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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了林大少这比城中恶少,还狰狞的样子,那小贩吓的身子筛糠一般乱抖,口中讨饶道:“大爷放了小的吧!这渡口无船,是因有帝国游轮经过此境,所以全河戒严,已封河数日了!”
将那小贩撂下,林峰心下嘀咕道:“什么鸟轮过境,好大的气派!”
要是封河者知道,他们所乘坐的帝国巨轮,成了林少爷口中的鸟轮,以他们那种位高爵尊身份,不知要作何想了!
此时不光封河,沿岸己布满罗圣帝国的哨探,不许跨刀带剑的武者围观,一经发现,以谋刺王驾论处,是以整个渡口,看不到一个武者逗留。
果不其然,过了半刻,河面上,突然开来数艘巨大游轮船,画栋雕粱的庞大楼船,差不多塞四分之一的河面,甲板上布满了身穿鸳鸯战袄,手持长戟刀戈的甲士。
林大少这回是开了眼界,后续的船队,行了一个多时辰,还没走完,他不由挑起了拇指,道了句:“好气派,老子不知什么时候,也能有这等排场!”
也不知这些巨轮何时走完,百无聊赖之下,林峰买了坛酒,便在河边小摊上边喝边逛,走了几十步,却见到前方围拢了一批人,隐隐约约听到什么“可怜……真苦啊!”的议论声。
贪看新奇的林大少,扒开众人,挤进去一看,见一年轻女丐,破衣乱发,头发凌发,污泥满身的坐在岸边,双眼无神的看着河面。
脚前的地上,摆了张发黄的旧纸。
喝着小酒的林峰,半眯着眼,看起了纸上的字迹,只见一笔娟秀的楷书写道:“小女子古风人世,年方十八,先父为外地儒生,因病向城中大户,借下金币八百枚。
如今父母双亡,无力安葬,求有仁翁善长,义助小女还下八百金币的欠债,将我父母下葬,小女子情愿将自身卖与恩人,为奴为婢,在所不计。
——难女,皇甫萱,泣血而立!”
“原来是卖身葬父!”林峰随意打量那乞丐女一眼,随意嘀咕了一声。
“是呀!卖身葬父,好可怜呀。”一个慈眉善目的白发老者,眼中充满了同情。
这时,一名贼眉鼠眼的家伙,在旁对那老者坏笑道:“嘿嘿!她可怜,王老头,你日日烧香拜神的,怎不发发慈悲,将她买回做老婆,没准老树开新花,给你生个胖娃娃!”
“哈哈!是啊!王老头,将她买回去吧!”众人开始哄笑。
那老头,被臊得全脸通红,气得浑身发抖,却又不敢还嘴。
这时,一个香楼的老鸨对那贼眉鼠眼的人叫道:“我说狗三,别他娘瞎起哄了,平日里,王老头到了我那里,都是一枚铜子都舍不得花,就是把他那棺材本卖了,也置不起这么贵的老婆。”
那老鸨上前一步,拍了那女丐一下,叹道:“这世道,不让人活啊,这方圆数百里,谁出的起八百金币买你?就是有,这价钱,都能买十来个丫环了。
好姑娘,你听我的功,我出一百银币,你拿去还个利息,多延些时间,到我那春香楼做上两年,包你还清欠债,衣食无忧,若是机遇来了,就是穿金带银,也不在话下!”
林峰暗道:“这臭婆娘,也太下作了,这时候落井下石,逼良为娼!”
就像没听到春香楼老鸨的话,那女乞丐还是一动未动的瞧着河面,怔怔出神!
