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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随小王来。”说完便站起身往御书房走去,白鹤老道也紧随其后。
李从珂推开了御书房的门,让太监总管郑三宝公公掌灯,点亮了整个御书房。李从珂缓缓走到桌椅旁,坐了下来。又对郑公公说道:“快给白鹤仙人赐座!”
“遵命!”郑三宝公公弓着身子答道。随后便端来了一个椅子,放在白鹤老道的后面。白鹤老道对郑公公笑了笑,便也坐在了李从珂的对面,中间就有一个批阅奏折的桌子。
“小郑子,你就先出去吧!”李从珂吩咐道。
“奴才遵命!”郑三宝说着弓着身子退出了御书房。
李从珂这才叹了一口气,说道:“仙人,小王想拜托仙人一件事。”
白鹤老道也顿时严肃了起来,“皇上但说无妨,只要是老夫能办到的,老夫定当竭尽全力。”
李从珂点了点头,顿了顿说道:“这一国之君,小王怕是当不了多久便会被人夺去。若是真的被夺去了,是时定少不了一场恶战,小王还请仙人一定要保护好小王的家眷。小王知道,肖娣的功夫的确不错。但双拳难敌四手,到时候就是几百万大军交战。仅凭肖娣一人之力是不能保护的,但有了仙人与仙人的其他徒弟,那小王的家眷就有望了。”
白鹤老道沉吟片刻,说道:“不瞒皇上,老夫知道其中缘由。”
“噢?仙人知道?”李从珂惊异道。
“嗯!”白鹤老道点了点头便继续说道:“老夫知道皇上本姓王,后来跟随李嗣源皇帝,被其收作义子。因此才被侧封为潞王,当年李从厚皇帝因听信其他大臣谗言,要削弱各藩镇的势力,您由于害怕才被迫造反。却不料,这一造反就得到了这江山。您现在最担心的恐怕也是李嗣源皇帝担心的问题,怕旧事重演,自己的江山也会被其他的藩王推翻的,是吗?”
李从珂露出了惊讶的表情,随后又点头道:“不错,仙人是从何而知的?”
“呵呵…老夫纵观天下大事,有何事能够瞒得过老夫的慧眼?”白鹤老道笑了笑。
“那……仙人可有办法阻止这场浩劫?”
“这……呵呵!陛下您的江山走势老夫是一清二楚,不过这知天易,逆天难。要想躲过这场浩劫,却是难上加难啊!”白鹤老道轻轻抚着白色长髯说道。
“还请仙人赐教!”李从珂双手作揖,就差跪下来求他了。
“陛下,这也并非老夫不想办法,主要是……”白鹤老道摇了摇头接着说道:“这天命不可违,天若要亡你,你也反抗不得。正是江山轮流转,明日却花落谁家,依然尚未可知,不过老夫可以指点一二。”
“小王定当洗耳恭听!”
十七 师兄师弟再切磋 白鹤老道下江南
“依照老夫看来,目前陛下最大的敌人乃是河东节度使石敬瑭。”白鹤老道说道。
“噢?此话怎讲?”
“陛下,这石敬瑭与您二人同是李嗣源皇帝的亲信,想必您二人也有过不少的明争暗斗吧!”李从珂点了点头。“老夫料想,那石敬瑭必定会以身体羸弱,乞解兵权,欲调往他镇。是时,陛下千万不可同意。不然,后患无穷啊!”白鹤老道说道。
李从珂连忙点头称谢,白鹤老道说道:“陛下不必多礼,老夫冒昧问陛下一问,陛下认为这打仗最重要的是什么?”
李从珂想了想,便说道:“小王愚钝,认识尚浅。小王认为乃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说完李从珂脸上还浮现出一丝傲气的神色。
白鹤老道轻轻摇了摇头,说道:“非也非也,老夫认为乃是不战而胜。”
李从珂顿时明白了白鹤老道的意思,也点了点头。“仙人说的是,这打起仗来,受苦的还是老百姓们。这战争的最高境界也是不战而胜,说出来容易,但要做到这一点,堪比登天啊!”
白鹤老道捋着白色长髯笑着说道:“陛下不必担心,老夫有一计,可助陛下能够不战而胜。”
“有何妙计?”
