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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忽地压低声音道:“你以比常人快了十倍的时间便全身经脉尽通,显示你是块不能再好的好料子,要不然,我也不会将你弄得这里来。”
顿了一顿,仰天一阵大笑,无限得意地道:“乾天老祖!乾天老祖!任你智比天高,也想不到人算不如天算,你找了几千年也找不到的东西,竟在此等时刻送到我面前吧。”
林峰全身一震,道:“乾天老祖?”
大汉笑声一收,沉声道:“你先给我道出来历身分,为何会去本人以前居住过的古风殿,不要漏过任何细节。”
他的话声语调,均有一种教人遵从的威严气势,可知乃长期居于高位,惯于发号施令的人。
林峰给他一问,禁不住一五一十细说从头。
大汉只听不语,每逢到了关节眼上,才问上两句,而所问的又都切中重要环节。
林峰说完。大汉哂然道:“没想到你小子还去过生肖门,而且还修炼了乾天老祖留下的《乾坤九变》,哈哈!这事简单非常,要不是遇到本祖,你小子却真要成为乾天老祖的丹鼎了。
那老家伙自号名门正派,但做起恶事来比谁都更阴损,还要装出道貌岸然,满口仁义道德,却不知在暗中已毒害了多少生肖门人。”
林峰心中也隐隐摸到这答案,但却不敢想下去,这时听到大汉说出来,忍不住问道:“他为何要杀害生肖门人?”
大汉嘿然道:“天下事无奇不有,你既然修炼过《乾坤九变》,就应该知道十二生肖经吧,我告诉你,除了你的《乾坤九变》,每一门生肖经中都藏着一个重大秘密,这就是乾天老祖要暗害生肖门的真正原因……”
说到这里,大汉突然沉吟不语,像在思索着某些问题,忽地神情一动道:“有人来了,背转身!”
林峰不知他要弄什么玄虚,但却感到对方不会加害自己,闻言背转身来。
“啪啪啪!”
在刹那的高速里,大汉在他背上拍了三掌,每次掌拍背上时,一股热流便钻入体内,似乎顺着某些经脉流去,舒服非常。
大汉迅速在他耳边道:“这次有四个人来了,显然是要将你押出去,苦打成招,记着,每当有人要打你某部位,你便想着那部位,保可无事,想个方法,拖着他们,死也不要签那分招供书。”
林峰全身一颤,骇然道:“假设他们因此怒羞成怒,要杀了我,怎么办?”
大汉冷笑道:“我就是要让他们杀了你!”似乎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对此,林峰却疑惑无比,他知道这大汉的身份来历非凡,但说话间,却总是让人摸透他的心思,只得暗自叹息了一声。
背后微响。
林峰回身一望,大汉已失去踪影,仰头看,璧顶方洞已恢复原样,这大汉手脚之快,使他怀疑自己只是在做梦,但体内三道流动着的神力,却是活生生的现实。
一阵金属磨擦的声音后,大门打了开来,数名凶神恶煞的牢役,在大牢头率领下,气势汹汹地冲进来。
其中一人将林峰碰也未碰一下的饭肴一脚踢起,碗盘带碟哗啦啦往林峰的脸门砸去。
林峰大吃一惊,自然而然所有注意力集中往脸门去,说也奇怪,体内坚二道神力倒真像有灵性般,分由腹部、脚底和后枕以惊人的速度写往脸门处。
同一时间,碗碟撞上脸门。
林峰脸部被撞处蚁咬般轻痛数下,却没应有的剧痛,耳边响起大汉的声音道:“还不装痛!”
