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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正鹏听完便犹如被人当头一棒,“对啊!万一师傅不知我等来此,寻不到我等,定会着急。那现在如何是好啊?”
穆正鹏应该是第一次犯这么严重的错误,因此一下子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在与众位师弟师妹们商量后,穆正鹏得出一个结论:今日这场晚宴,很有可能是一场“鸿门宴”,但又不得不去赴宴。
沉思许久后,穆正鹏突然那站起身来,冷哼一声道:“哼!就算是鸿门宴,我也要闯它一闯!他若是敢伤害我等,我定不饶他们!”穆正鹏冷静下来想了一个办法,于是对龚壮楠说了一句话,龚壮楠点点头后,便走出了房间,运用幼时所学的轻功,轻而易举地出了山寨。
穆正鹏看着剩下的两个师妹,摇了摇头,夏元思的功夫还行,但对付这一伙土匪,恐怕连自保都不行;黄菡媛虽练过一些,但是毕竟还小,也无法对付这些土匪。因此,保护他们的重任就落在了穆正鹏一个人身上。但此时的穆正鹏也不是完全有信心能够保住她们,只有期盼龚壮楠平安办完事后,赶快回来。
穆正鹏还对两位师妹说了到时候万一真出什么事,对于她们来说,应急的办法。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用晚宴的时候。
夜幕降临,的确是月黑风高。余宝庆让两名土匪来请穆正鹏他们过去,上了桌之后,余宝庆见白鹤老道没来,于是问道:“穆少侠,令师为何还不来啊?”
“呃……是这样,在下的师弟前去迎接家师了,稍候便来。”穆正鹏装着一副笑脸说道,但还是绷紧了神经,仔细感受着周围的一切气息,以免到时候有突发状况。目前的情势非常紧张,穆正鹏明显感觉到周围土匪的气息有一些沉重,并且瞥见余森眼中闪过的一丝阴险。不禁让穆正鹏打了一个寒战。
余宝庆见少了一个人,便说道:“那既如此,我等可以稍候片刻再用晚宴?”
穆正鹏想了想,觉得这个方法可行,便也点了点头。因为他觉得这顿晚宴不单纯,余森的眼神已经变了,周围的气息也紧张得很。这晚宴的饭菜很有可能有蹊跷,稍候食用也胜过现在食用,稍候食用的话还有可能扭转形势,因为只有等到白鹤老道出现后,他们才能够安全地走出山寨。
余森见计谋未成,便又心生一计。叫人抬来了一大缸的陈年老酿,放在地上后,余森二话没说,便抓起两个小酒坛子在缸里舀了又舀,最后将其中一个小酒坛子放在了穆正鹏的面前,说道:“穆少侠!我‘酒颠’向来就非常佩服那些英雄男儿,你如此年轻,可谓英雄出少年,来!我余森先干为敬!”说完一把抓起小酒坛的坛口,就凑在嘴边,仰头倒喝了起来。
穆正鹏被这一举动吓了一大跳,简直就愣在原地,目瞪口呆地盯着那和他的头一样大的酒坛子。突然,余森喝完那一坛子酒后,将酒坛子重重地放在了桌上。惊得众人一怔,也让穆正鹏回过神来,他见余森已经喝完了一整坛,更是吓得不敢说话了。
余宝庆暗道:“这个余森,一点儿都不懂得为人处世之道。”随后又堆着一副笑脸对穆正鹏说道:“我弟弟生性豪爽,嗜酒如命,还望穆少侠千万别见怪!”
“呵呵……不见怪,不见怪……”穆正鹏尴尬的笑了笑,随后又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余森。心想:他喝酒是想干什么呢?难道给自己壮胆?刚思此处,就听见余森大喝一声。
“啊!”
这一声将在场的人吓了个踉跄,余宝庆不禁啐了他一口道:“你今日是发什么疯了?在贵客面前三番四次出丑!”