“还请陛下学习效仿太宗皇帝,多勤政爱民,是时,即便是那石敬瑭要谋反,也无人愿意跟随他,陛下的江山将会维持千秋万代。还请陛下深思老夫之言,切莫意气用事。好了,陛下的事,老夫也只能相助到这里。他们这么久没有见到陛下,想必着急了吧!我们还是快出去吧!”白鹤老道说完这句话便走出了御书房,李从珂也起身随白鹤老道走出了御书房。
白鹤老道和李从珂走出御书房后就来到了宴会上,宴会还在继续开着。白鹤老道来到李肖娣身边。一脸慈祥地问道:“肖娣,你是愿意随为师去办事,还是愿意留在皇宫与你父皇母后叙旧?”
“呃……师傅,弟子想留在父皇母后身边,师傅有什么事就去办吧!不用担心弟子了,弟子的功夫依旧没练成,等到师傅回山之时,弟子一定跟随师父回山继续修炼。”李肖娣说道。
白鹤老道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如此也好,那为师就先告辞了。”
“嗯!师傅您慢走。”
“仙人请留步!小王也没什么东西感谢您的。这一万两黄金,还请仙人笑纳。”李从珂派人准备了一箱黄金,抬到了白鹤老道面前。
白鹤老道微微一笑,说道:“陛下可能误会了,老夫传授肖娣功夫乃是为的自己,不必答谢。”
“那怎么行?即使仙人不收全部,嗯……一千两黄金,还请笑纳!”
“呵呵……陛下若如此说来,老夫就更不能收了。”
“仙人此言差矣,仙人日后若是行走江湖,身上的盘缠定不可或缺,留下一些还是有用的。”
“这……好吧!那既然如此,老夫就只拿十锭就够了。”说完,白鹤老道伸出长袖,在那一箱金元宝上划了一划,就将十锭金子揣入怀中。接着对众人说道:“诸位!老夫告辞了!”白鹤老道说完顿时消失在原地,就连脚印都没有留下。众人再次一阵惊呼:此人轻功无人能及。
…………
第二天,太行山上,穆正鹏与谢宇杰刚刚完成今天的早起事务——围着太行山脚跑一圈。此时正值中午,穆正鹏与谢宇杰面对面地坐在田园幽境里那湖中央的亭子里吃饭。
“师兄,师傅下山已经有两天了。你说他还会不会给我们带师弟师妹回来?”谢宇杰扒着饭问道。
穆正鹏夹了一条菜放进谢宇杰的碗里,说道:“师傅他老人家的事,你我不必多加管理。吃菜吃菜……师弟,近的手艺见长啊!看不出你还有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潜质啊!哈哈哈……”
“呵呵!师兄,你真会说笑话。上的厅堂,下得厨房是形容女人的。”谢宇杰笑着准备将碗里的才放进嘴里。
“呵呵……师弟!”
“嗯?”
“看招!”说时迟那时快,穆正鹏右手抓起筷子就夹住了谢宇杰停在半空中的筷子。谢宇杰将筷子换了一面,那片菜就掉了下去。谢宇杰不慌不忙地将碗凑上去接掉落下来的菜,穆正鹏猛地一拍饭桌。饭桌的另一头翘了起来,谢宇杰的碗便顺着重力,往穆正鹏的方向滑了过去。眼见那片菜就要落到饭桌上了,谢宇杰又连忙抽出一支筷子来,接住了掉落下来的菜。穆正鹏嘴角轻轻上扬,也抽出另外一根筷子往谢宇杰手中的筷子上打去。谢宇杰将筷子往回一收,穆正鹏扑了一个空。不禁一阵惊奇,这小子功夫进步得这么快!穆正鹏依旧不服输,将另一只筷子抛向空中。随后便接住,将两只筷子合并在一起,又往谢宇杰手中的菜夹去。谢宇杰连忙将菜轻轻往空中一抛,穆正鹏先一步将那菜夹住,正要放进自己的碗里,谢宇杰又用没了阻碍的那一双筷子也夹住了那片菜。两人僵持了大概有十多分钟,谁都不让谁,最终这菜被撕成两半。两人对视一眼,便相视一笑。
“哈哈哈……”
