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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会舍弃苏菲的生命,不管任何代价,要得到这块石头。
安天瑞点了点头,将这块石头,又递还给楚云。楚云于是将贤者之石又仔细收藏在怀里。
楚云说:“我们这次的出行,差一点付出了生命的代价。但是通过这次出行,我们却看清了端木锐光的面目。他是一个凶狠、残忍、狡诈、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不惜代价、没有感情、人面兽心的禽兽。我们无法同他继续共事。我无法对他的做法感到认同。我们的目标不一样。性格不一样。手段不一样。所谓道不同不与为谋。我想,这就是我们分道扬镳的原因。而且……”
楚云叹了口气,说:“也许你们不知道。端木锐光还是我和苏菲的仇人——不共戴天的仇人。”
安天瑞睁大了眼睛问:“是什么仇?竟然不共戴天?”
楚云说:“杀父杀母的仇人,难道可以与他共同生活在同一片蓝天下吗?使我们成为孤儿的凶手,难道我们还能够和他和平共处吗?如果因为我没有端木强大——无论是个人的实力还是组织的势力我都不如端木——我就一定对他臣服、认输甚至送上自己的性命吗?不!我一定要让他为我的父母偿命。如果这个世间还有真理的话,那么像端木这样为非作歹、犯下这么大罪行的人,就应该被诛杀,应该让他为他的罪行赎罪。如果上天不能够给他应有的惩罚,那么我就通过我的手,让他得到应有的惩罚。如果世间没有公理,那么我就是公理。”
楚云说到这里,发觉苏菲的眼角有一滴泪痕。楚云知道,苏菲一定为自己的父母而感到悲哀,更对这种事实感到悲哀——杀死自己父母的人竟然是养育了自己十年的端木锐光——自己的养父!
楚云说:“所以,不管是出于个人的恩怨,还是不同的理想,我们和端木只能是敌人,而不是朋友。因此,我们的云烟联盟和血月联盟也只能是敌人。在这样强大的敌人面前,我们的生存,就成为了一个问题。因此,我们必须想一个权宜之计,生存下来,然后才可能谋求发展。”
楚云看看在座的女士和男士。说:“贤者之石的这一半在我们的手上,无疑是一种负担。我想,无论是端木,还是瓦格,甚至还有江湖上数不清的势力,他们都想得到我手中的贤者之石,从而达到他们的统治世界的野心。而我们手中拿着这半块贤者之石又没有任何用处,只会招来杀身之祸。再出于形势的考虑。所以,我决定,先加入总统瓦格的势力,暂时委身于总统瓦格的势力之下,一方面,可以限制和制衡两股势力,让端木无法得到贤者之石的另一半。另一方面,可以利用瓦格的势力同端木作斗争,同时可以保存自己。你们觉得这个主意怎么样?”
安天瑞说:“难道,你决定要把贤者之石献给瓦格吗?如此,我们岂不是白白得到了贤者之石?这样的代价,值得吗?难道我们就真的不能够独自发展壮大吗?”
楚云说:“我已经说过了。这贤者之石的一半在我们的手中根本没有用。我献给瓦格,可以使瓦格相信我们并接纳我们。使我们的组织免受各种势力的剿杀。另一方面,天瑞,你想一想,当瓦格和端木各执一半贤者之石的时候,他们就都不能够得到贤者之石的力量。以他们半斤八两的势力,都很难将对方的贤者之石夺取过来。这样,可以让他们之间产生内斗,而我们可以在一旁坐山观虎,等待时机。可谓一箭双雕。如此的好主意,还多亏天风大人替我想出来。”
“天风大人是谁?”温丽在一旁终于忍不住,插了一句嘴。
楚云说:“天风大人,是一位世外高人,就是他救治了本来无望的苏菲的命。将贤者之石从苏菲的体内取了出来。”
温丽不服气,说:“若论做手术,我也可以的。如果让我取出苏菲体内的贤者之石,也许我也做得到。”楚云看了看温丽,见温丽并没有吹牛的意思。
楚云说:“恩。温丽的手段,我是知道的。一个可以将机械铠和人体结合得那么好的人,一定是做手术的高手。下一次找你做吧。”楚云笑了笑,转而又说:“关于我说的,要加入瓦格集团的事情,温丽你同意吗?”
