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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子弹夹卸下,却发现这些人用的弹药与我们的弹药有明显的不同。与我们的尖顶弹不同,这些人用的子弹竟然全部都是削顶弹,削顶弹就是把普通子弹的弹头削掉一块,虽然对精度有些影响,但是这样的弹头射进人体只后会产生强烈的翻滚效果,普通枪弹打到人体上会穿洞,但是要是被这样的削顶弹打中,那么人身体上遍会硬扯出个大窟窿。莫说是人,就是一头强壮的牛被这样的子弹打中,也会马上失去活动能力。这样的弹药早就被日内瓦战争公约所禁止,没想到这些人竟然使用这样的弹药。
我把那削顶弹给他们亮了下“果然都不是什么好鸟,这样的东西也用。”
大张抢过子弹,叼在嘴里,用手拼命地扭那子弹壳,这小子力气大,一下就把子弹壳拽了下来。“呸,卸就全卸了,我看看这子弹用的什么药,咱好仔细研究。”
研究半天,火药他是没研究出个四五六来,倒是在弹头底端发现了一个微小的十字架。
大头端详了半天“有点意思,弹头上刻十字架,这些人可能是宗教组织吧。”
我赶忙又拆了几颗子弹,果然同一标准,都在子弹底端有十字架。
“你怎么看。”我问大头。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不过这些人应当是受雇于罗马教廷组织的人吧,传说中罗马教廷已经与这世界上的黑暗生物斗争了几百年,我们国家解放前也有这类秘密组织的传闻,只是解放后大都销声匿迹了,就现在看,他们很可能是这类组织的人。”
“吆喝,这么说还是咱同行了。”我说道“不过我可一点没看出这些人有一点和咱站一起的迹象。”
“不成,咱还得抓个活的审审”。
“不知道这些家伙还能活下几个?”
我们在营地休息了一小会,便立即出发了,现在的情况实在是容不得我们多休息,雷总现在也不知道身处何方,纳粹也不清楚到底去干什么了,我们必须抓紧时间。
又不知走了多久,这该死的地下峡谷似乎走到了尽头,前方的道路变得狭窄了起来,我们到了一个类似天然隧道口的地方。地下河在这里分支了,而我们的道路,也只能从这隧道前进了。
这隧道里没有灯光,似乎是纳粹有意识关闭的,我们也不敢大意,关了手电,摸黑前进,我们已经逐渐地习惯了黑暗,这地下隧道并不径直,而是拐的厉害,幸好没有岔路,不然非得迷路不可。
在不知道拐了几次只后,我们的前方竟然显现出一点光。而且从隧道的那头,竟然传过一阵阵让人迷醉的花香。
很明显,那不是灯光,而是日光。
我们停了下来,望着那光“到头了?”我问大家。
“应该是吧,这怎么可能,我感觉我们应当是一直向下前行的啊,怎么可能在这地下深处看到日光?”大头很不理解。
“我看是不是咱们迷糊了,是不是一直向上走的,我们没察觉,你闻这花香,咱们应该是走出来了吧。”大张同样不了解。
也许我们是过于相信自己的直觉了,这么长时间以来,我一直以为纳粹已经把我们忘记,他们应该以为完全地把我们消灭了,所以一直比较放肆,虽然在隧道中大家一直没开手电,而且贴着墙走,只是这样的地方,如果受到袭击,我们连隐藏的地方都没有,只是我们实在也没有其他的道路可以选择。
正当我担心的时候,最坏的事情发生了,隧道内的灯突然亮了,我们一行人完全地暴露在了灯光之下。
“完,”我心里念叨,“想好事的时候怎么想都不实现,这个坏事是他妈想什么来什么!。”
那叫什么冯·保罗的混蛋看来早就等着我们呢。只见他稳稳地站在我们面前一百米左右的地方,他依然穿着白色大褂,背着手,老谋深算,这是他当时给我的印象。
那名青年男子以及几名纳粹士兵早在他身后站成一排,这些人就如同从地里冒出来的一样。
“远方的朋友,我恭候多时了,把你们的武器放下,咱们谈谈。”冯·保罗用蹩脚的中文讲着。
“你个老邦子,跟你有什么好谈的,今天你张爷就要试试火力了!”大张明显的是想拼命“刘子!赶紧带弟兄们撤!这里我顶!”
冯·保罗并不在意大张的粗鲁,只是背着手“我们现在需要活人,你们很走运,我不会让你们死的,前面就是天堂的入口,跟我一起前往吧。”
说完,他的身后竟然闪出了一只驴子大小的动物。我排在第二位置上,看的真切,那竟然是只巨型的狼狗,不过体型巨大,而且三个脑袋,那东西睁着通红的眼睛,正朝我们呼噜呼噜地低吼着。纳粹的创意还是满高的,地狱的看门犬也造出来了。
“跟我走还是喂狗?天堂与地狱的路由你们自己选择。”
“放下枪,跟他们走”迷茫中雷总的声音忽然飘过耳际。
雷总在附近,这是我第一的感觉,我四下查看,似乎并没发现他老人家的身影。这时只见刚刚还嘴巴硬的不得了的大张哗啦一声,便潇洒的把枪仍到了地上,他举起双手“前面的大哥,千万别开枪,我们起义了!”果然,他也收到了雷总的信息。
后面的人可不明白,以为我俩熊了,大头骂上了“你这两个软骨头,真他妈的耸包!”
