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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你的意思是说朕不为国家着想?”
“微臣不敢!”
“哼!”李从珂冷哼一声接着说道:“你不敢?朕看你是胆大到足以包天了,你仗着你是宰相就可以学魏征了?你以为朕不敢杀你是不是?”
“皇上息怒!龙体要紧,微臣罪该万死!请皇上恕罪!”杨曦广跪在地上说道,他的额角上早已经冒出了冷汗。
“退朝!哼!”李从珂气冲冲地走出了乾龙殿,回到了御书房。
太监总管郑三宝提溜着嗓子叫道:“退~~~朝~~~”
众臣也都高呼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只有杨曦广一人仍然跪在地上冷汗直冒。
白鹤老道来到了皇宫门口,看着这红墙黄瓦、朱楹金扉,在阳光下金碧辉煌。他转头对李肖娣说道:“肖娣,现如今你已然成为公主。就连老夫也要对你顶礼膜拜,呵呵…不过,你就算地位再高,你也是为师的徒弟。好了,随为师进去吧!”
“嗯!”
白鹤老道牵着李肖娣来到门口的几个侍卫面前,这几个侍卫不是一年前的那几个侍卫。而是以前潞王府里面的家丁,他们当然认识李肖娣和白鹤老道。
于是当他们见到李肖娣时,又惊又喜。连忙迎上前去,单膝跪地。“参见萍天公主,恭迎公主回家!”
“你们认识我?”李肖娣被弄得莫名其妙。
“呵呵…公主您忘了?您刚出生那会儿,我们还抱过您呢!”一个侍卫微笑着说道。
“噢!你们是我府上的家丁吧!”李肖娣恍然大悟道。
“嘿嘿……公主,现在不能叫家丁了,小人现在是禁卫军总管。”那侍卫说道。
“哦,那好。你赶紧去通报我父皇一声,就说我回来了。”李肖娣说道。
“是!”禁卫军总管立马对另外两个侍卫说道:“你们俩快去通报陛下,就说公主回京了!”
“是!”那两名侍卫齐身说道,便连忙跑进了皇宫。
禁卫军总管见李肖娣身旁的白鹤老道,便弓着身子,讨好般说道:“白鹤老前辈,别来无恙吧!自上次潞王府一别,晚辈甚是想念。可否有空去寒舍喝口茶?”
十六 萍天公主展武姿 御书房中论江山
白鹤老道捋了捋胡须,“哈哈哈……老朽何德何能,能得禁卫军总管邀请?”
“嘿嘿…不瞒老前辈说,小人自从当上了这禁卫军总管,便在这京城开了一家小客栈。老前辈随时都可前去坐坐,消费全免,如何?”禁卫军总管依旧拍着马屁说道。
“哈哈……好好好,待老朽有空之时,一定前去坐坐,并带上老朽的徒儿们。”
“哎呦!那可真是求之不得啊!多谢老前辈,多谢老前辈……”
“哈哈哈……”
…………
“启禀皇上!”那两名侍卫慌慌张张地从皇宫门口跑到乾龙殿,得知已经退朝了便又从乾龙殿跑到御书房。
“何事如此慌张?”李从珂毫不在意地瞥了两人一眼。
“皇……皇上,萍天公主……”
“萍天怎么了?”李从珂一听到萍天公主的名字,神经立马就绷紧了起来。
“公主……公主……回京了!”那名侍卫累得直喘粗气。
“此话当真?”
“回……回皇上,千……千真万确啊!”另外一名侍卫有喘着气说道。
“好!朕太高兴了!快快去将公主接进来啊!你等还在这杵着干什么?”
“是!”两人往外走。
“回来!”李从珂突然叫住他们,随后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说道:“朕要亲自前去迎接,来人啦!摆驾皇宫门口!”
不一会儿,皇后、太子和雍王知道小妹回来了,也是非常地激动。也跟随着李从珂来到皇宫门口迎接。李从珂便在众人的伴随之下来到了皇宫门口。见白鹤老道与自己已经十六岁的小女儿站在宫门外,急忙快步走了过来。
“父皇!”李肖娣喊了一声,便飞快地向李从珂跑了过来。跑到李从珂面前时便一把抱住了李从珂。
李从珂也一把抱起李肖娣,哭着喊道:“女儿啊!父皇好想你啊!简直是日思夜想,终夜不眠啊!”