那老鸨又讲了两遍,见那女乞丐连理都不理,一时恼羞成怒,朝那女乞丐吐了口吐沫,叉腰骂道:“你这接客都没人要的烂货,敢怠慢你老娘,真是贱骨头。”
众人只顾着光看热闹,却不知方才那老鸨向女丐吐那口吐沫之际,这女乞丐眼中精光逼射,却是一闪即隐,很快就恢复到了常态。
老鸨这里喋喋不休的谩骂,却已惹恼了林大少爷,喝了声:“你叫个毛啊!”上前猛然抬脚,便将这言语恶毒的老鸨,踢下了大河,也算是为民除毒了。
林峰将手中酒坛扔到一边,心道:“这女子倒也孤苦,老子此去凡门,也在那里需买房置产,不如买下她,也好伺候我。”
主意打定,便走到那女丐的身前,吆喝道:“你,抬起头来。”
那女乞丐只觉明朗的日光被遮住了,抬头一看,一个目带邪魅笑容的家伙,站在了身前,她顿时心想:“这人又要干什么了,都是一群流氓!”
可她念头还没有转完,就听林峰开口道:“即然你爹娘全去了天堂,你定没个去处,我买下你吧。”
那女乞丐暗骂:“你爹娘才去了天堂呢……这人要买我?五百金币,这可不是笔小数目?”
林大少爷径自从怀中掏出了一袋金币,放到了那女子手上,口中道:“跟我走吧!”
见那女子不动,林大少上前便扯,刚拉住手臂,却觉有些不妥,又放了下来。
那女子暗嘲道:“这家伙莫非想后悔,心疼钱了!”
哪知林大少的行为,却是另有深意,他大步来到旁边的一个书铺,拽了一张宣纸回来,开口说道:“我既然卖了你,得立个契约才是。”
言罢,提笔急挥,沾着墨水,便在那张纸上写道:“皇甫萱,八百金币,卖与林峰为婢,今立此据,不得反悔!”接着写下买方二字,在上签了他林大少的名姓,将那笔墨递向皇甫萱,口中催道:“签个字吧!”
这回,那皇甫萱有些慌了,自己是一路小心乔装,才逃至这里,定不能暴露身份动手,难道真让这恶少买走么?
第二百六十五章 果然是凤凰
正在犹豫该不该动手,性急的林峰,已在她分神的时候,抓起她的手指,沾着墨水,按下了手印,边按,还边叹息道:“都这么大的人了,连个字都不会写!”
又一把拖过适才被取笑的王老头,呼喝道:“老儿,权充个证人,签下你的大名!”
面对林峰的呼喝,王老头那敢推辞,连忙签了字,这张有买方签字,卖方手印,中人做保的契约书,便生了效,被林大少庄而重之的收入了怀里。
顾忌四周潜藏的搜捕之人,皇甫萱不好向林峰动手,暗暗咬牙道:“先忍下这口恶气,等平安离了这里,再伺机收拾这恶少,把他怀中的契约书抢来。”
就这样,林峰的八百金币,买了个婢女,一路上还传授些规矩:“本少爷是到云都却经商的,八百枚金币买的你,你可不许偷懒,要将我伺候好了,有你的好处。”
皇甫萱暗道:“他也去云都?倒可借机充当婢女同往。”是以显出一股柔弱样子,跟在林峰的身后。
旁人看来,倒像是山贼拐买人口。
过了半日,河面的巨游总算都过去了。
河面解了封,整条万源河,顿时热闹了起来,林峰也自找了去云都凡门的船。
上了船,好面子的林少心中暗道:“要说八百枚金币,买了个丫环,还不被玄冥子那个老头给笑死,他娘的,这八面枚金币,就是卖个金人回来,只怕也够了。”
便对皇甫萱叮嘱道:“记好了!一会进船,无论是谁问起,就说十金币买的你。”进了屋,林峰对正在低着头,沉默不语的皇甫萱道:“先叫声林少来听听。”
“林——林少!”皇甫萱的声音娇脆甜嫩,把林峰听得一愣,心中高兴道:“这小妞刚才一直不说话,老子还担心买个哑女,现在可放心了。”
他“嗯”了一声,便对皇甫萱道:“去给林少倒他娘的一杯茶来!”
