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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会下毒手,所以抢先救下了孩子。那些人见青龙这般厉害,顿时慌了手脚,遂拿公主威胁起青龙来,公主知道自己不死自己一家人难安。但是眼见青龙双目赤红正是暴怒的表现,所以在逼青龙立誓不伤害自己的族人不找皇室寻仇之后自尽,为了青龙能够安静的活着,孩子能够健康的长大,公主选择了死。
青龙眼睁睁地看着公主死在了自己的面前疯了一般,伸手就想杀了眼前之的这些人,但是碍于自己已经答应了妻子不再找他们的麻烦,只好抱着公主的尸体离开皇宫,但是那些人却是不识好歹竟然全力阻拦,但是皇室中又有谁是青龙的一战之敌呢!青龙抱着孩子和公主离了皇宫。有一个老仆因为是看着公主长大的老仆跟公主感情深厚,所以跟着他们一起离开了,没想到青龙爱公主竟然到了这样的地步,等他们到了安全的地方之后,青龙将全身的功力醍醐灌顶于老仆,让老仆照顾他的孩子,随后自尽而亡。”
谷老说完看向了庆君,庆君有些不解谷老说这个故事的意思,思索良久方才不可置信的问道:“爷爷,不要告诉我,我就是那个孩子?”谷老点点头道:“没错你就是那个孩子,虽然我已经尽了全力来教授于你,但是不入江湖历练又如何能够长大呢!但是如果我不死你就难以真正的行走于江湖,所以才有了跟你哑伯的一番设计,不过见你能有如今的成就,我很高兴。”
庆君实在是不敢相信自己会是青龙致武的孩子,这实在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庆君的样子自然是在谷老的意料之中,不过谷老并没有接着说什么,毕竟这样的事情总要给庆君一个适应的阶段,换做是谁也不可能一下就接受自己这样的身份。
过了半晌庆君再次出言问道:“爷爷说的都是真的?”谷老慈爱的点点头道:“自然是真的。”庆君长呼了一口气方才道:“他们葬在了哪里?”谷老露出缅怀之色道:“你从小到大拜祭的就是他们的坟墓,这点我并没有骗你。”庆君点点头虽然生生的忍着,但是谷老还是瞧见了亲滚不断抖动的身体,摇摇头叹了一口气。
又是漫长的安静,直到客厅外又想起了脚步声庆君方才转醒过来,来人正是赫连燕英和陆采荷两个丫头,毕竟赫连封他们知道这边有事情他们自然不会自讨没趣,更何况他们已经从一崖子口中知道了这人的实力自然更是不敢得罪了。
庆君见赫连燕英他们过来了赶紧起身迎了过来,赫连燕英和陆采荷见厅上坐了一位老人自然有些好奇不免看了几眼,但是庆君身上红红的血渍更是让二人害怕,庆君虽然心中有事但是自己爷爷死而复生到底有几分激动,见了二女像是对自己的伤势颇为注意,为分散两个人的注意力,遂对二女介绍道:“这是爷爷,你们随我叫爷爷吧!”虽然不知道来人是什么身份,但是既然庆君说这人是爷爷那就是爷爷,陆采荷和赫连燕英恭恭敬敬的上前给谷老行了一礼然后齐声叫了一声“爷爷”,古老高兴的应了,从身上掏出一个锦盒,打开只见里面是一对镶着珠宝钻石的一对手镯,谷老看了陆采荷和赫连燕英一眼道:“这是君儿的娘留下的,说是要传给未来的儿媳妇,你们快要成亲了,今天我就代君儿他娘将这个传给你们。”
陆采荷和赫连燕英闻言不禁脸上有些发红,不过这毕竟是未来婆婆的东西,他们自然有些兴奋了。谷老拿出左手镯分给了陆采荷,右手镯分给了赫连燕英。谷老在给赫连燕英手镯的时候看了一眼赫连燕英的肚子,心中不禁道:“青龙尊者,公主,你们后继有人了。”庆君原本听到是娘亲的遗物也有些好奇和缅怀,但是此刻被谷老分给了陆采荷和赫连燕英他也不好追着看,不过这会功夫,让他想起了好几件事想要问谷老,所以赫连燕英和陆采荷在这里有些不方便,庆君隧道:“采荷,绝神子回来了,你过去见见吧!带英英也过去认识一下。”
