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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子略略有些尴尬:“你还没有回答我,这些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严苗淡淡道:“我决定杀掉赋帝,但并不想搭上自己的性命,所以,关于赋帝死后谁来接任帝位,我自然也有充分的打算。”
疯子一愣:“你的意思是?朝中已经有人站到了你这边?”
“不然,你以为这些事情,我是如何得知的呢?”
疯子紧紧的盯住严苗:“既然到了你和我摊牌的地步,想必你的实力已经足以发动一场宫廷政变,却为何不直接发动,还要冒险来告诉我?”
严苗许久未见似嗔似喜的表情再次浮现:“你说呢?谁叫你的声名太著,不把你拉下水,那些人又怎么敢铁下这条心?何况,以你的身份坐上帝位,名正言顺,而且无人不服。我可以向你保证一点,只要你答应站到我这边,赋帝必死无疑!这个天下就是你的囊中之物!我。。。。。。我也将从此一心一意的伺奉你一个人!”
严苗说这句话的时候,放下了翘起的二郎腿,诚恳的俯下身来,似乎是故意又似乎是无心的露出短裙下一点雪白,这个意外的景色,再次让疯子忍不住有些口干舌燥,急忙侧过头去。
任何一个正常男人,都无法拒绝严苗这般绝色美女的诱惑,可惜。。。。。。自己应该是属于不正常的那种吧。。。。。。
想到这里,疯子忍不住苦笑着摇了摇头,倘若,严苗用同样的方法诱惑朝中的大臣,能抵挡住的。。。。。。
疯子突然间有一丝明悟!也许,严苗说的都是真的!
能告诉严苗这个皇族秘辛的人为数不多!而且,必是皇族的老人!朝中的大臣们,说不定早就拜倒在严苗的。。。。。。之下,仅凭这份无人可比的‘军心’,若是严苗支持自己登基,也许,希望真的很大!
赋帝的权威这数年来被严嵩死死的压住,眼下铲除严嵩的时日尚短,朝堂之上的文武百官,极有可能对赋帝的权威仍旧抱有怀疑,这是其一。
其二,当今朝廷之上的这群人,就是从前的严党!赋帝虽然没有对他们下手,反而个个升官加禄。可是,这些人的心里,当真就不敲着小鼓?就一点也不担心待赋帝势力稳固之后,会找他们秋后算账??
这些年,严党和赋帝的积怨颇深,连自己都很难相信日后赋帝不会对他们下手,何况是他们自己!
眼下这种情形。。。。。。
似乎正是改朝换代的好机会!
只要换一个皇帝!
只要换一个群臣从未得罪过的皇帝!他们就不会寝食不安,夜难安枕!
几乎从来不考虑政治的疯子,不得不在这番强大的推理之后暗暗佩服自己聪明的心思,也许,自己真是一个当皇帝的料子。。。。。。
疯子急忙甩了甩脑袋,将这个危险的念头甩了出去,从懂事之后的那一天起,不管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还是教导自己武技的授业恩师,都已经牢牢的将这种责任义务固执的埋在了自己心灵的最深处。
说自己迂腐也好,愚忠也好,要改变这一切,实在是太难太难了!
“很抱歉。”在陷入了良久的沉默之后,疯子终于抬起了头,这一出口的三个字,就让严苗的心凉了半截,但,后面的话,又给了她一线希望:“假如我不能知道你这边有些什么样的势力,这件事究竟有多大的成算,我无法答应你!”
见到严苗的犹豫,疯子继续道:“是的!我承认,很有可能在你说出这些名字之后,我还是会拒绝。但是,你若是不说,我,肯定不会答应!”
这句话相当的中肯和有力量,对严苗来说,她很清楚,倘若争取疯子的行动失败,十有**是要赔上自己的性命,不说,就意味着争取失败!就意味着自己会死!
自己若死了,剩下的那些人是死是活,对她而言也不再有意义。
假若现在说出来,还有争取成功的机会!
