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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个的一阵猛干我们不谈,只去把单身在房内的李瓶儿讲,李瓶儿独自一人倍思春,可惜当天西门庆并没有去,而且是接连几天都没有去。
李瓶儿觉得有点苦闷,坐在床前望着燃烧的蜡烛发呆,那烧的似乎不是物质,也不是时间,而是她的心,一个人的时间不太好熬,一个人的岁月总太寂寥。
她忍不住便作了一首诗,道,“官人们相约去了谢希大那儿闹洞房,问我去不去,我说我是女人没有办法去,但闹洞房好玩,远胜过插花。
这诗写的非常具有后现代意义,到了近代被称作‘瓶花体’,意思是通俗易懂,非常的平易近人,我很喜欢,可惜我不会写,只能在将来找个这样的女诗人做老婆了,可惜看中的都看不中我,不是嫌我太老便是嫌我太小。
具体我应该讲一下,十八的嫌我太小,因为没有她们想要的成熟男人味,六十的嫌我太老,玩起来不够嫩,于是现在的我很苦闷。
屁话我不再放,过眼云烟的几天时间,新年跟着便要到来了,掐指算来花子虚已经死了一段时间,李瓶儿对他是彻底的遗忘了。
有那么一日,便是春节前的一天,到处一派热闹,西门庆自觉冷落了李瓶儿,瞅准机会便到了她这儿。
李瓶儿当时正站在门口,倚着门望路上的行人,突然见到西门庆的身影,喜的禁不住乐出了声响,‘扑哧’一声如同放了一个响屁,暗想着等西门庆过来定要缠他在这儿过夜。
西门庆不慌不忙的走向前来,见到李瓶儿已经折回了房中,撅着屁股摆弄香台,顺手关好了房门便从后面抱住了,道,“我是西门庆,你猜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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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逗的李瓶儿又是一乐,说,“我猜你是郭老钢。”
西门庆听的迷惑不解,问,“郭老钢是谁?”
李瓶儿笑着把手空了出来,转过身去与西门庆拥抱,说,“郭老钢是未来拯救中国相声的一个人物。”
西门庆低头去吻她的额头,问,“你确定没有德吗?”
李瓶儿把西门庆缠了那叫一个紧,说,“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两人如此缠绵了一段工夫,讲了一通娱乐界的人物,最后坐到了椅子上,谈起了正经的家常事。
西门庆拉着李瓶儿的手,摆放在桌面之上,说,“瓶儿,明天到我那儿过年吧,同你金莲姐姐一起,我看你们玩的挺好的。”
李瓶儿性格还是蛮倔强的,摇着头说,“我不去,子虚还没有到五七呢,我怎么可以出门,更人家还都是百日才出门呢。”
西门庆用力把她的手攥紧,说,“你一个大活人还要为死人守规矩,累不累呢。”
李瓶儿挣来西门庆的拉扯,耸着肩膀颇有感彩的唱道,“从前你交给我的是压抑,现在却讲解放我自己,我不知道是该说是是该说不,总之心里很矛盾,很矛盾。”
西门庆怜爱的叹了一口气,说,“明天春节我又不能舍了全家老小来顾你,你怎么就那么倔强呢。”
李瓶儿把嘴唇撅起来,说,“官人,有些原则还是要坚持。”
西门庆伸手勾下李瓶儿的鼻子,待她如同一个幼儿一般,说,“小傻瓜。”
两人这么正讲着,窗外突然刮起了一阵小风,把床前柜上的纸吹了起来,李瓶儿起身去关窗户,白纸黑字则被西门庆捡了去。
西门庆把那张写着诗歌的纸拿在手里,随后便念叨了起来,说,“瓶儿,你作的,太棒了。”
李瓶儿诗才泄露的不好意思红了脸,毕竟古代是讲究女子无才便是德的,而且她也没有李清照的厚脸皮,只能说,“官人,胡乱涂画了两笔,谁知就成了诗歌呢。”
西门庆对这种新诗体感了兴趣,快感十足的说道,“瓶儿,多作几首给我,我来帮你出版。”