“父皇!女儿也很想你啊!”李肖娣的眼里也闪着泪花,眼泪在眼里不停地打转。
“呵呵……女儿快下来吧!你都变得这么重了,为父都快要抱不起了。”李从珂不舍地将李肖娣放下来。
“女儿啊!你都长这么大了,都长成大姑娘了,为娘好想你啊!”刘皇后早已是鼻涕眼泪流满面了,连忙跑过来也一把抱住了李肖娣。
“娘!”李肖娣此时眼睛里的泪水已经止不住了,便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女儿好想你啊!呜呜……”
“为娘又何尝不是呢?”刘皇后抹去了自己的泪水,又擦了擦李肖娣脸颊的泪水,说道:“你一日不在娘身边,娘不知道有多么担心。好家伙这一走就是十二年,你让为娘好深挂念啊!”
“娘!女儿不孝,没有在您身边陪伴您。”李肖娣憋着嘴说道。
“好了好了,回来就好。也就不要哭了。”李从珂说完又转向站在一边看着这场家人团聚的白鹤老道,“仙人别来无恙啊?自上次潞王府一别,小王甚是想念。”
“呵呵……托皇上洪福,老朽尚可四处奔走。”白鹤老道一脸慈祥地说道。
“唉!仙人不必多礼,正如仙人当年所说,小王还有高升的机会。如今的确是当上了这一国之君,不过,这个一国之君却并不是小王愿意的。小王乃是被迫当上这个职位的啊!”李从珂眼神顿时黯淡了下来。
“皇上何出此言?”白鹤老道不解地问道。
“说来话长,请仙人入宫,小王定要盛情款待您,是时,咱们再促膝长谈。”李从珂在白鹤老道面前不会说“朕”,这证明他更是对白鹤老道非常尊敬。白鹤老道也点了点头,便随众人进宫了。
晚上,李从珂召集所有大臣一起用膳,也邀请了白鹤老道与他们一起用膳。顺便唠唠家常,问问李肖娣的学武状况。
“仙人,萍天在你那儿,可有犯错?”
白鹤老道捋了捋胡须,笑着说道:“肖娣天资聪慧,又惹人喜爱,即使犯错,老夫也不会怪罪于她;相反,若是她的两位师兄犯了错,老夫便是二话不说,直接惩罚。不过他们师兄妹三人也没有犯过什么大错,老夫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这六年来,他们三人的关系都相处得非常融洽,大大的超乎了老夫的想象啊!”白鹤老道顿了顿接着说道:“特别是正鹏,他真的有当大师兄的潜质。在老夫不在山中时,山里的大大小小事务,全是他在管理,宇杰与肖娣从旁协助,也配合得相当默契。现在他们之间的兄妹感情,已经不能用普通的兄妹之情来衡量了。”
李从珂听完又惊又喜,又问道:“是吗?那肖娣在这六年里都学会了什么?”
“呵呵……皇上可以派人试试肖娣,看看她如今在武学上的造诣有多高了。”白鹤老道将这个问题又推给了李从珂,让父母来测验自己的儿女学到了多少,这样才是最好的测验方法。
李从珂随之下令:“禁卫军总管何在?”
“末将在!”禁卫军总管单膝跪地,双手抱拳回答道。
“朕命你率领五人,与公主比武。点到为止,不论输赢,朕统统有赏!”李从珂说不论输赢,统统有赏。是因为怕他们太过于认真,非要比个高下,因此伤害了李肖娣。
“是!”禁卫军总管叫来三个侍卫,侍卫们都抽出手里的剑。
“萍天,来!”李从珂从腰间取下一把剑,对李肖娣说道:“女儿,这是为父的御剑,你就用这把剑与他们切磋切磋。让为父与你母后看看,你的武学造诣有多高。”
刘皇后眉头一蹙,不满地说道:“女儿刚回来你就要她打打杀杀的,万一伤到了女儿,多不好啊!”
