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像个小大人似的掰开怀香的腿子,把硬得发疼的小铁柱戳进去,还不忘出言安抚:「一会儿疼过了,包你美的。」破瓜当儿,两人却疼得一齐迸泪,他以为肉柱给什麽东西一把挫断了,佝着身子说不上话。
怀香绷白着一张俏脸,香香的奶脯偎着他的面颊,拿手绢给他擦拭眼角,柔声密哄:「主子,您可厉害了,弄……弄得怀香像是死了一回。主子休息好,再……再弄我一回。」他听得高兴起来,慢慢忘了疼,后来才知怀香翌日根本爬不起身,整整躺了两天,却让别的丫头骗他是感染风寒。
一夜荒唐,怀香往后每隔几天就悄悄溜进寝居,就着月色把自己剥得光光的,羞答答的卧上锦榻打开腿儿,任他吃得津津有味。那几年,怀香是一点一点感受他的成长,那只小小的玉蛤彷佛定了形,渐有些吃不消。劫兆最喜欢让她趴在床上,捧着她雪白的屁股大力挺耸,肥润的奶子在被上压得匀匀的,插得她呜咽低泣,一边抖一边哭:「别……别!主……主子又大了些,每……每天都在变大……好大……好粗!怀香……怀香不成啦……呜呜……」劫兆知道她脸皮子薄,一哭便是要丢,益发刺得起劲,恨不得整晚都套在穴儿里,死活不出。
后来也不知是谁去告的密,劫震勃然大怒,不由分说,打发了一笔安家费,差人把怀香送回乡下。直到去年劫兆都还派人去寻,回说怀香嫁了人,相公是个做规矩生意的,在乡里的鱼市给人过秤充牙,家境不坏。劫兆犹豫老半天,终於没去见,让人到市里买了一百担鲜鱼,回京的路上四处分派。
岳盈盈见他呆呆出神,不禁蹙起柳眉:「这个你也不知道?」
「知道,」劫兆警醒过来,随口应付。「郎中的骗人把戏。」
「未必是骗人。道家符籙,其实就是一种法书,写的是命令、是请求,写咒驱役神鬼什麽的,当然也能用神识之术驱役自己。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局限,有的人天生跳不高,有的天生跑不快,一旦用慑魂术将跳高跑快的诀窍烙进神识里,说不定便能突破界限,发挥出前所未有的潜力。将军籙之『籙』,恰恰是这个道理。」
这道理其实很简单。倘若有人每天对着镜子夸自己美丽,时间一长,不仅慢慢有了自信,内焕而外显,举手投足变得信心满满,说不定便真的美丽起来。
将军籙原本是道家的符籙派一支,数百年来以符籙祈福禳灾,渐渐发现像「五岳真形图」、「飞剑斩龙符」之类的古老祝祷文里,藏有威吓鬼神、凝神自壮的效果,譬如大喊:「破!」或「呔!」时,有助於提气发劲;掐诀或诵经之际,则可清除杂识,让肢体的反应进入一种空明之境,进退有如行云流水。这些退魔道士受了启发,开始研究各种道教仪式对於「神识」的影响,最后与内力武功结合起来,才有了今天的将军籙。
在道教所有的符咒文书里,「籙」是威能最强大的一种,可作两种意义解:一是录有神魔之名的簿册,持籙者可召唤籙中的神兵鬼将,或凭籙驱策,或运使道法;另一层的意思,也是对修道人的一种约束。因此,籙同时兼具「召神」与「律己」的双重效力。
将军籙门中的诸般武功,俱都与法籙相结合,与其说是降乩,倒不如说是深层暗示与武功的融合运用,与后世的催眠术异曲同工。道初阳颂咒、画符的举动,正是要让自己遁入空明之境,从神识里唤醒潜能的手段,他这路「降魔步星纲籙」模拟的是魁星帝君,威力不强,胜在身法快绝。
道初阳绕着商九轻满场奔行,伏高窜低,令人眼花撩乱的残影里不时递出一剑,防不胜防;若非唤出籙神,这胖子平日断无这等奇速。以轻功见长的商九轻反倒居中不动,处於被动的状态,仅以冰龙柔索护身,偶尔打出冰片扰敌,慢慢摸熟了他快而轻的攻击模式,一扫先前的忙乱失措,慢慢又成僵局。
岳盈盈看得片刻,低声说:「那个道初阳有心打和,否则使出更强、更具威能的法籙功诀,一照面间商姑娘未必来得及应变。」劫兆悄声说:「胖子有这麽厉害麽?我不信。」岳盈盈摇摇头:「他可以针对商姑娘的弱处变换不同的法籙,又或以专门克制寒冰内气的法籙抗之,与自身的强弱无关。」
劫兆想起梦中怪人传授的「云梦之身」,形态虽然大大不同,其理却颇有相通,均是以空明神识驾【文】驭肉体、心志的【人】法门,随物【书】迁化、不受【屋】情扰,最是精纯剔净。常人不明所以,难免视之为妖术邪法,殊不知是道法与武功精辟阐发、巧妙融合的高深至理。「难道……那老妖怪竟与『将军籙』有什麽瓜葛?但又瞧着不像。」
忽听一声厉叱,一抹雷影飞入场中,豪光一闪、剑挟青芒,风风火火的朝商九轻拦腰扫去!