李瓶儿见西门庆如此欣喜,自然要讨好他奉承他,说,“官人,今夜你留在这儿,我便多作几首给你。”
西门庆拉着李瓶儿的手臂跳起探戈,说,“没有问题,除去多作几首,还要与我多做几次呢。”
李瓶儿羞的答答,红脸貌美的依偎着他,说,“官人,你好坏。”
白日的事情实在太多,我们便不谈他们这边的了,去那深宅大院里看一看便算完,省的等不及夜晚的朋友自己先夜话去了,哦,想起一件事情,今天晚上有球赛,有聊天的到西门归来的贴吧里找我,用户名便是月中老。
春节来临之急,月娘忙着指挥仆人购物买东西,说,“富人的标准,不买最实惠的,只买最贵的。”
仆人们纷纷点头称是,说,“知道了。”
大红灯笼高高挂了起来,只等夜里把它们点燃,家丁们也都是十分的开心,毕竟一年到头盼的就是这一天,有家的还可以得到休假,无家的也可以吃上热腾腾的水饺。
处处充满了喜庆,潘金莲正在房间里教春梅、春花唱歌,春梅发音总是发不准,逗的春花在一旁直乐。
春梅伸手轻轻打了春花一下,说,“笑笑笑,就你最聪明。”
潘金莲捂着嘴巴轻轻笑,然后唱,“今年过年不收礼,不收礼呀不收礼,收礼还收‘脑残精’。”
三人如此这般的唱着歌,串门子的人便来了,不是旁人,正是那个先与潘金莲生怨结仇,后来又与她做了好朋友的孟玉楼。
孟玉楼推门漫步进去,说,“金莲妹妹,老远便听到你的之声了,原来不止一个,调教的丫鬟也跟着学了,你这是要组建乐队啊。”
潘金莲上了自己的疯丫头症状,把墙上的琵琶取下来当吉他用,唱道,“我的心在等待,永远在等待,我的心在等待,永远在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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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声斗的孟玉楼弯腰情难以禁,笑的肚子有点儿隐隐生疼,说,“四丫头,你可真是个要疯掉的死丫头。”
两个大女人坐到床上去,潘金莲从里面取了蠕筒给孟玉楼看,孟玉楼起初以为吃的,把它含在嘴里它也会动,吓的她赶紧扔到床上了。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阿姨,干哥哥、干姐姐,干弟弟、干妹妹,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0094'
潘金莲抱着被子狂笑,暗想孟玉楼的嘴巴竟然有别人的味道,不然蠕筒怎么会洞呢,再细一想发觉那上面有的就是自己的春水,如此的间接触碰,岂不是孟玉楼亲了自己的,真是羞煞女人呀。
潘金莲没有再摆弄蠕筒,而是从柜子上拿了个本子,把它递到孟玉楼的手里,说,“玉楼姐姐,这是新做的曲子,哼起来特别的美妙,只是没有人给作词,不如你拿去作了词,明天春节我们唱给大家听。”
孟玉楼伸手去拍潘金莲的肩膀,然后冲她竖了大拇指,说,“金莲妹妹,这主意好,我晚上便把它赶出来。”
两个女人如此这般的闲谈,只等待着春节的来临,她们间的话题也不多聊,我们再去看看旁人。
其他三个女人都讲到了,单单留下了一个李娇儿,我们不是随随便便排的序,此所谓有意而为之,李娇儿最近的日子如何了呢?
我们谈到了西门庆知了花子虚同李娇儿的偷事,自那时起他可就没再去她的房间,因此性福肯定是没得谈了,至于幸福大体又取决于性福,所以她是彻底与福无关了。
这会儿她比李瓶儿还要惨,独自一人对着窗外的寒景,不过她还算能想的开,作为一个普普通通的人,难免便会有不顺的时候,常在路上走还会有点儿三长两短呢。
西门宅的事情我们谈到这儿,接着去看当天夜里的西门庆同李瓶儿,两人夫妻般的同吃同住了,只见黑夜中有盏闪亮的灯。
西门庆搂抱着李瓶儿坐在床沿上,问,“瓶儿,是先给我做呢,还是先把诗做呢?”