不论怎么权衡,最终严苗还是不得不选择将底牌全部打出来!
“皇叔赋远超!”严苗咬了咬牙,丢出了一个让疯子实在忍不住动容的名字!
皇叔赋远超!手握重兵!在朝中权威极重!在剿灭严嵩的时候给了赋帝最大支持的皇叔赋远超!
他?他也要谋反??!!
为?为什么??!!推翻赋帝,推翻他自己的亲侄子!对他而言,有什么好处?
“不!”疯子决然的摇了摇头:“我不相信!空口无凭!你甚至可以说皇上自己也是你的帮手。”
严苗正色道:“好!你要证据!我便给你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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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扶桑! 第四百一十一章 疯子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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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严苗想做什么,一律支持!”后面盖着皇叔赋远超的大印!
这。。。。。。
疯子忍不住苦笑了一声,这句话几乎形同儿戏,涵盖的范围虽然极广,但是要以此作为谋反的证据,却是难之又难!
但不管怎样,上面盖着皇叔的大印!
最起码,可以说明,皇叔赋远超,的确和严苗,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盟关系。|//|
“为什么?”疯子忍不住问道:“皇叔为什么要这样做?这么多年来,他为了帮助皇上对付你父亲,付出了很多努力!但是,既然他反对你父亲,却为何要帮助你?你可是严嵩的女儿!”
“严嵩?”严苗皱了皱眉,不能否认,她即便是皱着眉头,看起来也是那么的风情万种:“你不说,我都几乎要忘记他是我的父亲了。”说罢,微微一笑:“我知道,这不是你能理解的范畴,但事实就是,严嵩是严嵩,严苗是严苗。况且对付严嵩,是因为这是外姓人争夺皇权,但,假如权力的交替只是在赋氏皇族内进行交替,我想,应该就不会有什么问题。”
“回答我!”疯子很固执的坚持道:“如果你的意图是要扶植我做皇帝,那为什么赋远超会同意?他自己不想做皇帝么?”
“你可真是为难我了呢。”从严苗的脸上,你看不出丝毫为难的痕迹:“他的确是对皇位没有任何意图,只不过,他对我。。。。。。”
疯子激灵灵打了个寒颤!
“你的意思是?赋远超是想要得到你?!”
“不错!”严苗似乎并没有因此觉得尴尬,她的脸上似乎还有些沾沾自喜:“实话说,我们需要他的帮助,但是,我可不喜欢那个老头!等你坐上大位,凭你的身手,要对付他还不容易么?”
疯子摇了摇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严皇后!严苗!你以为,这是一场游戏?!一场让所有人围着你团团转的游戏么?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真的会让所有的人都这么甘心为你献出一切?!”
严苗的神情突然肃穆了起来,沉默了半晌:“假如不能是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就一定会是别人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难道还不明白,这就是华夏的权力构成,想要随心所欲,就必须站在别人头上!”
没想到啊。。。。。。
真是没想到啊。。。。。。。
赋帝对严苗的伤害,真的就有这么大么?大到她可以牺牲一切去报复?大到改变了她原本与世无争的性格?
疯子已经很明确很明确的知道,如今的严苗,对于赋帝来说,就是一把随时能取掉他性命的犀利武器,这种武器的爆发,随时随地都能给华夏大地,带来可怕的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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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他!”
见轩辕久久未动,山本一郎又说了一遍,伸到他面前的刀刃,寒光折射到轩辕的眼中,却不能让他的眼睛有任何反应。
场面很沉默,包括山本五十六,都没有出声。
所有的人,都在等待轩辕的反应。
轩辕的心里,又是如何的一场惊涛骇浪!
这种场景,是可以犹豫的。因为佐佐木曾经救过山本小犬的性命,杀他之前的片刻犹豫,作为一个有血有肉的人,都是应该有的。
轩辕分明看到唐阙的眼中突然露出坚定之极的神色,轩辕知道,这是在暗示自己,他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两个奸细,其中一个杀掉另外一个,的确是更能博取敌人信任的办法,也是需要证明自己的手段!
