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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您何过之有啊?”
“为师不该太过于放纵你们,导致你们初生牛犊不怕虎,什么事都敢做,做了也不计后果,日后那还了得?无以规矩,不成方圆。看来日前为师是对你等太放纵了,从今日起,为师要制定《太行戒律》,包括日后的太行派子孙们都必须受到《太行戒律》的约束。”白鹤老道说着便遣散众人,独自回房制定戒律去了。
半晌过后,白鹤老道把他们全都叫到亭子里。手中拿着自己刚刚拟好的草稿,朗声念道:“《太行戒律》共六条大的戒律,这六条大的戒律还有分别分成了一些小的戒律。都是非常普遍的,第一条,须虚怀若谷,逊志时敏,不得奋矜伐得,恃才傲物;第二条,须除恶扬善,行侠仗义,不得为非作歹,恃强凌弱;第三条,须品行端正,道德高尚,不得偷鸡摸狗,伤风败俗;第四条,须洁身自好,泥而不滓,不得招蜂引蝶,搔头弄姿;第五条,须勤奋好学,精益求精,不得好吃懒做,固步自封;第六条,须勤读诗书,孜孜不倦,不得怠惰因循,不求甚解;另外这几条乃是为人之道,不得绑架、不得贩卖人口、不得劫镖、不得劫狱;你等挺清楚了吗?”白鹤老道念完自己刚定好的《太行戒律》,抬头见众人都听得晕晕乎乎的,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说完又走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众人虽然没有表示对《太行戒律》的认可,但是不论他们认不认可,都得执行。于是,众人见白鹤老道回到房间后,自己也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了。
穆正鹏、谢宇杰、李肖娣三人回到各自的房间开始面壁反省,穆正鹏坐在床上面向墙壁,闭着双眼,暗暗运着《道先决》的心法。谢宇杰回到房间坐在床沿边发呆,脑袋里空空如也。李肖娣则趴在房间的桌上,嘟着嘴唇,也没有真正的反省。
这时,太行山下来了一大群人,都吵着嚷着要见刺圣。苟旺连忙来到白鹤老道的房间说道:“呃,爷爷,山下来了一大群人都嚷着要见刺圣,小的只听说过文圣、武圣、诗圣、医圣,从未听说过刺圣。爷爷,这刺圣是何人啊?咱们这有刺圣吗?您看这如何是好啊?”
“老夫给你说过很多回了,不要叫老夫‘爷爷’,叫老夫一声‘师傅’尚且听得过去。你这左一句‘爷爷’,右一句‘爷爷’的,老夫很老吗?”白鹤老道紧蹙眉头喝道。
白鹤老道本来心情就不好,再加上太行山下又有这么一件事,心情更加不好了。苟旺还来叫他“爷爷”这简直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苟旺见白鹤老道生气了,便闭上嘴不说话了。
白鹤老道看着他,摇摇头,叹了一口气说道:“唉!徒弟们不让老夫省心,连你也不让老夫省心!你去休息吧!山下的事情由老夫前去应对。”说完便纵身一跃,出了房间,走出田园幽境。来到太行山的山腰上,就听到了山下一阵哄闹。
“刺圣!刺圣!天下大圣!”
“刺圣一声吼!江湖抖三抖!”
“…………”
白鹤老道听见老百姓们的吼叫声,连忙来到众人面前先稳住了情势。“诸位!请大家静一静!静一静!”
“快让刺圣出来!我们要见刺圣!”
“对!我们要见刺圣!我们要见刺圣!”
“诸位!请大家听老夫一句。老夫乃太行派掌门白鹤道人,在太行山中只有老夫的八位徒弟与一位管家,不曾听说过有刺圣之人啊!”白鹤老道提高声音说道“你勿需骗我们!有人说了!刺圣好像姓穆,叫什么穆正鹏!哦对,就叫穆正鹏!快叫刺圣穆正鹏出来!我儿子要拜其为师!”
白鹤老道一听又气又恼又惊又喜,“好好好……诸位请稍后,老夫这就将刺圣叫来。”
“快去叫吧!”
