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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云不自然地笑了笑,说:“端木,你还有脸来见我?你把我们派往芙蓉城,只不过是想得到贤者之石,只不过想要了我们的命。你这样对待我们,竟然还好意思出现在我的面前?”
端木笑了笑,说:“世界上只有一种东西可以让我不好意思。那就是实力。凭你们这点微薄的实力,我出现在你们的身边,你又能把我怎么样呢?既然这样,我又为什么不敢或者说不好意思出现在你的面前呢?楚云,你这个白痴,我一直以来,不过是在利用你。当你没有任何利用价值的时候,当你可能阻碍我前进的道路的时候,那么,我怎么可能让你继续存活下去?今天,我就是来取你的性命的。”
楚云这一次很平静地笑了笑,还没有等楚云说话,在楚云身边的苏菲就厉声喝道:“端木!端木锐光!”
端木很疑惑地看着苏菲,这一次恐怕他应该不好意思,但是实际上他说得对,他只认同实力,而没有任何感情,他对于苏菲也不会感到任何的不好意思。他只是眯着眼睛,看着苏菲,苏菲知道,与他说任何东西都没有用,但是苏菲还是要说。苏菲的心中有什么东西堵在胸口,不吐不快。
而端木就那样看着苏菲,等候着苏菲的话。
苏菲说:“你还是我的养父吗?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难道你不再爱我了吗?”
“我从来就没有爱过你。”端木锐光一句话,就噎得苏菲说不出话来。端木继续说:“我也不是你的养父。并不是我收养了你,就是你的养父的。我养你,也不是因为我喜欢你或者可怜你。只不过你的身体之内有着贤者之石,我需要一个成熟的贤者之石,所以我必须养活你,让你体内的贤者之石成熟起来,就这么简单,你不要想的那么复杂,这根本和爱这种东西不搭调。我养你,也就像是养个小猫小狗,只不过开销大些。所以对于我来说,你和小猫小狗没有什么分别。……”
端木锐光还想说下去,苏菲却再也忍受不住了,大吼一声:“你这个畜生!你就是一个人面兽心的畜生!”苏菲喊出了这句话,忽然感到自己的胸口发闷,于是大口大口的喘气。生命对于苏菲从来没有这么残忍过。一个养育了自己十年之久的端木竟然把自己当成小猫小狗一样。苏菲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端木说:“是的。我是畜生,我很欣赏这个称呼。实际上人和畜生之间,是没有什么分别的。畜生,至少还有一丝血性。”
苏菲忽然冷静下来,对端木说:“我现在才真正的认识你,端木。那十年,我都是在一种蒙骗下生活的。我竟然把你当成了一个人,甚至——一个父亲。可是现在我才看清楚,你根本就不是一个父亲,甚至不是一个人!”
端木说:“不过你现在才意识到这一点,是不是有些晚了?今天,我就要从你们这里取走贤者之石,顺便取走你们的性命。你们在这个世界上的表演,到此就该结束了。你们是不是应该表现出一种悲哀?或者一种绝望?我喜欢看到别人那种绝望的样子。那简直是一种享受。”
苏菲笑了笑,说:“你是一个变态。”
“谢谢。”端木说。
于是,端木向着木村拓哉一挥手,“杀了他们。”端木冷冷地吐出四个字。
苏菲听到了这四个字,感到浑身触电般地漫过一阵冰凉。
苏菲知道,就算自己和楚云有更高强的实力,也无法敌得过木村拓哉,同样,更不用提端木锐光了。如果他们想杀了自己,就如同杀死一条狗那么简单。这一点,在芙蓉城的时候,已经得到了印证。木村曾经不费吹灰之力,就打败了楚云,让楚云几乎死去。如果不是爱玛相救的话,现在他们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苏菲忽然感到这个世界很悲哀。好似所有的幸福都是虚无缥缈的幻想。而那种最真实的东西的名字其实叫做痛苦。这个世界上从来不缺少残忍和痛苦。也不缺少悲剧。但是,那种所谓幸福的东西,却只能到童话当中去寻找。
楚云走上前一步,拦住了木村拓哉的去路。木村拓哉说,“想死的话,不用着急。我喜欢一个一个的来,我需要享受那种屠杀的感觉。”
楚云说:“你有没有想过,那种被屠杀的感觉也许也同样很奇妙。那种痛苦,那种绝望,那种无奈,不是也同样撼人心魄吗?你不想体会一下?”