“你给老子闭嘴!”余森大喝一声。他现在饮酒过量,也给自己壮了胆。
余宝庆愣在原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
“你没听错!老子说:‘你给老子闭嘴!’”余森又重复了一遍。
余宝庆脸上挂不住了,便让几个丫鬟将余倩带回了房间。随后便怒发冲冠,也顾不得有外人在场了。一把就打翻了宴席,“好好的”一桌饭菜就这样没了。余宝庆涨红了脸,站起身来,抬起手掌,狠狠地给了余森一耳光。
“啪”的一声,响亮的耳光打在了余森的脸上。余森不可思议的样子捂住被打的脸,也顾不得许多了,也怒斥道:“你居然敢打我?你有什么资格打我?”
余宝庆抬起颤抖的手,指着余森的鼻子呵斥道:“你这不识好歹的东西!你竟敢以下犯上!父亲去世后,你总是和我作对!还问我有什么资格?你可知长兄如父的道理?”
“你休要提父亲!”余森也和他闹了起来。“要不是父亲去世了,你还不至于如此猖狂!”
“我猖狂?哼!”余宝庆冷笑一声,“我猖狂在何处?你说啊!”
余森觉得脸上火辣辣的感觉仍未散去,便鼓起勇气,抬起右手,在余宝庆没反应过来之际,也给了他一耳光。
余宝庆顿时愣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随后立马反应过来,大叫一声,便一把抓起余森上衣的胸领,使劲地往外面一扔。余森长得没有余宝庆壮,因此被扔了出去。
余森落到地上,连忙稳住自己的身体。对土匪们喊道:“还不动手,更待何时?”
话音刚落,一部分土匪们抽出隐藏着的刀,直直地向穆正鹏等人砍去,穆正鹏轻身一纵,回身旋踢,将一个土匪踢翻在地。
那刚满六岁的黄菡媛和五岁的夏元思也只能胡乱的躲避着,但是毕竟还是小孩,很快地就被土匪抓住,穆正鹏解决掉一个土匪,连忙来解决夏元思和黄菡媛身边的土匪,两边都要顾上,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差事。早知道不该上山来了,他不禁后悔了。一个飞身回旋,又是两个土匪倒地。穆正鹏连忙窜到黄菡媛和夏元思身边,紧紧地将她们护在身后,退至墙角。前面包围了穆正鹏等人的一大伙土匪,此时也不知是进还是退。
余宝庆那里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可以说是更差。余森的猛烈攻击再加上一些土匪的攻击,将余宝庆打得上气不接下气。余宝庆冷眼扫了扫周围的土匪,冷笑几声,质问道::“这就是你们的衷心,对吗?啊?”
土匪们也觉得对不起大当家的,但情势所逼,已经都干下来了,现在反悔已经来不及了。他们知道,大当家的肯定不会饶了他们,还不如一干到底,一心追随二当家的,好好治理这个山寨。
余宝庆不甘心,他继续质问:“你们这群叛徒!我余宝庆哪里亏待了你们?你们要叛变!”
“哼!余宝庆,老子让你死的明明白白的,就告诉你原因!”余森冷笑几声,顿了顿,继续说道:“你可知当年父亲临终前,对你所说的话吗?”
“当然记得!”余宝庆掷地有声道。“父亲临死前嘱托我将黑风寨发扬光大!自父亲去世以来,我每时每刻都在思索,如何将黑风寨发扬光大。难道我也有错吗?”
“哼!你说话还真是不害臊!思索?思索有个屁用啊!你不采取实际行动,仅仅是思索,能将黑风寨发扬光大吗?”余森喝道。
“哼!你若如此说来,那我倒要问你了。你叛变,难道你寻到将黑风寨发扬光大之法?”余宝庆问道。
“哼!若是未寻到,我敢吗?”余森冷笑几声后,又说道:“老子就告诉你了,黑风寨位于周围乃是华北平原的大别山之上,此处北面乃淮河之源,南边乃长江之水,东西绵延七百余里,南北宽三百余里。南北都是河,周围又是平原。此处乃易攻难守之地,欲发扬光大,若是不迁移他处,那就得自力更生。”
余森向他娓娓道来,说得让余宝庆羞愧地低下头。随后又猛地一抬头,骂道:“我也告诉你!你休要在我面前自称‘老子’!你有了方法又如何?你还不是一样的思索!未曾付诸实际行动!”