我赶忙回头,冲他又挤眉毛又弄眼“别废话,想活命赶紧仍枪。”
好在大头够聪明,看出点蹊跷来,他也赶忙把枪丢了,后面的黑哥们也都没例外,转眼间我们便成了纳粹的俘虏。
“很好。”冯·保罗非常满意我们的屈服,他被着手走到我们面前,他面具后面也不知道是怎样扭曲的面孔“卑劣的亚洲人,肮脏的非洲人,你们走到一起还是满般配的呢,看样子你们似乎不是洪老爷的人啊。”
“请您注意您的用词,什么叫做卑劣,什么叫肮脏?你们发动战争谋杀千万尤太人的时候就不卑劣,就不肮脏吗?”卡松达似乎非常不满意这纳粹佬的侮辱。
“呵呵呵呵,没想到,这只大猩猩似乎还会讲中文呢,告诉你们,我不在意你们怎么想,我只是好奇你们是什么人,又跟着我们做什么?”冯·保罗的脸朝我这边转来,他指着我“你能不能告诉我?”
呼噜呼噜,他身边的三头大狗开始朝我低吼,这样的生物很奇怪,竟然跟这纳粹冯·保罗心灵相通,雷总都做不到,他又是怎么做到控制这类生物的呢?
“我们是中国勘探队,来这里探矿的。”我敷衍他。
“有意思,勘探队似乎没有一点勘探设备,而全部都带着自动步枪,我可是头一回听说全副武装来丛林探矿的。”他的手突然捏住了我的下巴“不想吃苦就老实地告诉我。
“你丫的爱信不信,该说的我都说了,其他的我一概不知道。”知道雷总在附近,我有些有恃无恐。
“呵呵,不说也没有关系,我会让你说的”冯·保罗开始轻轻地调节自己那面具上的旋纽。
我心里纳闷,你丫的这是忙活什么呢,这该死的面具还带电池的??
奇怪的是我的脑子忽然有种紧缩感,我觉得什么东西正在我脑子里游走,好象有种其他力量正在侵入我的意识。我赶紧闭上眼睛,集中精神,这个奇怪的面具果然是调节脑波的。我听说过类似的脑波频谱技术,这样的技术就是通过人为手段用其他机械模拟脑波,以达到与某人脑波接近的程度,从而达到某些审问效果,大头组里听说就有这样的设备,只是咱没见过,听说那设备大的足足能装满一间四十平的屋子。如今这样的东西竟然被纳粹小型实用话,我也来不及吃惊了,我能做的只是拼命的抵抗那种意识在我脑子中游走。
“说吧,远方的朋友,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啊?”
“我是零……”我竟然张嘴就要自报家门
我心想这可完了,我这个嘴快成别人的了。
这个时候,令一股熟悉的意识融进了我的脑海里,这股意识明显要比冯·保罗的意识强大许多,是雷总的!
随着两股意识的交织,我的脑袋剧烈的疼痛起来“疼!真他妈疼呀!”
我咬着牙关,眼看就要晕菜了。
乒乓一阵乱响,我的头脑立刻轻松了下来,我长长地出了口气,再看冯·保罗,正在紧张地调节自己面具上那旋扭。
冯·保罗有惊讶,有意思的脑波动,频率看来还不好匹配呢。他背过身去,摘下了面具,似乎在探察他那奇怪的设备有没有鼓掌。
就在他摘下帽子的那瞬间我还是看清楚了他的后脑勺,当时而言的确是看的我有些心惊肉跳。他的后脑并没有脑壳,而是被类似半透明的骨质组织所包围,上面还稀稀拉拉地长着几根杂毛,我甚至都看的到他脑子的蠕动。
冯·保罗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赶忙从口袋里掏出了医生戴的大白帽子,按在自己的头上。
他回过身:“见笑了,你们不说我会有办法的,不过那个过程会相当痛苦,希望你们考虑好,年青人,你的体质好象有些特殊呢,呵呵,真是难得的实验材料。”
“要杀要剐给爷爷个痛快,少来这套!”我瞪着眼睛望着他,我可不想被缝上个马或者骆驼身子被人泡在大瓶子里。
“不用担心,我还有些事情要忙,好好享受这美妙人生的最后时光吧。”他不再理会我而是一招手,他手下的纳粹士兵便把我们押走到路边。
过来才看见,这边墙壁上先前被开凿出过很多房间,看来当年这里也驻扎过部队。
纳粹士兵把我们连搡带踹的押到一间类似办公室的地方。
得,忙活半天,还是让人给抓了,实在窝火。
进来一瞧,熟人,眼镜大哥正趟地上呢,这哥们鼻青脸肿的,看来刚挨了一场胖揍,旁边他的几位手下也被绑在一旁,看来眼镜大哥早就全军覆没了。
不知道为什么,纳粹没杀他们,似乎不像先前那样不留活口。
两批人面面相窥,大头的眼里似乎要冒了火,冤家路窄,虽然某写意义上讲我们现在都是人家的盘中餐,可是有些事情还是要说道说道的。
眼镜大哥看到我们,似乎非常惊讶,尤其是他看大头的那眼神,像见了鬼一样。
大头似乎恢复了冷静,他一屁股座到眼镜大哥面前,双眼死盯着眼大哥,戴着手铐的双手还来回晃着。
“老兄,没想到我们在这里见面了吧。”大头的语气透些阴毒。
“我当然没有想到我们能在这里见面,我甚至都没想到你还能活着走到这里。”眼镜大哥我语气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恢复了那种孤傲。
“那咱们就说说吧,我们勘探队的营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又对我做过什么手脚?”大头开门见山
眼镜大哥并没有回答他们,而是仔细地打量了我们每一个人,他看人的眼神犀利地惊人,看的我有些发毛。
大张不乐意了“你丫的看什么看,问你就赶紧说,都死到临头了还装什么大尾巴狼啊,我家楚爷问你话你就老实回答,别他妈一会再受皮肉之苦。”
眼看这形势有些上火,双方的人这就戴着手铐要动手。
“且慢动手”眼镜大哥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