这剑委实来得太快,电闪锋至,不由半点腾挪。商九轻被青光映亮了脸庞,眉影里难掩惊诧,情急生智,一扯腰带甩出。「连天铁障」的倾世寒劲倏然催发,卷住剑刃的绸带连同空气里的稀薄水分冻成了一圈圈冰柱,剑与商九轻的蛮腰间凭空生出层层坚阻——
铿啷一声青光炸碎,裂冰迸散如雨,这一剑虽然呼啸落空,电芒却将商九轻殛飞出去,挺秀的背脊「砰!」撞上了门棂,半边身子酸麻无力,冰蓝色的薄腮黏着几络乱发,狼狈的模样万般凄艳。
来人挥剑复来,殿内又绽开一片耀眼豪光!千钧一发之际,两剑突入阵中,真启拦在商九轻身前,另一头道初阳猛然格住电芒,却见青芒之后,来人面目狰狞、瞳散唇扭,却不是法绦春是谁?
「道先生!」真启横剑大喝:「请与敝山一份薄面,观中不得见血!」
「内人功力不足,妄使极招『太上电母扞厄籙』,有走火入魔之危!」
道初阳奋力对抗剑上的阵阵电殛,压制住势若疯虎的妻子,回头嘶喊:「我须以『霹雳雷霆帝君籙』助其调元回神,还请执事道友见谅!」无奈电母之剑威力无匹,他身上的魁星帝君法籙尚未解开,根本腾不出左手画符;僵持片刻,慢慢被嚎哮怒吼的法绦春压倒。
真启扑至殿门,上前欲扶商九轻,却被一把甩开,指尖在他胸前挥开一蓬寒凉,冻得他汗毛竖起。文琼妤接手扶过,对真启嫣然一笑:「道长勿忧,姊姊这儿有我。道长若不能助道先生一臂之力,我等将同蒙大害。」真启恍然醒觉,转身一跃,却听道初阳嘶声大叫:
「别……别来!这电……常……常人难……难当……」
「不妨!敝山的『列缺剑法』亦生电劲,或可当之!」挥剑啷当一格,顿觉浑身一阵痛麻,虽没像商九轻那样被电得弹飞出去,双手却剩不到三成气力,便与道初阳合力抵挡,仍是压制不住。
「四……四爷!」真启运动全身元功,被殛得毛发直竖,勉力大叫:
「你……你也能使『列缺剑法』,烦……烦来帮……帮手……」
劫兆正偕岳盈盈、文琼妤等走避一处,陡被叫得头皮发麻,只装作没听见。
岳盈盈见他没有出手的意思,半抽眉刀,低声道:「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我去挡一阵,万一不行,只好削了那婆娘的右臂。」劫兆一把拉住:「你常挨雷劈麽?那条母电鳗正自发狠,刀还没碰着就给弹飞啦,有什麽好打?」
岳盈盈横他一眼。
「我又不像某人学过『列缺剑法』,能捱雷劈电鳗。」
「那死道士说话不尽不实,你别听他胡说!」
文琼妤手掩檀口,忍笑正色说:「我学过一点相术,劫公子今日云梦罩顶,满头都是祥瑞之气,是逢凶化吉的兆头,不妨上前一斗,必能成功。」
劫兆心里连天叫苦:「你倒好!牵人送死,自个儿站着说话也不腰疼。」佳人软语,这面子无论如何搁不下,硬着头皮拔剑跃前,恰恰遇着道、真二人旧力已尽的当儿,发狂的法绦春电剑一挥,把他二人都震了开来,青芒骤闪,迎面往劫兆的脑门劈落!