木村一笑,回头看了看端木,然后盯着楚云,用一种不可一世的眼神看着楚云,说:“那种感觉只有你这种弱者才配享受。而且,我不喜欢说大话的人。”
楚云走上一步,说:“我也同样不喜欢说大话。”
第二十五章:致命月斩
木村一愣,然后哈哈大笑,说:“你难道忘记了在芙蓉城的时候,你败在我手下的惨象?你还真是健忘呢!”
一言语毕,木村拓哉的手中已经多出了一把匕首,眼色一冷就要对着楚云进行攻击。/
这个时候,苏菲忽然出现在楚云的身前,挡住了楚云的身体。身法极其迅捷。倒是唬得木村一愣。
苏菲说:“等等。我还有话说。”
于是,端木拦住了木村,说:“让她说。”
苏菲的情绪微微有些激动,苏菲说:“我知道,也许很快,我就没有机会再呼吸到这个世界清新或者浑浊的空气了。但是,在死之前,我必须先弄清楚一件事。”
“什么事?”端木的眼神忽然温柔了许多。“说吧,在你死之前,我会让你做一个明白鬼的。”
苏菲点点头,说:“我只想弄清楚一件事,那就是,我的父母是怎么死的。凶手真的是你吗?”
端木听到了这句问话,微微一愣,端木笑了笑,说:“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把你父母的死联系到我身上的。但是,既然我答应你让你做个明白鬼。那么我可以告诉你。……杀死你的父母的人,就是我!就是我端木锐光!”
苏菲听到了端木的话,虽然有准备,但是还是不自觉地倒退了一步,被身后的楚云轻轻地扶住了身体。才没有倒下。
苏菲用手轻轻地扶住自己微微有些眩晕的脑袋,问:“你为什么要杀死我的父母?他们和你无冤无仇,并且和你是同门的师兄弟。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端木的眼神忽然变得凌厉,他说:“你的父亲,苏秦,他抢走了我的女人,所以我杀了他。这是他自找的。”端木的眼神中有些痛苦的神色。似乎不愿意回想起这往事。但是只是一瞬间的*夫,这种表情就消失了。转而是一种戏谑的表情。
苏菲又厉声问:“那么你又为什么杀死我的母亲?既然她是你心爱的女人。”
端木冷笑了一声,说:“对于我得不到的东西,我的习惯的做法就是——既然我得不到,那么就毁掉它。”
苏菲觉得天地好像旋转了起来,一股对于端木锐光的无可压抑的恨,从自己的胸腔里弥漫上来,好像要将自己的胸腔挤爆似的。让苏菲恨得几乎将自己的牙齿咬碎。
苏菲往后退了一步,似乎身体之中有什么东西被抽空了似的。
楚云扶住了苏菲的身体,问:“你没事吧?苏菲。”
苏菲过了半天,才说出两个字,“没事。”但是,谁都知道这是骗人的话。
端木于是又问:“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我的——女儿。”端木嬉笑着。似乎女儿这两个字很好笑似的。
苏菲淡淡地说了两个字,“没了。……你可以动手来杀死我们了。谢谢你让我在死之前做了一个明白鬼。我的确应该好好地谢谢你。”苏菲的眼睛里充满了火光,仿佛要将眼前的端木锐光融化似的。
端木于是向着木村挥了挥手,示意让木村马上动手。
木村于是走上前一步,说:“是你们自己了断呢?还是让我动手?如果你们自己了断的话,也许会少些痛苦。我这个人杀人的时候,一向会下手很重。对了,贤者之石,还是先交出来吧!两个死人拿着这种东西也没有用。”
苏菲绝望地看了楚云一眼,说:“难道我们真的就这样死在这里了吗?还好,死的时候有你陪在我身边。”
木村用一种戏谑的表情看了看这对苦命的鸳鸯。仿佛在看一场好戏。
楚云说:“你认为,我们今天会死吗?”
