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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别说,这纳粹整的业务还挺全面,还他妈顺带拐卖少女呢。”大张在雷总身后小声嘀咕着。
枪声似乎逐渐地停了下来,看来这个大卵之内的怪物并不众多,怪物的尸体围绕着纳粹组成了一个鲜血的圆环,地下散布着残破的怪物尸体,这个形势也实在不好判断,我们在门外连一点大气也不敢出,谁也不知道接下来还会有什么样的怪事发生。
那女孩似乎明白了她的保卫者已经丧失了对这个巨大天卵的控制,她那类似求救信号的哭号声已经变成了轻轻地哭泣,冯·保罗与那奇怪的将军仍旧在耐心地劝着她,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这些邪恶的纳粹竟然对这个小女孩表现出如此巨大的耐心与尊敬。
这样的谈判似乎进行了很久,仍旧没有任何结果,冯·保罗似乎有些无奈,他回头对那年轻身背奇怪长枪的女人讲了几句,那女人便立刻摘下身后的长枪,在稍微调节了一下后,对着地面上那巨大蚂蚁怪物的尸体开了一枪。
过了一会,那怪物的尸体竟然开始了蠕动,我心里想这些纳粹真不要命,人类受到那僵尸病毒的侵袭之后会变的狂暴无比,他们竟然敢对自己眼皮底下的怪物尸体进行病毒注射,难道他们真有控制这些东西的办法吗?”
眼见那怪兽就要活动起来,那女孩似乎停止了哭泣,表情有了明显的好转。而冯·保罗仍旧在对她说着什么,根据他的手势,他好象在对那女孩子承诺着什么,应当是在保证复活在场的怪物吧。
这小女孩还是真好骗,明显的注射剂量不够,那怪物只是身体有些蠕动,离复活的架势还差的远,纳粹果然不是白痴,辛苦杀了的怪兽他们是不会再进行恐怖的复活行动吧。
小女孩最终还是向纳粹点了头,看来她们是达成了某些协议。那小女孩停止了哭泣,她伸手擦了擦眼泪,深深地吸了口气,似乎在准备着什么。纳粹都逐渐地远离那小女孩,似乎在刻意地躲避开她。
接着那女孩身上开始逐渐发生了变化,只见她身体开始散发出强烈的金色光芒,伴随着近乎雷鸣般地声的巨大喊叫,她身下的金属茧开始破碎了,那一刻之间耀的我的眼睛几乎都挣不开了。我赶忙遮住有眼睛躲进了黑暗中。
好在这撕心裂肺的过程并不长久,只是一瞬间,当我再次探出脑袋观察那边的时候,却见那女孩便脱离了那金属金属茧,当时我非常纳闷,奇了怪了,我以为那孩子应当也是当年纳粹遗留下来的生物兵器实验项目,下半身怎么也得是个蛇之类的怪物身体,没想她的身体竟然与普通人一样,完全没有区别。
只是当我的眼睛再次接触到那女孩子身上的时候,我内心深处竟然迸发出一股近乎绝望的恐惧感,我说不上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你别说长的还挺俊呢。”大张那臭嘴有开始念叨,他似乎没有跟我一样的感觉。
“闭嘴”雷总喝止了我们两个。
那纳粹年轻女人赶忙从背包里拿出一套崭新的制服给那女孩子小心翼翼地穿上,而冯·保罗与那纳粹奇怪的将军则在背后满意地看着这一切,似乎他们最终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那女孩换上崭新的纳粹军衣,浑身透出一股高贵地令人不敢靠近地气息,高贵是一方面,而令一种她所散发的另一种气息则实在让人不安了,如果说雷总以及隋掌柜脑波压迫人的行为是近乎无法抵抗的外力的话,那么这女孩的压迫感则完全是发自我个人内心的恐惧了,我只能这么形容了,总之,这个女孩子绝对不是普通人,也许我们该当场就把她击毙。
伴随着那女孩的活动,整个天卵内部的能量似乎都在流失,那散发生物光的墙壁逐渐暗淡了下来,雷总赶忙招呼我们躲进了黑暗中的一个小小的房间。
“怎么办,头?”守着雷总,大张不敢放肆,不过看他那摩拳擦掌的样子,换平时早就开枪了。
“静观其变,那个小孩子比我们想象的麻烦的多。”雷总的语气明显的有些软。
“要不让卡大师丢丫的一飞刀试试火力?”大张仍旧按耐不住,这种人就是属于典型的越危险越兴奋类型。
“少说一句亏不了,听我命令!”