陆采荷和赫连燕英知道庆君这是有意要支开自己两人,但是两人刚刚得了未来婆婆的东西正在兴奋着自然唯命是从了。不过走之前还是仔细问了庆君身上的血渍是怎么一回事。因为有些话不是一句两句就能说清楚的,更何况陆采荷一直认为是芸龙四鬼杀了自己的师父,所以庆君打算一会回去详细的告诉她们所以就没有说这些,只是道遇到了些意外而已。
庆君见二女出去,对谷老道:“爷爷,我出江湖之后您是不是一直在暗中保护我?”谷老见庆君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自己,像是对这件事情很是在意,所以不愿意欺瞒他接口回道:“我毕竟答应了青龙要照顾于你,自然要随身保护。”庆君闻言暗道:“固然如此。”接着问道:“那我几次在梦中遇到你也是真的了?”谷老笑道:“嗯,青龙留下一门奇功,叫做入梦da法,练此术之人能够进入人的梦境。”
庆君没想到这世上还有这等奇异的功夫,不过此时他在意的是谷老为自己做的这些事情,所以接问道:“那天君雷萧找我麻烦的时候,也是爷爷你救得我了?”谷老不知道庆君这么一问一问的到底是为了什么点点头道:“你到底想知道什么?直接说吧!”不想庆君却是没有说话,而是直接跪倒在了谷老身前道:“无论我是谁的孩子,您都是庆君的亲爷爷。”
第三百零一章 成亲
那日庆君回到赫连燕英的院子之后,就把这一日发生的详细经过告诉了陆采荷,陆采荷听说芸龙四鬼已死,面上虽无表情,但是心中却是涌出了无限的伤悲,因为直到想要报仇的对象已经身死她也没有搞清楚自己的师傅到底是不是这些人害死的。庆君能够体会到陆采荷心中的无奈以及伤感,但是并没有多言,只是一双手紧紧的握着赫连燕英的手。
《白虎通》谓:婚者。谓昏时行礼,故曰婚。《酉阳杂》谓:《礼》,婚礼必用昏。以其阳往而阴来也。
依规矩经卦卜。拜堂的吉时定在戌初一刻(下午七点十五)。
终于到了成亲的正日子,庆君这边因为绝神子已经回来了,自然不会再有拖延婚期的举动,不过因为赫连燕英的肚子已经大了所以庆君依照赫连燕英的意思,并没有多方邀请,饶是如此整个封城也因为赫连封要嫁女而沸腾了起来。与庆君认识的如袁天道、姚荣、飞云子、觉新师太等,逍遥子没有过来,但是荣俊却是代表武当派而来,至于王浩却是没有过来,就算心中想开了,但是毕竟也无法坦然面对心爱的人嫁给别人。
庆君在封城的北城买了一个大宅子,毕竟是自己娶亲,没有往赫连府抬人的道理。赫连燕英和陆采荷皆是在赫连府中待嫁。
《诗经·大雅·大明》:“大邦有子,天之妹,女定阙祥,亲迎于渭。”虽然是江湖儿女但是结婚大事,怎么也要按礼而来,申正三刻(下午四点四十五),三声锣响行了响房礼之后,特意寻来的“全福人”娶亲太太先行到天地桌前上香叩首。然后侧立桌旁,招新郎官庆君过来向天地桌上供奉的玉帝等诸神百份三叩首。之后娶亲太太点了灯花,进行“照轿”、“薰轿”、“压轿”一系列驱邪却煞气地程序,迎亲地喜轿正式出发。按照之前敲定的这庆君所发喜轿只有一顶,但是里面却是宽厚足可做两个新娘子。
庆君身着礼袍,十字披红。骑着高头骏马走在喜轿前边。袁天道虽然这些日子在扬州城作威作福,但是庆君是他一直想要交好之人所以这边的迎亲之人中就多了他,还有绝神子虽然看上去有些老,但是也是特意刮了胡子穿了新衣与袁天道一左一右披红护在喜轿两侧。被赫连封分到庆君新宅子这边当差的大旗寨寨众也是身着簇新的衣裳,手持鼓乐、灯笼、香炉,一路喧嚣相送。