林峰“乖乖地”惨叫一声,双手掩脸。
大牢头阴阴笑道:“敬酒不吃吃罚酒,将他拖往刑室。”
其中两名牢役走了上来,一左一右将林峰挟起,硬拖出去。
不一会儿,林峰就给拖至牢道的最深处,一名牢役拉起了一块覆在地上的铁板,露出进入下层的另一道石阶。
两名牢役一抽一抛,林峰像个人球般沿阶向下滚去,手链脚锁碰着石阶发出混乱之极的剌耳嗓响。
三道奇异的神力在体内游走,林峰不但感不到痛楚,反而有种说不出的舒畅,不过他却装作连爬也爬不起来。
大牢头责怪道:“你们不要那么手重,摔断他的手骨,你们能否代他画押。”
一名牢役道:“这小子强壮得很,牢头休要担心。”沿阶下去,喝道:“爬起来,否则踢爆你的龟卵子。”
林峰大吃一惊,现在他只是普通一个,暗忖不知大汉输进的神力是否能保护那么脆弱的部分,连忙爬了起来。这回轮到大牢头大吃一惊,看傻了眼,奇怪这人为何还能爬起来。
林峰趁他们尚未下来前,偷眼一看,原来自己目下站在一个四、五百尺见方的大石室内,除了一张大木台和几张大椅外,十多种不同的刑具,散布在不同角落和墙璧上,一同营造出阴森可怖的气氛。
一只手搭上他肩膀,林峰吓了一跳,转过头来,只见大牢头黑脸绽出一丝极不匹配他尊容的笑意,道:“小兄弟,不用慌张,来!我们坐下好好谈一谈。”
林峰受笼若惊,惶恐间给按在长木桌旁的椅子坐下,大牢头在他对面坐了,斜着一对眼打量着他,其它四名牢役,两名守在大牢头背后……
两名则一左一右挟着林峰,其中一人的脚更踏在林峰的座位处,十只眼虎视耽耽,使林峰浑身不自在。
大牢头将一张供词模样的文件平放台上,待人准备好笔墨后,轻松地道:“小兄弟,我这人最欢喜爽直的汉子,我看你也属于这类好汉子,希望你不要令我这次看错了人。”
林峰茫然望向他。
大牢头伸手按着桌上的供状,道:“让我们作个交易,只要你签了这分供状,我保护直至正式提审前,我都会善待你,我人老了,变得很懒,心肠也软多了,不想费时间对你用刑,只想快点交差便算了。”
左边的牢役大力一拍林峰肩头,将头凑上来道:“黑爷绝少对犯人和颜悦色,你是例外的例外了。”
站在右边的牢役服侍周到地将沾满墨的毛笔塞入林峰手里,道:“黑爷待你这么好,签吧!”
林峰冷然道:“签就签,小爷还怕……”林峰提笔待要签下去。
蓦地大汉的声音在耳内疾喝道:“蠢材!不要签,你以为这是什么东西,这里又是什么地方,我告诉你,这里是幽灵殿,你若画押,就是将自己的灵魂卖给了他们。”
林峰吓了一跳,他一直以为这里是处俗世牢狱,却没想到有着这么大的名头,怪不得自己进入这里面后,总是觉得有点不对劲,望向大牢头,对方一点也不像听到任何异声的样子,道:“不用犹豫了!”
