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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在家中待了两日时间,觉得并没有太多的乐趣,第三日一早便又去了李家,李桂姐没有太多的变化,但是她给西门宅却带去了很多的变化。
家中的四位娇妻都知道了西门庆又要纳妾的信息,每个人的想法都略微有了些不同,月娘自然没太大的反应,她的地位新人无法撼动,她的生活也有东宝的满足,李娇儿则显得有些欣喜,原来那个李桂姐竟然是她的侄女,虽然不是至亲倒也加了条关系,如此而来她的地位也算巩固了,孟玉楼的心思与潘金莲的相仿,但她的还要激烈一些,因为潘金莲至少在有需要的时候还可以与来典做做,可她却截然一身孤苦一人。
我们一直都知道有一句至理名言,在这个现实的世界上,没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由于李桂姐的这件事情,孟玉楼竟然与潘金莲交上了朋友,在一起有话讲的很。
废话不必多讲,西门庆在李娇儿那儿又是一周有余,潘金莲在这些闲暇的日子里没有闲暇,每天夜里折腾着来典,当然了,来典也是乐在折腾之中。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做了亏心事,人也会敲门,潘金莲与来典的事情很快便传开了,我想这还是可以理解的,因为来典在院中生活,而另外一个小爷东宝是在院外生存。
有那么一日,西门庆与李桂姐约定了让她来访的时间,然后自己便先回到了宅内,这一次他没有径直往孟玉楼那儿去,而是去了潘金莲的独门独院。
西门庆暗想如此长的时间没有与潘金莲亲热,可能她已经等的春水横流了吧,情不自禁的便加快了步伐,事情与猜想总有差别,还没有走到院前,西门庆便看到来典慌慌张张的从那儿出来了。
西门庆早先略微听到了片言碎语,但他觉得不太可能,一个富贵之人怎么可能与小家丁发生关系,因此他也便没有放在心上。
西门庆愤怒到无以附加的程度,大声把来典喊停了下来,来典转脸看是西门庆,吓的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西门庆叫他到了无人处,问,“来典,你到四娘那儿干什么呢?”
来典只能无可奈何的撒谎,说,“爹,四娘让我给她表演魔术呢。”
西门庆甩手给他一巴掌,问,“是不是能变大变小变粗变细的魔术?”
来典知道事情暴露了,无可奈何的耷拉着脑袋,等待着事情的最终结果,西门庆气急败坏的踢他一脚,然后去了潘金莲处。
西门庆趁着满身气愤激起的力气,推门沿着楼梯腾腾腾的便上去了,春梅、春花都在外间坐着,她们已经知道了潘金莲与来典的偷事儿,你们想呢,做那种事情能不发出点声音嘛。
西门庆没有搭理她们两个丫鬟,径直推门进了内屋,见到潘金莲还在帘子里面躺着,火更加的上了一丈,把帘子拉口之后吼道,“潘金莲,你给我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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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金莲诚惶诚恐的盯着面前的西门庆,说道,“官人,你回来了。”
西门庆不给她来客套的那一套,抬脸踢她肚子一下,说道,“贼妇,趁我不在家偷家丁,你到底还要不要脸。”
潘金莲自然不能承认自己的养汉子,说道,“官人,你冤枉奴家啊。”
西门庆不由分说伸手硬脱了潘金莲的衣服,往她的两腿中间便摸了去,只觉得其中是一股潮湿,质问道,“还讲我冤枉了你,瞧,这水便是证据。”
潘金莲自然仍旧是抵赖,讲道,“官人,那分明是想你想出来的嘛。”
西门庆哪里容她这样狡辩,大声喊道,“脱光衣服趴到板凳上去。”
潘金莲自然不敢不从,她本身也是心虚着呢,做了坏事哪个不胆战心惊,她下床脱去衣服,着趴到了板凳上,单把屁股觉得老高。
这可能是西门庆第一次感觉女人的脏,冲着门口傻站着的春梅道,“去把我的马鞭拿来。”
春梅自然也是不敢不从,快步便跑下楼去拿马鞭了,西门庆甩手用巴掌朝着潘金莲的屁股一下,问,“你们做了几次?”