李瓶儿抬手轻挑下耳畔的秀发,在手指上绕了两个圈,说,“官人,先作诗吧。”
诗歌如下,共计十四首,现在列出四首:《一个人来到阳谷县》毫无疑问,我做的烧饼,是全天下,最好吃的。
《我终于在一座房子里发现》一个人,另一个人,一群人,可能还有更多的人。
《我爱你的落魄如同你爱我的破落》蚂蚁和麻雀,一个小,不够小,一个大,不够大,现在它们都不在面前。
《情爱》当我不写情爱诗的时候,我的情爱已经熟透了,当我不再矫情、抱怨或假装清高地炫耀拒绝,当我从来不提‘情爱’这两个字,只当它根本不存在,实际上它已经像度过漫长雨季的葡萄,躲在不为人知的绿荫中,脱却了酸涩。
李瓶儿的诗做过了之后,也便轮到了做事,西门庆双手用力将她抱起,倚到白色的墙壁上去,不由分说便褪去了裤子。
李瓶儿突然间流出了泪水,同时还伴着抽泣的声音,西门庆心里整整一惊,暗想不至于吧,问,“瓶儿,你怎么了?”
李瓶儿开口轻声说道,“官人,我第一次感觉挨插是那么的幸福。”
西门庆听的乐出声响,伸舌头去吻李瓶儿的眉毛,然后又去逗弄她的睫毛,惹的浑身上下都在痒痒,令我不由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李瓶儿的睫毛望上去很长,像是假的沾上的那种,我有一个女朋友,当然了,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她有张艺术照便是那样,我经常夸赞她的美丽,她却经常嘲讽我的虚伪,最后她离我而去不带声响。
我们接着去看李瓶儿同西门庆的动作,李瓶儿双手用力的伸展到前面,紧紧抱着西门庆的背,西门庆的双手则是托着她的屁股,两人便是如此的姿势做的起来,我没有听过它的术名,不如就叫‘靠墙式’吧。
此事我们描述到这里,只去看人人盼望的春节,天亮了之后,西门庆从李瓶儿房内溜走,不经太久的时间便回到了家中。
院内布满了难言的温馨,像插满花的病房,整体讲来还很静,可能大家都不愿意破坏这种美,让它得以保青春。
西门庆沿小路去了潘金莲处,见到王婆已经起床看日出,说道,“干娘,这么早啊。”
王婆笑面冲他摆摆手,说,“大官人,早安。”
西门庆假装关切的样子,问,“干娘,身体都好吧。”
王婆做着弯腰体操动作,说,“大官人,一切都好。”
西门庆抬手指了指上面,说,“干娘,我先上去了。”
王婆直身冲他点点头,说,“去吧。”
西门庆爬上楼梯推门进去,见到两个丫鬟还睡在床上,悄声过去敲里外间的门,潘金莲听到声音光着脚丫去开门,逗的门口站着的西门庆一乐。
西门庆有轻微程度的恋足症,见到潘金莲光着的脚丫自然会心动,伸手将她搂抱在了怀里,说,“金莲,我要吃你的三寸金莲。”
潘金莲娇粘低贱的很,拿手缠着西门庆的脖子,道,“官人,抱我。”
西门庆把潘金莲抱到床上去,不由分说的便吻起了她的脚背,如此一来,逗的潘金莲是咯咯的笑,问,“官人,脚趾头好吃吗?”
西门庆把含在嘴里的吐出来,说,“好吃,有股香味。”
两人坐在床沿又闲谈了片刻,见到日头渐渐升起不落,光线透过窗子进来,范围内的尘埃漂浮着未定,如同夏夜里我们开启的手电筒。
如此讲来,我竟然有种怀念家乡的感觉,因为我的童年是在那儿过的,山东孟山一带的小山村里,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