「娘的!你们两王八蛋阴我!」
心念甫动、电劲殛面,快得左右都来不及出手——
「快……快闪开!劫——」岳盈盈失声尖叫,眉刀才刚脱鞘,忽听「铿」的一声,法绦春的电剑已划开劫兆的身影、砸落青砖,激起残光碎石无数。岳盈盈脑中刹时空白,不敢让自己看见他屍身对剖、血浆喷溅的惨状,身子晃了几晃,视线里一片模糊。也不知道从哪儿生出一股嚣狠,银牙咬碎,蓦地抬头:
「劫兆,我给你报仇!」
铿铿两声,砖碎电闪,炸开满室青光。
法绦春兀自挥舞着电母之剑,剑形快得肉眼难辨,剑剑却都砍落青砖,彷佛故意制造噪音似的,砍得她怒吼连连。
电光影里,劫兆拎着剑大呼小叫:「娘的!你们两王八蛋还不快来?我……我他妈撑不住啦!」踉跄扑跌、手脚并用,姿势可说难看之极,宛若一只喝醉酒的瘟鸡,偏偏电剑贴衣削过,硬是伤他不着。
道、真二人一愣,赶紧齐跃上前,四剑铿然相交,牢牢将法绦春格住。
第五柄剑横空挑来,不畏电殛,恰恰拍在法绦春的剑脊无力处,「啪」的一声长剑坠地,道初阳乘机一拍妻子眉心,随手封了她周身大穴,法绦春身子斜软,厥在丈夫怀里。
来人还剑入鞘,拈鬓拂衣,正是照日山庄的三公子「白阳剑」劫真。
「三哥!」
劫兆欢声大叫,正举袖抹汗,忽然一跤坐倒,膝腿竟有些瘫颤。
真启派人赶去绥平府搬救兵,劫真/‘文/是照日山庄/‘人/处理京中诸/‘书/事务的大总/‘屋/管,责无旁贷,立时赶了过来,堪又救上劫兆。道初阳向真启再三致歉,让绥平府的下人抬了软轿,将法绦春送回府里;商九轻勉强还能行走,文琼妤与众人打过招呼,迳携着她缓步离开。
劫真善后完毕,不由得望了岳盈盈一眼。只见她破涕为笑,呆呆的提刀站着,眼光都没离开过劫兆;模样虽然娇美,从身形脚步却看得出身怀高明武功,绝非是普通女子。
「这位是……」
「这位姑娘姓岳,双名『盈盈』,人称『飞天龙女』,是太阴阁古阁主的门下,本领十分高强。」见兄长蹙起剑眉,神色微沉,劫兆赶紧解释:「这个……她……她是……是我的朋友,三哥。」
劫真闻言一凛。
「姑娘,是冷月刀的传人?」
「正是。」岳盈盈淡然道:「奉家师之命,特来拜上劫庄主。却不知拒我拜帖、坚不出战是劫庄主的意思,还是劫三爷的?」
劫真低头拱手:「是我的意思,家父并不知情,有得失岳姑娘的地方,还请姑娘多多见谅。『刀剑相竞,日月异行』之争,贵我两家已绵延十八战,然而家父年来身子不适,实在无法出战;在这个节骨眼上,望姑娘高抬贵手,再迁延些时日。」
岳盈盈说:「我没有逼战的意思,只求见上劫庄主一面,另订战期,也好与家师交代。这点人情,劫三爷不会留难罢?」
劫真沉吟片刻,点了点头。「姑娘说的也有道理。我让舍弟给姑娘安排住所,暂请姑娘在府中盘桓几日,尽快安排姑娘与父亲相见。」
这与劫兆先前之说不谋而合,岳盈盈颔首:「有劳了。」
劫兆喜不自胜,岳盈盈横他一眼,娇嗔:「你乐什麽?」
◇ ◇ ◇
众人回转绥平府,劫兆将岳盈盈安置在府中较为远僻的兰香院里,刻意与劫英居住的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