眼下的纳粹真是奇怪的组合,怪异的冯·保罗与那同样怪异的德国将军,一对相貌俊秀的青年男女,再加上十几个纳粹生物士兵,还有四只缝合怪物伴随左右,他们像护卫着女皇一样分列在那能力不明的奇怪女孩左右,总之没有一个是正常的人。
我们就在黑暗中悄悄观察着他们,在他们走出那中心房间之时,冯·保罗对那青年男子轻轻摆了下头,那青年男子似收到了什么命令,摘下身后的奇怪长枪站到了最后。
难道发现我们了?不应该,他们要是发现我们早就动手了。我捏了一把冷汗,这家伙手里的玩意可不是什么善茬,里面的东西能瞬间融化任何生命,他要对付什么呢?
当冯·保罗众人走远之后,只见那男子举起长枪,对着那大蚂蚁怪物的尸体就是一枪,我好生纳闷,这蚂蚁怪物本身就能分泌溶解生物组织的奇怪液体,他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那怪物的尸体在中了这枪之后,竟然产生了新的变化,刚刚还在蠕动的腿脚竟然生出了青烟,整个身体像着了火一样,竟然啪啦啪啦地燃烧了起来,虽然没有名火,但是过程竟然相当迅速,转眼间那巨大的尸体竟然化为粉末,轰然倒塌了。
我暗暗吃惊,纳粹看来并不是单纯的复制了这样的病毒,而是进一步改良了他们,即使是原本携带这致命细菌的本体竟然也受到了侵扰,看来纳粹这二十年来一点也没闲着,为了今天的事情他们可是费尽了心思。
那青年男子满意地观察完结果后,快步追了回去。
我们总是在黑暗中期盼着黎明的到来,如今我们又到了进退两难的地步,和纳粹动手,雷总依然有所顾忌,不动手,他们就要把那奇怪女孩带走,他们那邪恶未知的计划就要实现,自从进入到这非洲的丛林,我似乎已经忘记了黎明的样子,前不久被雷总所救时那瞬间的曙光,已经如同燃烧将尽的蜡烛,又开始变的模糊起来。
“无论一会发生什么,一定要保护好卡松达。”雷总对我小声吩咐。
我非常不安地看了雷总一眼,我不想再问什么了,危机已经悄然笼罩到我们的身边,我们最大的王牌似乎也开始抱上了必死的信念,纳粹这支怪异的生物小兵团似乎已经到了无敌的境界,逼得我们一筹莫展。
透过天卵那破碎的外壳,我们可以非常清楚的看到下面,纳粹一行黑色的身影正行走在那美丽的花丛当中,黑色的制服与那色彩斑斓的世界是如此地不相称,他们的存在,就如同在一件完美艺术品上硬生生地切了一道口子。
而洪先生等人估计仍旧在这地下花都的入口苦苦等待,希望他们不要乱来,现在与纳粹动手无异于与虎谋皮。
不知道什么时候,水中趴着的那类似蓬莱的巨大机械怪物开始启动了,它身上甚至排出了一阵阵黑烟,而那强清澈的水下也有两盏金色的灯光明显的闪亮了起来,看来他们是不想从原路返回了,这个趴在这里不知几许的机械怪物仍旧能够使用,他们的每一步行动都计算到近乎完美的地步。
大张愤怒地把纳粹钢盔连同防毒面具一把扯了下来,他朝地上重重地一摔“妈的,真他妈窝火!就看着这些王八蛋走了?!”