温丽说:“加入瓦格这件事是件好事啊!以后,我们就都是政府工作人员啦!有很高的薪金,又有正统的地位。对别人说起来,也很体面。当然我知道,为瓦格工作,就是同端木进行斗争。因为端木是反对瓦格总统的。到时候,也许会有许多危险。不过也一样啦。当时,你们为端木工作的时候,不但危险,甚至还要背上的罪名。现在的形势,对于我们反而好了很多。”
楚云点点头,又问:“天瑞。你怎么看?”
安天瑞说:“听你刚才说的。我已经明白了大概。我觉得这也是现在唯一一种有利于我们的选择了。应该说,这是一种聪明的选择。舍弃了贤者之石这个包袱,又找到了新的归宿。我想,这的确是一招很高明的棋。”
楚云点点头,说:“好。为我们的意见统一,干一杯。明天,我就拿着贤者之石去找那个人,然后归附瓦格,同端木进行正面的斗争。杀害我和苏菲双亲的血海深仇,我是一定要报的!”
第二十三章:夜半杀机
宴会一直持续到傍晚,月上枝头的时候。/天空中出现了一轮红色的月亮,让人想像到两个字“血月”。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站在窗口的楚云,对于这两个字的感觉却与往昔格外不同。
安如烟来到了楚云的身边,对楚云说:“楚云,所有人晚上的住处我都已经安排好了。洛克和洛丽住在温丽哪里,安天瑞也凑热闹赖在了温丽那儿。小红她们都住在了我家。我的父母都很喜欢她们。而我想,苏菲她应该在这里和你住在一起吧。而我,……也应该回家了。”
说罢,安如烟对楚云笑笑,转身要走。
“小烟。”
安如烟停住了脚步。
“……”
“……”一阵难堪的沉默。
“你回家的路上一定要小心啊。我觉得今天晚上似乎有些诡异的气氛。”楚云说。
安如烟点点头,微笑了一下,说:“我自己会小心的。”于是,安如烟打开门,消失在茫茫的夜色当中。
楚云走进自己的卧房。苏菲坐在写字台旁,台灯下是一本安房直子的童话集。苏菲竟然还是喜欢看这种童话书。
楚云走过来,拉了一把椅子,坐在苏菲的身边,说:“小烟,她走了。”
苏菲没有说话,将书页翻了一篇。嗯了一声。
楚云又说:“明天,我们去登记吧。”
苏菲依旧看着书页,嗯了一声。过了半晌,才扭过头来,说:“你说什么?”
“我说我们明天去登记结婚吧!”
苏菲用一种看外星人的眼神看着楚云。然后楚云又说:“这样下去总不是办法,我觉得,这样对不起你。”
苏菲笑了笑,嘴角勾成美妙的弧度,说:“好啊。”然后起身,到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两瓶易拉罐啤酒,来到楚云面前,说:“为了这个美好的时刻,我们庆祝一下吧。”于是,把另一瓶递给了楚云。
楚云笑着接过来。说:“你还没喝够?”