林峰眼光移到压着供状的长方纸镇上去,心下骇然,难怪大牢头先以手遮纸,原来是要掩盖上方纸张上的灵魂印记,当下又怒又惊。
大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道:“坚持要见狱长。”
林峰暗叫好主意,因为自己是让他冤枉的,自己若要见狱长,是大牢头最头痛之事,就算他不去做,也可收拖延时间之效。
林峰深吸一口气道:“我要见狱长一面,问清自己犯了什么罪,才会在供状押上名字。”
大牢头想不到如此转折,脸色一沉道:“你画了押,我立时将狱长请来。”
林峰坚决地摇头。
大牢头大怒而起,喝道:“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我大刑侍候。”
林峰一下子便给左右两人从座位处小鸡般提起,挪到一个铁架处给绞了起来,各式各样的刑具对他轮番施为,不一会他身上再没有一寸完整的肌肤,可是实际上他所受的苦难却微乎其微。
体内由大汉输入的神力立时救兵般赶到那里,形成一个隐于皮层下的保护罩,使伤势不能侵入,伤的只是表面。
每次当被问及是否肯画押时,林峰的头只向横摇。
大牢头等目瞪口呆,怎么也想不到这脆弱的小子原来竟是如此坚强。
大牢头老羞成怒,拿起一把斧头,喝人将林峰的手按在一个木枕上,冷冷道:“你再敢摇头,我宰了你。”
林峰对大汉已充满信心,咬牙道:“见不到何狱长,我怎样也不画押认罪。”
大牢头狂叫一声,利斧劈下。
林峰吓得两眼齐闭,心叫吾手休矣。
“笃!”利斧偏歪了少许,劈在指尖未端上方寸许处。
大牢头诅咒起来,骂遍了林峰的十八代祖宗,最后颓然道:“将他关起来再说。”
林峰又给掷回了死囚室内,这次大汉一点也不浪费时间,立即钻了过来,又仔细地审查林峰的伤势,最后满意地点头道:“好!好!你又过了我的第一关,并不排斥我输给你的神力。”
林峰见怪不怪,随口问道:“我多谢你还来不及,怎会排斥你的神力,且即使要排斥也不知怎样实行呢,现在我体内的灵力不知为什么,都不能调用了!”
大汉两眼一瞪道:“你对自己的身体有多少认识?”
林峰一呆,这大汉的问题,他还真没仔细想过。
大汉道:“幸好你的身体完全接受了我输送给你的神力,否则你在来这里以前,就死气爆发,已死于非命了,此刻,你若妄想动用体内灵力,那是自寻死路。”
林峰听他轻描淡写道来,却没有丝毫怜悯,心中不由有点不舒服,可是对方终是帮助自己,构竖自己时日无多,有什么好计较的。
大汉忽地神情一动,低喝道:“躺下装死。”也不见他用力,整个人像突然消散了一般,化为透明的虚影升上门上的壁角,像壁虎般附在那,除非有人走进囚室,再转头上望,否则休想发现他的存在。
小铁窗“啪”地打了开来,一个牢役看了一番后,才关窗离开。
大汉落了下来,落地时,铁塔般的身体像羽毛般轻盈。
林峰忍不住问道:“以前辈的修为,这地方怎关得着你。”顿了顿再轻声试探道:“你走时,可否带我一道走。”
大汉目光灼灼上下打量他,表情出奇地严肃道:“你真的想走?”
林峰道:“当然!”
大汉道:“那你想不想驱除体内死气?”
林峰苦笑道:“前辈将这地方说得如此可怕,我能逃出生天我已心满意足,况且我那有本事驱除体内的死气。”
大汉伸手抓着他肩头道:“只要你答应完成我的志向,我不但可助你逃走,还可以使你有足够的能力称霸五行界。”
林峰呆了一呆道:“连前辈也做不来的事,我如何可以完成?”他确是肺腑之言,这大汉不论智计修为,均高超绝伦,在他心目中甚至不逊于任何他所见过的强者,如此人物也做不来的事,教他如何去做?
大汉哈哈大笑,道:“你有此语,足见你非是轻诺寡信的人,只要这样的人,才会斟酌自己的能力,反而将逃命一事放在一边。”他沉吟起来,好一会才道:“你知否我是谁?”
林峰茫然摇头。
大汉淡淡道:“我就是乾天老祖平生死敌,万邪魔尊。”
林峰的脑轰然一震,目瞪口呆。
第七百六十章 英雄末路
要知万邪魔尊乃五行界魔道第一大派门天魔门的创始人,据说此人已早成就不死不灭之躯,成为能与与生肖门乾天老祖齐名的传说人物。
他在五行界的声名,不可谓不显赫,为何竟沦落至困在这样的一个死囚牢内?
林峰透了一口大气,颤声道:“你怎会在这里?乾天老祖也还逗留在这个世上?”换了另一人,第一个反应亦会是这个问题。
万邪魔尊微微一笑道:“你这句话恰好是答案,正因任何人也想不到我在这里,所以我才来到这里,任何人也想不到乾天老祖已成为了这个世界上唯一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