“呵呵……皇后切莫不服,你难道不相信咱们的女儿吗?”李从珂说道。
李肖娣也微笑着对刘皇后说道:“母后,你就放一百个心好了。女儿的剑法也不是吃素的,师傅交给我的武功我也只是和两位师兄切磋过,还没有与他们切磋切磋。您就让我玩玩嘛!”李肖娣撒娇道,拉扯着刘皇后的胳膊不停地左右摇晃。
“唉!真是的。那好吧,万事小心为好。”刘皇后叮嘱了一句便也没说什么了。
李肖娣微微一笑,随后接过李从珂手里的御剑,“噌!”的一声,便抽出了御剑,摆好架势,准备比武了。
李肖娣抬手挥剑,一招《逍遥剑法》顺势击出。剑锋在空中划出一道道痕迹,使人不住地赞叹。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观者如山色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霍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绛唇珠袖两寂寞,晚有弟子传芬芳。临颍美人在白帝,妙舞此曲神扬扬。看得目瞪口呆(摘自杜甫《观公孙大娘弟子舞剑器行》)李肖娣紧握手中剑,直直的刺向禁卫军总管。剑气逼人,令总管不得不退后几步,侥幸躲过了一剑。站稳脚跟,连忙绷紧了神经。拔剑与李肖娣切磋起来。其他的五个人也挥舞着手中的剑,应付起来。
宝剑的抨击声、观众的赞叹声、李肖娣与六个禁卫军侍卫的“喝哈”声,声声入耳,听得在场的人好不痛快,坐在后面的大臣们都使劲伸着脖子,屁股都已经离开座位了,生怕自己错过了这场好戏。
李肖娣的《逍遥剑法》使得出神入化,虽有些不足,但这却让李从珂大吃一惊。
李肖娣见禁卫军总管等人如此坚持,便不和他们打着玩了。伸出娇腿在空中来了一个漂亮的回旋踢,踢倒了三个禁卫军侍卫。接着,李肖娣刚一落地便快速出剑,削下了另外一名禁卫军侍卫的几根头发,那名禁卫军侍卫吓得连忙退至一边。李肖娣又便将剑锋一转,直逼那禁卫军总管的面门而来。
还剩一个禁卫军侍卫,他挡在了李肖娣的面前。可谁知李肖娣纵身一跃,直接越过他,来到了禁卫军总管面前,抄起手中的御剑就刺向禁卫军总管的面门。
那禁卫军总管见李肖娣越打越起劲,还准备来真的了。便也认真地对付了起来,不过,慌忙应付几招,便败下阵来。
“停!”李从珂大喊一声。
李肖娣手中的御剑离禁卫军总管的喉咙还有五寸,禁卫军总管吓得冷汗直冒。另外的五个禁卫军侍卫倒的倒,败得一塌糊涂。
李从珂率先伸出手掌,鼓起掌来。一边鼓掌还一边笑着说道:“肖娣,你先回来吧!为父看到了你的功夫,的确是进步了不少。这与白鹤仙人的悉心关照乃是分不开的,仙人果真是名师出高徒啊!”
白鹤老道捋着白色长髯笑道:“呵呵!陛下过奖了,肖娣天资聪慧,仅仅六年能练到如此地步,乃是其勤学苦练得来的,老夫只是起引导作用,最重要的还是肖娣她勤奋好学,相对于她的两位师兄,她可是走在前面的啊!”
李从珂也笑着捋了捋他的龙须说道:“此乃仙人之功,肖娣真是寻到了一位好师傅啊!来,朕先干为敬!”说着先端起酒杯将头一仰,便喝下了杯中的酒。白鹤老道见李从珂先喝了酒,也连忙端起手中的酒杯也将里面的酒喝了下去。其他的大臣们也都一一喝下了手中的酒,李从珂对大家喊道:“大家尽情享用今日的晚宴吧!”
“众爱卿吃好,不必挂念朕,朕去御书房休息片刻!”李从珂放下酒杯,眼神便暗淡下来。重重的叹了口气,看着白鹤老道说道:“仙人,请随小王来。”说完便站起身往御书房走去,白鹤老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