“哈哈哈……”
“师弟啊!你为了这菜,可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气了啊!”穆正鹏笑着说道。
“师兄,你又何尝不是呢?”谢宇杰也笑着说道。
“哈哈哈……”两人对视一眼,便一同仰天大笑。
穆正鹏将筷子夹住的半片菜,放进嘴里,谢宇杰也将筷子上的另一半菜塞进嘴里。不久,他们便吃完了午饭,又准备下午的练功了。
下午的练功任务就是训练轻功,依旧是师兄弟两人拼脚力。自上次拼了脚力后,谢宇杰的“移形换影”轻功进步得很快,已经能够达到一瞬间之内走出一个中型的八卦阵型了。
这个八卦阵型可不简单,其实,“移形换影”也就是一种躲避术,但是这种躲避术非常特别。它在躲避的过程中还可以进攻,就比如这一个八卦阵型,如果敌人在这个八卦阵型内,他将出不来,除非谢宇杰停下来,不走这一套“移形换影”步伐。
不然,敌人根本就出不来,不但出不来,还很有可能因为缺氧而丧命。因为谢宇杰使出“移形换影”步伐的速度非常迅速,谢宇杰在围绕敌人走八卦阵型的时候,由于速度非常快,周围的空气被卷走,因此就没有氧气存在。如果敌人不能闭气,只需三分钟,敌人必定死无葬身之地;若是会闭气的敌人,也支持不过一个时辰。而谢宇杰是这套“移形换影”步伐可以持续三四个时辰不费劲。
穆正鹏的“独步轻云”和谢宇杰的“移形换影”的区别正是在这里。穆正鹏的“独步轻云”只限于奔跑,并不能达到有躲有攻的效果;而谢宇杰的“移形换影”虽然没有穆正鹏的“独步轻云”走得快,飞得远,但是却能在一瞬间结束一般敌人的性命。这也是令江湖人闻风丧胆的功夫,当然这是后话了。
话说白鹤老道离开皇宫后,横跨整个吴国,来到吴越国,也就是江南一带。都说江南好风景,的确不假。江南的瓦,来自泥土,历经火炼,是土里长出的硬骨,是火中飞出的凤凰。
一层一层盖在屋顶,似鱼鳞,又像梯田,晴时挡烈日,雨天淌雨水。偏偏不碍风游过,上瓦与下瓦之间有缝,沟瓦与扣瓦之中留隙,这小小的缝隙里,清风流淌,朗月流银。江南屋有风,当数瓦上功。住在这样的青砖瓦屋里,冬暖夏凉,气韵悠扬。
不过,最美的要数檐下滴雨了。像是有一根无形的线,把那雨珠串起来,上连著屋檐最边沿的沟瓦,下系在地上一洼清亮的雨水里。风吹来,雨珠飘来荡去,像个顽皮的孩子,尽情地撒欢,恣意地嬉戏。雨珠稀稀落落,那是小雨;雨珠变得密密挤挤,那是雨势明显增大之故。当檐下雨珠落成一条雨线时,雨就大了,很大,很大。
江南不仅有这么好的风景,而且还出美人。白鹤老道就在这江南集市走了片刻,就见到了无数为俊俏才子与美妙佳人。要是一位平常人,看到这些俊男美女们,恐怕早就流口水了吧!
白鹤老道此行的目的也非常简单,也是前来收徒弟的。他走了一会儿,见前面有一长龙般的队伍。便上前去一看,原来是人们排着队走进一家酒馆。他也走进了人群的队伍当中,不一会儿,他排到了第一排,便来到那家酒馆的门口,抬头一看。上面写着“金碧辉煌”,白鹤老道一阵诧异,好奇心大起,整理了一下衣袖,便走了进去。
进去之后,不禁暗暗感叹道:“果真是‘金碧辉煌’!我白鹤老道降世约有八十余载了,走进的酒家可谓是数不胜数。但今日所见的酒家却让老夫惭愧啊!”白鹤老道觉得以前进的酒家与这一间酒家比起来,根本就算不上是酒家。的确不假,这件酒家的装横实在是可谓是世间少有。那红柱上缠绕着金龙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