潘金莲的心态仍旧是没有变,咬着牙齿道,“官人,奴家真的没有。”
西门庆朝着肉嘟嘟的上面又是一掌,骂道,“妇,你还撒谎,老实交代,不然我就活活的把你打死。”
潘金莲心动了一下,双手在板凳前合到一块,说,“官人,我坦白。”
西门庆停下了动作,掐腰站到一旁去,说道,“讲吧,坦白从宽。”
潘金莲盯着面前的地毯,说道,“官人,我和来典就做了一次。”
西门庆哪里容她给侮辱了人格,接着再侮辱他的智商,‘啪啪‘就是用力的两个耳刮子,说道,“妇,胆敢骗我。”
潘金莲脸颊上挨了强硬的两个耳光,整个人变的乖巧多了,说道,“官人,我交代,我全部都交代。”
这时候春梅拿了马鞭上来,西门庆拿到水盆旁沾了水,朝着空中扬了一下,马鞭很响亮的叫了一声。
潘金莲流泪在眼眶旁边,说道,“官人,你不在家的日子里,奴家每天叫他来一次,有时候是只做一次,有时候是接连做上两三次。”
西门庆听她这么讲完,心肺都要被她气炸了,一扬手中的马鞭便朝着潘金莲的屁股去了,口里还骂道,“妇,去死。”
潘金莲只觉得血淋淋的疼痛,整个人便昏过去了,西门庆见她没有了知觉,只好停下了动作,下楼去收拾奸夫去了。
西门庆吩咐家丁把来典用绳子捆了,然后将他带到了柴房里,亲眼看着来宝、来福用鞭子抽他,讲道,“抽到昏过去为止,然后从后门里把他丢了。”
西门庆吩咐过了他们,迈步去了月娘那儿,月娘并不知道家中出了如此大的事情,正待在房间里绣鞋底,见到他走进来挥手让玉萧倒茶。
西门庆把刚刚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月娘听的十分心惊,如果她的丑事暴露岂不是一样,整颗心‘扑通、扑通’跳个没完没了。
月娘接过玉萧递过来的茶水慌忙喝了一口,压过了足够的惊之后,说道,“官人,我没有管理好呢,先前我虽然偶有耳闻可也没有放在心上,以为四娘哪里会是这般。”
西门庆没有责怪月娘,说道,“月娘,这不怪你,我已经教训好了她,想必今后再也不敢了吧。”
月娘站起身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道,“官人,我过去看一看吧,或许要叫郎中。”
西门庆坐着没有动,说,“你去吧。”
月娘带了玉萧慌慌张张的出门往潘金莲处而去,期间见到了李娇儿也没有讲话,李娇儿心生疑惑的看她的背影,暗猜定是家中出了大事,孟玉楼也已经听到了消息,她是喜忧参半,觉得打的出气,同时又为女人的命运感觉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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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00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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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娘不用多时便到了潘金莲处,迈上楼梯见到王婆也在里面坐着,亲密的喊了一声干娘,问,“怎么样了?”
王婆伸手掀开被单给月娘看,只见白嫩嫩的屁股上一道血红的粗印,看的人不禁痛在心里,月娘惯性的摸下自己的屁股,感叹道,“惨不忍睹啊。”
王婆两滴老泪夺目而出,在满脸皱纹的面孔上曲折,她感叹潘金莲的命运,女人为什么就一定要那么惨呢,男人可以在外面花天酒地,可以同时耍弄几个女人,可她们呢?