为了更好的在山本家族扎根,这种牺牲,几乎是所有无间道中无可避免的境况。
可是。。。。。。
轩辕突然抬起头,看着微眯着眼的山本一郎:“大哥!我犹豫,是因为我不想违背你的意愿,毕竟,我欠你的!但是,假如是为了证明我是不是山本小犬,我不能杀他!”
这句话,似乎深深触动了山本一郎的某根敏感神经,他终于缓缓放下了手中的钢刀,回刀入鞘。
是的。
山本小犬就是山本小犬,根本无需证明!
假如轩辕真的为了证明自己的身份而杀掉唐阙,反而证明他心虚!反而证明就因为他不是山本小犬,所以要杀掉唐阙,来证明他是山本小犬!
真正的山本小犬,根本无需做任何事情!
轩辕的底气,来自于他托身的躯壳,本来就是属于山本小犬的,只要把自己放在山本小犬的心态上处理问题,绝对不会被看破。
这种无间道,与身份上有考究的无间道不同,从穿越来的第一天起,山本小犬就是轩辕本来的身份,这个身份根本无法动摇!
假如,这就是山本一郎的考验。。。。。。
未免,有些小看自己了。
“小犬。”山本五十六终于开声了,他的脸上,露出的,果然是满足和得意的神情,轩辕知道,自己的选择,是对的。
“你们哥俩也有很多年没见,应该好好的聊上一聊。你大哥这次回来,主要还是冲着小犬的婚礼回来的,小犬心怀感激,非常好!”
山本一郎突然道:“一路风尘,我想先洗个澡,小犬,你陪我。”
轩辕愣了愣神,两个大男人在一个澡盆里泡着?这个。。。。。。貌似是扶桑国的传统。。。。。。虽然自己没有这个习惯,不过能趁机和山本家族的老大修复关系,也算不错。
“好。”
“把这个奸细暂且关押起来,容后处置!”山本五十六咳嗽了一声,起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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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子所持,的确就是一柄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长剑。
剑的刃口因为无数次的战斗早已经布满了细微的豁口,严格的说,它的形状更像是一把刃口很小的锯子。
但是,就是这样一把锯子,,当疯子缓缓从剑鞘中抽出来的时候,它的刃面还是能在火光的映照之下反射出刺眼的寒光!
本来这处迷宫的温度就比外面要低很多,在疯子拔剑出鞘的时候,整个室内的温度无形之中又下降了几度,好端端的一个夏天,身处此处,却搞得好像冰窖一般!
其实,疯子甚至还没有运气作势,这般冰冷的杀气,只是来源于这柄剑的本身。
多年来死在这柄剑下有多少人,就算让疯子去数,恐怕也难以计算清楚。
隐约间,耳畔有呼啸之声,也不知是风声,还是厉鬼的喘息。
严苗忍不住微微打了一个寒颤,她的神情终于落寞了起来:“你,终究还是选择要除掉我了么?”
疯子点了点头,并未开声,杀男人对他来说已经是一种习惯,可是杀女人,还是一个像严苗这般长得如同仙女一般的美女,人间极品。
还是他的第一次。
在决心动手的这个时候,每多讲一句话,他都害怕会削弱他自己的决心。
“我就要死了么?”严苗的脸上突然有一种解脱的表情:“也许,死,是一种最好的解脱。既然如此,反正是要死,你能答应我最后一个要求么?”
疯子忍不住叹了口气:“你说。”
“在我临死之前,能给我最后的欢愉么?”严苗突然挺起胸膛,她高耸的胸膛似乎随着她的动作,有些微的颤动,很明显,在短短的上衣之下,她并没有穿内衣。
疯子苦笑一声:“我知道,这已经是你最后的武器,但是,那对我来说,