在锣鼓炮竹声中,喜轿到了赫连府。虽然已经过了立夏,但是此时天头还是有些短,此时天已渐暗,赫连府本就着红挂彩,此时挑起了大红灯笼照的四下火红一片,煞是绚烂。
大旗寨寨主赫连封嫁女,那些大旗寨数得着的人物都出洞了,在门口守着的是单环,庆君叫门时却是给了不少的刁难,要不是袁天道和绝神子左右相帮,庆君怕是不好进去。庆君一路撒了喜钱红包后,总算是顺顺当当把花轿抬了进府。花轿往后院赫连燕英的闺房去接两个新娘,庆君则到正堂,给赫连封和一崖子三叩首,农士因为是庆君的师傅,所以被请到了庆君的新宅子,并不在这边。庆君行了谢亲之礼,然后再到闺房前隔符深作一揖地,催妆迎亲。
喜轿离门之前,赫连府必需设宴分别招待娶亲官客和娶亲太太,但只是个礼节性地过场,袁天道等人根本未动筷子,只坐下瞧了一回。只等喜轿退出闺房,这边就上一碗清汤,茶房喊“上汤”便是宴会结束之意思。娶亲人就马上撂下汤封赏钱,起席告辞。
因规矩是从女家往回抬新人不能从原道回去,寓意不走回头路,因此不免绕路,喜轿回到庆君的新居已是酉正二刻。
同花轿到女家一样,花轿到男家时,也是要先闭门再叫门的,虽说这边是庆君的新居,但是下人到底还是大旗寨的那些人,所以又是一番逗趣地对唱段子,然后才开了中门,漫天洒了铜钱喜包,迎了花轿进门。
这边花轿前摆好了一直在天地桌上供了的马鞍子,喜倌儿奉了弓箭上来。
袁天道、绝神子等人簇着庆君过来,瞧着那落的严严实实的轿帘,庆君忽然有点紧张,那帘子后面坐着的是将要相携一生的两人。庆君从喜倌儿手里接过弓箭,隔着轿帘虚发三箭。
轿帘掀起,也是事先请来的“全福”少女从天地桌上拿来脂粉,为两个新娘填脂粉,然后扶了下轿。
两个新娘子一身盛装,持苹果、抱“宝瓶”,稳稳当当地过了马鞍、火盆,踩着红毡,在请来的两个“全福太太”的搀扶,一路进了喜堂,站到了庆君的身侧。
三人双双跪倒天地桌前,谷老和农士坐在堂上,俱是一副欢喜的表情,庆君和赫连燕英和陆采荷依规矩拜了天地,一条大红喜绸牵了三人齐齐入了洞房。
三位新人按照特地请人指点的方位坐帐,然后娶亲太太开始撒帐。她一边将桂圆、荔枝、红枣、栗子、花生等喜果撒在帐内,一边念叨着吉祥话祝福新人。而后撤了帐篷,裹了红绸的新秤杆被奉了上来。
那种紧张感再度涌上来,庆君觉得自己哪怕是遇到强敌时也没这般紧张过,紧张里带着期待,又夹杂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慨,还有一丝忐忑。不过还有最后一道手续,所以只能暗暗的稳稳神,拿起手中秤杆,抬手掀了两个新娘的盖头。
这盖头一起,骤见烛光,赫连燕英和陆采荷不禁眯了一下眼睛,又眨了两下,然后轻轻抬起头来,两双明亮的眸子透过凤冠上垂下的珠帘,略带羞怯瞧向庆君。
这边的屋子是为了娶亲特意修的,内有两张床就是为了庆君不分先后的为两个新人揭盖头。
三个新人对饮了合卺酒,喜倌抬了烤羊腿、子孙饽饽进来,由娶亲太太分喂了三人人,仪式算是结束,只待洞房前再吃长寿面。
作为新郎官的庆君即退出了洞房,出去待客。新娘则需在洞房内面向喜神方位盘腿坐在炕上,不得说笑,不得随便下地走动,名为坐财,这规矩是要到当夜合卺之后,次日才能下地。虽然三人早就已经行过了周公之礼,但是规矩不可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