雷总也摘了头盔与面具,脸上的汗水早已开始流淌,他皱着眉,只是一个劲的摇头“在古老的传说中,当黑暗要吞噬这个世界的时候,人们最初祈祷神来拯救他们,只是神并不存在,当人类意识到这点的时候,开始了最后的挣扎,我们的祖先,用血与火赶走了黑暗,他们用生命完成了我们人类的荣耀,今天我们将又一次面对这样的黑暗,我们不信仰神,所以我们不需要祈祷,我们信仰自己的生命与力量,我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那小女孩身上那如同黑洞般的气息,说实话,我们没有任何胜利的把握,但是那黑洞的中心却有一丝光明,我们只有抓住那瞬间即逝的战机,才可能取得预想中的胜利。”
说完,他又专头对卡松达道“少尉,你的任务到此完结,我命令你退出行动,无论后面发生任何事情,你都不许出头,你必须活着回去。”
卡松达不解,连忙摊手,他刚要说什么,却被大张一掌切到后脖梗上,瞬间失去了知觉。
“对不住了兄弟,哥哥要先走一步了。”大张于心不忍地念叨着,他把卡松达拖到了天卵深处的黑暗中。
“把少尉安顿好,这里我已经感受不到其他怪物了,不论我们成功与否,我都希望保住我们朋友的生命。”雷总目无表情地看了卡松达一眼。“下面,该我们了。”
“刘思远。”
“到!”
“你就站在这裂口处,我让你开枪,你就开枪,我让你打谁,你就打谁,没有问题吧?”
“是!”
“大张,戴好头盔面具,跟我走。”
“是!”
“领导……”我刚要说什么。
“莫要问,我会给你信息,如果可能,你也要尽力地活下去,这是命令。”
“大张!”
大张拍了拍我肩膀“没事,放心吧兄弟。”
说完,两个人丢下我,径直走了下去。
看着两人逐渐消失在黑暗中的身影,我紧紧地咬着牙根,已经没有时间感慨,生来死往,有始有终,也许这里就是我们命中注定的终点,不管结局如何,至少我们用命去拼了,也许我该向谁祈祷点什么,可是我实在又没有可以祈祷的对象,向自己祈祷吧。
雷总与大张两人并没有走出天卵,纳粹的身影却在逐渐远行,最后出去的那青年男子在飞步地追逐着他们的队伍,看来他对这个地方也心有余悸。
“打这个背长枪的男人,就是现在”。我耳中传来了雷总的意识。
手中的MP40冲锋枪我是第一次使用,并不了解他的性能,那男人已经走出去接近二百米,我不可能用只装手枪子弹MP40对二百米外的目标进行精确射击,干脆,我给你丫的一个东北乱炖算了。
“哒哒哒……”对着那男人的身影,我一整梭子子弹完全地朝他倾泻了过去。
只见那男子背后起了一片血雾,应声倒在了地上,这冲锋枪射击稍微远距离目标的时候子弹散布会相当大,不知道这一梭子子弹能不能把你白痴干掉,不过可能那小子是挨上了。
打完之后,我把身形隐进了黑暗中,只露出半边脸,观察着形势。
前面的纳粹听到了这边的枪声,纷纷回过头来,估计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这里还有敌人。
那年轻的德国女人看到这男子中枪,似乎相当激动,只是冯·保罗死死的拉住了她。
纳粹开始分散,那奇怪的将军带领着几名士兵拉着那小女孩继续朝那蓬莱式样的潜艇继续前进,而冯·保罗和那年轻女人则带着那几头缝合怪兽以及另一对纳粹士兵又回过了头来,看来是要找我。
我不清楚这年轻女人是不是接受到过纳粹的生物技术改良,总之她似乎观察能力相当敏锐,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