听到这话,一旁的皇甫萱,却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暗想:“这家伙,定是个暴发户,看样子,就是个乡老吧唧的粗人。”
林峰回头瞪眼道:“有没有规矩,林少你也敢笑,还不去梳洗沐浴,这身脏样,不怕丢了本少的脸面么?”他林大少似乎忘了当日被人追得摸爬滚打的模样了。
随手拿出两枚金币,丢给皇甫萱道:“趁着现在还没开船,快去买身干将衣前,换洗一上。”
皇甫萱应了声“是”,迈着细步,下了船。
可就在这时,玄冥子这个老头却是飘了出来,对林峰道:“这女子来头不小。”
林峰惊道:“什么!”
玄冥子道:“你不用奇怪,此女修练的功法,非常特殊,只要她不运功,身上不会有半点能量波动,所以她才能连你也骗过去。
可刚才在河边,她被人辱骂时,眼中时时露出杀气,当有人的目光,接触到她的脸上之时,她就会立时收敛起来,在梵天贝叶中,我便感到有人收敛了气机,哼!这种把戏,也想瞒过老夫不成?你在哪里遇到她的。”
林峰把情况一讲,玄冥子笑道:“她留在那里,大概想图谋些什么,却被你所阻,见你也去云都,参加凡门考核,她便想隐身同行,我估计这女子,必是非常有名的人物,怕人将她认出,才如此侨装打扮的。”
林峰道:“你说现在怎么办?”
玄冥子道:“她想做之事,定与我们没有半点关系,所以我们假装不知,便是了,等到了云都,再找个机会摆脱她,只是在途中,不能让她知道你的想法。”
林峰点了点头,心中却在想:“有个见多识广的老怪物跟随在身边,就是不一样啊,今日要不是有玄冥子的提醒,只怕他林峰就是给人卖了,只怕还在帮着别人数钱了!
不过,现在他既然掌握了主动权,呵呵,能被玄冥子看中的人,来头定然小不了,在这一路上,我得想个法子,将这小妞拐带过来,才行啊!”
过了好一阵,听到细碎的脚步声响起,一人揭帘进来,林峰见了来人,猛然喷了口茶,狠咽一口吐沫,双眼发直道:“你是皇甫萱么?”
只见从下面走进一名妙龄女子,穿着一袭的青衣,体态窈窕,言行举止娴雅,乌发如漆,肌肤如玉,美目流盼,一颦一笑之间,流露出一种说不出的风韵。
眼见林峰傻傻望着她,皇甫萱不由樱唇轻启道:“林少,你怎么了!”
“真是皇甫萱啊。”林少暗叹八百枚金币没白花。
林峰对她试探道:“你欠下八百枚金币,还能出来走动,那将钱借给你的大户,就不怕你逃了么。”
皇甫萱辩道:“人家权大势大,我一个弱女子能逃到哪里?”
林少故意道:“哦!我因有急事到云都,没闲功夫让你去还债了,等到办完了事,你再去罢!”
皇甫萱是大喜过望,暗道:“像云都那种大地方,小女子一辈子也没去过,从小就有着愿望,想去那里一游,如今有公子带着去那,真是太好了,至于欠钱的大户那里,以后去还钱,也没事的!”
林峰心中气道:“这女骗子,还在装,要是真有什么大户人家借了钱给你,害我破费八百枚金币,老子今天第一个冲进他们家里,要他们放血。”
于是林峰与诡秘女子皇甫萱,二个并做一伙,乘着楼船,向着云都进发,一路上,有这么个贵女使唤,林大少一时之间,好生得意。
忘着皇甫萱为自己忙碌的身影,这才觉得,自己这五百枚金币,没有白花……
第二百六十六章 乌鸦嘴
这一日,见林峰悠然负手船头,眼观大渡河沿岸景色,豪气勃发,意欲指点江山,皇甫萱不禁微微一愣,但是接下来,还是笑问道:“这船是虽说是去云都,但途中会经过一处凡门基地,公子也是去那里么?”
“嗯!”林峰回过头来淡淡的看了皇甫萱一眼,点了点头。
听到林峰点头,皇甫萱脸色微微一变,但是很快就恢复了正常,道,“难道你也是为那件事去的?”
“那件事?”林峰疑惑的看了皇甫萱一眼后,还是点了点头,道:“不错,看来你也是啊!”虽然他不知道这皇甫萱说的是什么事,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