苏菲说:“只一个木村拓哉我们就没有办法对付,再加上一个端木锐光,我们怎么可能有机会逃生?”
忽然苏菲听到了一个声音,是楚云的声音,然而苏菲明明看到楚云没有张嘴。苏菲听到:“苏菲,别吱声。我这是在和你心语。这是安如烟教给我的本领。是一种幻术。你听着,我们也许有很大的机会逃生的。难道你忘记了,爱玛大人教给我们许多本领。其中最先教给我们的就是融合术。利用这种炼金术,我们起码可以逃生。只要我们找到一个可以不受攻击的五秒钟,我们就可以离开此地,远远地离开此地。我们定好,在温丽的家中集合。我想端木也许不会很快找到我们。我们至少可以藏到天亮。那个时候,我们也就安全了。而且,爱玛大人教给我的月斩和教给你的花雨刃,也是攻击炼金术中的绝学。我想,我们出其不意,也会给木村和端木造成很大的冲击。到时候,我们找机会,抽身而逃。就从窗户跳下楼去。我会尽力拖住他们俩。而且贤者之石在我的手上,他们一定不会对你穷追不舍。然后我自己会找机会逃生的。你不用管我。知道了吗?到时候见机行事,明白吗?”
苏菲傻了似的点点头,在苏菲的心中,从来还没有想过逃生,因为在苏菲的心中,木村和端木太强大了。所以苏菲都忽视了自己已经提升了许多的实力。经过了楚云的一翻劝告,苏菲此刻才终于有了一种信心,和一种逃生的强烈愿望。
苏菲和楚云都偷眼看了看身后的窗口。
木村看着傻呆呆的苏菲说:“怎么?想好了吗?是否要自行了断?我只给你们一分钟考虑,不会有更多的时间。”说罢,木村手提匕首,走上了一步。
“没时间了。我送你们去见阎王吧。”木村眼睛里充满了杀气。身体暴然向着楚云和苏菲攻去。
楚云的身体一瞬间挡住了苏菲,对着苏菲大喊一声,“快走!”
但是苏菲并没有马上走。而是和楚云一起发动了对于木村的攻击。
只见,楚云大喊一声,手中已然出现了一把巨大的刀刃。这是将身边的物质,包括空气、尘土、以及周围的所有可利用的物质炼化为自己所需要的武器的一种炼金术。然后,楚云向着木村挥出了致命的一击——月斩。
第二十六章:逃生
这一切来得太快,以至于并没有把楚云放在眼里的木村,还没有来得及做好相应的准备,就被突如其来,并且快如闪电的月斩的弧光斩到了左肩。一道深深的伤口顿时出现在木村的左肩上,鲜血喷涌出来。木村惊叫着,捂住了自己的肩膀。可是对于木村的噩梦,并没有结束。楚云又接连两次,挥出月斩,闪电般的弧光,又以不容回避的速度,斩在木村的身上。顿时,木村的腹部和头部,连续遭到了致命的打击。与此同时,苏菲的花雨刃,又于无声无息之间,开遍了整个房间。那美丽而飘零的花瓣,都是锋利而微小的刃。一瞬间,将木村包围。如同一阵风,将木村的身体包围,只是转瞬之间,房间里就被鲜血的味道所弥漫。而木村已经被无数片花瓣一样的刀刃割得面目全非。
这只是一瞬间的事情,端木还没有来得及出手相救,因为端木认为以木村拓哉的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