白鹤老道转身摇摇头,纵身一跃,不一会儿又回到田园幽境里,来到穆正鹏的房间外,敲了敲门,叫道:“正鹏!”
“师傅!有何吩咐?”穆正鹏回答道。
白鹤老道推门而进,叹了口气说道:“唉!正鹏啊正鹏,你让为师说你什么好呢?你这是……唉!”
穆正鹏问道:“师傅,出了什么事了?”
“刺圣,是何回事?”白鹤老道冷冷的问道。
“哦,这个……其实是江湖人士给弟子的称号,并不是弟子去要求的。只因弟子与文天豪斗智时所穿的是一身夜行衣,大家就发觉弟子有些地方很像刺客大侠,所以就给了这样一个称号。”穆正鹏说完变低着头。
“也罢也罢!现如今山下的那一群百姓要见你,你还是随为师下山去见见他们也好。”白鹤老道说道。
“师傅,可是弟子正在处于面壁期间,您说过不允许走出房间半步啊!”穆正鹏说道。
“哎!就当是为师特例让你出这一次房间,如何?你赶紧前去将百姓们安顿好了后让他们快些回家,不要在太行山下吵闹了。”白鹤老道苦着一副脸说道,好像是在请求穆正鹏。
这让穆正鹏感到无比的羞愧,于是立马翻身跳下床,和白鹤老道出了田园幽境,来到太行山下。
“诸位!老夫已将正鹏带来,诸位有何事快快道来,说完便回家去吧!”白鹤老道扯着嗓子喊道。
“刺圣啊!我的孩子想拜您为师!请问您收徒吗?”
“呃……这……”穆正鹏一时语顿,连忙看向白鹤老道。白鹤老道给他使了个眼神,示意道:你别看为师,为师也没办法。穆正鹏只好开口说道:“诸位乡亲父老!在下穆正鹏多谢诸位对在下的抬爱,但在下现如今也正值学艺期间,暂且不收徒弟,况且在下自己八字还没一撇,根本就谈不上收徒之说,诸位的好意,在下心领了!还请诸位快快回家吧!切莫让家人担心啊!”
“这如何能成啊?”
“对啊!我们在此等候半天了,你出来就这么将我等轰走了,那岂不是让江湖人士耻笑吗?”
穆正鹏这才弄明白,他们主要并不是来拜访穆正鹏的,而是想上太行山坐坐,参观参观。顺便拜访拜访,穆正鹏先前的那一段话就好像是在嫌他们吵闹,要赶他们走似的。
“那诸位父老乡亲觉得此事该如何解决啊?”穆正鹏问了一句。
“要么就请我等去太行山坐坐,看一看,瞧一瞧;要么就收我的孩子为徒!你自己选一个吧!”
穆正鹏一听,苦笑道:这哪里是崇拜我啊?这简直就是看中了太行山,想来山上转转嘛!穆正鹏说道:“诸位父老乡亲,太行山乃我派重地,没有师傅的允许,闲杂人等是不允许上山的,还请诸位谅解。”
三十八 陈广误入黑风寨 太行脚下迎新客
乡亲们又闹了起来,“不成!不成!你得给我们一个交代。江湖上将您传得近乎神仙,说您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便擒住了那好色之徒。”
“好色之徒?”白鹤老道问道。
“师傅,他们说的好色之徒,乃是文天豪。”穆正鹏小心翼翼地说道。
“岂有此理!文天豪人虽有些不讲道理,但也不至于成为好色之徒啊!”白鹤老道喝道“快说清楚!”
“是!师傅!”穆正鹏被白鹤老道这一喝,吓了一大跳。接着又将他如何将李肖娣按在床上,又如何被自己擒拿住的事情的具体经过再讲了一遍。
白鹤老道听完直摇头,直叹气。随后一下子火冒三丈,便突然咆哮道:“反了反了!真是反了!”
这次别说穆正鹏被吓了一大跳,就连在场的所有老百姓都被吓了一大跳,有的还被吓哭了。
穆正鹏小声说:“师……师傅,弟子错了。”
“嗯?”白鹤老道不解地看着穆正鹏,笑着问道:“正鹏,你何罪之有啊?”