月娘冲着身后的玉萧说道,“派人去喊胡大夫过来看看。”
王婆伸手拉住月娘的衣袖,说道,“大官人吩咐了,不让医生过来救助,让四娘接受血淋淋的教训。”
月娘这一次强硬了一把,说道,“出了问题我来承担,玉萧你快去。”
玉萧去叫胡大夫一事我们不论,中间月娘与王婆的讨论也不讲,只道是孟玉楼赶了过来,然后胡大夫也赶了过来。
如同往日一样,胡大夫让外人在外间等候,留了丫鬟春梅在里面,自己则是单独待在帘子后面,秽的给潘金莲做了检查,然后敷了药在上面。
孟玉楼见他出门便问,“胡大夫,问题严重吗?”
胡大夫从月娘那儿接了银子,笑面说道,“三娘不必担心,问题不大,卧床待上几日也就好了。”
玉萧送走了胡大夫,屋内像是炸开了锅,这个如此讲一句,那个又那样讲一句,一直把潘金莲吵醒了才为止。
孟玉楼见潘金莲醒了过来,第一句便讲道,“四丫头你怎么就那么傻呢,这种事情真是做了也万万不能承认,何况你还没有做。”
说者可能无心,但是听者却是有意,月娘牢牢记到了心里,暗想做女人不能再很傻很天真。
潘金莲没有答话,只是流着的泪水表明她很悲伤,没有认识西门庆之前至少她还是霸主地位呢,现在别讲是自由了,连人身都快没有了。
讲过了这一边,我们再去看看其他的事情,来典在柴房里被打的呲牙咧嘴,来运待西门庆离开了之后给了来宝和来福各一两银子,没有让他们再打便丢到了后门外。
时间过的很快,一晃五日的时间便过去了,潘金莲恢复的很快,毕竟年轻人身体素质好,她已经可以下床活动了,基本上与之前没有了太大的区别,只是屁股上的那道疤痕是去不掉了。
有那么一日,便是那个李桂姐过来看家的时间,陪着她的还有两个街坊邻居,一个叫韩津子,一个叫周慧儿,两人都是结过婚有过孩子的女子。
西门庆提前派轿子去接的她们,请来自然是一阵大宴,李娇儿见自己的侄女儿过来,没吃饭前拉着屋内聊了很久。
中午吃饭的时间,能到桌的都到了桌,李桂姐作为新人自然个个给行了礼,月娘如同往日一样的慈祥,李娇儿更是不必多言,只是到了孟玉楼那儿变了样,没有给李桂姐什么好脸色看,潘金莲由于被西门庆打怕了,脸上则是没有太多的表情。
西门庆如同其他宴会一样叫了艺妓弹唱,唱的曲目是张靓颖的,名字叫做《画心》。
看不穿是你失落的魂魄,猜不透是你瞳孔的颜色,一阵风一场梦,爱如生命般莫测。
你的心到底被什么蛊惑,你的轮廓在黑夜之中淹没,看桃花开出怎样的结果,看着你抱着我目光似月色寂寞。
既然是热闹的家庭聚会,自然又少不了划拳喝酒之类的,这一次他们玩的是剪子包袱锤,输的人罚讲笑话。
像这种东西人越多越热闹,第一局下来竟然是西门庆输了,西门庆先低头喝口酒,然后讲道,“从前有一位将军,取了一个非常漂亮的老婆。但是,漂亮的老婆却非常浪荡!有一天,将军要带兵出征,却怕老婆讨客兄,于是绑了一条带在老婆身上。将军找了一个他认为最忠心的副官,把钥匙交给那副官,并交代说:钥匙要收好,等我回来在交回给我。于是将军很放心的打仗去,才出城门不久,副官快马追来问道:报告将军,您钥匙给错了!”
这些人接着又玩,第二局仍旧是西门庆输了,月娘笑着捅捅他道,“官人,我看你是故意输了卖弄你的才识吧。”
西门庆大声笑着称是,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讲道,“瞎子算命,只需来人伸出一个手指,有一个小孩调皮,将小鸡伸过去,瞎子大呼:贵人,细皮嫩肉,没有指甲,弹性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