苏菲忽然想起了什么,说:“今天那个小白可真是醉得够呛,直到宴会结束,都没有醒过来,最后还是被洛克背下去的。”
楚云点点头,说:“爱玛大人派过来的手下,看得出来都是武林的高手,但是似乎社会经验不够。”
苏菲说:“我们都是社会经验不足的孩子,在一起正好。彼此都不会互相伤害。”
楚云喝了一口啤酒,然后说:“把灯闭了睡觉吧。天色也不早了。”
“嗯,好。”苏菲将安房直子的书,夹上一个书签,合上,放在了书架上。然后换上睡衣,跳上床,钻进了被窝。
楚云也上了床,然后关上了壁灯。
顿时,房间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楚云忽然感到好似无边无际的黑暗像是墨水一样蔓延开来。楚云伸手将窗帘拉开一道缝隙。让窗外的月光透射进来。好驱散这种令人心慌的黑暗。果然,过了一会,眼睛逐渐可以看清房间里的家具的轮廓了。
这个时候,楚云忽然听到了卧室外面房间的大门,咔哒地响了一声。好像是什么人打开大门的声音。楚云于是大声喊了一声:“谁?”
可是没有人应答。楚云于是叫醒了身边刚要入睡的苏菲,说:“你听到了什么异响了吗?”苏菲说:“我刚才听到了一声门响。以我的耳力,是不会听错的。”
楚云说:“我刚才也听到了。你在这里警觉点。我出去看看。”
于是楚云走出了卧室。来到客厅之中。打开灯,仔细地检查各个角落。又来到大门口,检查大门是否锁好。可是奇怪,大门锁得好好的。并没有打开过的痕迹。房间里连只老鼠都没有。更不用说进来人了。
于是,楚云走回卧室。苏菲问:“怎么回事?”
楚云说:“没事。没有任何情况。我们睡吧。”可是楚云说这话的时候,对着苏菲眨了眨眼睛。这个别有意味的眼神,让苏菲马上知道了,也许,真的有什么情况了。现在,那个令人疯狂的贤者之石就在楚云睡衣的口袋里。也许,今夜,就真的有什么人,为了这贤者之石而来了。
端木锐光派出了那么多的探子,如今楚云他们回到了j城。端木会不知道?楚云知道,这个夜晚,也许会不太好过。而,楚云希望这个杀手不是瓦格派出来的。如果是瓦格派出来的。那么自己的计划也许会被全盘打乱。
楚云于是上了床,用手指轻轻地掐了掐苏菲的手臂。于是,苏菲和楚云假装闭上眼睛,等待,杀手现身的那一刻的到来。
第二十四章:我不喜欢说大话
夜之中,隐藏着巨大的危险。
这一点,楚云已经感觉到了。但是,无论是楚云或者是苏菲都没有想马上逃离。他们为什么这么做,也许你也只有问他们两个人,才可以知道了。楚云和苏菲在黑暗中睁着眼睛,等待着刺客的现身。
经过了死亡和刀光剑影的考验,楚云此刻已经格外镇定。而苏菲则轻轻地捏住了楚云的手。
忽然,房间里的灯亮了。没有人去碰触房间里墙壁上的开关,但是灯就那样自己亮了。
楚云从床上翻身下来。将睡衣口袋里的贤者之石,紧紧地捏在手中。然后,默默地往脚上套了一双白色的袜子。
苏菲也无法安然躺着,坐起来,然后也下了床。他们纷纷换好了一身适于运动的衣服。而楚云将贤者之石紧紧地握在手中,就好像握住自己的生命。绝对不能够让贤者之石落在旁人手中!这是楚云此刻的想法。
房间里,传来了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哈哈哈哈……
然后两个身影在楚云和苏菲的面前一闪,就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这两个人不是别人。其中一个是木村拓哉,那个在芙蓉城差一点要了楚云的性命的人。血月联盟仅次于端木锐光和独孤雨燕的第三号杀手。楚云看到他,就觉得身体微微地一抖,楚云知道端木这一次要下狠手了。他是一定要得到贤者之石的。而另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和楚云相互之间无比熟悉的“老朋友”——端木锐光本人。
楚云不自然地笑了笑,说:“端木,你还有脸来见我?你把我们派往芙蓉城,只不过是想得到贤者之石,只不过想要了我们的命。你这样对待我们,竟然还好意思出现在我的面前?”
端木笑了笑,说:“世界上只有一种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