“啊?”这下子轮到穆正鹏吃惊了,不仅吃惊,还很好奇。“师傅,弟子不应该羞辱文天豪……”
穆正鹏还没有说完,白鹤老道顿时大笑起来。“哈哈哈……原来你是怕为师责怪你啊!哎呀,无事无事,为师方才不是在发你的脾气,为师是在发那书生的脾气!哼!真是胆大包天,居然敢调戏老夫的徒弟、当今皇上的公主,他不想活命了吗?”
穆正鹏听完舒了一口气,道:“师傅,方才你吓坏弟子了。”
“呵呵……你要是早说清楚,不就没这件事儿了吗?”白鹤老道笑着说道。随后又对众老百姓说道:“多谢诸位对老夫的徒儿如此抬爱,既然诸位想上太行山一睹太行景色,老夫也是不胜荣幸。就请大家随我们来便是,老夫带诸位游遍太行山,如何?”
众老百姓欢呼雀跃着,就跟着白鹤老道游太行山了。而穆正鹏也明白,这些人要是不在太行山上转一圈是不会罢休的。再说,既然师傅都已经同意了,自己又有什么好说的呢?于是自己便回到田园幽境里再次回到房间里运新学的《道先决》话分两头,陈迪豪自从离开家后准备去太行山拜访那位叫他功夫却又不承认是他师傅的白鹤老道。往着正北方向走,首先来到了大别山脚下。见天色已晚,于是便在山下找了一家客栈住下了。
半夜时分,陈迪豪正躺在床上昏昏欲睡,却突然听见门外有频繁的走动声。陈迪豪顿时绷紧了神经,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将眼睛贴着门缝往外瞧。见十多个黑衣人背着麻布口袋来回在客栈里跑来跑去。
陈迪豪心道:“难道这是一群人贩子?来此拐卖人口的?”随后又觉得不对,因为看他们的那副模样更像一伙山贼或者一伙强盗。
陈迪豪摇摇头,“还是不要惹是生非得好,继续睡觉。”说完便又躺回到了床上,但一直没睡着。他一直在提防着这一群强盗山贼,这些强盗山贼对于他这个手无寸铁,虽然会一点武功,但经验不足的人来说就是高手。因此他不敢去趟这条浑水,害怕连自己的性命都保不住。
可是这世界上就有这么巧的事,强盗们将一根迷魂香从窗户上擦了进来,不一会儿,陈迪豪闻到这迷魂香,还没反应过来便被迷昏了。接着进来两个黑夜人,将陈迪豪装进麻袋里,往肩上一扛便出了房间。
过了三个时辰,客栈里的所有客人都被扛走了。原来这家客栈是家黑店,掌柜的与这伙强盗是亲戚。陈迪豪被这伙人扛上了山,一大队强盗队伍浩浩荡荡地上了大别山。
那一伙强盗来到大别山的一道山谷,见山势陡峭,残垣断壁。强盗头子便对其他强盗们说道:“嘿!弟兄们!今日我等干的这件大买卖,少说也能够咱们挥霍个十几年了。能住得上这家客栈的客人,那全是富贵之人啊!这里面有府宅的大少爷,大小姐,总之是一笔大买卖。等这次买卖干完后,我就金盆洗手不干了,我只带走我的那一部分,剩下由弟兄们自己分了吧啊!”头子顿了顿又接着说:“此地山势陡峭,不好行走。再加上弟兄们爬了这么久的山,也累了。干脆就在此地歇歇吧!”于是众强盗便把肩上扛着的麻袋放在了地上。
刚歇息不久,就听见周围的山上燃起了一束束火把,接着从山的两边冲下来了比强盗还多的土匪。众强盗大惊,连忙起身准备反抗,却早已来不及了。土匪头子已经将刀架在了那强盗头子的脖子上。
“兄弟,兄弟,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啊……您看,您们是土匪,我们是强盗。都是一家人呢!嘿嘿……”强盗头子连忙说道。
“一家人?谁跟你是一家人?老子就喜欢黑吃黑!”土匪头子道。
“你……你混哪条道儿上的?”强盗头子问道。
“哼!老子不混哪条道儿,行不改名,坐不更姓!老子乃是黑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