,久而久之,人的肾功能就不行了,娶了潘金莲没有多久便阳痿早泄了。
这其中的辛酸细节武松当然体会不到,只能感伤的紧跟着潘金莲也叹了一口气,说,“命苦也要好好过下去,人生虽然不会打上蝴蝶结,可它仍旧是一份完美的礼物。”
潘金莲想起往事心痛的快要碎掉,无可奈何的耸了耸肩膀,说,“这个我心里都明白,叔叔用不着安慰我。”
武松感觉貌似是自己说错了话,才惹得嫂嫂如此失意的,瞬间歉意的表情显露在脸庞之上,说,“嫂嫂,都是我不好,讲了你不爱听的话。”
潘金莲表面上依旧酸溜溜的,实际上心里已经美滋滋的,声音低沉沙哑的说,“叔叔快不要这么讲,其实我心里想的很开,名人名言里不就有那么一句嘛,即便是生活在阴沟之中,依然有仰望星空的权利。”
武松感慨万分的拍拍自己的胸膛,说,“嫂嫂的胸真大,我应该向你学习。”
这话绝对是纯粹的口误,一不小心说滑溜了而已,武松真正想表达的是:嫂嫂的心胸真大,我应该向你学习。
此种敏感性的口误一出,两人都羞红了脸颊,低着头谁也不好意思再开口讲话,直到迎儿玩耍够了从外面回来,才又恢复了其乐融融的状态。
时间在小说中运行的一般都比较快,转眼之间,几天又过去了,北风开始飘起,这标志着初冬正式来临了。宋朝的时候中国还没有温室效应,所以那一年的雪比往年来的还要早一些,大雪自空中而降,天地间白茫茫的一片。
尽管天已经很冷,武大郎还是勤快的挑着担子,清晨刚过便去了大街上卖烧饼,这倒不是因为潘金莲逼着他去,而是他自己觉得假如自己不去的话,那些忠实的顾客就没得饭吃了,这人实在啊。
天地间冷冰冰的,把人的欲念也一起冻了起来,整个县内没有任何人犯法,因此这天县衙里又无事可做。(由此可见,政府部门一直很悠闲。)
武松去县衙兜了一圈便回来了,路过街头时见到迎儿玩雪球还笑了一笑,说,“迎儿,小心把你的手也冻成雪球。”
武松来到屋前走进房门时,潘金莲正围着火盆取暖,脸颊冻的青青的,据分析,女人家一般都怕冷,所以需要不断的找男人依靠。
潘金莲见武松回来,亲切的扬了扬手,说,“叔叔回来了。”
武松有了上次尴尬的经历,不敢再多做留恋,闷头‘嗯’了一声,说,“嫂嫂,我先上去了。”
等到武松上去了之后,潘金莲靠着火盆搓着手,暗自心想,今天是个不错的日子,天寒地冻、北风嗖嗖的,加上时机也已经成熟了,不如现在我就去挑拨挑拨他的欲念,把生米做成了熟饭再说。
潘金莲这么心想着,手脚便已经快速的动作了起来,她先是把门关了并且上了锁,然后又去厨房拿了白酒用开水暖了一暖,最后整理了下衣装往楼梯走去。
武松回到自己的房间,脱了外套只披了被单在身上,突然看到推门进来的潘金莲,不好意思的红了脸庞,低下头去看自己的双脚。
潘金莲自顾自的把酒摆到桌上,情意绵绵的冲武松说,“叔叔,天寒,过来喝上一杯。”
看见是酒,而且还是温过的好酒,武松情不自禁便被冲昏了头脑,站起身走到桌前,说,“嫂嫂也吃一杯吧。”
潘金莲听到这话‘扑哧’一声乐了,抬手轻轻捅了武松一下,说,“叔叔,我怕喝上一口便醉了,假如晕倒在你的床上该当如何。”
武松响当当的正人君子,他哪里会往那个方面想呢,把酒杯递到潘金莲的手中,说,“嫂嫂,醉了也不妨,有我武二在家里守着。”
潘金莲轻轻抿上一口酒,暗自心想,没你在家才是无妨呢。抬眼四下一瞥,床铺就近在咫尺,可谓是,进一步天翻地覆,退一步风平浪静。
武松没有过多思考,自己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赞叹说,“这酒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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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金莲微微一皱眉头,娇滴滴的发嗲问,“我呢?”
武松实际上也贫嘴,中国的男人大约都有这个通病,他微微笑着望一眼自己的嫂嫂,说,“嫂嫂更香。”
潘金莲心里别提有多么痛快,暗暗心想,这武松实在是太上道了,等一下说不准用不着自己催促,他便已经把奴家抱到床上去了。这实在太冤枉了,武松根本就没有这种想法,女人家,基本上都爱如此瞎琢磨。
潘金莲这么暗想着,抬手指了指窗外,说,“叔叔,天寒,我去下面把火盆端上来。”
武松慌忙站起身制止,说,“嫂嫂,不用了,那也太麻烦你了。”
潘金莲走到门口对他回眸一笑,说,“没事,我去去就来。”
话说潘金莲去了楼下拿火盆,武松坐在屋中喝着酒,就隐隐约约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劲,心里便暗自提了醒,等一下做事一定要有方寸,免得给外人留下笑语。
潘金莲兴高采烈的拿了火盆上来,却不知道武松早已经有了防备之心,当然了,她自己还想着按部就班肯定能成功呢,实际上戏儿已经彻底的演砸了。
这种荡漾的事情后来到底成了没成呢?听我把话儿这就慢慢道来。
话说潘金莲把火盆放在屋中靠床的位置,然后拿了凳子坐在旁边,偷偷解开了上衣靠胸口的扣子,微微露出了白白嫩嫩的皮肤,轻声柔情的冲武松说,“叔叔,你也过来烤火呢。”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哥哥、干弟弟、干侄子,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0009】
武松心想烤火应该没有什么,太生分了也不算和谐,便拿着酒杯移了过来,感慨万分的说,“嫂嫂,这种生活真幸福啊。”
潘金莲可不仅仅想要幸福的感觉,她还想着性福的滋味呢,听到武松这么讲,嘴角上翘微微笑了笑,没有开口讲话,只是拿眼睛含情的盯着武松看。
武松羞怯的摸了一把脖子,问,“嫂嫂原籍是哪里人呢?”