“我不付诸行动?”余森反问道。“你这个大当家的,不首先带头行动,我又如何行动!”话音刚落,余宝庆便狠狠地盯着余森看。余森啐了一口,道:“哼!你看什么看?要不是你这个大当家当得窝囊!一天到晚只会与那些朝廷官兵走得近,从未真正打理过山寨,以至于不得人心,我又何德何能,能够让兄弟们叛变你这个不称职的大当家?”
二十九 黑风寨里换寨主 白鹤老道收末徒
余宝庆说不出话,因为他的确愧对自己的父亲余成。余森又接着说道:“你若是真正打理好了山寨,又有何人要背叛于你?我又何须如此与自己的亲生兄弟自相残杀!你说啊!”
余宝庆羞愧地低下头,许久都没有抬起头来。后来,余宝庆抬起头来,只说了一句:“倘若你真的能打理好山寨,这寨主之位,让与你便是,又何需弄得自相残杀的地步?”
余森冷哼一声,说道:“哼!早知如此,何必当初?”随后又将话锋一转,说道:“不过……你,还是得死!”说完抓起地上的一把刀,就向余宝庆砍去。
话分两头,白鹤老道去找丐帮帮主周降龙交涉了一番后,掐指一算,突然算到穆正鹏等人有危险,于是便连忙告辞了周降龙,急急地往太行山赶。当他走到大别山脚下时,刚好碰见飞跑而下的龚壮楠。
“壮楠!”白鹤老道叫了一声。
“师傅!”龚壮楠见到白鹤老道的身影,大喜,连忙飞奔过去。
白鹤老道扶住龚壮楠,问道:“你大师兄和你的师妹呢?”
龚壮楠刚刚喘了一口气,就一口气说道:“师傅,大师兄与两位师妹被困于这山上的黑风寨中了,大师兄他自己带着两位师妹先稳住那里的情况,让我赶来寻找师傅,前去救援,怕是再晚片刻,他们便身首异处了。”
“啊?”白鹤老道一声惊呼,恍惚间又听见山上有打斗的声音,“走!”于是一把拉起龚壮楠,脚下轻轻一点,顿时便跃到一棵树上。然后有纵身一跃,跃到另一棵树上,就这样踏着往山上去的树,向黑风寨飞奔而去。
余宝庆见不管怎样,余森都要杀他。他大吃一惊,连忙躲开几刀。余森的武功虽然不怎么样,但这全寨弟兄都叛变,对于余宝庆是一个沉重的打击,他在对付余森时也变得心不在焉了。
当余森砍伤了余宝庆的右臂时,余宝庆顿时清醒过来。连忙认真对付起来,几个回合过去,余森被打趴在地,余宝庆抓住余森的两只手,死死地按在了余森的身后,用自己的膝盖顶住他的双手,让他动弹不得。
“你放开我!你这个不孝子!”
余宝庆大喝一声:“余森!我本已将寨主之位让与你,你为何还要伤我!”余森没有回答他。
此时在穆正鹏等人周围的土匪们都见识到了穆正鹏的厉害,两条腿直打颤,都不敢上前半步。
穆正鹏见情势稳住了,便冷哼道:“哼!不给你们一点颜色瞧瞧,你们不知我穆正鹏的厉害!”说完运足内力,大喝一声,双掌并蒂打出。使出一招“破天神掌”。前面的那一大伙土匪顿时被打得飞出了门外。
穆正鹏带着两位师妹冲出了门外,见余宝庆已经将余森压制在地。穆正鹏连忙走了过去,地上的土匪连忙躲避着向其他地方爬去。
穆正鹏来到余宝庆面前,见他手臂受伤。忙问道:“余寨主,你受伤了。”
余宝庆微微一笑,说道:“呵呵……区区小伤,不足挂齿。”
余森看了穆正鹏一眼,吃了一惊,忙问道:“你……你是如何出来的?我的弟兄们呢?”
穆正鹏紧皱着眉头,冷哼一声,道:“哼!我穆正鹏生平最恨像你这样的宵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