潘金莲早已经是荡漾,整个身子情不自禁的摇了一摇,故意开玩笑的说,“叔叔,奴家原籍是四川人。”
武松心想自己的亲嫂嫂,逗上一逗也算无妨,便顺着潘金莲的话说,“嫂嫂,这么巧,我们原籍也是四川人。”
潘金莲跟着武大郎过了好几年,岂能不知他们原籍是哪里人,听武松这么一讲,便听出他是耍嘴皮子逗自己的了,垂下手挑弄了下盆中的火星,说,“叔叔,其实我是江南的女子,与美女西施本是同乡。”
武松听的呵呵一乐,说,“嫂嫂,那我也是江南人士,与越王勾践只隔一河。”
潘金莲娇滴滴的发嗲,说,“叔叔好无耻哦。”
武松低头把杯中的酒喝尽,望着火星四起的盆子,说,“嫂嫂,彼此彼此。”
潘金莲见武松杯中的酒已经喝尽,站起身接过来又去为他满了一杯,然后扭着屁股坐回来,故意把胸口扯大了一些,露出了星星点点的影子。
武松抬头接杯子,不经意间便看到了潘金莲的走光部位,故意让他看到的,你想他能看不到嘛!这种情形、这种状况,看不到才是奇了怪了呢。
潘金莲倒是假装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走光,垂下手又去挑弄了下盆中的火星,问,“叔叔,你可知江南产什么?”
武松耷拉着脑袋不敢抬头看她,片刻没有思考随口回答,“嫂嫂,江南产美女。”
潘金莲捂嘴娇滴滴的一笑,说,“叔叔好色哦。”
此时此刻,潘金莲的意图武松已经察觉出了十之九分,只是碍于面子问题,不能够当面指责,于是便闷头没有讲话。
古文中提到过,敌进我退、敌退我进,实际上这种做法并不一定明智,因为一味的退让,只会让敌人的气焰更旺。如今的武松便是这样,潘金莲见他没有反应,心想可能是他还没有经过成人之事,所以临场有了一些脱节,于是色胆更大了一倍。
潘金莲盯着武松的额头,笑吟吟的问,“叔叔喝醉了会耍酒疯吗?”
武松依旧没有抬头,拿眼看着盆中的火光,以及对面坐着的嫂嫂的双脚,说,“嫂嫂,武二未曾有过酒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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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金莲听他讲完娇声笑了,故意翘起了自己的小脚,在武松的面前晃来晃去,说道,“叔叔,假如真的喝醉了的话,可千万不要拿嫂嫂当作娘子亲啊。”
武松听的心里发臊,刚要站起身训斥,只能屋外传来敲门声,便说,“嫂嫂,我去开门。”
潘金莲挥手想要拦住,可为时已经晚焉,武松迈开大步往门外走去,潘金莲只能够无奈的看他离去,同时还有幻想中的,真可谓:嫂嫂先脱了,叔叔随意,落花流水总无缘。
这敲门声响的正是时候,武松暗想会是谁呢?便急匆匆的下了楼梯走过去,看到的却是房门紧锁,顿时心里一凉,嫂嫂的心真的令人发指。
潘金莲随后也想到了房门锁着,紧跟着便也走了下来,拿着钥匙开了房门,眼前是小女迎儿,顿时破口大骂了一句,“你死到哪里去了,该来的时候不来,不该来的时候偏来。”
小女孩当然想象不到屋内发生过什么,嘀咕了一声便溜进了门去,脚上面还带着雪花印子,武松心里感觉发冷,扭头看也没看潘金莲一眼,便闷闷不乐的推门走了出去。
漫漫人生路,难免错几步,幸运的是武松走对了路,没有倒在‘女色’的诱惑之下。他出了门没有到别处去,径直去找了他的哥哥,当然不是要恶人先告状,只是下定了决心不再住在这里。
放下他们这段暂且不讲,先把西门庆与白雪儿的事情道明,那日里西门庆强行欺负了她,然后震惊的发现小丫鬟竟然不是处了,玩别人二手的东西,西门庆倒也是习惯了,可这次情况有点不一样,丫鬟的所有权是属于自己的,这相当于别人偷了他的东西。
西门庆顿时火冒三丈,用力的打了白雪儿一个巴掌,大声的质问,“小,干你的那个男人是谁?”
白雪儿只顾着一个劲的哭,眼睛变的红红肿肿的,寻死的心都有了,那里还会挤出时间把情郎的名字道出来。
西门庆半天没有讯问出来,气的把白雪儿关在了房间里,留下了一句话,“你要是不说出来,我就把你活活的饿死。”
狠心的恶人西门庆,说到就能够做到,他果然把白雪儿孤零零的关了一夜,没有吃也没有喝,小女孩啊,在死人的房子里待了一夜,吓的魂魄都要丢了,第二天清晨便老老实实的交代了出来。
西门庆知道了抢在自己之前的是玳安儿,当然没有饶了他的可能,马上命其他家丁把他捉了起来,不论是非黑白,也没有经过证实,便结结实实的痛打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